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殘王配村姑,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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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被沈冬素點醒之後,像是開竅了一樣,瞬間有了周全的計劃。
柳家人一邊用著她的銀子,一邊嫌棄她是商戶女,那麼現在,她就用銀子的力量,讓他們嚐嚐沒有銀子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她恢復了精氣神,她要從柳家那潭淤泥中抽身,她要居高臨下地看著柳府陷入泥濘!
姜氏一邊照顧寶兒,一邊準備拍賣會的物品,一邊和柳家人打太極。
而沈冬素則是打探著盧府的訊息,和裝修著拍賣行。
畫圖紙,定內部裝修風格,從桌椅定製到室內擺件,她全都要操辦。
幸好有滿分作業給她抄,按前世的拍賣行模式裝修,省心不少。
最主要的是手下人省心好用,甲四帶的人,可不敢糊弄王妃的活計。
她為了提前給棉紡織作坊造勢,給所有包廂都鋪了厚厚一層紡織地毯,如今京城賣的地毯,多是西域波斯傳來的。
華麗但價格極為昂貴,除了少量的勳貴富商,普通百姓別說用,見都沒見過。
這是一大片空白的市場,如果光州地毯能搶佔,建在沈家村的棉紡織作坊就能帶動全村人富起來了。
除此之外,她還特地給拍賣行的婢女設計衣裳,都是棉布衣裙,如今高檔成衣鋪定製衣裙,多是絲、綢、紗,棉的極少。
勳貴富商穿棉衣,多是裡衣,如果棉衣裙流行開來,她又能率先搶佔成衣市場。
所以說拍賣行只是一個媒介,明面上做的是拍賣物品的生意,其實是引領時尚風向。
還能從勳貴富商拍賣物資的情況,估算其家資,知曉其興趣愛好,探查訊息情報……
拍賣行裝修的事雖然忙,但只是單純地投入工作,並沒有外人來找麻煩。
在這期間莫修謹終於跟她聯絡了,是城中一家書鋪給龐先生送書,裡面夾著莫修謹的信。
他已經和盧三公子結識,相交甚歡,盧三公子邀請他去盧府小住,他已順利進入盧家,但還沒見到阿沅姐。
他正要找機會見阿沅姐一面,這封信主要是給沈冬素報平安,讓她千萬別有異動,救阿沅的事一定要等他的訊息……
沈冬素看完信一聲長嘆,忙問龐先生,凌王府安排在盧府的暗樁,有沒有傳來阿沅姐的訊息?
龐先生點頭道:“目前只能確定,蔡沅依舊被關在祠堂。”
沈冬素又催甲四,盧二老爺的情況打探的怎麼樣了?
就在這時,一個契機送上門,竟然是陳府給凌王下帖子,請凌王參加陳老夫人七十大壽。
陳老夫人也就是皇后的母親,可謂是全長安城身份除了太后,身份最尊貴的老太太。
當然,還邀請了凌王妃。
沈冬素忙問凌墨蕭:“要去參宴嗎?你要不要裝病?”
大壽這天幾乎全長安的貴族都會齊聚陳府,說不定皇后也會回孃家一趟。
如果凌墨蕭的計劃依舊是低調示人,裝病是最好的選擇。
凌墨蕭卻道:“再等等。”
沈冬素不解,等什麼?等陳家的人登門來請?
與此同時,像是一夜之間發醇了似的,滿長安城都在議論凌王殿下和凌王妃。
說是兩人沒死在洛陽城,而是平安回到長安。
有人說這次陳老夫人大壽,凌王和凌王妃會來參宴。
有人說不會來,凌王就算沒死在洛陽,回長安也是等死。
早就聽說他病得快死了,怎麼可能拋頭露面參加宴會!
又有人說親眼所見,凌王出行都做輪椅,早就癱了,廢人一個。絕不可能在人前露面的!
更有一些紈絝子弟在背後非議,凌王廢了這麼多年,娶了王妃能同房嗎?
