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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夫人在丈夫面前有些心虛,當年國公爺還是世子的時候,老國公夫人帶著世子回關中祖宅。
少女們哪個不想嫁到京城國公府?
國公夫人長相不是最好的,家世又不是最好的,遺憾啊,覺得自己沒那個福氣。
那會兒的小弟弟還小,沒想到小弟弟不知怎麼無意還是有意認識了世子,帶著世子到處玩。
相差好幾歲的人還能玩到一塊,小弟弟有本事。
有一次在爬山的時候,看到一個猛獸,然後小弟弟為了救世子傷了腿。
世子很內疚,經常來他家看望他小弟弟。
一來二去地跟她也熟悉了,一來二去的,也就定下了她。
國公夫人是在父親重病趕回孃家的時候,父親才給她說當年那個事都是他小弟弟給她謀算的,為了她能嫁到國公府,小弟弟不惜摔斷自己的腿。
這事她爹當時也不知道,後來才知。
父親閉眼前讓她無論如何都要照顧這個小弟弟。
所以她不同意侄女嫁兒子,小弟弟一哭爹,她就不說話了。
父親去世後,她問小弟弟當年的事,小弟弟說: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我要是國公爺的小舅子,那我這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這話把國公夫人堵的,但是也知道這個小弟弟向來口是心非,胡說八道。
安凌霄在那天侯德音主動說要搬到這來住的時候,她答應了。
她喜歡這個小姑娘,而且她也很孤獨,有這麼一個心地純良、又性子開朗愉快的小姑娘住在一起,她也會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不用天天去想接下來要做什麼。
第二天侯德音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姐姐,我爹搬到你師傅那裡住去了。”
安凌霄雖然沒有見過她父親,但是聽她說的時候,覺得是一個心胸開朗,性子不像年輕人的,一個可愛的老大叔。
住過去陪陪師傅也好。
安凌霄說道:“好啊,師傅同意就行。”
侯德音又是那副很靦腆的模樣,說道:“我父親說話做事,有的時候和常人不一樣。”
安凌霄微微一笑道:“沒事,我師傅也和平常人不一樣,很豁達。”
侯德英不好意思說他爹,不是豁達,別人都說他爹沒臉沒皮,大伯都說:活一日,每天心都提在嗓門眼上。
侯國棟搬過來很興奮,他沒有像女兒那樣還提前說,他是等女兒搬過來之後,直接就給公輸先生說道:“先生,你看我女兒住在益陽郡主那裡,我當爹的不放心,那我就住你這裡。”
公輸先生先生一個人孤孤單單這麼多年,他對那種家庭和睦,家人感情十分看重。
那天促膝長談的時候,侯國棟說起他女兒來,那是滿心眼兒的誇讚,那種父女感情,很是讓公輸先生動容。
聽他說不放心女兒要住這裡,他就讓他住了。
換成另外一個人,他是不會讓住進來的,孤獨慣的人也不願意和另外的人,也不算熟悉的人住在一起。
不過他要交代一句,中間住的可是晏九。
侯國棟說道:“我知道,就是那個玉面羅剎嘛,他住著就住著唄。”
公輸先生問道:“你不怕?”
“我怕他幹嘛,我又不吃他的喝他的,我又不做賊心虛,他要是能相處呢,就當個朋友,不能相處呢,見面客氣幾句。”
公輸先生挺佩服,不過心裡想,只是你沒見到,見到了不知道會不會這麼說。
侯國棟也挺自覺,早晨公輸先生去書院,他也不在宅子裡,不是回國公府就是出去溜達,等到公輸先生從書院回來,他再回去,也沒去郡主府去找女兒。
安凌霄想著這一次書院休沐張倫明不會來了吧,知道表妹在這兒他剛好回自己家。
沒想到,等休沐那一天,張倫明又來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而安英華的臉,是想笑又憋著,憋著又想笑的模樣。
安凌霄見弟弟給她使了個眼色,趕緊跟著弟弟去了後院,問道:“張小叔怎麼又跟著你來了?”
安英華笑道:“我們一出書院門口,就看到張倫明的舅舅在門口等著呢,他舅舅說要帶他去先生那裡,要讓先生好好格外地教導他一番。然後我們就來了,來到門口他又說先生不在家,讓我帶他到這裡等著,誰知道他表妹在這裡。”
安凌霄啊啊了兩聲,還有這樣當舅的?
安英華又問姐姐:“侯小姐怎麼在這?”
安凌霄解釋了侯德音現在住在這裡,她爹住在師傅這裡。
“難怪張小叔被騙過來,我們都不知道侯小姐和她爹住這裡了。二姐,張小叔不想娶她表妹,要不要幫他?”
安凌霄說道:“這事你別管,娶不娶嫁不嫁的,有長輩做主呢。”
她不好好給弟弟說,侯小姐也不願意嫁給她表哥。
她趕緊到前面去,害怕這表兄妹倆又吵起來,去了一看兩人沒吵,面對面坐著,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侯德音剛才看到表哥進來臉一沉不說話,張倫明直接坐下說道:“是你爹我舅騙我過來的。”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給你說過,你放心,我不會嫁給你,你別看到我像看到了野獸一樣。”
侯德音也很討厭這個表哥,雖然她沒有嫁他的想法,可是她也是小姑娘啊,一個人嫌棄她到如此程度,好受傷啊。
張倫明說道:“那好,以後我們不要再吵架了,只要我不娶你,我會把你當表妹,以後有啥你找我,表哥絕對給你辦到,我不娶你並不是你不好,是我有心上人了。”
侯德音翻他一眼說道:“你有心上鬼我也管不著,你跟我說沒用,你去跟你舅說。”
“你爹能聽我好好說話嗎?我說啥他都說好好,轉個頭他想幹嘛就幹嘛。”
侯德音上下打量他,撲哧一聲笑了,“我來了之後聽姑母說,表哥不僅長得像舅,就是性子也像舅。”
張倫明又氣了,他從小就聽母親說:你怎麼跟你舅一個樣?
原來,他就這樣?
心裡很不服,他哪點像小舅那樣沒臉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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