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跨度一年的三個死者,羅輯道出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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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跨度一年的三個死者,羅輯道出內幕!
“蘇晨這是什麼時候乾的?”
上杉明愛捂嘴道。
她剛剛還在說絕對不會讓蘇晨有機會幹掉第二個受害人。
史勇掏出水壺,喝了一口水。
“這小子的動作太快了,你看這幾個受害者,除了一開始不知情的陳姑娘,其他人都是馬戲團的員工,他的眼線。”
“蘇晨還原起案件來,連自己人都搞,夠狠。”
史勇一席話,讓眾人的腦子都有些發木。
他們能夠想象得到蘇晨是怎麼在臨走前,把這些眼線騙進來,然後一個個解決的。
恐怕馬戲團的這幾位員工做夢都不會想到,她們在這場戲裡,竟是“死”在了自己的老大蘇晨的手中。
或許,從模擬罪犯的角度來講,他從來沒有將這些人視為自己的盟友。
更像是隨意搬動的棋子。
事實證明殺人太多,就會變得麻木,很多連環殺人犯身上也有一種冷漠,如出一轍。
在幾人對話的時候。
羅輯也已經將新發現的兩人檢查了一遍。
“這裡我們已經仔細檢查了一遍,可以確定沒有其他屍體了。”
“在新出來的兩具屍體上,有些新的發現。”
羅輯說著,將兩張從“屍體”身上搜尋下來的紙片,放在了眾人面前。
這一次,蘇晨在紙片上留下來的資訊,已經不止是首席麗人的紙片那樣簡單。
他以一種沒有摻雜任何感情的筆觸,記錄了兩個人的死狀。
第二個紙條上面寫著:
【死者:XXX】
【年齡:24歲】
【性別:女】
【死亡時間:一九八二年十月五日】
【描述:頸部被切開,一側頭皮被取走,體內有兇手的DNA,根據遺留位置判斷,為死後受到侵犯。】
第三個紙條上面寫著:
【死者:XXX】
【年齡:18歲】
【性別:女】
【死亡時間:一九八二年十二月三十日】
【描述:頸部被切開,身上多處部位組織被取走(私密),體內留有兇手的DNA,根據遺留位置和下腔收縮判斷,為生前受到侵犯。】
“越來越變態了。”
上衫明愛的眼中露出濃濃的厭惡。
“是的。”
羅輯點了點頭:
“白金案的最初的作案時間橫跨十八年,現在已經調整為三十八年。”
“其中有三起是在同一年發生的,還有一起是在十八年後,最後一起,就是不久前發生的趙曉越被殺案。”
“而在最死者進行檢查之後,警方得出了一個明顯的結論,那就是兇手的手法愈發殘忍,並且對受害者的控制也愈發的從容。”
羅輯指著那三張紙片中的第一張,繼續說道:
"第一個受害者,致命傷在頸部,身上也有多出刀傷,可以推測,兇手在作案的時候很慌張,並且遇到了受害者的反抗,表現出一種搏鬥跡象。"
“而且第一個受害者的體內沒有發現兇手的DNA,兇手當時作案完成之後,直接逃離了現場,沒有做其他事。”
緊接著,他又指著第二張紙片:
“時隔半年多,第二個受害者,一擊封喉,乾淨利落,沒有掙扎的痕跡,並且死後遭到了侵犯,我只能說,兇手這一次不僅熟練,而且從容了不少。”
“我看過死者生前的圖片,是個很漂亮文靜的姑娘,兇手在作案後,不僅沒有著急逃跑,而且對屍體進行了侵犯,並且取走了一部分頭皮組織作為紀念。”
“而這一次,兇手唯一不自信的地方,在於他是先殺,後侵犯,可以看出,他依舊沒有良好的控制受害人的能力。”
羅輯這話說完,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第三張紙片。
第三章紙片上,明晃晃地寫著:生前遭到侵犯。
並且沒有強烈的反抗痕跡。
也就是說,這一次,兇手克服了最後一個問題,他先控制住了受害者,然後慢條斯理地實施了侵犯,最後殺人、離開。
離開之前,還切下了受害人多處(私密)部位身體組織,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
回味?紀念?挑釁警方?