聽說凌王妃是個村姑,長的奇醜無比,不識禮數,粗俗不堪。
凌王也是破罐子破摔,貴女娶不到,便娶一個山旮旯的醜村姑。
不過癱子配村姑,也算絕配……
反正城裡說什麼的都有,好像一夜之間,關於凌王府的事,被風吹遍大街小巷一樣。
沈冬素進城看拍賣行裝修進度,簡直是走到哪都聽到人在議論凌王府的事。
茶館裡說書先生在說,伢行裡的三姑六婆就是八卦傳聲筒,傳得繪聲繪色,說王妃定過親,剋夫命,把未婚夫剋死了……
沈冬素每次進城都是在拍賣行裡看完就回去,這一次她自己都聽得入了神,這說的是她和凌墨蕭嗎?
被這些人一傳,兩人的經歷簡直比戲本子上的男女主還要複雜。
她就在不遠的大茶樓裡,和月見要了一壺茶几樣點心,津津有味地聽了大半個時辰。
月見氣的要死,幾次握緊拳頭,想衝上去把非議凌王的人給胖揍一頓。
被沈冬素死死拉住,小聲道:
“你揍不過來啊!哪哪都在議論,謠言正火的時候,你這一打,反而是火上澆油。”
月見很疑惑:“他們這麼說您,您就不生氣?”
她一個外人聽的都快氣炸了,王妃竟然還在這嗑瓜子,好像是聽別人的謠言一樣。
沈冬素挑眉笑道:“這算什麼!我經歷過更恐怖的造謠,隨他們怎麼說,反正我和王爺又不會掉一塊肉。”
她確實經歷過更嚇人的謠言風暴,前世她因年紀輕又無後臺,卻得醫院重用,自然惹人嫉妒,造謠她是靠身體上位。
那段時間若不是老院長和導師對她極度信任,安慰她幫助她,她都不知道怎麼熬過去的。
前世算是前塵往事,但這具身體的原主,在死之前也是被全村人非議的,小姑娘那段時間經歷的痛苦的絕望。
像烙印一樣烙在記憶裡,也成了她記憶中的一部份,每每想去,依舊覺得很痛苦。
所以她對蔣氏一直沒什麼感情,也是這個原因。當初全村人非議她是個天煞掃把星,蔣氏是一點也沒維護她,甚至數她罵的最兇狠。
與這兩起差點要了她命的非議相比,成為全城百姓茶餘飯後的八卦,她是真沒啥感覺。
就是覺得皇后和太子挺可笑的,竟然用這以低階的手段來逼凌墨蕭。
還有,連姜氏都能猜到她是凌王妃,太子會不知道凌王在別院?
她一直在等著皇后和太子的發難,設想過多種可能,怎麼也沒想到是這麼低端的手段!
呃,都說你的敵人用什麼計策對付你,就是在敵人心中,你只配這樣的對付!
皇后用這麼蠢的計策對付她,難道在皇后心中,本姑娘就這麼蠢?
這麼一想,沈冬素笑的更燦爛了,皇后把咱當蠢貨,完全是方便她行事啊!
她沒時間多思考皇后,得趕緊安撫月見:
“再說,憑咱們幾個人反駁謠言有什麼用?咱們只需要抓住重點就行了。”
“現在他們引的風向是,王爺又殘又癱還病的快死了。”
“本王妃又醜又粗俗,還是個天煞孤星,有過未婚夫。”
“這有什麼好辯解的,只要我和王爺盛裝往人前一站,自然就堵住了他們的嘴。至於名聲啥的,王爺和我都不在乎。”
“他們現在是在逼王爺出席陳府的宴會呢!王爺要不去,就是膽小怕事,不敢見人。”
月見忙問:"那王爺要去嗎?”
沈冬素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王爺還沒回復陳家。”
月見恨恨地道:“那些陰溝裡的臭蟲,只會用這些陰險的招數。”
月見的憤怒值快爆表了,沈冬素不敢再多聽,生怕她控制不住鬧起來。
趕緊回西山別院,結果路上看到了宮裡傳旨的內侍,沈冬素心一頓,這才明白凌墨蕭在等什麼。
皇上沒傳啥旨意,只傳了兩句口頭話,送了兩套極精緻的禮服。
還送沈冬素一套無比華麗的紅寶石頭面,讓兩人去陳家做客時穿。
沈冬素給內侍送了個大荷包,送走笑眯眯的內侍,她才問凌墨蕭:
“父皇讓您穿這一身去參宴,也就是說,不讓您裝病了?”
凌墨蕭點頭,看著衣服的眼神,帶著孺慕之情。
沈冬素忙將今天在城中聽到的傳言選擇性地告訴他,像凌王不能人道,不能和王妃同房這樣的話。
她自然不能告訴凌墨蕭。
男人對這方面都很在意,萬一他為了證明自己能人道,要納妾娶側妃啥的,不是平白找麻煩!
