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蓋瑪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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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藝趕緊上前去扶住溫墨言,一臉著急的道:
“小五,你這是被誰欺負了?
給姐姐說,姐姐幫你去報仇~”
溫墨言趕緊擺手道,“藝姐姐,我沒有被人欺負,剛才在轉角的位置,沒有注意看路,不小心和一個黑人姑娘撞上了。”
秦修藝鬆了一口氣,將她的小手拉下來,看到她的眼睛後嚇了一跳,整隻眼睛白眼球的部分已經全部充血了,眼眶一圈烏青也開始慢慢擴散。
秦修藝著急的問道:“小五,疼嗎?你眼睛充血了,姐姐先送你去醫院看看好嗎?”
溫墨言眨了眨受傷的眼睛,除了有點脹痛,並沒感覺有什麼其它不舒服的地方。
她拉住秦修藝的手,搖搖頭,“不用不用,可能就是看著有些嚇人,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的。
走啦走啦,澤哥哥他們還在地鐵站等著我們呢。”
秦修藝見她那麼堅持,也只好作罷,“那你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啊,別忍著,不然會越來越嚴重~”
溫墨言一臉無所謂的點點頭,拉著秦修藝就往地鐵站走。
司暮澤一直不停的看手機上的時間,心想今天怎麼晚了那麼多時間都沒有出來?
是不是在學校出了什麼事?
他跟顧遜幾人打了個招呼,準備在出口處做個登記,到學院裡面去找人。
顧遜幾人也要跟著去,剛走到地鐵出口準備做登記,就看到秦修藝牽著溫墨言從入口下來了。
隔遠了,大家還沒有注意到溫墨言的眼睛,只是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的。
司暮澤覺得不對勁,趕緊小跑到入口的位置去接人。
當看到她烏黑的眼圈,頓時怒火中燒,一臉憤怒的問道:“這是誰打的?”
然後蹲下與她平視,心疼的左右檢視她的眼睛。
溫墨言看到司暮澤生氣了,趕緊放開秦修藝的小手,摟住司暮澤的脖子,軟軟糯糯的道:
“澤哥哥,小五沒有被打。
是去小提琴考核室的時候,在轉角的位置和一個黑人姑娘相撞,所以才受傷的。
我們兩人當時都被撞摔到地上了,好在都沒有大礙。
放心放心,我這可能只是看著嚇人,除了有點脹,但我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
司暮澤轉頭看向站在溫墨言旁邊的秦修藝,問道:“小藝,小五說的都是真的?”
秦修藝聳聳肩,“她也是那麼給我說的,我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溫墨言趕緊伸手揉了揉司暮澤的臉道:
“哎呀,澤哥哥,我沒騙你,是真的,我今天還差點開槍打爆一個黑人女孩的腦袋呢~”
司暮澤聽了她的話,皺著眉頭,將她的手拉下來問道:“怎麼回事,你幹嘛要打爆人家的腦袋?是發生了什麼衝突嗎?”
溫墨言撅著小嘴,一臉不高興的道:“誰讓她拿槍指著藝姐姐的腦袋的,還說要用藝姐姐試槍,她還篤定我不敢開槍,說話可張狂了……”
秦修明一臉著急的拉著秦修藝上下檢查,“怎麼回事?受傷沒有?”
秦修藝搖搖頭,“沒事,回去再說。”
齊軒蹲下,將溫墨言一把拉過來,一臉緊張的輕輕伸手翻看她的眼皮,檢視她的眼瞼受傷情況。
檢查完後,轉頭對司暮澤道:“就這麼看,只是視網膜充血,也看不出什麼。
回了鎮上以後,還是帶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放心一些。”
司暮澤點點頭,在溫墨言的面前蹲下,溫墨言非常自覺的趴在他的背上,等著他背自己。
比溫墨言她們先下來的蓋瑪,看到司暮澤他們一行人在地鐵站等人的時候,,一直站在角落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上去跟司暮澤搭話。
看到他們在出口的位置登記,樣子好像要去學院裡面,她心想,這機會不是來了嗎?
自己可以主動和他們搭話,給他們當導遊,帶著他們在學院逛逛。
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校服,正了正自己胸口上彆著的姓名牌,調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往司暮澤他們走去。
但剛走到他們身後,就見幾人著急忙慌的往入口的方向跑去。
她剛伸出去想要打招呼的手,就這麼停留在了半空中,滿臉的笑容頓時凝固,大有龜裂的陣仗。
出口處做登記的警衛看著蓋瑪站在原地,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保持了二十秒,像是中邪了一般。
他走到蓋瑪的面前對著她的眼睛晃了晃,看到蓋瑪仍然沒有動靜。
他用警棍,戳了下一下蓋瑪的手臂,蓋瑪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一臉尷尬的將自己高高抬起的手臂放了下來。
警衛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蓋瑪為了遮掩自己剛才丟臉的行為,跟警衛編了足足五分鐘,自己有什麼先天性疾病的小作文。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司暮澤他們已經上地鐵離開了。
她只好垂頭喪氣喪氣的走到椅子邊坐下,等著下一班地鐵。
她離開後,警衛回到自己位置上,馬上撥打了電話給教務處,將蓋瑪說自己有什麼先天疾病的事情,告訴了教務處主任。
教務處主任一聽嚇了一大跳,立刻打電話給蓋瑪的家中,要求蓋瑪立刻辦理轉學手續,從明天起,皇家學院的所有出入口將禁止她繼續出入。
蓋瑪的父母被氣得半死,他們怎麼不知道蓋瑪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和先天性梅毒?
