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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頭交給虞安歌,那就沒給恆親王留任何餘地了。
左右在齊縱和王首領到之前,是虞安歌自己應對的恆親王。
她說完,聖上臉色鐵青,緩步走回御案之後,什麼都沒說,不知道在想什麼。
虞安歌將聘書和禮書拿了出來,對聖上道:“聖上,臣二叔賣女求榮,二嬸拼死檢舉,臣懇請聖上做主,解了這門婚事。”
聖上看著禮書上的金銀來往,開口問道:“這是他娶的第幾位王妃了?”
潘德小聲提醒道:“奴才若沒記錯,應當是第七次娶王妃。”
聖上冷哼一聲:“他倒是好福氣!”
聖上是個極其念舊之人,雖然崔皇后出身不顯,但與他是少年夫妻,互相扶持,所以哪怕再寵愛周貴妃和辛淑妃,也從未動過廢后的念頭,在外也是給足了崔皇后體面。
聖上緩緩吐出一句話來:“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告訴宗正寺,以後再不許他拿著宗牒胡作非為。”
虞安歌道:“臣代二嬸和堂妹,多謝聖上。”
聖上這句話,不止解了恆親王和宛雲的婚約,也直接斷了恆親王以後娶妻的可能性。
說完這個,聖上小小打了一個哈欠。
虞安歌頗為識趣道:“臣告退。”
聖上倒是關心她了一句:“你回去好生養傷,再為朕盡忠。”
虞安歌道:“多謝聖上體恤。”
虞安歌和齊縱一前一後從宣德殿出去後,聖上才對王首領問道:“虞家那小子說的,可都是實話?”
王首領能夠一路爬到龍翊衛首領之職,自然深諳聖心,知道聖上有心對恆親王出手,只是一直缺少一個契機,現在契機來了。
王首領道:“回聖上,八九不離十。”
聖上道:“朕記得你在年初探聽到恆親王酒後失言,他當時是怎麼說的?”
王首領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聖上的臉色,才道:“大逆不道之言,臣不敢轉述。”
聖上並非忽然就對恆親王起的殺心,而是經年累月的厭煩擠壓,現在一朝暴露出來。
恆親王嗜酒,每逢醉酒便要一舒心中鬱氣,有些話不能說,一說出來,就防不住隔牆有耳。
今年年初恆親王再一次酒後胡言,說的話實在不像樣,只是當時聖上忙著恩科,宵衣旰食,實在沒能抽出心思跟恆親王計較,也一時略過了龍翊衛隱忍的表情。
現在舊事重提,聖上沒多少耐心,直接道:“說!”
王首領頓了一下,才跪拜在地,低聲道:“恆親王酒後醉言,說這皇位人人皆可坐得,憑什麼他坐不得!”
宣德殿內一片死寂,哪怕聖上心裡有準備,猛然聽到這句話時,也只覺耳朵嗡鳴。
哪怕當年篡位時,打的主少國疑的旗號再怎麼正義凜然,依然沒辦法掩蓋真相。
他的皇位是怎麼來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是篡位所得,是篡了親侄兒的皇位,又在坐穩皇位後,將親侄兒的太子之位廢黜,甚至幾次三番,險些將親侄兒逼死。
史書上必定要為他的作為留下一道罵名,但他不悔。
只有當過九五之尊,才知道掌握天下人的生殺大權有多美妙。
而現在,恆親王也想坐在這九五之尊的位置上,也想效仿他當年之行,篡奪皇位。
聖上將聘書和禮書一把丟到地上:“去查,查他還有什麼忤逆之行,朕不信,他敢說出這種話,就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王首領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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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折騰了一天一夜,回到虞府的時候,虞府各院不出意外地還亮著燈。
不僅如此,後門還停著許多馬車,虞氏族人來了。
虞安歌一踏進府門,就被虞老夫人院子裡的嬤嬤請去了祠堂。
虞安歌知道還有一場大戰等著自己,於是穿著一身破爛的官服,帶著“傷”去了祠堂。
原本安靜的祠堂,現在擠滿了虞氏族人,一個個擺著長輩的架子,看到虞安歌這般形容狼狽過來,互相對視一眼,心生疑惑。
虞老夫人難得換上了一身樸素的衣衫,此時正抱著虞老太爺的靈牌哭訴。
“老身自從嫁入虞府,幾十年如一日恪守婦道,老大雖不是我的孩子,我一樣視若己出,對大房的一雙兒女,更是盡心盡力,疼愛有加,滿盛京,誰不道一聲虞家主母賢良淑德。”
“可老身萬萬沒想到,臨到半隻腳踏進棺材裡,我最疼愛的大孫子,長房的嫡長子,竟然為了升官發財,扯著大義滅親的幌子,竟是要逼死自己的親叔叔。”
“夫君啊,她對她的親叔叔,對你的親兒子都能下此毒手,下一步就該輪到妾身了。”
“夫君啊,你走得太早了,徒留妾身守在虞府,受你長孫欺辱啊。”
“夫君啊,你把我也帶走吧,省得我一把年紀,在家裡招人嫌。”
虞老夫人哭天搶地,讓一些不明所以的虞家長輩眉頭緊皺,看向虞安歌的眼神也不善起來。
虞安歌自走進祠堂,嘴角始終含著一抹冷笑,眼中不經意流露出來一抹譏諷。
在虞老夫人哭天搶地的空擋,虞安歌撫掌而笑:“祖母唱得真是好聽,就是梨園的名伶在您面前,也得自慚形愧。”
虞老夫人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指著虞安歌道:“你,你!”
這時一個年至古稀的老人,抖動著花白的鬍子,顫巍巍開口:“虞安和,祖宗面前,哪兒有你放肆的理!”
虞安歌看了過去,像模像樣跟他請了個安:“晚輩先拜見族爺爺。”
老人見她規規矩矩給自己請安,沒有過問虞安歌身上為何帶著那麼多傷,而是教訓道:“那是你祖母,你長輩,你那麼跟她說話,放在以前,可是大不孝,要挨家法的。”
虞安歌不以為意地撣撣身上的灰塵:“家法?我爹都沒用家法壓過我,族爺爺一把年紀了,還是歇歇吧。”
那老人沒想到虞安歌這麼混不吝,一口一個不孝就罵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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