第112章 在石頭裡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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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嫌棄你……”姜月昭被越正濯這樣熾熱的目光看得有些招架不住,連忙偏頭低聲說道。
姜月昭有些無奈又羞澀,主動伸手觸碰越正濯的手指,最後輕輕拉住輕聲說道:“不過是一句抱怨,你怎還如此不依不饒了。”
越正濯反手握住了姜月昭的手,他欣喜於姜月昭的主動,更歡喜她的解釋。
馬球賽上不知是出了什麼亂子,劉梓慶失手將趙嘉平打下了馬背,驚得滿場的人都在驚叫,姜月昭聽聞訊息過去的時候,趙嘉平已經被抬著去醫治了。
裴瑩瑩瞪著劉梓慶怒目而視:“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你這自大的毛病!”
“劉梓慶,你簡直太過分了!”裴瑩瑩那憤怒又厭惡的話語狠狠刺在劉梓慶心上,尖銳厭煩的眼神更是讓劉梓慶措手不及。
“不是我……”劉梓慶想要為自己辯解,是趙嘉平出言不遜在先,他不過是嚇唬他一下,哪知這人竟就那樣摔下去了!
“你真的讓人很討厭。”
“……”
裴瑩瑩冷著臉對著劉梓慶說完最後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這是劉梓慶第一次感覺到,他與裴瑩瑩之間的關係越來越遠,原本只是存在些許隔閡,現在這隔閡似乎化作了溝壑,讓他再也無法向她靠近。
劉梓慶甚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另外一邊趙嘉平得了大夫的醫治,還好只是腳踝扭傷,後背肩胛骨撞青了,以及手肘腫脹擦傷並沒有傷及骨頭。
趙夫人簡直嚇壞了,雖說這馬球賽上多有受傷的,可傷的是自己兒子哪有不心疼的?
還好不是在比賽過程跑馬的時候摔的,否則再受了馬蹄踐踏命都要沒了。
不管怎麼說,劉梓慶都有責任,他就是再不滿,對趙嘉平再不喜,這會兒也過來賠禮道歉來了,當得知趙嘉平無事的時候劉梓慶也大大鬆了一口氣。
若是趙嘉平真有個好歹,他這輩子都過意不去了。
馬球賽就在這樣的亂象之下結束了,裴瑩瑩不方便去關懷趙三郎,最後讓裴青君送去了跌打損傷的藥酒。
“我覺得裴家和趙家這事大概是要成了。”若是在之前,姜月昭或許還想著劉梓慶會不會開竅,認清自己之後親自去給裴瑩瑩道歉,二人重修於好關係緩和,或許與趙家的親事還成不了。
但是現在經受了這一遭,裴瑩瑩許是對劉梓慶丁點兒好感都消磨了。
倒是趙家撿了個便宜。
韓依希聽著姜月昭這話認真思索片刻道:“或許從一開始,劉梓慶與瑩瑩就不合適。”
姜月昭嘆了口氣沒說話,她覺得劉梓慶總有一日會悔恨的。
年少輕狂,錯過了道歉的時機日後再見只能是陌路了。
裴瑩瑩這麼多年來處處針對,何嘗不是對劉梓慶的一種提醒,但凡是有一次劉梓慶主動去找到她,賠禮道歉直到取得原諒的一日,也不會持續了這麼多年直到徹底鬧崩了。
“過幾日是母后生辰。”姜月昭不再多說,左右這是裴瑩瑩自己的事情,她微微抬眼看向韓依希道:“這些時日四皇弟的情況可還好?”
“父皇和母后讓四皇弟多多休養,我並未見到。”韓依希搖了搖頭,她不太喜歡那位四皇弟。
或許是她久患眼疾,有些東西閉上眼的感覺更為清楚。
她總覺得四皇子的面容有些虛偽,像是蒙著一層偽裝在扮演著一個很單純的角色。
韓依希不敢直接表露出來,只是客氣相待罷了。
姜月昭不知韓依希所念,還在嘟囔著抱怨道:“我都沒想好,要為母后準備什麼生辰禮。”
“我還想問你呢,你倒是先問起我來了……”韓依希有些哭笑不得,她是新媳婦進門,第一年母后的生辰她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你回去問問太子哥哥。”姜月昭笑嘻嘻的說道:“我也想聽聽太子哥哥的意見。”
趙皇后身為靖國皇后,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
這送禮真是個技術活,姜月昭早早命人四處尋覓天下至寶,最後尋來的東西都入不得她的眼,最後還是越正濯給了她方向,聽聞在西山某處礦場之中發現了很漂亮的晶石。
那晶石放在暗處是黑色的平平無奇,但是一旦被亮光照射就會變成透明的。
當地的百姓將其說成是女媧補天之時,遺落下的碎片。
姜月昭聽著來了興致,當即命人去了西山花費大價錢將其購置下來運送回京。
原以為就是一小塊石頭,沒想到送來的時候卻發現這奇異的石頭竟有半人高,看著漆黑得沒有絲毫新意,等到日升而起的時候將這石頭搬入院子裡日曬。
就看到石頭的顏色如水霧般暈開,晶石散發出七彩奪目的光輝,在石頭中心像是有云彩在流動,簡直漂亮得宛若神蹟。
“公主覺得如何?”越正濯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景象,轉頭看向姜月昭詢問道。
“我想在石頭裡刻字,不知能不能想想法子。”姜月昭對這個東西很滿意,更讓她滿意的是,她想借送奇石之勢,警醒父皇母后。
“不確定能不能。”越正濯上前撫摸著石頭的表面,晶石嶙峋有些扎手並不光滑,看著很脆弱的樣子。
“試一試吧。”姜月昭知道,可能嘗試之下會毀了這石頭,但是若當真能刻字那麼將會是最大的用處。
在決定好晶石的去向之後,姜月昭就不再多管這事了。
桑默的傷勢康復留在了公主府,又好像沒在似的。
因為整個公主府裡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在哪,除非特意叫他,否則桑默是不會出來的。
應飛鷹的案子查得沒有了後續,又受了皇帝的責罰。
“這天武司真是愈發無用了!”元武帝氣得不輕,若非太子殿下說好話,應飛鷹這頓板子打得怕是要躺半個月才能起了,素來出眾的天武司都犯了難,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這麼難纏?
元武帝在生氣過後又有些不安,未能揪出幕後之人,他如何能安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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