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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省會的黃志國立馬趕了回來,好歹在江水縣這麼多年,還是有點人脈和關係的。這點事,就算再怎麼瞞著,不可能一點風聲都傳不出去。
目前市紀委還沒有動作,黃志國倒也沒那麼害怕,這些人想抓他,必須有確鑿的證據才行。
當他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寧思遠。
“事情還有轉機嗎?”黃志國的臉色也是頗為凝重,他本來想著跑到外面去,清淨,就讓寧思遠在家裡面瞎折騰得了,出了事和他也沒關係。
可誰能想到,這事竟然牽扯到他了。
“估計是按不住了,我也沒想到宣書記那邊會直接動手。”寧思遠表現的很是真誠。
黃志國眯起了眼睛,思索了起來,半晌突然扭頭問道:“這事在一開始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直接彙報給我?你的性子,不應該是壓下去的。”
黃志國的確有懷疑,按照他對寧思遠的瞭解,對方眼裡是容不得沙子的,就他做的那些事情,被寧思遠知道了,寧思遠絕對會翻臉。
可他不但沒有,反而壓了下來,實在奇怪。想起之前寧思遠的手段,黃志國不得不懷疑對方是在設下了一個圈套給自己。
寧思遠的臉上露出了猶豫和掙扎,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神色複雜的看向了黃志國。
“黃縣長,說實話,在知道的那一刻我是真想抓了你。身為縣長你竟然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可另一方面我又知道我不能,一是因為你對我有提攜的恩情,二是因為我想抓劉氏兄弟。”
當寧思遠說出這話的時候,黃志國懸著的心鬆了一些,若是說別的,他是絕對不信。但要說是想抓劉氏兄弟,這點他信。
對比自己,劉氏兄弟的案子才是大頭。
“人都有慾望,我也想晉升,查了您的案子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內部消化。這樣的醜聞傳出去,對我們組織形象的抹黑太嚴重了。誰也不會知道,我做了什麼樣的事情,只會說我背刺了自己的領導。那時候,我在想晉升,舉步維艱。”
寧思遠的情緒逐漸激動了起來,說完這些之後他彷彿是喪失了所有力氣一樣,垂頭喪氣的站在原地,沒了精氣神。
看著寧思遠的樣子,黃志國徹底放下心來。的確,如同對方所說的那樣,真要是內部處理了,寧思遠不但沒有功勞,反倒是對仕途不利。有時候他也想,寧思遠是不是真的就是聖人一樣的人物,無慾無求,一心為公。
可是看寧思遠所用的手段以及所求,最重要的是將他師兄調動到江水縣來看,他不是沒有慾望,他想要名,想要更大的權力。
只是,缺少機會。劉氏兄弟便是一次機會,如今全國嚴打,對這種亂象在糾正,誰抓了就是大功。
在他眼裡,寧思遠只是還沒放下自己的良心而已。如此頹廢,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人,想要進取卻要昧著良心做事。他當初變壞的時候,也是如此,所以能夠感同身受,也就輕易的相信了。
“思遠,別怪我誤會你,這事實在是馬虎不得,這都是他們往我身上潑的髒水,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可是英雄,我為國家和民眾流過血的,他們在汙衊我。”
這話說的事情,黃志國不斷重複著,眼中透露著閃爍的堅定,彷彿在說服著自己,又像是在說服著別人。
寧思遠心中冷笑,要不是前世他了解過安案件的經過,說不得要被黃志國的演技騙了,他真是連自己都騙呀。
黃志國就是靠著連自己都騙的精神將那些叔叔給忽悠了,等他們想抽身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晚了,又心疼黃志國,只能被連累了。
只是這一次,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如果是這樣,那宣書記也太過分了。”寧思遠憤慨的握緊了拳頭,滿臉怒火。
“是呀,真過分呀,我不過就是想要往上走,又有什麼錯呢?為什麼不放過我呢?”黃志國自言自語了起來。
這時候,他的心已經慌了。他從未想過這些事能爆發出來,他分明已經做得很隱蔽了,而且都掃清了尾巴,怎麼還是留下了證據?
而且,他也已經從善了,不打算再做了,可這些人就是不肯放過自己,不肯給自己一次機會。他是英雄,為政府和民眾流過血,給他一次機會又能如何呢?