還全是先天性的,這先天性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蓋瑪的母親不潔,在患有梅毒的情況下將她生下,甚至有可能她在軍營的哥哥安東尼,和妹妹安妮卡都患有這種疾病。
這件事情,也迅速的在安東尼所在的軍營,和安妮卡的奧利大學傳播開來。
奧利大學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也是馬上打電話通知了帕拉東子爵,奧利大學所有的出入口將禁止安妮卡繼續出入。
至於後面怎麼處理安妮卡,等學院商議之後再通知他們。
最後,這場鬧劇,只有安東尼逃脫了被攆回家的悲劇。
因為部隊出面給他進行了澄清。
為什麼部隊要出面給他進行澄清?
那是部隊在這個月初,剛做完體檢,體檢報告都是全新出爐的。
而且全部是隸屬於皇室的醫療機構進行檢測的,不可能有徇私舞弊的可能性。
再說了,他們年年都要體檢,也從未發現安東尼有任何的傳染疾病,相反,他非常的強壯和健康。
安妮卡被莫名其妙的退學了,把她氣得哭暈過去好幾回,直到徹底暈過去。
帕拉東子爵忍著頭暈眼花,隨時都要摔倒的可能性,夫妻兩人將安妮卡送去醫院。
一家子在醫院,正好遇到司暮澤揹著溫墨言從醫院出來。
帕拉東子爵是見過司暮澤的,自從昨晚知道了蓋瑪的心思後,再看到司暮澤時,就有些心虛的感覺。
他趕緊一臉緊張的將頭轉開,揹著安妮卡往醫院裡面走。
溫墨言去檢查的時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醫生給看的。
老醫生叫齊達內·亞哲,是這家醫院一位非常有名的全科醫生。
亞哲醫生脾氣非常的溫和,長相也很儒雅,看得出,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大帥哥一枚。
經過儀器的精密掃描,亞哲醫生又給做了個全面檢查,診斷下來就是重物撞擊,導致眼角膜充血,其它沒有什麼大問題。
吃點藥,滴一些眼藥水,最快一個星期就能恢復。
司暮澤揹著溫墨言回家,一家子看到溫墨言單著的熊貓眼,心疼壞了,本來就已經夠寵溺的了,這一下直接當祖宗供著了。
平時控制的甜食這會兒也不控制了,放開了隨她吃。
這可把溫墨言高興壞了,受個傷還有這待遇?
雖然受了傷,但還是沒有忘記學習的事情。
她和秦修藝兩人,一人抬了一份奶油蛋糕,去前院花園的玻璃暖房找司暮景,給她們補習功課。
司暮景看到溫墨言受傷,勸說她休息兩天,等眼睛好點了再補,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
她拿著叉子,吃得滿嘴都是奶油,黑著一個眼圈萌萌噠的搖頭,看上去非常的喜感。
“不不不,景哥哥,我挺著急的。
我和藝姐姐商量過了,我們要在這兩個月內,把這一學期的所有科目的學分全部修滿。
然後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玩一陣子了。”
司暮景實在好笑,這丫頭還是老樣子,什麼事情都要走在前面,把重要的事情完成了,才能放心大膽的玩耍。
既然她堅持,那自己就給她補唄。
兩人還在吃蛋糕,司暮澤便站在大門的臺階上叫溫墨言過去吃藥。
溫墨言應了一聲,將手中的叉子放下,蹦蹦跳跳的往客廳跑去。
秦修藝挑眉看著自己奶油蛋糕上的一排草莓,在想要怎麼處理這一排草莓,她不喜歡吃草莓,覺得酸得掉牙。
司暮景好笑的道:“小藝,你若是正在考慮要怎麼處理那些草莓的話,要不景哥哥幫你解決了?”
秦修藝眼前一亮,連連點頭,將自己盤子裡的草莓插起來遞到司暮景的嘴邊。
司暮景直接張嘴就吃了,順手扯了一張紙巾給秦修藝擦嘴邊的奶油。
閔若楠今天最後一堂課沒有上,就請假出來了。
她選了件自己最喜歡的紅色秋冬連衣裙換上,還噴了甜甜水果味的香水,買了一個小果籃,興高采烈的坐了兩個小時的車,到了小鎮上。
下了車後,她被這小鎮的繁華給吸引了眼球,繁華的商業並沒有影響到這裡復古的氣息,站在小鎮的街道,宛如穿越到了十八世紀一般。
她簡直是太喜歡這裡了。
以後,她要經常過來司家這邊小住,以後放寒暑假就直接住在這裡,這樣她就能經常在這鎮子裡面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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