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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阿翁,學生今晚也去,不回來住了。”

沈君曦笑嘻嘻地走到蔣公明桌前,模樣明明乖巧得很,但還是讓蔣公明變了臉色,揚眉兇道,

“你去做甚?不得胡鬧。”

平日裡沈君曦時常私自出入學院蔣公明是清楚的,不過沈昊山早在出徵前便向他做了囑託,他不在京中,他這乖孫免不了要處理府務,管理上下田畝鋪子。

因此,蔣公明平日裡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不一樣。

【人家福王和你爺什麼關係,你小子不清楚嗎?你爺爺不在家,你打算送菜上門給人切?】

雖然沒有明說,但蔣公明的眼睛裡流露出的就是這個意思。

表現出的模樣正是怕自家孩子走出去被人欺負的著急。

以沈君曦的身份在學院裡無人敢欺,但去了集聚王族的福王府邸,誰知道會捅出什麼簍子?

“學生不日前在平安街鬧市偶遇福元郡主,被硬塞了信物,應下此事,若是出爾反爾,豈不會落人口實,被人笑掉大牙?”

沈君曦一派學生很無辜,學生也不想的模樣,還將證物呈到蔣公明桌上。

“荒唐!實在荒唐!”

蔣公明忽然一掌拍在桌上,引得其餘學子都豎起耳朵,低聲議論。

緊接著,蔣公明起身將沈君曦拉了出去。

說了一堆讓沈君曦以學業為重的話,更試探提及,福王與沈昊山素來不對付,這次讓未出閣的女兒主動接近她是其心可居!

壞的很!

聽得沈君曦感動之餘都犯困了,但是她於情於理都得去一趟。

有些人得見,有些人得收拾不是。

因為固執要顏面,所以被蔣公明打了好兩下胳膊,再三叮囑了一番。

讓沈君曦意外的是,她去也就罷了。

蕭宸竟然也找蔣公明遞假。

蔣公明沒攔他,僅是道了句,好自為之。

放在從前蕭宸厚臉皮跟著請假的舉動實打實的要被全體譏諷。

但最近這幾天,蕭宸與“混世大魔王”沈君曦同進同出,還搬進了梅苑廂房,任誰也不敢多嘴。

馮玉那幫子人也漸漸鬆了對蕭宸的霸凌欺辱。

一切好似平靜了。

但只有蕭宸知道,他的矮凳氈子上時常出現牛毛細針。

每每落座都膽戰心驚,害怕細針深入皮肉拔不出來。

毛筆也常被人動手腳,用過後指節痛癢無比,他強忍不敢抓也不想告訴沈君曦。

沈君曦已然幫他太多,很累了。

放學後,學堂只剩沈君曦與蕭宸兩人。

夕陽穿窗而入,斜暉在東牆上塗滿燦爛的金色。

這陣近乎刺眼的光照耀著整齊的矮桌,沈君曦趴在桌上睡著,清冷眉目也被照得泛起溫暖神聖的光來。

她眼皮動了動,輕輕皺眉的動靜令蕭宸心慌的匆匆收回目光。

“你怎麼又不回去?”

剛睡醒的沈君曦側臉回望著蕭宸,嗓音慵懶微啞,濃豔逼人的眸子裡仿若籠著夕霧暮色,與之對視,依舊讓人心亂神迷。

“蕭宸想陪小侯爺的一同前去,我……也收到了前院送來的請帖。”

蕭宸忍著莫名心悸,對著她的眼睛說道。

“對我而言不過是喝頓酒,對你,是狼巢虎穴,去做什麼?”

沈君曦沒有用自稱,她趴在桌上安靜的打量著蕭宸。

他被問的有些窘迫,那睫毛如振翅欲飛的蝶翼顫了下,俊秀的眉眼跟著垂下時好似有星光飄零。

沈君曦只覺得蕭宸與旁的皇子都不一樣,他內外都很柔軟。

清靈如花瓣落浮於溪流。

碧波心,君子溫良潛藏。

“你先過來。”

沈君曦單手撐著腦袋,朝著寂默蕭宸招了下手。

蕭宸放下筆,撐著桌面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這幾日他雖然與沈君曦同進同出,但住進廂房後,鮮少與她走近了。

沈君曦不太客氣的抬手攬住少年窄腰。

他穿了厚實的夾棉衣裳,難以按到穴位,便加重幾分指尖力氣,聽他悶哼,難得好脾氣的叮囑道,

“雙腿血流不暢,經脈堵塞起來會越來越疼,越來越難站立,這裡沒事自己多按揉,不至於那麼難捱。”

蕭宸原本被她抱得失控屏息,脊椎顫慄,腰都快軟了。

但沈君曦的話讓空氣中泛起的旖旎剎那消失。

蕭宸心中五味雜陳,不止一次,她就是這麼抱著他,原來是想幫他站起來?