對於這個問題,張博翰也問過寧思遠,有沒有想過給黃志國一次機會,寧思遠的回答很簡單。
如果你我是受害人的家屬呢?無力迴天,對這個社會和政府絕望,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又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到牽連?
對於普通人我們已經是高山,可對比市裡面,省裡面,京城,我們又算得了什麼呢?若有一天我們遭遇如此不公,可會想到烏雲蔽日的江水縣。
只此一句,便讓張博翰毫不猶豫的信了寧思遠是想要弄黃志國,從未變過心思。
我們都想要做掌握他人命運的大人物,可苦苦掙扎奮鬥一生,多少人還是淪為了小人物消失在歲月之中。
今日之公平,是為來日的公道。
“我不能坐以待斃,紀委最多幾天就會找我了,我要找一條活路。”黃志國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不過就是出去了一趟,回來局面就已經壞死成這樣了。
他屬於市管幹部,縣紀委是無權抓捕他的,只能透過市裡面來決策。李文軒那個也是驚動了市裡面,先斬後奏。
王浩然報上來的不認識這個領導,只看見他違法犯罪就抓了。宣偉才總不能讓他先放了,然後自己彙報到市裡面等待決策吧?
沒辦法,他也只能裝聾作啞,給市裡面彙報,得到暫時扣押的訊息後開完會,再去市裡面補手續。
但是,總不能回回如此吧?
所以,黃志國還有機會。
“需要我怎麼做?”寧思遠看向了黃志國。
黃志國此刻猶豫了起來,他想要用寧思遠,但又害怕這把刀傷了自己。最終,他咬了咬牙,對著寧思遠說道。
“你晚上來我家,我有事和你交代。”
聽見這話,寧思遠瞬間警惕了起來。就算對方相信自己,也不至於到家裡面去交代,什麼事情非要晚上才行?
該不會是想給自己設套,然後等自己鑽進去,拿捏把柄後,再用自己。
按照黃志國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不過事到如今,寧思遠也來不及猶豫了,點了點頭。
“好。”
看見寧思遠答應了下來,黃志國鬆了一口氣,沒錯,他還真是這樣想的。
俗話說得好,只有兩個人一起幹過了壞事,才算自己人。只有他拿到了寧思遠的把柄,才放心對方。當初陳俊龍設計陷害寧思遠,不就是存的這個心思嗎?
不管是讓寧思遠離開還是拿捏他,都可以。
如今,黃志國也是動了這個心思。
黃志國匆匆回了家,做準備去了。
寧思遠則是思索著對方會用什麼樣的招數,家裡,把柄,安靜?!
寧思遠的腦子裡驟然迸出了這個名字,他心中閃過了一抹驚顫,黃志國該不會是想用這招吧。
黃志國呀黃志國,你不會無恥到這種地步了吧?
若是如此,得早做準備了。
不得不說,寧思遠猜對了。黃志國還真想這麼做,正如同安靜所說的那樣,他從骨子裡就是自私自利的小人一個人,根本就不會真心的對一個人好。
別人看著他對安靜好,可實際如何只有安靜自己能體會到。正如同別人認為他對寧思遠好一樣,到底好不好,也只有寧思遠能感受到。
當黃志國回家之後,安靜正在整理著資料,這些都是她蒐集到黃志國的犯罪證據。
縣裡面的事情是瞞不住的,圈子就這麼小,很容易就傳開了。她知道也是正常的,所以她希望自己也能出份力。
當聽到外面的動靜後,安靜急忙將東西整理起來塞到了床底下。
隨後裝作化妝的樣子,對著鏡子。
黃志國看見對著鏡子化妝的安靜,皺起了眉頭,覺察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馬上就天黑了,化妝?他沒有想過安靜偷人,對方是性冷淡他是覺察出來的。多少次的試探,都沒有底得到結果。更何況,哪有偷人如此正大光明的。
“老婆,你做什麼呢?”
“黃志國,我們離婚吧。”
安靜猛然說出這麼一句話,讓黃志國臉色一沉,他勉強露出了一抹笑容看著對方,開口問道。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我們不是好好的嗎?還是說,你嫌棄我不行?”
