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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三人的表情都不太好。

畢安低聲對麻英喆說:“一會兒你別說話。”

然後,管烏就去開門了。

果然是刑獄司的人,帶著差役找過來的,正是薛東揚。

門開了,柴元良站在門外,薛東揚就站在一旁。

管烏看和這十來個氣勢洶洶的人,心裡有點不安。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既然對方是有備而來,強是強不過的。

薛東揚冷酷無情說:“麻英喆,現在有豐善村村民夏春喜,狀告你意圖殺人,狀紙已經投到刑獄司,需要帶你回去問話。”

屋子裡的三個人都懵了。

麻英喆一下子站了起來。

還是畢安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走了出來:“這位官爺,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搞錯了?”

“是不是搞錯了,你們心裡有數。”薛東揚說:“還有你們兩個,一起走一趟。麻英喆殺人未遂,你們處理善後,還給了一百兩銀子的封口費,沒錯吧。”

畢安愣了一下,連聲說:“沒有的事,沒有的事,這怎麼可能?”

薛東揚冷笑一下:“有沒有,去刑獄司再說。”

刑獄司在京城,就是那閻王殿一樣的存在,那就是刀山火海,但凡是刑獄司的人上了門。你這半條命就已經交代了。

雖然畢安是外族人,但是從薛東揚的態度也能看出一些。不是好惹的。

麻英喆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他看薛東揚非常不順眼,從之前在古玩店的時候開始。他覺得就是龍橋破壞了他搭訕姜雲心的事情。

一個小丫頭片子為何如此囂張?還不是因為身後有靠山嗎?有朝一日她的靠山靠不住了,看她還如何敢在自己面前,用那種不屑一顧的語調說話。

“全部帶走。”薛東揚一揮手,差役紛紛走了過來。

他們都是身上帶刀的。

來的時候,薛東揚就考慮到,這三個人是不是都會武功不知道,但是至少畢安的貼身侍衛管烏看起來不像善茬,不找幾個狠的,怕是鎮不住他。

差役往前一走,管烏臉色立刻就變了。

還是畢安是這三人中的頭,為人處世要圓滑許多,他說:“官爺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但是薛東揚拒絕了他。

薛東揚說:“有什麼話回刑獄司再說吧,來人帶走。”

這是雲王府裡抓人,沒有上手鐐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畢安他們萬萬沒想到,刑獄司竟然敢從雲王府裡抓人,但是人都已經到了面前,雲王府裡管事的柴元良也並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

“對了。”薛東揚對柴元良說:“他們送來給王爺的那個赤陽白玉球,先放在一邊。最好是送到刑獄司去,這三人形跡可疑,方大人擔心這白玉球裡是否會有對王爺不利的東西。”

蔡元良點了點頭:“我知道,等天亮我就和王爺說。”

雲王如此身份,如此年紀,這世上的好東西見得多了,很難為一件東西念念不捨。

火雨族的三人終究還是沒能想象出錦明皇朝宮中的五光十色,奢華耀眼。

他們自以為這份賀禮相當的重,雲王一定會因此對他們另眼相待,說不定會愛不釋手,徹夜把玩。

但是萬萬沒想到,賀禮送進雲王府,雖然雲王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十分客氣。但是這禮物到現在也還沒能到雲王的眼。

見沒有絲毫可以迴旋的餘地,三人只好跟薛東揚走了。

如今正是半夜,薛東揚將三人帶進刑獄司也不審問,而是直接關進了牢房,讓他們等待天亮大人提審。

雖然火雨族只是一個邊境部落,和錦繡王朝的繁華不可比相比,但是這三人在部落中身份尊貴,對誰都是頤指氣使,從來也沒有受過這般對待,再如此陰暗壓抑的環境中呆過。

麻英喆的臉色很難看,但他也明白形勢比人強,他現在可不是火與族長老的大公子,而只是刑獄司的一個犯人。

誰也不會把他的話當做一回事。

三人關在同一間,也不怕他們串供。

差役走了之後,畢安沉默著,盤膝在稻草上坐下,氣場低得可怕。

麻英喆被他的態度弄得心裡有些忐忑,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半晌,麻英喆抱怨道:“你看。就是你一時心軟,還給他們家錢。要我說直接打死一埋,死無對證。”

必安聽了這話,抬頭狠狠地瞪了馬英傑一眼。

這真是惡人先告狀。

“你怎麼能說得出這種話?我們為何到了如今地步?”畢安忍著怒火的道:“成大事者,要能忍,要能狠。你連這幾日的清靜都不能忍,你父親對你寄予厚望,只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麻英喆一聽畢安說這話怒了。

“你怎麼說話呢?”麻英喆道:“不要以為自己是王爺是長輩,你這王爺的位置要不是我爹?早就沒了十回八回了。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雖然這話說得很難聽,又是從一個小輩口中說出,但顯然這是一句實話,所以畢安沒能反駁。

