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七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7章 挨個上門打臉,侯門嬌,九千歲萬福,酈七午,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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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這次去安家探病,完全是為了兒子。
雖然在京裡她和安老太太都是具有溺愛子孫的名聲,但兩人沒啥來往。
她也有些看不上安老太太。
國公夫人覺得她雖然偏寵小兒子,但她不糊塗,她品級比安老太太高,孃家身份也比安老太太高,不在一個層面上。
再一個,安老太太又沒上趕著對她主動結交,她也沒必要屈尊降貴地和安家來往。
來到淮陰伯府,見門匾都換了,有些感觸。
他們勳貴人家矜矜業業就是想一代一代保住自家爵位,安家卻用這種荒唐的原因降爵了。
國公夫人客氣幾句,不知道說啥,安家的這種情況,這時候你又不能談兒女婚事,哎呀,你家二小姐到年齡啦,定親沒有。
又沒啥喜事,是安家落魄節骨眼上,這可把國公夫人彆扭的,心裡抱怨起兒子。
那就讓安老太太把安凌霄姐弟叫過來,如自家晚輩一般交代他們好好照顧祖母。
看著這對姐弟,姐姐冷靜沉著,兄弟眼神有著惶恐遲疑,想想兒子在十一二歲的時候,自信滿滿,渾身上下充滿著我姓張、我是國公府的子弟的驕傲。
這安家小兒卻有一點畏畏縮縮。
國公夫人想起兒子說的,安世子哪裡像個世子?人情世故不懂,說話幼稚,就像那五六歲的孩子。
她記得去年見過安二小姐,當時的感覺也是這樣,哪裡像個侯府小姐,禮情不懂,規矩不懂。
那會兒心裡還想,難怪說安老太太是個糊塗人,再溺愛孩子也不把孩子養成這樣。
現在知道為何了。
國公夫人把手上戴的一個鐲子摘下來,給了安凌霄,說道:“瞅著就讓人心疼,不過像我孫女一樣大的年齡,以後常去我那找她們玩。”
她先說出孫女,就是想著按照年齡安家二小姐和我孫女是一輩,我兒子就長一輩。
說給安老太太聽的,安老太太都敢自作主張幫給朝廷定親事,萬一她來一趟,安老太太再對外胡說八道,讓別人以為國公府看上了安二小姐,要給兒子物色媳婦。
她又把安世子叫到跟前,唏噓半天,對安老太太說道:“我也是聽我那小兒說的,在書院他倆住一屋。雖然我兒年齡不大,外面都說我寵著我兒,可是我兒還算懂些道理,真心把世子當子侄一樣照顧。”
然後又對安世子說道:“你張小叔說了,有啥給他說,他別的本事沒有,誰要欺負他的子侄,就像欺負他一樣。”
她又對安老太太說道:“我這人護短,都知我護著我那小兒,誰要讓我兒不痛快,我讓他更不痛快。”
安老太太一開始覺得國公夫人來的莫名其妙,來了又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聽到最後,她的臉脹紅。
本身這幾天沒咋吃飯,臉色發白,這下白裡透紅。
國公夫人說道:“我瞅你氣色不錯,好好休息幾天,等病好了,也好出門走動走動。”
“多謝夫人惦記。”
安老太太這會兒說不出一句應酬的話,只能說簡短的感謝。
國公夫人也彆扭,把話說完了也不多留,也不打擾病人,回府給丈夫一頓抱怨,兒子給她安排的什麼事嘛。
安老太太剛換了衣服躺下,下人又說昌平侯府盛老夫人來了,都是沒事先下帖子。
起來吧,換衣服,去會客廳。
她這生病又不是病得爬不起來,又不是有明顯的發熱咳嗽或者什麼症狀,家裡有個尚嬤嬤,就算沒有尚嬤嬤,來的人,也不是她能夠用病推脫不見的。
盛老夫人年齡比她大,以前兩人級別一樣,兩人之前多少的也有一些應酬。
盛老夫人拿出親近姐妹般口吻,說教了她一頓,還把自己一個庶子家的情況說了。
“你就是再糊塗,也得考慮兒孫的將來,考慮一個府的將來,慈母多敗兒是千年的古訓,無論親生的還是非親生,都姓安,走出去外人看的是一家人。”
安老太太只能是是的回答,多謝教誨。
盛老太太性子比較爽利,她聽了孫子所求,二話沒有答應下來。
以前的多少有點疑慮這次全解了。
她是個愛打抱不平的性子,就算孫子不求,以後見面了她也要說幾句。
接下來兩三天之內來了不少誥命夫人,幾乎都是以前沒來往的,有來往的反而是之後見國公夫人她們來才來的。
雖然不會當面說她什麼,但話裡話外和眼神,安老太太知道她的私心算是徹底人盡皆知。
她強撐著,再等兩天沒人來後,徹底倒下,暈在床上兩三天。
這一回顧氏搶著近身伺候,上一次她躲避,讓範夫人和凌霄得了個好名聲。
這一次丈夫的名聲毀了,她再不努力表現,再傳出她一個不孝的名聲,二房整個更完了。
出事以來,顧氏沒回孃家,孃家也沒找他,但她知道,父親對她們夫妻之間失望極了。
她那會兒還嫌棄郡王府,現在的想法是,木棉幸虧定親了,不然這幾年內女兒定不了親的,沒人會娶。
安木棉一開始是嚇傻,接下來也是慶幸自己定親了,不然這幾年內,就算嫁到外地,別人一打聽也不會娶她。
她去問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氏對丈夫是信任的,她沒有一絲懷疑丈夫會動薛氏的嫁妝,更何況丈夫從來不管內宅之事。
她們二房所花費都是婆婆安排,多少的她也會拿出嫁妝來補貼。
到頭來丈夫為了婆婆竟然頂了這個罪名。
丈夫從那一天回來滿臉都是你什麼也別問我的表情,顧氏覺得天塌了,不是還有兒女,她真的啥也不想管跑回孃家痛哭一場。
如今看到女兒這樣,顧氏更恨婆婆,以前覺得凌霄被婆婆養得傻裡吧唧,這回傻的是女兒。
可是面對這樣的女兒她也不能一股腦的把什麼都說出來,怕女兒嫁到郡王府,沒頭腦地再給郡王妃啥話都說出來。
但是有一條她給女兒堅信說道:“這事情不是你父親乾的,你父親是為了孝道這樣說。”
安木棉明白了,明白了也只是痛恨祖母,抱怨父親,慶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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