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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大專案測試,其中有幾個小項,所以看點也很多,這裡的圍觀者也是最多的。
周至寒他們是最後一組測試,圍觀的學員們從最初的幾個測試點一路跟來,越聚越多。
周至寒到達這個測試點時,前面有一個學員剛剛測試完第七項,正朝第八測試點走去,回頭看見有人已經追到了第六項,他慌的一逼大罵該死,後面這是哪個臭狗屎為什麼fuck艹的這麼快,是不是想親吻我的屁股,該死的,讓我知道你是誰,我會宰了你……
說歸說,罵歸罵,這名學員加快了速度,被人追上,成績不算事小,丟不起自己這張臉。
先翻越2.5米障礙。
周至寒輕盈地向前跑幾步,然後就像打籃球的三步上籃,第一步大跨,第二步調整,在離兩米五高的厚磚牆還有四米左右時,第三步間距最小,調整到最佳起跳姿勢,最後右腿發力起跳。
但他此時心態完全放鬆,故意多調整了一步。
“哎呦,尼瑪,這多走一步變成四步藍了。”
有好事的學員笑罵。
周至寒輕鬆躍起,身體還在上升時,左腳就在牆壁上一蹬,右手已搭上牆頭,右腳跟上,再蹬磚牆,雙臂向上一拉,就像一個猿猴般直接翻過牆頂,向地面跳去,雙足同時沾地的一剎那,身體側撲,一個全身360度翻滾,消去下墜之力後乾淨利落地站起,朝前面那個4.9米高的障礙物跑去。
周至寒這四步上籃讓所有會打籃球的學員看著有點彆扭,中國周這幾步跨的有點像蹩腳的三步籃,雖然看著不怎麼好看,但人家實用啊,從三步奔跑到起跳,雙腳在垂直的牆面上蹬步,直接翻身過牆,落地一個漂亮的側撲站起身,人家只用了三秒頂多四秒鐘,就完成了別人七八秒才能做到的翻越,這速度,這技術,這力量,這渾身協調感,那是真沒得說。
周至寒開始攀爬4.9的障礙物,這類似於現代的攀巖,不同的是沒有防護,可抓物和可踩踏物也少,難度係數更大,危險性也大。
周至寒丈著自己身輕四肢長,協調性出色,靈猿般攀爬到了頂部,在頂部銜接性非常好,毫不拖泥帶水地從另一面爬了下去。
所有人均想,這速度沒得說,果然身高胳膊長,體重輕的人在徒手翻越4.9米障礙這一小專案上有很大的優勢。
但隨即眾人又胸悶了,中國周身輕四肢長,在攀爬專案上佔優勢也就罷了,問題是人家體重輕,在硬拉這一專案上,照樣甩你幾條街,你說氣人不。
想想都胸悶。
徒手攀爬過4.9障礙物,周至寒故技重施,又用他的四步上籃技術跳過3.5米寬的戰壕。
這幾個專案他做的乾淨利落,旁觀者看的賞心悅目。
亞瑟·金少將不住點頭。
海軍陸戰隊的教官們眼放光彩,這是人才。
接著,周至寒把40公斤的手榴彈箱扛在肩背上,雙手扶穩,開始做深蹲。
在這一大專案裡,做完深蹲,再往前面是一個立定跳遠點,跳完以後,就可以進入下一個專案測試
周至寒目力絕佳,他能看清楚在前方100多米處,準備開始第八項測試的那個傢伙的動作有點僵硬,這是內心緊張導致的原因。
周至寒覺得應該收力了,自己裝逼可以,但不能傷及無辜。
人家大學四年也不容易,不能為了自己裝逼而波及人家的前途。
周至寒完成十個深蹲後,又繼續做了十個,然後故意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身邊拿著筆和紙,做記錄的學員。
既然是拖延時間,就得做一名敬業的龍套演員。
??
那名學員也一臉懵逼的看著周至寒。
周至寒:“及格線是二十個深蹲嗎?”
fuck艹,原來這個傢伙不知道做幾個負重深蹲為及格,你特麼早不問,現在問我有艹用?
那名懵逼狀態的學員嘴角一抽調侃:“如果我告訴你,10個深蹲就算及格,你會把另外十個還回去嗎?”
“會啊!”
周至寒說著又開始繼續深蹲,又做了十個,這才氣喘吁吁地說道:“還你十個。”
學員“……”
周至寒立定跳遠,一次就過,他才不會像別的學員那樣,跳三次,取成績最好的一個,
那多累人。
吃飽了撐的!