管烏心裡不痛快,可是主子都沒說話,他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咬牙狠狠地看著麻英喆。

麻英喆也感覺到了他們兩人的怒火,想想如今出門在外,只有他們三個人,也不能把對方弄得太難看了,萬一真把人逼急了,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就不好了。

於是麻英喆做了個深呼吸,緩和一下心情,說:“王爺,你也不用太著急,這件事情確實是我思量不周。明日等那姑娘來了,我好好和她說,就說當時是一時衝動,多給他家裡賠點錢,把他們安撫了。讓這事趕緊過去,不要耽誤了正事。”

這話說得還像樣子,畢安緩緩點頭。

“忍一時是為了日後更多的益處,馬少爺,不要因為這種小事破壞了我們的大計。”

麻英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牢房裡重新安靜下來,三個人總算是達成了短暫的一致。

方明宴卻還沒有限制,這件事情光有春喜一個人還不太夠,麻英喆完全可以不認賬。

口說無憑,又沒有證人,誰能證明春喜身上的傷是他打的?

於是又讓差役把春喜的父母和哥哥弟弟都找來了,他們是和畢安見過,而且有交易的人。

那張銀票還沒有花掉,春喜父親拿出來的時候非常不情願。

在他眼裡這許許多多的金元寶飛了。

而且經此一事,女兒一定和他們離心,簡直是雞飛蛋打一場空,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是在刑獄司裡,他們不敢再說什麼話。

方明宴問起春喜父母那日的事情,便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和春喜說的基本上一樣。

因為春喜被送回來的時候意識是清醒的,畢安帶著管烏在外面和春喜父母說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銀票就是京城的銀票。

京城裡有四大錢莊,每一張銀票上都有編號。

如果是大額兌換,或者錢莊覺得有可疑的人,都是有記錄的,這個銀票一查,果然顯示是在三天之前,有畢安兌換的。

雖然沒有人看見麻英喆打春喜,可其他證據已經十分充足。

眾人去休息了一下,只等天亮將這些一件一件地丟到麻英喆的臉上去,由不得他不承認。

第二天,萬事俱備,提審麻英喆。

姜雲心將春喜也扶到了堂上。

春喜的腿現在還不太能走路,一瘸一拐的。

方明宴吩咐:“給她搬個凳子。”

姜雲心連忙春喜坐下。

然後方明宴問麻英喆:“麻英喆,現在有女子夏春喜,狀告你在五月二十日晚,用強不成將她打傷,可有此事?”

荊風華穿著一襲書生長衫,拿著筆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正兒八經的像師爺。

春喜的狀紙被送了上來,正是荊風華所寫。

基本上是春喜口述,他按原樣記錄,但是也加入了自己的文采,讀起來那叫一個慷慨激昂,感情充沛,讓聞者生氣,聽著憤怒。

狀紙讀完,眾人都看向麻英喆,就等著他如何狡辯。

萬萬沒想到,麻英喆說:“此事確實是我做的。”

這簡直是一拳打進了棉花裡。

眾人頓時都有一種無力感。

一時間堂中一片安靜。

眾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心思應該是差不多的,你狡辯呀,你怎麼不狡辯呢?你要是不狡辯,那我們準備了這麼多證據該怎麼砸出去呢?

可是麻英喆一句否認的話都沒有,他說:“這事情確實是我做的,我對春喜姑娘一見鍾情。”

方明宴沉聲道:“一見鍾情,就能將人打成這樣?”

麻英喆道:“那天晚上,花前月下,月色迷離。我一時衝動鬼迷了心竅,便想和春喜姑娘親近一些,可我忘了中原女子,矜持含蓄。春喜姑娘卻不從我,我一時生氣,才會下手重了一些。”

不得不說麻英喆是會避重就輕的,他把春喜打得還剩半條命,用下手重一些這句話輕飄飄地就帶了過去。

春喜再忍不住哭了出來。

“大人他胡說。”春喜說:“他不是下手重了一些,他是要我的命,當時他掐著我的脖子,面色猙獰。我喘不過氣來,他還是不放手。”

”他一邊掐著我的脖子一邊說,竟然敢拒絕我,我要弄死你。這句話我記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後來來了人,我肯定就死在那裡了。”

春喜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她的傷不僅僅是脖子上的青紫痕跡,而且也傷到了氣管。

姜雲心道:“是我給春喜驗傷的,她身上的傷,確實並非一時衝動之下的磕著碰著,對方是想置他於死地。”

“胡說八道。”麻英喆脫口而出,然後想起這不是他的地盤,又將聲音放低:“我是說,沒有這回事兒,我對春喜是真心的。大人不信,我現在就願意娶她。”

春喜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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