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七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25章 沒那麼好心,侯門嬌,九千歲萬福,酈七午,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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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郡王爺,先去國公府找侯國棟。

國公爺見他一臉氣急敗壞的模樣,說小舅子在益陽郡主的莊子裡住著。

他不知道小舅子又怎麼坑南明郡王爺了,趕緊派人跟著。

想著小舅子反正不會吃虧,坑郡王爺也是無傷大雅的事,他也就沒出面。

南明郡王爺去了城外莊子,派人哐哐一頓敲門,守門的說侯老爺去王祭酒家做客去了。

火急火燎的南寧郡王回城去了王家,又哐哐一頓敲門。

王祭酒今天請客,門房以為南明郡王爺是來做客的,讓他進去了,就是納悶郡王爺今天火氣挺大。

南明郡王爺和王祭酒因為共同愛好書畫的原因也算熟人,他進去之見是一幫人圍著桌子欣賞一幅畫,侯國棟也在。

南明郡王爺顧不上回應別人給他行禮,衝到侯國棟面前,一手揪著他脖領子,一手把畫軸舉在他跟前說道:“這是你送給我的畫?”

侯國棟被他揪著脖領子,也不掙扎說道:“怎麼了?送畫有罪嗎?我今天還送王大人一幅畫呢?”

南明郡王爺扭頭一看,桌上有一幅畫,畫的也是馬,萬馬奔騰圖。

不用想就知是七午大人的畫。

南明郡王把他手中的畫軸往桌子上一扔,對著王祭酒他們說道:“你們好好看看,會不會是贗品?姓侯的送我的這幅畫就是贗品。”

王祭酒急忙開啟畫軸,畫的是一匹馬在飲水。

他瞅了半天,他又趕緊看桌上的那幅,看不出真假。

侯國棟不幹了,一甩袖子說道:“你憑啥說我送你的是贗品啊,我送你的時候那可是貨真價實!我送王大人的這幅,你們仔細看,好好看,是贗品嗎?郡王爺,在下誠心誠意結交於你,憑什麼誣賴我?”

屋裡的幾個人不聽他們吵架,全部專心致志看這兩幅畫。

南明郡王一口咬定當初侯國棟給他的時候就是這幅畫,是大長公主的長史過來說是贗品。

他看桌上的也是七午大人的畫,問道:“你哪來的兩幅七午大人的畫?別人想得一幅都很難,你隨便送人就是兩幅?”

侯國棟喝喝冷笑道:“什麼叫隨便送人?你是隨便人還是王大人是隨便人?”

南明郡王見王祭酒臉色不悅,解釋道:“你胡攪蠻纏!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名畫?”

“你管我哪來的啊?那我問你,一塵大師的畫你有幾幅?”

侯國棟拍拍自己的胸部,“我有那是我自己的本事!一塵大師沒來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有他十幾幅畫,那會兒你也以為我吹牛是吧?

“我能有一塵大師的畫,為什麼就不能有七午大人的畫呢?我有誰的畫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好心好意送你一幅畫,難道你還把我當小偷不成?

“我就算我要去偷七午大人的畫,我的年齡也對不上,七午大人有孫子吧,你去問問他孫子,家裡有沒有丟畫?”

有人琢磨,侯國棟是關中人,七午大人祖籍是晉州,隔得有點遠。

再說七午大人的兒孫是在京城,和侯國棟沒啥聯絡,就算有聯絡,也不會敗家似的送他幾幅畫。

不過聯想一塵大師都能送他十幾幅畫,備不住侯國棟和七午大人的後人有什麼淵源呢?

南明郡王爺被侯國棟問的話堵住,回答不上來。

買書畫這個事情,一般是當場驗證,離開之後概不負責。

買完回家再拿個贗品去找賣家,這不是訛詐嗎?

淮陰伯府那次來說畫是贗品的,伯府人可以不承認,可是賣畫掀出安老太太賣兒媳嫁妝之事,安茂彥不得不為母親遮掩,賠錢了事。

再說侯國棟是贈送,不是賣,南明郡王爺當眾撕扯,有點難看。

侯國棟越說越急眼,脖子青筋都爆出來。

“王大人,你看好了,如果我送的這幅畫要是贗品,我……我……我剃髮出家!”

他又對南明郡王爺嚷嚷道:“我是見郡王爺真心喜愛書畫,不然我才不會送,那是我留著給閨女的陪嫁。當初我給郡王爺說過,一塵大師的畫不能送,另外送一幅。我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有誰在場?我……我……我找他出來!”

侯國棟氣急地要走,王祭酒一把拉著他,勸解道:“侯兄弟,有話好好說,彆氣彆氣。”

另外幾人跟著上前勸解。

侯國棟喘著粗氣說道:“我不能受這冤枉氣,走!去七午大人府上,他孫子總會認得他祖父的畫吧,讓酈家人看看真假!”

七午大人姓酈,兒孫住在京城,長孫如今是刑部郎中。

酈家除了七午大人沒人喜歡畫畫,主要是畫不好,聽說七午大人也曾想教出一兩個子孫,可惜畫的馬像騾子,畫的騾子像驢,七午大人死心了。

酈郎中在衙門被人叫回家,得知原因,無語。

他最不喜歡畫畫,小的時候被祖父帶著住在馬棚裡,觀察馬的習性。

那段時間是他的噩夢,就是現在做夢還會夢到。

不過學畫馬沒學會,他學會了觀察馬,也是因為這個他在一個重要案件當中發現問題,提升為五品郎中。

每年祭祖他都磕頭感謝祖父。

侯國棟他們在酈家會客廳,看到牆上只有一幅字,上寫: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

這是孔明先生的話。

以此看得出酈家是勤儉持家的家風。

來的諸位和酈家都沒有來往,都是第一次上門。

侯國棟對王祭酒說道:“我還以為牆上會有七午大人的畫呢?怎麼一副都沒有?”

王祭酒說道:“估計要是掛上,會被別人要走吧?”

侯國棟點點頭道:“估計是這樣,這要是碰到臉皮厚的,再仗著身份,酈家能不給嗎?”

他說這話眼睛瞄向南明郡王,別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有的人忍笑,不過也佩服他的膽量。

南明郡王氣得肚子鼓鼓的,姓侯的說的是他嗎?

他有這麼厚臉皮?

他就算是要,那也是付銀子。

想一想侯國棟送他那幅畫,可是沒收銀子的,白送!

哼!這會知道他怎麼這麼好心,拿著贗品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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