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果然是滿口謊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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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歌內心一陣惡寒,她對人鬼情未了這種事情,沒有什麼想法。
經過這些年的磨礪,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鴻溝早已劃下。
縱然很多事情說清楚了,也沒有改變什麼的可能性了。
最重要的是原因就是,他成親了。
她相信他骨子裡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既然已經娶回家,無論什麼原因都不會輕易分開。
就像當初,她想拿著和離書過自己的小日子,他不願意一樣。
不是因為多麼深厚的感覺,是他骨子裡的教養和習慣,不允許他做那樣的事情。
所以,他們是真的不可能了。
想通這一點,她反而都無所謂了,就靜靜地待在看守所,面對來看她的掌櫃的並未多言。
只是這天氣還是初春,乍暖還寒,林清歌在地上老老實實躺了幾天,終於不負期望地生病了,高熱不止。
……
楚南楓剛剛走到府門口,準備去上早朝,一個驚慌不已又面露急色的衙役走了過來:“楚、大人,林姑娘感染了風寒,已經昏迷了。”
初春的早晨,還帶著凜冽的寒意,颳得人面部生疼。
楚南楓的眼睛微微眯起,俊美的面上看不出什麼異樣的表情,嗓音裡的寒意卻讓人有凍結的感覺。
“現在的京兆府的大牢已年久失修到這種地步?”
“大人,林姑娘平日裡哪裡吃過這樣的苦?”衙役小心翼翼看著楚南楓的面部表情,卻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確實是我們照顧不周,但是根據別的牢房的犯人說,林姑娘躺在稻草上,也不蓋被子……這怎麼可能不感染風寒?”
她是故意的。
衙役所有的表達都在說明一件事。
楚南楓腳步不停地上了轎子,讓衙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什麼都不說,那該怎麼處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際,男人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送她去煙雨閣。”
“是,大人!”
……
林清歌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周遭的一切都似乎帶著幾分陌生,卻又那麼點熟悉。
頭疼,她抬手揉了揉眉心,記憶漸漸在腦海裡閃動。
從她在大牢待了三天,到空氣中隱隱散發出的藥香味。
不等她想清楚到底身在何處,楚南楓低低的透著無奈的聲音響起:“清歌,你的身子骨弱,這麼折騰是做什麼呢?傷到自己,多不合適。”
“……”
她發誓,真的很想抽他。
如果不是他,她至於這麼折騰自己嗎?
抬眼就看到那張想了很多年,現在卻很想躲開的臉。
垂眸,她的嗓音有著許久不曾開口的沙啞:“楚南楓,既然擔心我傷到自己,你就不該再出現。”
“可你自己都不愛惜你自己,我何必在乎呢?”他的聲音依然很是溫和,惡劣因子卻點滿了。
有道理,下次別說了。
林清歌手臂撐著床,慢慢坐起身,將身後的枕頭放好靠著。
她的臉色很是蒼白,嘴上都因為乾燥有了起皮,眉眼之中的倦怠更是顯而易見。
“不管你在不在乎,想折騰總得等我好了。所以,現在請你離開,我需要休息。”
“你病了,自然需要人照顧。我拋下結髮妻子,來陪你,不好嗎?”
她的手猛地抬起,對著他那張臉就甩了過去。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落下,他不緊不慢的聲音就響起:“你是想在此時重溫一下我們的快樂嗎?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不愛惜你自己的身體,我也沒有必要在乎。”
威脅,毫不遮掩的威脅。
林清歌縱然恨得牙癢,也只能將自己所有的情緒壓下。
“楚南楓,你不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噁心嗎?揹著妻子,在外面脅迫一個女人當你的外室,真可笑。若是讓那些崇拜你的民眾知道,你就是如此欺負一個女人,不知道多少人會為你不齒!”
“我倒是覺得,若是他們知道我連當年背棄我的女人都收拾不了,才會真的不齒。”
她突然覺得,和這樣一個人,根本沒有什麼可說的。
他不僅強大,還沒臉沒皮,能說什麼?
說再多,只會將她自己氣死。
她轉個身,想躺下去繼續睡覺。
不想她的動作剛剛起勢,他的手就落在她肩頭阻止了她的動作:“既然起來了,就別躺下去,喝了粥吃了藥,早點好起來。”
“然後呢,再被你扔到大牢裡?”
“放心,這次不會了。畢竟那裡的單間,還是能被看到,我要去找你太不方便了。倒是這裡,更為合適,所以你不想快點好起來,更為合適。”
“……”
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用如此輕描淡寫很是無所謂的語氣,說著如此下流的話?
之前他們在一起,床笫之間,他也會說一些不能為外人道也的話。
可現在,他簡直是沒臉沒皮到了極點,什麼時候什麼話都能說。
林清歌瞥了眼桌上的白粥,端起來強迫自己喝。
本身就沒有什麼胃口,白粥毫無味道,就更不想吃了,但為了早點讓她離開,她很努力地吃了一小碗粥,又將藥一飲而盡。
“最不喜歡喝粥的小丫頭,竟然不需要人哄就喝下去了,變化真大啊。”
“哪比得上你?”
藥很苦,在嘴裡泛著噁心的感覺,林清歌不想和他糾纏,順勢躺下去:“別吵我了,我要睡覺。”
如果他真的就這麼離開,就不能稱之為惡劣了。
楚南楓坐到床邊,伸手將她撈起抱在懷裡,手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頰:“這可不是一個好的外室的態度,難得來看你一次,你不該好好討好我?”
“你有病吧?”她終究是忍不住了,“討好你?我巴不得你根本不要出現。”
“嘖,果然是滿口謊言的女人,那天還說想我呢。清歌,你總是這樣,我真的是不知道,到底你口中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是假。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想做的去做就好了。”
說完,他俯首吻上她的唇。
苦澀的藥味在喉間徘徊,他扯起她讓她的身體有較大的動作,不適感增強,他剛剛貼上來,她就用盡力氣推開他,然後偏頭將剛剛喝下去的藥全部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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