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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國棟也是突然間見到這個人,跳腳一陣子後,又關心的問道:“這麼多年你去哪裡了?我四處打聽也沒打聽到,德音她娘……”
說到這趕緊收聲,這會才反應過來,屋裡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自個親姐姐。
他看姐姐一臉的怒氣,再看公輸先生的表情是疑惑和琢磨,他趕緊解釋:“可別瞎想哦,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一塵大師,就是那個會畫畫的一塵大師。”
公輸先生不吃驚,因為他已經知道,國公夫人大吃一驚,難怪兄弟說他有十幾幅一塵大師的畫,那會兒還問他是不是和一塵大師熟悉,弟弟說一般熟悉,說一塵大師不願意見他。
國公夫人心想,這哪是一塵大師不願見弟弟,是弟弟不願意見到人家,看來這裡面還是有事。
侯國棟這會平靜下來,才注意看別人的表情,想到剛才自己一急之下說漏過嘴,又解釋道:“一塵大師是我和德英她母親的媒人,大師可喜歡我家德音了。”
他越說見姐姐臉色越難看,知道姐姐想岔了,又解釋道:“一塵大師和德音母親就像親兄妹,我當他大舅兄。”
公輸先生忍著笑,還有這層關係?
國公夫人勉強微笑道:“這麼說來是德音的舅舅了,一家人更要親近才是,大師住我那,我家那位對大師最為崇拜。”
其實國公爺說過那些花大價錢買畫的人有病,畫畫的人更有病。
國公夫人是想讓大師住在國公府,兄弟要和他跳腳,就在國公府跳腳,免得讓外人知道了鬧笑話。
成務說道:“不用,我住這裡挺好,我不喜歡人多。”
國公夫人還沒見過這麼直接說話的人,一般人都是婉拒。
不過也理解,不這樣也顯不出來高人的格調。
侯國棟這時候想起來他派人去接德音母親,這個傢伙是不是知道了,才提前跑到這裡來。
這麼一想又生氣了,國公夫人找理由趕緊拽著兄弟走,侯國棟被姐姐死命拽著還回頭說:“成務我跟你說啊,你別到處亂跑啊,回頭我還要找你啊。”
在馬車上,國公夫人拉著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不用給我打馬虎眼,實話實說,回頭有什麼我還能幫著你遮掩。”
侯國棟梗著脖子說道:“我和他能有什麼事?我不稀搭理他!”
國公夫人一巴掌拍過去:“你不說難道要鬧的滿城風雨說你短袖嗎?”
侯國棟知道姐姐想歪了,乾脆實話實說。
“其實呢,姓成的也是個好人,德音她娘不是跑江湖的嗎?就是那種賣藝雜耍的,爹孃死了,她哥不是個東西,把她賣給一個糟老頭子。
“德音她娘是個烈性女子,想死,她哥嫂看得緊。出嫁那天她就從花轎裡跑了,跑到姓成的馬車上。姓成的還算是個人,幫著她把這事兒解決了,就把她帶到關中。
“機緣巧合之下,我認識了姓成的,姓成的出門去了,拜託我關照一下德音她娘,一來二去我們倆就有了孩子。那個姓成的回來質問德音她娘:你要嫁人你為什麼不嫁給我?是姓侯的有權有勢?
“德音她娘說不是,是一聽到姓成的說那個但是就難受,她不想一輩子難受。這個我相信,我聽了也難受。”
侯國棟說到這裡還坐直身子,咳咳兩聲,學著成務說話:“但是,你可以給我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聽不得?”
國公夫人撲哧一聲笑了,還能因為聽不得說話不嫁一塵大師的?
要說一塵大師和兄弟比起來,一塵大師年輕,好歹算起來是名仕,比兄弟強多了。
不過她還是覺得德音她娘是看中弟弟的背景,誰願意跟著一個人四海為家奔波?
侯國棟說道:“德音她娘沒瞞著我,跟我之前說了,本來她是想報答救命之恩嫁給先生的,但是實在受不了先生說話,我這個人毛病很多,可是說話會說呀,所以德音她娘就跟了我。
“那個姓成的非逼著我明媒正娶德雲她娘,我這人是越逼我我越不幹,所以一直耗到德音她娘生了德音,那個姓成的問我難道讓女兒當一輩子奸生子、出嫁的時候讓人非議?
“這時候我想到我不能為了跟他抬槓,把我女兒給毀了,我就把德音母女接回家,姓成的把他外出畫了十幾幅畫給我,說留給德音當陪嫁,還寫了德英的生辰八字,說將來德音出嫁的時候給男方看,我明白他的好心意,給我們德音抬高身份。”
“但是……”
侯國棟突然的一聲但是,把國公夫人嚇一跳,體會到了德雲的母親在有選擇的情況下為什麼會因為這個但是而沒選擇一塵大師。
“但是,我的女兒還用得著他來抬身份?所以我從來沒給外人說過我認識一塵大師,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跑哪去了。過個幾年德音過生日的時候,他派人送來禮物,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裡,這次怎麼跑這兒來了?剛才我以為他知道了德音母親要來才來的,所以我一著急就那樣了。”
國公夫人心想,只要不是男男就好,男女嘛,問題好解決。
“我看一塵大師四十來歲,給他找一個人成親也不晚。”
女人的解決方式通常是這樣。
侯國棟趕緊給姐姐拱手道:“那就拜託姐姐了,把這個麻煩給我解決掉。”
國公夫人看著弟弟那模樣,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這樣為難過,難道真是冤家?
又呸呸,寧可有個女冤家,也不是個男冤家呀。
那頭公輸先生太好奇了,他直接問一塵大師:“你既然要住在我這裡,不對,是住在我徒弟這裡,那你得實話跟我說。”
成務很坦蕩地把事情經過說了,說到德音母親跟了侯國棟的時候他說道:“本來我覺得這個女子挺可憐,和她相處了一陣子,我想著她也一個人,我也一個人,我們彼此做個伴也行。但是,誰知道我轉一圈回來,她竟然不明不白地跟了姓侯的,那個姓侯的不是東西,我把他當朋友,他竟然做這事。
“我問德音母親,她說聽不得我講那個但是,你聽不得你告訴我呀,我改不了,我再把你嫁給姓侯的。但是,你哪能因為這個就沒名沒分地跟了人家呢,那我救你幹嘛?”
公輸先生驚愕又忍笑,想一想如果自己跟這樣一個人日夜在一起,成天但是但是的,會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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