她試探地道:“王爺,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該打聽,不該多問,只要做好份內的事就好。”
“但咱們約定好的,這三年要同舟共濟,所以您別瞞著我。”
“太子逼你在人前現身,皇上不讓您再裝病裝癱,滿城風風雨雨,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凌墨蕭目露讚許,小丫頭還是這般敏銳和聰明。她從未了解廟堂之事,卻能將細枝末節串起來,猜到大概。
他確實沒打算瞞她,點頭道:“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幽州發生地動,百姓死傷無數。”
“而太子的人卻趁這次天災,欺上瞞下,貪汙賑災銀,還想隱瞞事實。”
“更令人氣憤的是,北疆想趁幽州地動之際,破關侵入。而守城的將士,太子一手提拔上來的將軍。”
“竟然聞風先逃了!如今幽州城生靈塗炭,及需一個欽差去賑災,還要震懾北疆。”
說到這裡,凌墨蕭輕哼一聲:“父皇欲讓我欽差,皇后和太子自然全力阻止。”
“可他們手下的將軍,又無人敢應下這份差事。皇后便想到這一招。”
“再汙本王名聲,便是本王在幽州立了大功,在長安百姓眼中,本王也不堪大任。”
沈冬素沉默,半晌才道了一句:
“皇后和太子是不是覺得,只有長安的百姓是百姓,外面的百姓就是草芥?”
這句話,讓凌墨蕭看她的眼神越發熱烈,小丫頭總是這麼一針見血啊!
他不禁伸手去揉沈冬素細軟的頭髮,輕聲道:“他們高高在上,豈知底層百姓的困苦!”
“他們以為在長安將本王的名聲弄汙,本王名聲狼藉,便是在幽州那邊關苦寒之地,立下再多功勞,也無用。”
“卻忘了,大夏的疆土如此遼闊,久居長安,會閉目塞耳的。”
沈冬素猛地反應過來:“您之前不想告訴我,是不是不打算帶我去幽州?”
她這話讓凌墨蕭大為詫異,他的臉上還是頭一回出現這麼驚訝的表情,有些竊喜,還有一些不知所措。
他喉結滾動,半晌才道:“你願意陪我去幽州?”那般苦寒之地,任何一箇中原地區的女子,都不會願意去邊塞。
沈冬素理所當然地道:“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這三年,你去哪我就去哪!”
“別說幽州,就是崖州,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陪你一起闖!”
凌墨蕭笑了,笑的極為溫柔。以前聽小丫頭說合同,他總覺得心裡有根刺一般。
在你心中,只因合同才對本王這麼好的嗎?
但現在,他無比感謝那份合同!不用他找任何理由,小丫頭自己留在他身邊。
沈冬素被他那熾熱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提醒道:
“咱們還是先試衣裳,要是不合身,趕緊讓紀繡娘改改。”
內務府量身定製,怎麼可能不合身!
凌墨蕭派人回陳府,三日後的壽宴,他會攜王妃參加。
訊息才到陳府,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像風一樣傳開了。
宮裡中皇后冷笑數聲:“一個癱子,去了幽州也掀不起浪來!”
“離開京城更好,皇上眼皮子底下,本宮再多手段也不好使出來。”
“幽州苦寒之地,他病死在那裡,誰也不會懷疑。”
皇后又罵自家侄子,過年的時候他去光州確認的,說凌王最多活三個月。
可現在他人到京城,活的好好的!
手下真是一箇中用的人都沒有!這點小事都打探不清楚。
突然,皇后想到一事,吩咐道:
“跟太子說,陳府的壽宴,他帶太子妃和李良娣同去。”
李良娣正是凌墨蕭的……前未婚妻。
她和太子珠胎暗懷之後,被太子納入東宮。結果卻因一些意外流產,這個意外被太子算到太子妃頭上。
如是對李良娣越發寵愛有加,對太子妃卻是冷淡至極。
皇后也不知怎麼想的,好像非常樂意兒子後院不平一樣。好像太子之位已經坐穩,她擔心太子後院太團結。
等太子登基時,這後宮的權力就會被太子妃奪去一樣。
堂堂皇后,辦事卻處處透著一股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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