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不讓他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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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來的不止越正濯一人,還有那位月昭公主。
周海雖然是老了,但是腦子還是不糊塗,當即垂下眼說道:“宋大姑娘有所不知,小將軍此番來安慶是陪著月昭公主來散心的。”
“說起這月昭公主啊,您當是有所耳聞吧?”
“如今小將軍身為月昭公主的駙馬,對公主亦是萬般愛護不忍公主受半點委屈,您這般貿然前來確實有些不妥了。”
“不過月昭公主大方心善,想來不會對宋大姑娘有所遷怒,畢竟也算是街坊鄰里。”
周海幾句話向宋雨燕說明了情況,公主與駙馬恩愛無比,且那可是靖國唯一的公主,深得皇上寵愛,即便是越正濯都屈尊做公主的駙馬,是皇上貴婿。
公主的駙馬可不是旁人可以肖想的,即便是你們當初有所情誼,現在也只能是普通街坊鄰里的關係。
宋雨燕聽著周海的話臉色白了兩分,眼中當即就顯露出悲意了。
周海哪裡能看不出宋雨燕的心思,只嘆了一聲為她倒茶說道:“宋大姑娘就當小將軍從未回來過吧。”
姜月昭和越正濯再回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亭內未曾喝完的半杯茶,還有那躬身垂首站著的周海笑呵呵的說道:“公主,那宋家大姑娘說見到穆家舊人便足夠了。”
“不想多叨擾,已經先一步回去了。”周海說的無比自然,絲毫不提自己說了什麼。
“竟是走的這麼著急嗎?”姜月昭側眸看向越正濯道:“既是舊識,駙馬可要改日請人入府引見一二。”
“不必。”越正濯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沉著眼說道:“我舊識眾多,哪裡見的過來。”
“如宋大姑娘這樣的女子眾多?”姜月昭略有些調侃看向越正濯道。
“昭昭,你莫要汙衊我……”
越正濯可真是覺得冤枉。
然後今夜喜提書房打地鋪,越正濯無語望著漆黑的書房嘆息,明明說好的不生氣,結果還是不讓他上榻,這該死的故地重遊真是害他不淺啊!
次日越正濯帶著姜月昭去了城郊茅廬草舍,那地方實在偏遠,走著走著都只能看見路和樹了。
草舍之中見一老翁拎著斧頭正在劈柴,草舍內外曬了一些糧谷,養了條大黃狗,還未等他們靠近這狗已經叫喚起來了,姜月昭腳步停下微微皺眉。
“段老先生,學生越正濯前來拜會。”越正濯走去圍欄前高聲呼喊道。
“哎呀!哎呀!”那劈柴的老頭丟下斧子就往這邊走,順腳踹了那大黃狗一下,滿臉驚喜道:“難怪今兒一早聽外頭喜鵲叫喚,原是貴客登門啊!”
“學生見過段老先生。”越正濯含笑俯身拜道。
“不敢當不敢當!”段老先生連忙上前扶住了越正濯道:“不過教了將軍幾天,哪裡當得上將軍稱一句先生。”
“這位是……”段老先生側身看向身後站著的姜月昭。
姜月昭伸手撩起遮擋的帷帽,完全展露出自己的身形樣貌走上前,微微頷首道:“月昭見過老先生。”
段老先生精神一震,慌忙俯身作輯要行跪拜之禮道:“小人段從宇見過公主殿下!”
姜月昭抬手示意雲暮攔住,只受了他作輯之禮,柔聲說道:“老先生無需多禮,我今日乃是隨駙馬前來拜會先生。”
段老先生甚是感嘆,看了看姜月昭又看了看越正濯,很是感嘆說道:“早前便聽聞越將軍與月昭公主成婚的訊息,不想今日竟能得二位親臨,實在惶恐,惶恐!”
“寒舍簡陋,還望公主和將軍勿怪,裡面請。”段從宇側身讓開請二人入內。
姜月昭走進去的時候瞄了一眼那趴在地上的大黃狗,默默進了草舍之中。
這草舍雖是清貧,倒也乾淨。
段從宇匆忙去洗了手洗了把臉,換了乾淨的衣服才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燒水給二人泡茶說道:“我這粗鄙之人,也拿不出什麼好茶招待貴客,見諒見諒。”
“以先生的學識不該過的如此清貧,可是有什麼難處?”姜月昭坐的端正,哪怕是身在這等草舍之中,也難掩她身上的風華。
“哈哈哈!公主誤會了,在下過這般日子不覺得清貧,只覺得恣意快活。”段從宇的意思就是,這就是他嚮往的日子,並不覺得清貧,有人嚮往錦衣玉食大富大貴。
自然也有人追求世外桃源,如他這般隱與山林,自有一番妙趣。
姜月昭眉峰微松很自然的接受了,而後便安靜的坐在一邊喝茶,聽越正濯和段從宇一老一小敘舊。
從一開始的說說近況,轉而談及軍事,用兵之術。
起初姜月昭還沒聽進去,但是後來發現這位段老先生雖然隱與山林,但是對靖國邊境的情況所瞭解一點不比長信公少,甚至看的更為通透。
即便是越正濯說起的那幾場兇險的戰事,此人都能分析個一二三出來,甚至讓人有一種,若是當時段老先生在軍中,必定能給出更好的避險方案。
姜月昭聽的認真,轉而看著兩人就蹲去了院外的土地上,拿著樹枝畫上了地圖。
這一番談論直至日落方歇,越正濯眉眼清亮,無比認真的看著段從宇說道:“先生隱世不出實在可惜。”
“將軍說的哪裡話,以將軍的策論早已在我之上,這靖國有將軍守候,萬事安寧。”段從宇說的是真心的,他教導過許多人,只有越正濯是他最滿意的孩子。
小時候是,長大了更是。
段從宇目光幽深看著越正濯道:“今日一別恐怕再無再見之日,這些都是我畢生心血,今日便交付給將軍了。”
他這一生過的也是坎坷,前半生在軍中運籌帷幄也算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可惜年老力竭親友接連戰死,他退隱山林孤寂半生,未曾留下一子半女,雖是可惜卻也慶幸了無牽掛。
“我已經年老遲暮,身後事早已安排妥當,能得見將軍一面,此生足矣。”
“先生……”越正濯聞言大驚失色,看著眼前的書冊遲遲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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