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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終於等到兒子從書院出來,他以為兒子會灰頭灰臉、精神不振。
沒想到見到的兒子那個陽光啊,那個精神啊,雖然瘦了點,沒有瘦了之後的虛弱,是瘦了的精幹。
國公爺趕緊讓兒子上自家馬車,第一句話問的就是:“在裡面如何?有沒有搗亂?”
張倫明說道:“瞧爹說的,我是搗亂的人嗎?先生都誇我呢。”
“誇你什麼?”
“誇我能吃能睡能幹活。”
國公爺聽了一頭霧水,能幹活?
這小子在家裡都不曾幹過活,跑書院幹活?
備不住給先生倒杯茶啦,端個洗腳水啦,這個回去不能給夫人說,夫人該心疼了。
男人們認為給先生做這個是應該的。
回到府中國公夫人那個心疼啊,先摟著兒子哭一場。
張倫明拍拍母親的肩膀,“娘,別哭了,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
國公夫人和昌平侯府的侯夫人,還有幾個要好的這半個多月來都聚會了好幾回,她們猜測太子把這些個人集中起來是不是聽說了他們不好的名聲,想歸整歸整。
當孃的希望有人能歸整兒子,又心疼。
特別是國公府夫人,有這個老來子,她的大孫子都靠邊,誰讓這個是她親生的呢?
她摟著兒子哭,又是摸摸兒子的左胳膊右胳膊前胸後背,恨不得把兒子上身扒光了,看看有沒有捱打。
“有沒有被先生打啊?有沒有捱餓?”
張倫明笑道:“我去的是書院,又不是去大牢,先生打我幹嘛?”
國公爺在旁邊說道:“不是怕你惹事兒?你娘天天在家裡唸叨擔心,怕你這個脾氣不服先生管教,那可是太子建的書院,不是咱們府上的學堂。”
張倫明不耐煩聽母親絮絮叨叨,在書院確實累了,他說道:“爹孃,我困了。”
國公夫人急忙安排下人好好伺候六公子,安排廚房去做吃的。
張倫明睡一覺醒來之後,才給爹孃講述在學堂裡的情況在場的,還有他三個嫡親大哥。
“早晨很早起來,和九爺強身健體半個時辰,吃了飯聽公輸先生講課,下午是別的先生講課,晚上還是聽公輸先生講課。”
國公爺好奇問道:“晚上有人聽?”
他心想,是不是強迫他們去聽的,兒子上課就打瞌睡,還能晚上去聽課?
“沒有強迫,本來晚上沒課,是我們纏著公輸先生額外講的課。因為公輸先生上午講課,下午不講課,他要睡覺,晚上精神了,然後我們就纏著他讓他講課。”
不僅是國公爺驚呆了,他三個嫡兄也驚呆了,小兄弟懼怕太子,晚上還有主動去聽課的?
還有,先生下午睡覺?
什麼先生這麼牛?
國公爺問道:“都講得啥?”
張倫明興奮道:“爹,你知道,咱祖籍那兒什麼情況?”
國公爺馬上想難道最近關中那邊出現了情況?鬍子那邊又鬧事了?
張倫明洋洋得意道:“華學華陰大儒侯可是咱老家人,他的兩個外甥程頤、程顥創立了洛學。”
又興奮地問母親:“娘是不是侯氏後人?我給先生說了,我舅家姓侯。”
國公夫人說道:“你舅家和華陰侯家只是同姓,你可別亂攀親戚,娘要是侯氏後人還能嫁你爹?”
國公爺聽了吹鬍子瞪眼,不過也知道,別看他是國公爺,想娶侯氏後人,侯家還看不上呢。
國公爺就聽兒子興奮的語調說了關中華陰的人靈地傑,都有什麼名人,有的是他知道的,有的是他不知道的,想著先生還怪聰明的,要是講之乎者也,兒子肯定聽不進去。
他一下就想到五十多個學子要把他們祖宗都講全了,半個月的時間還不夠用。
難怪這些學子聽得津津有味,要是他他也願意聽,誰不喜歡聽和自己有關的事呢?
其他的學子同樣,回到家中被爹孃一頓盤問,知道沒調皮沒搗亂,沒被先生責罰,先鬆了一口氣,甚感欣慰,只要不惹事不管學啥吧,總是能學到點東西。
除了盛全峰,盛侯爺才不管兒子在學校裡學沒學東西,首先就問他要那些木頭,還有淮陰侯府送過去的木匠工具是不是兒子要的。
盛全峰沒否認,承認了,說他給書院的戴先生做了一個木床,公輸先生誇獎他了,誇他心靈手巧。
盛侯爺哎喲一聲閉眼,又不是木匠,還心靈手巧?
他都能想象到先生說這個話的時候眼裡的嘲諷。
追著兒子要打,夫人這次沒有阻攔,雖然是心疼兒子。
盛全峰躲在母親身後,大聲說道:“爹,你知道公輸先生是誰嗎?”
盛侯爺氣急敗壞道:“我管他是誰,我打我兒子跟他有什麼關係?”
盛全峰圍著母親轉圈圈,“爹,我猜公輸先生是魯大師,公輸先生身上沒有功名,說他是魯班的後人。”
盛侯爺停下來,回到座位上,太子能請過來的人,身上沒有功名,民間有很多高人身上都沒有功名,人家不靠科舉吃飯,不走仕途之路。
就像那個魯大師,鑑賞第一家,除了鑑賞書畫,古玩之類,聽說他經他手指點建造的房子,那可是優美。
就是那個人來無影去無蹤可遇不可求,沒想到被太子請過來當先生。
他問兒子:“你怎麼猜到的他倆是一個人?”
“我給戴先生做木床,公輸先生指導了一下,我一聽水平不一般。我聽我大舅說過,他最敬佩魯大師,我想著公輸先生是不是不想暴露他就是魯大師才用了這個姓氏。”
盛侯爺說道:“有道理,那你什麼也沒做?”
“我當場跪下要拜公輸先生為師,公輸先生說他不收徒,如果收徒要十個條件,我問哪十個條件,公輸先生說還沒有想好。”
盛侯爺一拍扶手哈哈大笑,“就是他了,你殷勤點,要是能拜魯大師為徒,以後你愛做啥做啥。”
他說的是魯大師,不是公輸先生,不過心裡也認同兒子的猜測,要是一般人太子能請過來當先生嗎?
“這個事你別說出去,不然就輪不到你了。”
“我沒那麼傻,我連張倫明都沒說,就是爹要給我點銀子。”
盛全峰身上沒有多少私房錢,平時還不夠他買木頭做東西的,他要巴結公輸先生,少不了要花銀子。
盛侯爺這回很痛快地給了,問他要銀子做什麼,盛全峰這才說了公輸先生怎麼講課的,每天晚上還要請他們學子吃宵夜,這個錢戴先生讓公輸先生付。
盛侯爺很有興趣地聽兒子說,越發肯定公輸先生就是魯大師,對那個戴先生也非常有興趣。
侯夫人說道:“太子都請的什麼人嘛?”
盛侯爺瞪了夫人一眼,“這話你在外面可別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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