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是公主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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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太冒險了。”越正濯微微仰頭看著姜月昭低聲說道:“若出了半分差錯,惹來皇上猜忌,即便是父女的感情也未必堅不可摧。”
“事關靖國江山皇位,公主想要做什麼?”越正濯確實是有些看不懂了。
若是皇子所行這般事情,越正濯或許還能想著的是爭奪皇位,覬覦權力之類的想法。
可偏偏做這事的是月昭公主,月昭公主與太子更是親兄妹,沒道理要從自己哥哥手裡爭搶權力地位……
姜月昭垂眼看著蹲在自己跟前的越正濯,眉眼柔和了幾分輕聲說道:“我既沒瞞著你,便也不怕你知道我做了什麼。”
“當下我無法對你做出更多的解釋。”
“越正濯,我對父兄從無謀害之心,對靖國更無損害之意。”
“你只需要知道,我要這麼做而已。”
這根本不能作為解釋,任誰聽了這話都沒辦法接受理解,這等同於是要越正濯賭上身家性命去信任月昭公主,偏偏她還什麼都不告訴你,越正濯難得地沉默了。
他第一時間不是覺得生氣或是憤怒,更多的是心酸和委屈。
原來月昭公主還未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以至於心中明明揹負了諸多,卻不願對他表露半點。
“昭昭……”越正濯望著姜月昭良久,最後伸手撫上了她的眉眼。
在她措手不及之下,親眼目睹越正濯傾身靠前,那樣大膽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低啞纏綿的音調在耳畔響起道:“我會等,等到有一日你可以告訴我一切,從今往後對我毫無保留。”
“無論是身還是心,都屬於我。”
那樣熾熱的話語,堅定又熱烈。
姜月昭睫毛輕顫,抬眼望入了越正濯漆黑幽深的眸中,他的眼中像是包藏烈火,只需要一點點引子就可以將她瞬間吞噬。
姜月昭以為越正濯會質問會苛責,或許嚴重一點他會因為保全越家就此放手,哪怕是願意與她成婚也該會不顧一切查出她的目的。
卻怎麼也沒想到越正濯最後竟會是這樣的態度。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道:“我會想辦法將此事從公主身上擺平,公主無需擔心。”
越正濯最後對著姜月昭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只留下姜月昭愣在原地。
應飛鷹又又又造訪了。
公主府門外,應飛鷹仰頭望著眼前這巍峨的公主府,眼中如今已經只剩下迷茫和複雜的神色了,他竟有些害怕面見月昭公主,若是從月昭公主口中探來什麼,那可真是糟糕的事情。
“大人,鮮少見到您有這般情緒外露的時候。”於才英看著應飛鷹有些詫異說道。
“嗯……”應飛鷹並未否認,他開始重新審視起自己存在的意義,明明當初是全心全意聽從皇上,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學會了權衡,學會了圓滑敷衍藏匿真相?
“或許我該認真與月昭公主談一談。”應飛鷹愈發覺得自己所處的位置極為危險,他需要自己做出選擇。
於才英不知道為什麼自家大人說的是要與月昭公主談談,這與公主有什麼關係?
即便是以後,也該是為太子殿下效命,為什麼看著自家大人似乎對月昭公主極為重視?
於才英不敢多問,只跟著應飛鷹入了公主府,又是按照流程詢問起公主如何購置的天石,並且掌握了購置的單據,且還有運送的人力,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
直到應飛鷹詢問道:“這奇石購置後,是否再未離開過公主府?”
“或者說,公主可曾派人寸步不離地看守?”應飛鷹低聲詢問道。
“這……”姜月昭面露猶豫,像是有些不滿似的說道:“此處可是公主府,難不成有人敢入府盜竊不成?”
“不知公主可否帶臣去當初放置奇石的屋內看看?”應飛鷹適時提出要求。
姜月昭二話沒說把人帶去了。
應飛鷹踏入屋內四下觀察,屋子裡的桌上還有放置過奇石的痕跡,這小屋子看著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且早已經打掃過了再想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非常困難。
應飛鷹轉了一圈,最後沉默地從屋內出來衝著姜月昭俯身道:“多謝公主,若是有什麼線索,希望公主可以告知。”
姜月昭點頭應下,就這麼送走了應飛鷹。
於才英不知自家大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只是從公主府回來之後,大人就把自己關進屋子裡了,雖說以往查案的時候,大人也常有這樣的情況,但是就從近來大人的情緒來看,這事顯然不太正常。
應飛鷹這一關就是一天一夜沒出來,天武司眾人也不敢入內打擾。
夜半三更。
在城外隱秘的竹林深處。
細微的踩踏聲響起,從黑暗之中走出來了一道模糊的身影,那個黑衣人全身都裹著黑色的斗篷完完全全遮掩了身形。
就這麼踩著泥土竹葉上朝著林中走去,直到走到了那幽暗的小亭內。
破敗的亭子裡同樣站著一個黑衣人,不太一樣的是那個黑衣人並未穿戴斗篷,只是簡單的夜行衣,隱約能看出是位男子,瞧著那樣似是等很久了。
“參見公主。”亭中人聽到身後聲響轉過身來,赫然便是白日裡去過公主府的應飛鷹。
“應大人尋了這麼一處隱秘之地邀約,所為何事?”那走入亭內的人開口說話,哪怕是在說話的時候也未曾摘下兜帽,整個人隱匿在黑暗之中,顯然是對應飛鷹的警惕。
“公主勿怪,臣是來投誠的。”應飛鷹既然做出了決定,並且主動邀約月昭公主到此,那麼他顯然是拿出了十足的誠意。
“應大人的話,我有些不明白。”姜月昭不知道這是應飛鷹查案的伎倆,還是他當真是來投誠的,在未能確定之前,姜月昭顯然不會暴露自己。
“我已經知道,天石現字是公主的手筆。”應飛鷹不緊不慢開口的一句話,驚得姜月昭心跳亂了幾拍,但是她並未因為僅此一句話而被嚇住,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無論說什麼姜月昭都會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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