完成這一大項測試,周至寒沒有直接進入下一項測試,他不能讓前面那名學員感到太大威脅。
做人得低調。
做人得厚道。
於是,周至寒坐到一邊補充水分。
亞瑟·金少將年近六十,一身莊嚴帥氣的將軍服,戴著紫紅色貝雷帽,嘴裡叼著一個黑色菸斗,他身材高大魁梧,看上去很威猛,很有氣勢,皮鞋擦的錚亮,見周至寒坐下休息,便走了過去。
“中國周?”亞瑟·金少將看著周至寒問道。
“是!將軍!”
見到將軍親自問話,周至寒連忙站起,擦了擦嘴角的水,敬軍禮。
亞瑟·金少將微微還禮:“小夥子,你從一個即將被辭退學員,轉身蛻變成優秀生,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逆襲的呢,我也想知道,此刻你內心的想法!”
“想法?”周至寒眼皮耷拉著,看著地面,低聲說道:“我想我父親了!”
你這是答非所問啊!亞瑟·金少將暗想,不過他轉念又一想,也許是年輕人英語不夠好而答非所問,這也很正常,於是叼著菸斗微笑:“哦!才來三個月就想家了?嗯,想家可以理解!”
“是的。將軍!”周至寒抬起頭看著准將,“我後悔,不該對父親有怨恨,不該這麼久了沒有給他寫過信,所以,我想他了。”
亞瑟·金少將和眾人都好奇,周至寒為何怨恨他自己的父親,雖說這和訓練測試無關,但仍然引起了亞瑟·金少將的好奇。
“孩子!”亞瑟·金少將笑得很慈祥,“你為什麼要怨恨你的父親呢!”
周至寒又低下頭:“因為,當初是我父親用棍子把我趕上飛機的!”
傑夫·亨特少校嘴角抽動了幾下,想說什麼又止住。
亞瑟·金少將就更好奇了:“你父親為什麼用棍子把你趕上飛機?”
傑夫·亨特少校已經猜到周至寒下面想說什麼,這一刻他有想有打人的衝動,他不由得腹誹學周至寒的腔調:我父親讓我到西點軍校來留學,可我不想來呀!
果然,周至寒說道:“我父親非要讓我到西點軍校來留學,可是我真不想來呀!”
果然,除了傑夫·亨特少校外,亞瑟·金少將和其他隨行軍官,管理者同時胸悶。
傑夫·亨特少校嘴角再次抽動。
看看,你說這是人話嗎。
周至寒想起有一位的編輯曾經說過,裝逼是隨時隨地的,而一招鮮吃遍天的最好裝逼效果,無非就是從基層往高層裝逼!
別的學員都是擠破頭,想到我西點軍校來學習,而你倒好,是給你父親拿棍逼著才勉強進入西點軍校,亞瑟·金少將覺得氣兒有點不順:“這就是你不想學習的原因?或者說,這就是你故意成為一個廢柴的原因?可為什麼呢?”
傑夫·亨特少校嘴角又抽了幾下,他知道周至寒下面的臺詞。
周至寒深情地說道:“因為,我來西點軍校,就得離開我青梅竹馬的女孩子,西點軍校可以等幾年再來,可錯過了那個女孩子,她就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眾人再次胸悶,我們西點軍校,在你心裡的位置,居然比不過一個女孩子。
亞瑟·金少將叼著菸斗:“既然你想回國,那又為什麼改變方法了呢?”
“昨天我收到辭退令,感覺非常屈辱的同時幡然醒悟,西點軍校是世界上最好的軍校沒有之一,是所有軍人和青年才俊嚮往之處,我不能把這無數人想而不得的機會白白浪費,我更不能辜負了父親的一片苦心,以及我的教官和各位校領導的厚愛。”
傑夫·亨特少校臉上佈滿黑線,這貨氣人的手段高明,捧人的手段更高,不過這小子人品也還不錯,沒有提昨天興奮劑的事。
周至寒這先抑後揚的話讓亞瑟·金少將等人聽著舒服,一改剛才的胸悶。他們都是過來人,知道青梅竹馬對於年輕人來說意味著什麼,無論換作誰,這都是一個艱難的抉擇,同時,周至寒專門拿來裝逼的這一段鬼話,完美打消了所有人的疑問。
其實最主要還是人家成績好的原因,你如果還是最初那條沒有好成績的鹹魚,鬼才會在乎你說什麼青梅竹馬。
這就好比女孩子為你哭為你鬧,為你捨得花錢敢上吊,但前提是,你得帥啊!
“年輕人,好好幹!”亞瑟·金少將上前拍了拍周至寒的肩膀,“真男人,應該把兒女私情暫時放在一邊,首先專注自己的事業,將來才有資格做一個好兒子,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你可以寫封信給你的青梅竹馬,告訴她,真正的愛情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
周至寒:“謝長官!”
亞瑟·金少將叼著菸斗忽然說道:“年輕人,敢不敢跟我比試一下拋手榴彈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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