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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你要的酒,我這裡都有,但陪喝酒的姑娘怎麼說?”
老牛仔放鬆了警惕,重新拿過一個酒杯,倒滿,然後給自己也倒了半杯,端起來,朝周至寒舉起,然後一口悶下去。
周至寒一隻手拎著浴巾防止掉下來,另一隻手端起老牛仔倒的酒,也是一口悶,然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50美元,放在桌上,隨手把喝過的酒杯壓在錢上。
老牛仔吹了一個口哨,然後在躺椅上側著身,伸長手臂,敲了敲身後的門。
房門被開啟。
屋裡的沙發上,床上,或躺或坐或趴著七八個女人,有人抽菸,有人吃瓜子,圍著一臺黑白小電視,其中就有被周至寒嚇跑的那個女孩。
“姑娘們,有人要請喝酒!”
老牛仔回頭朝屋裡說道。
聽說有人請喝酒,頓時七八雙眼睛齊刷刷朝周至寒盯了過來。
“臥槽!”
周至寒國語脫口而出,“老東西又特麼坑我。”
那個二十七八歲,身材火爆,為周至寒整理房間的女人叫莎拉·帕琳。
另一個被周至寒嚇跑的女孩叫甘蒂·達芙。
一個女人和一個女孩拎著很多威士忌,紅酒,啤酒和拎著浴巾的周至寒一起回到他的房間。
說好了,三人只喝酒聊天,規規矩矩,井水不犯河水。
否則,
人家不來。
你又撓癢又吃藥的,不看錢的份兒,誰跟你來啊。
三人喝酒的方式很多,有中國式的,也有美國式的,只是找一個藉口喝酒而已。
雖然這個從東方來的英俊男人很吸引人,但甘蒂·達芙和莎拉·帕琳對他連一點想法都不敢有。
有病。
而且病的不輕。
周至寒只是想喝酒!
於是,他輸了喝,贏了也陪喝。
終於,甘蒂·達芙忍不住了:“你那裡都那樣了,還吃了那麼多藥,怎麼敢喝這麼多的酒?就不怕……”
周至寒又把一杯酒喝下去,眼神有點飄:“我……哪裡?”
甘蒂·達芙喝過酒的臉更迷人:“就那裡。”說著伸出食指,指了指他腹部。
兩個女人吃吃地笑。
雖然知道,這兩個女人是為了錢才陪自己喝酒,但跟女人在一起喝酒的心情就是不一樣。
周至寒眼前有點晃,他一心求喝高,這和坂本龍之介比試是兩碼事。
他做出恍然大悟狀:“哦……那天,請一個漂亮的技師,給我做了一個紋身!”
周至寒扯逼撂謊:“當時流了一些血,這兩天傷口面長好了,有點癢,由於這裡是軍事要地,所以每天吃藥消炎,防止感染!”
兩個女人同時好奇,等他繼續說下去,在那紋了什麼東西。
但周至寒眼皮發沉,把面前那杯酒喝了下去,給兩個女人各十美元,然後又拿出五美元給莎拉·帕琳,把他浴室裡的內衣褲帶走洗乾淨,放在取暖爐子邊上烘乾,明天早晨7點送來,他要穿。
連拖加推地送走兩個女人,周至寒關上門,倒床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
周至寒6:50分起床刷牙洗臉。
門外傳來敲門聲。
是莎拉·帕琳送來了洗乾淨的內衣褲。
周至寒開了一條門縫。
莎拉·帕琳把內衣褲遞了進來,說道:“上面什麼也沒有!”
“本來就是什麼也沒有!還能有什麼?”
周至寒接過內衣褲,關上門。
洗好臉,穿上衣服,走出房門,交鑰匙時,那個老東西依然還在,就像是從來不需要睡覺似的。
問了紐約華僑協會在哪後,周至寒走出旅館門口,身後傳來老牛仔的聲音:“姑娘們想知道,你那到底紋了什麼鬼東西?”
“飛機!”
“fuc……ks,為什麼要紋飛機?”
“因為我是飛行員,所以咯!”
周至寒騎著車子離開,只剩下老牛仔一臉的懵逼。在什麼山就砍什麼柴,在這種地方,說話做事沒必要當真。
“f…uck!”
過了半天,老牛仔才回過神來,笑著罵道。
今天周至寒要先找到華僑協會在哪裡,擇機把黃金秘密送過去,但得先去香山美子家附近轉一圈。
香山美子的屍體很快就會被發現,家煤氣洩露會引起左右鄰居的注意,也有可能鄰居們昨天深夜裡就發現她的屍體,在這一點上偶然性太大,他無法控制。
十幾分鍾後,周至寒騎車來到了羅賓遜大街。
果然,遠遠就看到羅賓遜大街21號別墅前圍了很多人,幾輛警車和救護車閃著警燈,別墅四周被警察拉起警戒線,警察和醫務人員進進出出。
肯定是香山美子的鄰居聞到了煤氣洩露的氣味後去敲門,才發現她死了。
周至寒走進離21號別墅不遠的一家咖啡店,要了一杯咖啡,在給服務生小費時,微笑著詢問,不遠處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警察和人群。
服務生告訴周至寒,21號別墅裡住著的那位漂亮的女子,煤氣中毒死亡了。就在一個兩個小時前,有人聞到她家傳出濃重的煤氣味,上前敲門無人應答,才隨後報的警,警察和救護車來到時,屋裡的女子早已死去多時,聽說屍體都僵硬了。
服務生離開,周至寒翻閱今天早晨的報紙,直到幾名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抬著一具白布蒙著的屍體從21號別墅走出來,送入救護車裡後拉著,周至寒才幾口喝完咖啡,離開咖啡店。
周至寒騎車順著市中心的馬路一直向北,這時候在紐約路上沒多少轎車,他腳踏車又騎的飛快,一路上又問了幾次人,終於來到位於紐約市曼哈頓南端下城的唐人街。
遠遠看見唐人街,周至寒內心有點激動,沒穿越以前經常在報紙電視上看到唐人街,並沒有覺得什麼。
現人在他國,突然看見那麼多中國面孔,街兩邊那麼多中國元素,瞬間,周至寒有一種遊子回到故里的感覺。
“老闆,來一碗豆漿,兩根油條,兩籠小籠包,一籠素餡一籠肉餡。”
周至寒來到一家豆漿包子鋪門口,坐在門口的一張小桌子旁,對正在忙著招呼屋裡屋外客人的老闆說的。
“小哥,豆漿,油條來嘍,包子一素一肉,那邊有醬菜鹹菜絲兒,愛吃啥,您自個兒去取!”
老闆地道的天津話,聽得周至寒喜笑眉開。
那真叫一地道!
吃好早飯,周至寒又叫老闆,拿兩籠小籠包打包帶走,然後騎著車順著街道往前,遠遠就看見一棟二層高的中國式小樓矗立在唐人街的一個三岔路口,門牌上面寫著四個大字——華僑協會。
周至寒站在遠處靜靜看著,他不需要進去,只要找到華僑協會在的地方就行,晚上把黃金送進去,留下紙條說是捐贈就可以。
憑他現在的身手,完全可以做到悄無聲息,如果光明正大把黃金送進去,肯定會招來他人的懷疑,你一個留學生,哪來的20斤黃金。
就在周至寒準備轉身離開時,突然,有兩個熟悉的面孔,進入了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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