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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陽郡主迅速地讓紀茂章去澄清事情“真相”,不讓母親陷入桃色新聞當中。
母親可以有錯,但不能是這種錯誤。
雖然紀茂章的澄清也有漏洞,他把安伯爺拉下水,說法表明他和安伯爺,還有薛家一起糊弄了安老太太。
算是把安老太太從這件事中撇開。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為了保全薛氏的聲譽。
所以有人說安伯爺以為自己不會生才想出這個辦法。
久不出面的安伯爺出門了,帶著安世子去上墳,父子倆長相走路都一樣,打消了外人猜測安世子不是安伯爺親子的懷疑。
民間有種做法,生不出孩子抱養一個,沒幾年會引來親生的。薛氏新婚一年就抱養一個冒充自己親生,還是丈夫謀劃,只能說安伯爺的問題。
有人說可以過繼。
有人解釋過繼的將來只認親生父母,不如抱養一個從小當親生的撫養。
還有人自作聰明說,安老太太就是生氣長子抱養外人的也不過繼二房的才想讓二房承爵。
總之,淮陰伯府之前就是亂七八糟,還降了爵位,現在鬧出這事也不稀奇。
有人查出安家老太太的出身,說小門小戶出來的,難怪子孫都教不好,門當戶對很重要。
誰也沒想到安伯爺上完墳之後,他出家當和尚了,沒給任何人說,自己去了城外西山靈光寺出家當和尚去了。
安家的事真夠亂,又快刀斬亂麻。
伯府人只知道安伯爺失蹤,安老太太一臉陰鬱,派次子去找。
益陽郡主已經離開安家,以後她可以不用再回安家,她的郡主稱號不是因為她是安家女才封的,是她個人功勞。
就算朝廷收回去,她也無所謂。
她知道安伯爺去了哪裡,一直派人跟著,就算安伯爺不是她親生父親,這會不能出人命。
安茂彥出去找兄長,有人告知在靈光寺,他趕過去,看到光頭的兄長,跪下。
兄弟倆相對無言。
安茂彥說不出口對不住三個字,說了就承認是母親把大哥一家害成那樣。
安伯爺垂眼撥拉佛珠。
宮裡太后也聽到這個訊息,把在安家的尚嬤嬤找來詢問,尚嬤嬤說的和紀茂章一樣,還說她問了伯府下人,薛氏循規蹈矩,安伯爺好像是身體不行,和如今的夫人一直分房睡。
太后突然想安老太太為何偏心次子,難道長子不是她所生?
等聽到安伯爺出家當和尚,她把皇上找來,先是怒斥安伯爺不顧母親還活著出家是為不孝,用外人冒充安家血脈,罔顧國法是為不忠,可讓二房繼承爵位。
皇上說道:“這等事本該奪爵,但看在太孫份上,饒過安家。說起來安家祖上也是立過汗馬功勞,安伯爺出家,他不是還有個兒子嗎?”
太孫不滿一歲,週歲之前為了吉利,不是罪大惡極的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上當時就下了聖旨,讓安世子繼承爵位,把太后氣個仰倒。
只能說安英華有福,本來安家要奪爵,在皇上和太后的角逐中當了京中最小伯爺。
還有一個,新豐大長公主給皇上說,一塵大師對益陽郡主有了牽掛,真當女兒一樣,如果京裡有牽掛的人,他留在京裡更好。
益陽郡主的弟弟承爵,一塵大師會想法護著點。
還有一個,益陽郡主的命格,之前還考慮讓她嫁到誰家,現在冒出來她不是安家血脈,太子快快跑過來說,他給益陽郡主找好了人。
皇上問是誰,太子說是晏九,把晏九是安伯爺嫡子的事說了,皇上一個大無語,說了句:“安家怎麼這麼亂七八糟。”
想到一塵大師的養父撫養了晏九,一塵大師又認益陽郡主為義女,管她是誰的血脈,晏九和益陽能讓一塵大師安度晚年也好。
所以太后想讓安家二房繼承爵位,皇上直接讓安世子當伯爺。
別以為他不知太后的意圖,就是想說大的無能,次子也可以承爵,把她的野心表露出來。
皇上的意思就是,就算我無能,還有兒子孫子,輪不到兄弟登基。
他覺得太后現在是腦袋不靈光了,到現在還做白日夢,想讓自己親生兒子繼承大統。
安老太太先是聽次子說安伯爺出家當了和尚,又接到聖旨,爵位給了英華,她緊握拳頭,指甲深陷手心不覺得疼。
怎麼會這樣?
不應該是奪爵嗎?
都是該死的益陽,因為她糾纏太子身邊的晏九,太子可真是愛屋及烏。
益陽郡主對安伯爺出家也很無語,這會他不管不顧了,整個伯府不管,妻子不管,就算她不是伯爺親骨肉,還有英華。
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晏九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
她對繼母感到內疚,找來外祖母商量,繼母還不到三十,名義上的丈夫不在安家,她留在安家算什麼?
薛老太太來了,帶著長媳範氏,範夫人是範氏堂妹,這件事情要看繼母和范家人的意見。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範氏也做不了主,她說道:“這事看我堂妹的意思,范家那邊我擋著。”
益陽郡主聽出來她的意思,范家肯定讓繼母留在伯府。當初嫁過去不是為了和安伯爺夫妻恩愛,是為了身份。弟弟承爵,繼母升級是伯爺的母親,比是伯爺的妻子身份更高。
范家圖了這個也得讓繼母留在安家。
益陽郡主不發表意見,何為利弊她不能幫人做決斷。
找來範夫人,她都沒聽薛老太太說話,直接說道:“我不離開。”
範氏著急道:“堂妹,這會不離開,以後再走……”
她沒說完,這次可以堂堂正正離開,以後再走就有些灰頭灰臉了。
範夫人說道:“我知道堂姐的意思,覺得我離開了還能嫁人,有自己的孩子。我想了,我就算嫁人也得隱姓埋名,或者嫁到遠遠的不知道我過去的地方。
“嫁人生子?我這個年齡,嫁也是填房,給人當後孃,為一家子老小費心費力。自己生,萬一有個好歹命都保不住,那還不如留在安家。郡主姐弟對我挺好,侯小姐通情達理,以後生了孩子,也是我孫子孫女,我給他們帶孩子,一輩子也過去了。”
範夫人很平靜地說完,範氏流淚,哽咽道:“可是……可是……苦了堂妹。”
範氏微微一笑道:“我不苦,等郡主成親,我也是兒孫滿堂。”
益陽郡主能想到繼母會留下了,可是聽她平靜說出這段話,她也流淚。
她伸出手握著繼母的手,道:“母親,要是你不嫌棄,你還是我母親,我把你當母親一樣孝敬。”
範夫人拍拍她的手說道:“我哪裡會嫌棄,我巴不得有這麼一個閨女。”
薛老太太哭著轉過頭,女人太難了,就像自己閨女,明明是安家老虔婆害的,可是為了女兒的名聲,不能說出安家老虔婆做的惡事,外孫女不得不認下那個混賬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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