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孤寂的凌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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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冬素輕笑道:“試試嘛,有木匠能打水車嗎?反正這塘也不及著蓄水,就當試驗。
真成功了,以後就能用這個方法惠及百姓。若是失敗了,再挑水也不遲啊!”
甲十八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隨即點頭道:“我回去問問有沒有人會造水車。”
沈冬素把他那眼神誤解為‘你又給我找麻煩’。
忙擺手道:“已經夠麻煩你們了,水車我來找人做,這樣好了,你幫我要一份水車的圖紙……”
沈父急道:“我和大魚做,有圖紙,不是太難的木工,我和大魚能做。”
翌日甲十八取來水車圖紙,還有一架觀賞性的小水車,巴掌大,說是放魚缸里布景的。
餘大魚和沈父先拆解圖紙,又把那小水車拆卸再組裝,忙了兩天,沈父才喜道:
“我們能做,冬素放心,最多半個月,就能做出來。”
“移載藕芽要明年春天,只要明春前把塘放滿水就好,父親和大魚哥不必著急,慢慢做。”
接連幾天,幾個表兄妹都是吃了早飯就來沈家,忙到晚飯後回去。
三個女孩子熬糖,山梨已經下市,阿沅和大麥在山林裡找了幾天,找到一片野山楂,沈冬素便教他們做山楂片。
沈父忙著做水車,竹籃子就沒空編了,沈冬素找到村裡會編竹藤的老人,以一文兩個的價格外包給他們編。
蔣氏覺太貴,一文三個,甚至一文四個也有人願意編。
沈冬素直接道:“正因為一文兩個,他們才會編的認真仔細,有殘次品我們也能理所當然地退回去。
同一個村子住著,若因為這點小錢發生口角,咱們的生意還怎麼做?”
蔣氏這才不多說什麼,後面收竹籃的時候,她特別挑剔地將稍有不妥的籃子都給退了。
那些編籃子的村民果然沒有一點意見,還討好地表示,下回自己會編的更好一點。
就這樣,沈家糖果點心坊正式在小廚房成立,阿沅和大麥負責原材料和銷售。
大蓮和仲陽負責看爐火和打包,蔣氏是主管兼財務。
沈冬素特地做了表格,哪怕只會寫數字的蔣氏,也能拿炭筆填寫。
蔣氏呈現一股前所未有的精神勁,天一亮就起來幹家務活,幹完後就忙著糖果生意。
總找山林裡不要本錢的食材不是長久之計,她現在即要攢錢蓋磚房,還要為糖果生意的長遠發展做準備。
連哭自己命苦的時間都變少了,總是紅紅的眼角也變成了正常顏色。
沈父每天被大魚揹著,去小樹林裡挑木材和竹子,挑回來兩人就在小院裡切割。
不知從哪天起,沈家小院每天都很熱鬧,每個人都忙碌而充實。
沈父有時候都忘了自己是個廢人,從來沒想過,斷了腿還能中用。
蔣氏早把分家時的擔憂拋在腦後,常在阿沅幾個面前唸叨,幸好分了家,不然這梨糖生意早被朱氏給搶去了。
沈冬素極少插手梨糖的活,只在她們遇到麻煩時去指點一下,再看一眼水車的進度,然後就是兩不見亮地,在小木屋裡做著金瘡藥和保濟丸。
第二個七日之期到來之時,她剛好做完一百份藥品,五十份保濟丸,五十份金瘡藥。
她教沈父刻內螺紋,做了一百個手指長的小竹瓶,內螺紋擰的更緊,也防潮防溼。
沒辦法,就算是去定製陶瓶也需要一大筆錢,她能找到最省錢的藥瓶,就是自制竹瓶。
一百個小瓶裝滿了兩竹筐,甲十八知道她一直在搗騰藥材,但也沒想到她直接搗騰出成品藥!
兩人下了河堤,趕走追著來送的小黑狗和大白鵝,上了凌府的馬車,甲十八便擰開一瓶輕嗅。
沈冬素倒一點在他手心介紹:“這瓶是金瘡藥,止血速度快。就算化膿的商口,清血乾淨膿瘡,也能用這個治好。”
又倒兩粒綠豆大小的保濟丸:“這個的用處就多了,發熱頭痛啦、腹痛腹洩啦、解暈發汗,是出遠門必備良藥。”
甲十八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其他醫師製藥他又不是沒看過,需要百八十道工序來著。
而她就在那小木屋裡,用為數不多的幾樣工具,短短几天,就做出這些藥來,這讓他如何不驚!
再者,若這兩種藥真有她說的那麼強,那可是能用做軍藥的!
逐沉聲道:“你準備賣多少錢?”
沈冬素輕笑著搖搖頭道:“這些不是賣的,是送給來幫我家挖塘的那些大哥們。
雖然他們是聽你的命令而來,而我只要履行在凌府宿一夜的約定,可我心裡還是過意不去。
我沒別的本事,就做這些藥品送給他們。可惜原材料有限,本想一人做兩瓶,現在只能一人一瓶了。”
甲十八沉默地看著沈冬素,只把她看的摸摸臉道:“我臉上有髒東西。”
甲十八這才移開目光,真誠地道:“我替他們謝謝你。”
想到初見時,他誤會沈冬素是想爬凌王床的女人,心裡就無比後悔。
這是個孝順、有本事,又有感恩之心的好姑娘啊!
這時他又發現了竹瓶口的不同,舉到眼前細細地看,又伸手指輕摸瓶蓋內側。
沈冬素又給他講解螺紋的妙用,順便把螺線螺母的用處也說了,這下甲十八完全被吸引了。
別看這是小玩意,可用在大型機械上面,那作用可就大了!
他恨不得立即就去工坊試驗,所以一到凌府,他匆匆跟甲四彙報了一聲,順便拿著藥去找軍醫鑑定,人就消失了。
可惜了,這回又吃不到沈冬素做的甜點和炒菜了。
沈冬素被甲四直接帶到臥室,她看一眼天色,快到晌午了。
小聲問:“王爺還沒起床嗎?”
甲四搖頭:“王爺最近兩天都無法入睡。”
沈冬素大驚,他現在這個情況,無法入睡可是很嚴重的!
臥室的門並沒關,凌墨蕭坐在窗前,一身墨色綢制睡袍,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
一頭烏髮也未梳冠,披散在腦後。
室內沒有一件鮮豔明亮的擺飾,窗外是寂寂寒秋之景,不時有風吹來,吹著他那寬大的袖袍鼓起又落下。
只看背影,便覺這人現在有著無邊的孤寂和落寞。彷彿是放逐凡間的神仙,遠離故土的遊子。
不知為何,沈冬素的心微微抽了一下,有點心疼的感覺。
待反應過來,沒好氣地拍拍自己的臉,人家可是王爺!
有這麼大一所莊園,那麼多屬下,這屋裡的東西,隨便搬一件,就夠沈家蓋十所磚瓦房!
沈冬素腦海裡瞬間浮現一句經典臺詞:“你一個丫鬟不可憐你自己,反倒可憐你錦衣玉食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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