真論起來。

除了沈君曦醉酒那次,他們兩人便再無逾越,根本不似旁人傳的那般曖昧不清。

沈君曦,那晚該是真醉了。

“你這臉上,幸好沒留下疤。”

沈君曦抬頭望著蕭宸光潤的額頭,如有所感地嘆了一句。

那日馮玉令墨硯砸在蕭宸額頭上,她隱約記得流了不少血。

雖是男兒,破了相也是難看的。

“傷不在額頭上,在這裡。”

蕭宸嚥下喉中乾澀,指了指右額半寸往上。

沈君曦抬手去摸,果真在髮絲間摸到了猙獰凸起的傷口。

正當這時候,講堂的大門被人推開。

“小侯爺何時能如此心疼明庭?”

柳明庭身著窄袖金絲滾邊墨色暗花袍大步走進來,袖口處鑲繡著華貴雲紋在光下尤為晃眼。

能以這身裝扮堂而皇之的進來,沈君曦明悟了,新來的神武都尉該是他的人。

她不以為意的回道,

“那時候心疼過了,還能一直心疼嗎?”

柳明庭額頭的疤是沈君曦用石頭砸的。

那時候他剛從戰場被沈昊山撿回來,因為中毒被便送到隱谷。

她以為柳明庭是父親與小妾的私生子,便狠狠的砸了他。

今日柳明庭束了全發,髮髻套在鏤空的墨玉發冠中,稜角分明的臉上,額前疤痕尤為明顯。

明明是玩笑的語氣,但望著她的眼眸深沉若幽淵,像極了一匹眼冒綠光,貪婪的狼。

“怪明庭貪心,不願小侯爺這就棄舊憐新,自趕著來接小侯爺赴宴。”

柳明庭面上不顯,笑的如迎春風,幾步就走到沈君曦跟前,逼的蕭宸不得朝後退。

“天底下的狗鼻子都靈。”

沈君曦緋紅的唇勾起笑罵一句,她站起身不著痕跡的擋在蕭宸身前,正面對著柳明庭,一攤手,

“柳大人,先請吧。”

“小侯爺的犬馬,明庭做得。”

柳明庭老實讓開,讓沈君曦先行,一派低眉順眼的模樣。

只讓沈君曦覺得拳頭癢了。

她前幾日在禮部她就聽說柳明庭成為皇帝鷹犬後,在朝中手段果厲。

不論是後宮內廷亦或者朝堂之下都為皇帝做了不少隱晦事。

名副其實的瘋狗一條。

驀然間。

站在沈君曦身後的蕭宸拽住了她衣袖,嗓音清靈柔澈:

“晚些時候,夜寒露重,小侯爺先行,蕭宸回去為小侯爺拿件衣裳送去可好?”

沈君曦看見病秧子原本不見平靜的眼眸裡泛起幾分柔情水光,眼眶緩緩泛紅破碎,好像她不答應就是遺棄他。

雖然不知道蕭宸這是要做什麼,但“嗯”了一聲,道,

“小爺與柳大人騎馬,你可乘小爺馬車。”

隨後與柳明庭並肩走了出去。

“阿曦那日教訓明庭謹記於心,這幾日明庭得知宸妃曾與義母、老將軍交好,猜想小侯爺該是知道此事,之前是明庭多心了。”

柳明庭走在出書院的路上,朝著沈君曦低聲說道。

沈君曦抬眸看了他一眼,輕嘲道,

“十幾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能查到,柳大人是有能耐的。”

柳明庭聽她這麼說,便是認幫蕭宸的緣由,道,

“宸妃既是義母故友,該是照拂幾分,我打算去拜見她,阿曦可要一同?”

話說到這裡,就是等著沈君曦答應呢。

送上門的機會,沈君曦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淺笑道,

“難得你還有幾分良心,此事要是能辦成,小爺還得謝你。”

待走到書院門前,小丫頭秦箬竹早就在候著了。

聽到沈君曦要騎馬帶她,圓嘟嘟的小臉上露出甜笑。

外面都道沈小侯爺仗勢欺人,紈絝無道,實際上她的主子溫柔著呢!

.................