“第三個受害者,是一個剛上大學放寒假的獨居女孩。”
羅輯說道:
“勘察過現場和屍體的痕跡之後,當時的刑偵人員推測,兇手是先用威脅手段,將被害人控制住,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被用繩子捆綁。”
“他或許是對這個姑娘承諾,按照他說的去做就可以活命,這就導致在女孩在被他捆綁的時候毫無反抗,喪失了反抗能力,於是兇手接下來的侵犯和殺害顯得格外從容。”
上衫明愛問道:
“兇手取走被害人組織的時間,是在被害人死亡後,還是生前?”
羅輯想了一下,回答:
“有一部分是在生前,有一部分是在死後。”
“真是······”
上杉明愛咬了咬牙,隨後,沒有繼續說下去。
“也就是說,蘇晨用這三具‘屍體’,還有留下來的紙條,給我們展現了那個白金案兇手的一年的歷程。”
羅輯點點頭。
“下一個是誰?”
史勇插了一句嘴。
這是他覺得最要緊的問題,而在專家小組裡,能背下來的只有羅輯。
羅輯聞言,沉吟騙喝,隨後說道:
“根據卷宗記載,下一個受害者,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
“這一次的兇手,作案手法就更從容和殘忍了一些,似乎是為了發洩他十幾年沒有繼續殺人的怨氣。”
“他從進入小女孩的房間裡,到逃離,這中間經歷了至少三個小時,兇手甚至還悠哉悠哉地讓這個小姑娘給他泡了一杯茶喝。”
好吧······已經夠詳細了。
身為年紀和死者差不多大的女孩,上杉明愛明顯是更容易和受害者共情。
她連忙暗自將情緒壓下來、平復下去,就只專心思考案子。
“蘇晨接下來,肯定是去重演第四個受害者。”
她轉向史勇:
“前輩,您還記得當時我們在員工通道里逮到的那個工作人員嗎?”
“我記得他說,首席麗人同時也是作為白金市棋院的禮儀小姐。”
史勇淡淡道:
“不出意外的話,蘇晨在馬戲團裡搞這麼多的目的,就是在拖延我們的同時,調包去白金市。”
“以及搞到一把槍。”
“······孃的,這不是全讓他給辦成了?!”
史勇突然懊惱。
“事實證明,他給自己爭取了很充裕的時間。”
羅輯點開手機,將螢幕上的訊息來電遞到專家小組的其他人眼前。
“之前在鐵籠子裡,還沒被明愛救出來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這一點,聯絡了一下白金市駐守的警衛,查詢馬戲團老闆的車。”
“不出意外地,我瞭解到,那個時候,蘇晨早已透過了邊關,現在恐怕已經到達象棋院了。”
史勇從手機螢幕上抬起頭來:
“羅老弟,他跟你宣戰,你打算怎麼辦?”
“吃一塹,長一智。”
羅輯收起手機,微笑道:
“蘇晨現在的級別,已經可以驚動半城的警力,我們這一次就不費心鬥智鬥勇,我們打不對稱戰爭,讓白金市的警力把棋院兜圈圍住。”
“無論如何,將蘇晨困死在裡面,他就跑不了了。”
······
時間前調,十分鐘前,白金市。
象棋院路。
一輛黑色的、不起眼的普桑,在道路上馳騁。
“蘇······陳小姐,還有幾分鐘,咱們就能到了。”
司機張老闆手握方向盤,緊張地說道。
感受著後背的硬物觸感,他連頭都不敢回。
後座上,蘇晨微微一點頭。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之中,傳出來一聲低沉的獸吼。
大獬豸這是又想我了?
已經是老油條的蘇晨表示絲毫不慌,甚至有點想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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