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司暮澤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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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墨言七歲那年,司家給她辦了一場小小的聚會,邀請的都是她皇家學院和她在天方幼兒園時,一起共患難的那十二個同學。
而且,還來了三個許久不見的好朋友。
辛圖,方駿,姚彩,幾人也拿著自己為溫墨言精心挑選的禮物,來為她慶祝生日。
溫墨言看到幾人,高興壞了,抱著幾人直打轉。
自從五歲以後,大家就沒有再見過面,只是偶爾打打影片電話聊聊天。
這次是因為幾個孩子的家長,都調到了都城總部,已經穩定下來了,才將他們都給接了過來,在這邊生活唸書。
溫墨言很大方的將辛圖幾人,介紹給她的同學們認識。
辛圖幾人一開始還覺得挺不適應,有一丟丟的自卑,覺得溫墨言的同學們出身都很高貴,他們有些高攀不起的感覺。
不過大夥在一起玩了十來分鐘就熟悉起來了,小夥伴們都很好相處,還相互加了微信,留了電話。
司暮景看到辛圖來了,還打趣司暮澤道:“暮澤,這辛圖,是小五的備胎吧?
你見到她的備胎,作何感想?”
司暮澤一臉不屑的對著司暮景翻了個白眼,懶得理睬,轉身走了。
溫墨言的生日,閔若楠沒有來,只是派人送了生日禮物過來。
自從溫墨言和秦修藝的成績超過了她之後,她就很少跟她們一起玩,也不怎麼去司家了。
溫墨言她們還小,覺察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但司家人和國王卻是看出了端倪。
司老爺子是巴不得她不來往,就這點肚量還想嫁進司家?那不得重蹈覆轍先祖的老路,他才不願意呢!
國王也側面跟她溝透過了,直接讓她放棄想要嫁入司家的想法,因為她真的不合適司家這種家庭。
閔若楠雖然面上答應,但心裡還是沒有放棄。
後來她主動提出要出國進修。
國王覺得她待在南國也難受,便答應了她出國進修的要求,直接送她去了米國。
在那之後,她再也沒有主動和溫墨言她們聯絡過,溫墨言主動給她發資訊,她也就回復幾個字,說學習忙,然後就沒有後話了。
後來,溫墨言和秦修藝還有辛圖三小隻,成了一個小團隊,幾人週末一般都會聚在一起玩耍。
溫墨言已經七歲了,司暮澤覺得可以分房睡了,便讓家裡人給她單獨收拾了一間房出來。
但她死活都不幹,就是不要一個人睡,讓向奶奶跟她一起睡她也不要,就是要跟司暮澤睡。
哄了好長時間,終於同意自己睡了,但是睡到半夜就會跑來爬床鑽被窩。
把司暮澤整得無語極致。
他十七歲了,已經有了很明顯的男性生理特徵。
早上或者晚上在睡夢中,會不自覺的抬頭。
溫墨言晚上睡覺,又總是喜歡往他身上爬,雖然這丫頭晚上睡得死,察覺不到,但是他能察覺到呀,這多讓人尷尬?
所以他才非要讓溫墨言自己睡。
後來他心一狠,晚上直接將門給反鎖了。
他想著,這丫頭打不開門,總會乖乖的回自己的房間睡了吧。
結果,他第二天早上一起來,一開門,就見那丫頭蜷縮成一小團,睡在他的房間門口。
他將人抱起來,發現已經燒得全身火燙,怎麼喊都喊不醒。
結果又著急忙慌的,把齊蕭和齊軒兄弟倆叫到家裡來,給她看病輸液,折騰了一個星期才好,把司暮澤給心疼壞了。
齊軒看著溫墨言病得神志不清的模樣,一臉責怪的對著司暮澤道:
“這將來不都是你的人嗎?
她要一起睡,就一起睡嘛。
她從小就一直是在你身上睡長大的。
小的時候,你捨不得她受一點委屈,一癟嘴你就妥協,我們都說了你多少次了,你非不聽。
這會兒都大了,你又硬是要將人單獨弄到別處去睡。
咋的?
這是準備以後將這丫頭讓給其他人了?”
司暮澤看了眼床上圓滾滾的溫墨言,好笑的道:“她圓成這個樣子,我倒賠錢,人家都不一定要。”
齊軒白了司暮澤一眼,哼笑了一聲,“女大十八變,我勸你看好點,指不定長大了,就被哪個野小子給勾跑了。”
齊蕭站在床邊,挑眉上下打量著司暮澤。
心想,平時這傢伙都快要把丫頭寵上天了,這會兒怎麼突然就不顧丫頭哭鬧,堅決分床睡了呢?
難道……
“暮澤,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反應了,所以才非要和小丫頭分房睡的?”