繁星閃爍。

沈君曦抵達福王門口讓箬竹留在前門候著蕭宸。

被巍峨的紅牆包圍著的福王府威嚴無比。

作為皇帝心腹,福王這座宅院就坐落在皇城邊,與皇城一牆之隔。

踏入被池水環繞的正殿,來往華服高官眾多,異常熱鬧,

宴客院四角被長青花樹環繞,風吹花落,千多萬朵,鋪地數層。

沈君曦走到寬宏的白石長橋上,一盞盞花燈飄在水面,水波推動著花燈,華彩流轉,令人眼花繚亂。

遠處由三道青白玉小橋銜接的中央舞臺上,樂聲悠揚。

臺基四角青鶴九轉銅爐,煙霧繚繞,似是仙境。

她不禁在心中感嘆她那將軍府大是也大,但比不上人家奢靡華貴。

“阿曦喜歡水亭樓臺?”

柳明庭溫聲詢問。

沈君曦冷淡的回了句,

“景色是不錯,但你離小爺遠些,別擾了小爺清淨。”

柳明庭眸光沉了沉,朝著另一位想與他客套閒敘的官員點點頭,表示一會兒他會過去,

“小侯爺喜靜,明庭先行告辭。”

因為沈君曦是騎馬來的,除了接引她的王府管家,多數官員都不知道他來了。

另外,沈君曦雖然以混不吝的名聲聞名京城,但因為年紀不夠,不必上朝,所以認識她的人不多。

遠處沈伯君如魚得水的與多位大臣談笑風生,新得誥命的許氏在貴女婦人所在的花園裡載笑載言。

這些都聽得沈君曦心煩,尤覺得明慧郡主的巴掌還是不夠重啊。

“君曦,你竟來了,本王還道看錯了,不料真的是你!”

一道沉穩的男聲從橋的另一端響起。

八皇子睿王一句話令得整座院子都安靜了,片刻後才恢復談話。

同時不少探究的目光落在白石橋上的沈君曦身上。

花園貴女那邊的聲音頓時雜亂不少,許夫人先是臉色一僵,隨後忙派出丫鬟去請慧明郡主。

親子何瑜陷入宗正院,何府夫婦哪裡有心思參加宴會,但久拜不得見的沈君曦在這,她們必然是會來的。

“好你個蕭玉,沈侯爺參宴你竟不早說,害得本宮裝扮如此簡陋就來陪你!”

十公主蕭詩嬋埋怨地望著明豔動人的福元郡主,只覺得今夜必要被她搶了風頭。

“蕭玉兒,你這是憑什麼本事請到小侯爺?”

“我們這些姐妹朝小侯爺遞出去的花函可不少,可連句回信都沒有!”

其餘閨女遠遠打量著俊美過人的沈君曦,嘰嘰喳喳的朝著蕭玉圍上去。

被大大滿足虛榮心的蕭玉,朝著一眾姐妹歉意的福了福身,

“小妹前陣子偶遇上小侯爺便開口了,也沒想到小侯爺真會來,小侯爺如約而至,小妹不得怠慢,先行去招待了,望姐妹們見諒。”

她撫弄著鬢角邊的簪花,明裡暗裡意指她與沈君曦有私交,讓一眾貴女差些攪爛手中帕子。

邊境不安,這京中最風光還數鎮國定邦沈府。

論風流人物沈君曦自是第一。

嫁給沈君曦,便是“超一品鎮國定邦夫人”。

這樣的如意郎君,誰不想得?

“多日不見,睿王安康。”

待到睿王主動走過來,沈君曦僅是單手負在腰後,波瀾不驚地朝他客套一句。

作為超一品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其中官職地位堪比超一品太傅、太師這般的肱骨重臣,對一品皇子也無須行禮。

“從此不用去上課,本王安康的很,就是聽說賢弟在書院裡有諸多不快。先是揍得馮玉下不來床,又將那何瑜送進了宗正院,害得吏部尚書想遞摺子又不敢,急白了大把頭髮。”

睿王以打趣輕挑的語氣說著這些事,但既然提了,便有目的。

他模樣普通,全無蕭宸那般瀲灩精緻的眉眼,是兄弟但完全不相似。

沈君曦轉過身望著滿河花燈,漫不經心地轉動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小爺脾氣不好,見不得那些敢在小爺面前滑頭滑腦的玩意。睿王殿下提及此事,不會是想替何公子說情吧?”

“如若是便算了罷,此事全聽宗正院發落。”

淡淡的語氣裡聽不出喜怒,但被戳中所想的睿王臉色變了變。

沈君曦之前在書院時與他與太子關係還算不錯,吏部尚書便求到他這裡。

這京中除了地位權利之外就是人情。

今日他若幫何尚書辦成事,改日何尚書也會行他方便。

下午好不容易透過張楓林等人得知沈君曦會來赴宴,早早就來福王府守著,沒想到一下就被沈君曦打回來,一時臉面都有些掛不住,壓低聲音對沈君曦附耳道,

“京中盛傳此事全因你與本王幼弟私交,鬧到父皇面前,對你全無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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