說到後面的時候,黃志國握緊了拳頭,青筋裸露,整個人的狀態隨時都會發癲。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清楚嗎?如今全縣都傳開了,市紀委透過調查後最多兩天就來了,你覺得自己能跑得掉嗎?”安靜冷靜的看向了黃志國,眼裡有遮掩不住的厭惡和噁心。
看著安靜的神情,黃志國反而鬆了一口氣,對方這個樣子那就對了。他太瞭解安靜的性子了,要是知道了這些訊息沒有反應才奇怪。
如今知道她為什麼想離婚,黃志國也是放下心來,只要不是有外遇了,其餘的都好說。
“我們夫妻這麼多年,你也不相信我嗎?十年風雨,你對我就沒有一點信任嗎?”黃志國苦笑了一聲,顯得很是無奈。
看著對方的樣子,安靜心中冷笑,信任?早在知道你所作所為的那一刻,就全部崩塌了,只是這些話不可能說出來。
“你值得我信任嗎?如今都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你還想騙我嗎?”
“那是汙衊,他們只不過是想要我的位置罷了。我和書記鬥法罷了,你覺得到了我這個位置,身後還有那些叔叔,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嗎?”黃志國顯得很是頹廢和失落,落寞的很。
安靜卻沒被他騙了,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見到安靜的眼神,黃志國嘆了一口氣,夫妻十年,互相都太瞭解了。除了那種事,他們幾乎毫無保留。
“我病了,你相信,那絕非我本意。”黃志國承認了。
隱瞞沒什麼結果,安靜太聰明瞭,更何況還是自己枕邊人。說不準她對自己的冷漠便是發現了一些端倪,只是雙方誰都沒有拆穿罷了。
“呵呵,我以前還不理解,現在我明白了,法律的解釋權在你們這些人手裡。只是因為一句你病了,就可以抵掉所有罪責了嗎?”這種手段安靜見過太多了。
很多官員被判刑後,莫名其妙就保外就醫了,嚴重點的甚至還能檢測出來精神疾病,放到精神病院裡休養。這些法律到了最後,成為了空子被鑽營。
“你相信我,我是一心為民眾的呀,勤勤懇懇這麼多年,我把百姓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呀。”黃志國痛心疾首的說道,彷彿因為安靜的不相信而感到難過。
可安靜看著對方的樣子忍不住要吐了,真是令人反胃呀。
“你不覺得虛偽嗎?你每天累不累,這樣偽裝?”
看著安靜的樣子,黃志國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怎麼解釋,對方都不會相信了。
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裝了。
“行,要離婚可以,幫我再做最後一件事,我就放你離開。”黃志國的表情瞬間冷淡了起來,彷彿剛才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看著黃志國的樣子,安靜舒服了很多。
“你做夢,我恨不得現在就和你劃清楚關係,我絕不可能幫你做任何骯髒事的。”
“哎,好歹夫妻一場,非要做到這麼絕嗎?這點情面都不給我?”說到這裡,黃志國已經動了殺機。
其實,他說的沒錯,他是真的病了,只是不是精神分裂這種,而是狂躁,這種事他不好去看病的。
但凡被組織上知道了,他的前途就毀了,一個有精神疾病的人,如何能夠承受重擔,哪天要是犯病,那是對當地百姓的不負責。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同意的。”安靜死死地盯著對方,十分倔強。
黃志國是氣急敗壞,握緊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到了最後,還是沒有握起來。
“罷了,這就是我的命數,如今我只能去賭寧思遠的良心了,你走吧,我的簽名你應該有,直接在一張紙上寫上離婚協議就行了,實在不行到時候帶著合同去看守所裡找我,我會同意的。”
然而安靜聽到這話後,身子卻是顫抖了一下,寧思遠,竟然是關於他的。
賭他的良心,莫非,是想要讓自己,想到這裡安靜的心就止不住的跳動。她知曉寧思遠有喜歡的人了,可她卻擋不住自己的喜歡。
年少時候喜歡黃志國就是因為對方敢打敢拼,是一個好警察,符合自己心目中英雄的模樣。
可這一切,都被黃志國毀了,然後寧思遠就出現了。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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