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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棉這時候後悔堂妹那次說用郡主爵位也想幫她取消親事,而她拒絕了。
當時她以為堂妹沒安好心,是想讓她退婚後嫁不出去,讓自己被人笑話。
這時候知道堂妹不是。
可是堂妹為何不直接給她說郡王府是這樣?
難怪那次來郡王府做客,堂妹偷偷溜了,讓她獨自進了院子,被父親和郡王爺看個正著。
安木棉從婆婆的話裡聽出來,婆婆一直想娶的是堂妹,她也覺得那次是郡王府設套,沒想到堂妹躲開了,她成了替罪羊。
想明白了已經晚了。
她對堂妹又痛恨起來,郡王府不是要謀娶堂妹,怎麼會請安家的人去做客?
她是受了堂妹的牽連,堂妹還又假惺惺地說什麼用她的封號來換取她的退親,明知祖母不會同意,她在母親面前做好人。
安木棉一路走一路想她的委屈,走進院子,丫鬟說二爺在書房裡。
她趕緊快快走進書房,見丈夫面色很好,看到她進來還微笑了一下。
“母親叫你過去了,沒啥事兒吧?”
安木棉回答道:“母親只是交代我好好照顧二爺。”
“我知道母親有時候脾氣不好,你也知道父親只是會花錢,從來不管家,整個郡王府全靠母親一人操心,母親不順心的時候,你多擔待點。”
安木棉頭一次見丈夫對她這麼和顏悅色的說話,害怕中,又有點受寵若驚。
“你也知道我的腿腳不便,很少出門,也不愛說話,要是哪裡讓你受委屈了,為夫在這裡給你賠罪。”
安木棉下意識的福下身說道:“沒有,二爺,我沒有委屈”
“那就好,你能這麼想我很歡喜。”
安木棉偷偷地抬頭看了一眼丈夫,丈夫面如桃花,眼神如水一般清澈。
如果丈夫不對她冷臉,就像現在這樣,她願意和丈夫好好過一輩子。
陳序看到安木棉臉上出現紅暈,心裡鄙視,但面上還是保持著動人的微笑,“我這兒有兩幅新作的畫,明天你去見下你堂妹,讓一塵大師指點指點。”
安木棉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她知道一塵大師,怎麼一塵大師在堂妹那裡?
剛才熱起來的心一下如墜入冰窖,二爺今天對她和氣,原來是讓她去見一塵大師。
陳序仍舊是微笑,嗓音低沉了些,語調更加輕柔,“說起來你和益陽郡主總是親堂姐妹,你也邀請郡主來咱家做客。”
看到安木棉沒回答,陳序臉沉了一下,語氣也冷了。
“你是當堂姐的,姐妹之間在孃家有點小矛盾也不算什麼。可是嫁了人姐妹倆不來往外人會怎麼議論?你當姐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別人還以為我們郡王府和郡主之間有什麼不合。”
安木棉答應了,又鼓起勇氣說道:“明天我能不能回趟孃家?”
陳序臉上又露出笑容說道:“我讓母親準備點禮物給岳父岳母祖母帶回去,你也替我請安。”
等安木棉走後,書房裡間出來一個人,是江陵縣主。
她懶洋洋地坐在窗戶跟前的床榻上,眉梢往上挑嘲笑道:“剛才我看到她愛慕地看著你羞紅了臉,真好玩。”
江陵縣主背地裡從不稱呼安木棉為二嫂,直接就是她。
程式厭惡地皺了下眉。
江陵縣主坐起身,很有興趣地說道:“二弟,其實她也不醜,你不如就哄著她,欲擒故縱,吊她胃口,等她火急火燎得如喝了春藥一般,再慢慢折騰她豈不有趣?”
陳序不屑一顧說道:“又蠢又傻,給塊骨頭就像狗一樣的蠢貨,我沒那個興趣。”
最近他很煩躁,不知誰發現了他的秘密,母親讓他收斂一點,他無處發洩,那些小貓小狗無法讓他盡興。
越是這樣,他的腦海裡就越出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安凌霄,她穿著一身綠色衣裙,頭上扎的絲帶隨風飄著。
突然他覺得綠色也很好看。
安雲霄的兩個眼睛亮晶晶,眸色如漆黑的夜空,前幾天的那隻小貓,眼睛眼神就像她。
最有趣的就是怎麼折騰它,它也沒有一絲退縮,牙齒都拔光了,還對著他哈氣。
他想象著安凌霄在他手裡就是如此,想著野性的小貓對他張牙舞爪。
想到這兒興奮起來,也不理姐姐,讓人推著他去了暗室。
安木棉走出去聽到屋裡有說話聲,知道是江陵縣主。
縣主和二爺不愧是龍鳳胎,姐弟感情很好,縣主隨時可以回孃家,每次回來都是和二爺在一起。
二爺說他不愛說話,是不想和她說話,和縣主每次有說有笑。
回到屋裡,她越想越委屈,明明她不在乎二爺的殘疾,想和他好好過日子,二爺卻厭惡地不願和她同房。
是不想她生下她的孩子嗎?
她聽說有的男人娶了不願娶的女子,故意不讓原配生孩子,以此來羞辱原配和岳家,原配只好抱養妾室生的在跟前。
哪個女子能對別人說自己丈夫不願碰她?
一輩子的委屈只能吞下去。
這時候隱約聽到貓的慘叫,安木棉渾身哆嗦,心裡的那點委屈沒了。
她把門窗關緊,捂著耳朵瑟瑟發抖。
這不是二爺乾的,二爺雖然對她冷淡,可是斯斯文文,別人都說如果二爺不是腿疾的問題,一個前三甲跑不了。
有一次她試探地問了一下,問二爺有沒有聽到了貓叫。
二爺斜了她一眼臉說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又嘆口氣,“顧家可是翰林家呀。”
意思就是顧家的外孫女不過如此。
說完那些,陳序又對她說:“我母親曾經教導二姐,婆家的事丈夫的事,不要回孃家說,這是沒規矩沒教養的女人才會做的事。
而那時剛好江陵縣主進來,跟著說了一句:“長舌婦就應該拔了舌頭喂貓。”
安木棉見江陵縣主雖然是笑著說,可是看向她的眼神就是你如果說就把你喂貓。
安木棉覺得那些事沒準是江陵縣主做的,她也寧願是江陵縣主做的,而不是二爺。
她更不敢有回孃家給母親說的想法。
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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