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老爺子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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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建國的頭又硬又響。
哐當一下。
那盆子肉眼可見憋一大半下去。
“哎呀,頭。”
許大太太擔心小五叔的腦袋磕壞了,連忙叫起來。
“沒事,大嫂別擔心。”一摸腦袋,蘇建國半點不疼的,嘿嘿笑起來:“就麻煩咱爹的紅包給大點。”
一向穩重的男人,露出罕見的頑皮之態,娛樂老父親的心情。
許老爺子真是喜歡蘇建國,疼愛到了骨子裡,一把抓起黑卡和檔案,足足去掉三分之一,又嫌棄不夠多,取下手腕上的翡翠佛珠串子一起塞過去:“拿著,都拿著。”
許老大和許老二湊趣兒:“咱爸偏疼弟弟啊。”
“哥啊,咱倆是撿來的吧?”
“弟啊,咱找找牛糞鑽進去吧。”
兩人臉上掛著笑容,只是打趣味並不是生氣,誰也不貪圖老爺子手裡的錢,這點子錢算什麼?
他們每年捐給貧困山區的錢是這裡的十幾倍。
他們就是逗老爺子開心,耍耍貧嘴而已。
果不其然老爺子根本沒合攏過嘴,作勢要揍他們,兩兄弟趕緊假裝逃竄起來。
父輩拜完年,輪到孫子輩。
幾個孫子乖乖磕頭,那鋼盆子眼瞧著癟下去一大半呢。
幾個兄弟人手一張卡,哭笑不得收起來。
然後兒媳婦們不需要磕頭,只需要彎腰行禮,誰叫老爺子心疼兒媳婦們呢,捨不得讓她們頭磕鋼盆子,
兩個兒媳婦一人兩張卡,幾份產業書,笑嘻嘻謝過老爺子。
最後輪到寧寧。
磕癟的鋼盆子被挪開了。
寧寧跪在小墊子上面,給爺爺拜年,脆生生說道:“爺爺新年快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好,咱們寧寧的紅包最大了。”
許老爺子最喜歡小孫女了,給的自然都是最好的東西。
許管家從後面拎出一個大大的保鮮箱子,這箱子是放在推車上面推過來的,厚厚一個大箱子,當著所有人的面被許老爺子開啟。
裡面珠光寶氣,璀璨奪目。
先放著幾套漂亮眩目的珠寶,還有一沓厚厚的轉讓檔案,同樣是轉讓,但這裡的轉讓基本上屬於老爺子最重要的私人產業。
“這裡全部給寧寧。”
許老子握住小孫女的手,語重心長地囑咐其他人:“她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又是家裡唯一的女娃娃,不管將來結不結婚,嫁不嫁人,或者招女婿也好,我希望她能有一份獨立的產業,我更希望她能做個快樂,自由,實現自我價值的人。”
這是許老爺子對孫女的期許。
他們家的財產可以讓寧寧十幾輩子都花不完。
可是他希望寧寧不要荒廢自己,要學會充實自己的思想,做一個心有天地寬廣的棟樑之才。
更不希望寧寧被困於家庭中,困於相夫教子中。
“爸,我們待寧寧如親生女兒,您放心吧。”
許家大伯和許家二伯拍著胸口表示自己的心意,而蘇建國更不用說,寧寧就是他閨女。
大年初一,在家吃飯。
大年初二早上,許家來拜訪者絡繹不絕。
往年許家裡只有許老爺子接待這些人,今年許家人都在家裡,除了無家可歸的許老四以外。
許老爺子的老戰友一進家門,將外套交給旁邊的女僕小姐姐,頗為驚訝的打量一眼許家老大:“喲,稀罕啊,你們兄弟幾個都在家裡。”
“周叔。”
許老大乖乖喊人。
一箇中年大叔,見到這位周叔乖巧懂事得很。
這位可來頭不小,剛從二把手位置上退下來,準備明年回海港養老呢,正好遇到新年,索性小住一段時間。
當年四海戰役,許老爺子就是這位的手下師長。
板上釘釘的鐵桿下屬。
“我說老許啊,你這兒孫滿堂的,可真幸福啊。”周老打量一屋子俊男靚女,可愛小孫女,心裡頭有點不是滋味:“哎,不像老頭子我一樣,想他們回來聚聚,偏偏誰都沒時間,不是這個忙就是那個忙。”
周老有兩任妻子。
第一任是革命伴侶,犧牲於勝利前夜。
生下一子一女,其中兒子活到現在,目前已經五十好幾了,在某個地級市做市長,索性在那兒成家立業了。
平日裡見不著一面。
不是當爹的忙,就是兒子忙。
第二任太太是後面經人介紹認識的,彼此相敬如賓,你說感情深厚吧,也沒深厚到心意相通的地步,過日子還算過得去。
可惜後來一場癌症走了。
只留下一個閨女,平日裡不見蹤影,一畢業就跟隨科考團隊遠赴南極進行考研去了。
偏偏周老還不能阻止閨女的雄心壯志,只能默默嚥下老父親擔憂的眼淚。
說到閨女,兩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可算找到了能吐槽的人。
一個說自己閨女遠在漠北,風沙裡來去,心疼得要命。
一個說自己閨女冰天雪地,幾年回不來一次,他想起來就心裡難受。
最後兩個老人家彼此相望,無言半晌,默默扭頭:“算了,閨女們有自己熱愛的事業是好事情,咱們老頭子還是不要拖後腿了。”
“對的,就是這個道理,你看咱們以前保家衛國的時候,多少女同志不畏懼艱難困阻,扛著炸藥包就上了,還有後勤保障的,就連裹著小腳的老太太寧願深一腳淺一腳地扶著獨輪車也要把物資給咱們送上來。”
周老就是來見見許老爺子的。
老戰友有話能說,聊聊天,到他這個位置,能說句貼己話的幾乎越來越少了。
“今兒中午別走了,留下來喝酒。”
許老爺子高興啊,一高興拉著人想喝酒,他那兒可有寧寧孝敬的好酒。
據說來歷不可考察,但是每次帶一瓶子出門,那些眼高於頂的老夥計們,恨不得把他瓶子留下來涮涮水,舔乾淨瓶子底。
跟隨周老的警衛員下意識皺皺眉,正要張嘴說些什麼,就聽見周老一口答應下來:“好,咱們老兄弟多久沒喝過酒了?這次臨別,不醉不歸。”
“屁,老子上個月在帝都禮堂喝過你的退休酒,你丫的一眨眼就忘了?”
許老爺子翻了個白眼,無語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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