司暮澤聽到齊蕭的話,臉突然爆紅,不自在的將頭轉到一邊不說話。
齊蕭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嘆了口氣,覺得這人腦子雖然好用,但是那方面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變通。
他拍了拍司暮澤的肩膀,將人叫出去,到了書房,嘀嘀咕咕的給他講了半個小時。
講得司暮澤全身像是煮熟的大蝦一般,紅得快要滲血了。
齊軒聽到齊蕭的話,看著兩人出門離開的背影,心中也大概猜到了點什麼,心裡暗暗的鄙視司暮澤。
司暮澤回到臥室,滿臉的血紅都還沒有退去,看到齊軒,還覺得有些尷尬,趕緊將頭轉到一邊去。
齊軒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多大點事?
同為男人,我還不知道那點事嗎?
釋放了就好了,有啥好害羞的?”
司暮澤一臉緊張的看了眼床上的溫墨言,對著齊軒一臉責怪的道:
“你小聲點,一會兒被小五聽去了,他又要追著我問東問西了。”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溫墨言大病一場之後,司暮澤就沒有再鎖過門。
他也按照齊蕭告訴他的方法處理了,的確是好了很多,至少半夜不會出現狀況,但早上還是難免的。
只是溫墨言一直以來都比他起得晚,也沒有讓她撞見過。
*
時間過得很快,溫墨言八歲了,已經修完了小學的所有科目,準備進入皇家學院的初中部了。
這年,司暮澤也滿了十八歲,遇到的事情多了,越來越成熟穩重,但性子也越來越冷,唯獨對溫墨言,還是好脾氣得很。
溫墨言,已經長了個兒,雖然沒怎麼長肉了,但看上去還是圓滾滾的。
司暮澤現在雖然抱不動她了,但還能揹她,不過大多數的時間,還是牽著她在走。
溫墨言晚上雖然還是跟司暮澤一起睡,但已經沒有小時候那麼黏著他了。
週末也能單獨帶著保鏢,跟小夥伴們約著一起逛街,看電影。
秋季學期開學,溫墨言歡天喜地的,穿著初中部的校服給司暮澤看。
司暮澤將她拉過來坐到懷裡,跟她講了個晴天霹靂的事情。
他要出國進修三年,原本十五歲就要走的,但因為溫莫言,所以延期了三年。
溫莫言現在八歲了,他認為溫莫言已經可以獨立,可以放手了。
而且留學的事情,已經不能夠再往後拖延了,再拖下去,恐生變故。
溫墨言聽後,癟著嘴不說話,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她已經八歲了,很多事情都已經懂得了,她知道司暮澤是出去學習,不能帶著她一起。
但是她心裡就是捨不得,就是覺得好委屈。
司暮澤心疼得不行,伸手給她擦了擦眼淚,將人摟進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
“好了,好了……
乖,不哭了,不就是三年嗎?
很快就過了。
我每天都給你打影片電話好不好?”
溫墨言抿著嘴就是不說話,司暮澤也不逼她答應什麼,伸手將人整個摟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後背哄。
晚飯都沒有吃,溫墨言就上床睡了。
司暮澤準備抬著碗上去餵飯,被司暮景一把拉住道:
“她現在這樣,就是你從小慣的,一步都離不開你。
你明早天不亮就要走,別再去招惹她了,等你走了,我會給她做思想工作的。”
司暮澤抬頭看了眼臥室的方向,這心裡實在是難受得很。
其實這三年,他和溫墨言之間,早就習慣了彼此的存在。不僅僅是溫墨言離不開他,其實他自己也離不開溫墨言。
司暮澤將碗放下,一聲不吭的回了書房。
在書房裡,他沒有辦公,就那麼坐著發呆,看著自己書桌上,放著兩人以前小時候的合照,心裡難受得很。
他將自己的錢包拿出來,將裡面兩人小時候的照片,換成了一張兩人近期的合照。
他沒有回臥室,就那麼在老闆椅上面坐到凌晨三點,直到司暮景過來敲門。
“暮澤,差不多了,準備出發了,去把行李拖下樓吧~”
司暮澤抹了把臉,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起身回了房。
他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黑暗中,看到被子微微的拱起。
他沒有開燈,走到床邊坐下,藉著窗外射進來的月光,看向雙眼緊閉的小姑娘。
彎下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接著往下,蜻蜓點水的碰了下她軟軟嫩嫩的小粉唇。
伸手給她捋了捋頭髮,小聲的在她的耳邊道:“聽話,乖乖等著我回來……”
說完,起身進衣帽間將行李輕手輕腳的拖出來,出臥室,輕輕的將門關上。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溫墨言的眼淚,“嘩啦”一下,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司暮景看著司暮澤眼眶通紅的拎著行李下來,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司暮澤點了點頭,抬頭看了臥室一眼,提著行李轉身離開。
主院門口,汽車啟動的聲音響起。
溫墨言一個軲轆翻身下床,淚流滿面,小聲抽泣的站在窗子邊上,看著慢慢駛出主院的邁巴赫。
司暮澤像是有感應一般,下意識的看了眼駕駛室邊上的反光鏡。
從鏡子裡面看到溫墨言癟著嘴站在窗子邊上。
他將手放在車門上準備下去,被司暮景一把給拉住,招呼司機走。
“你再下車耽誤一下,你這學,怕是要留不成了。
她年紀小,忘心大,最多一個月就好了,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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