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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人來到清城,眼前是一片蕭條,曾經人傑地靈的風水寶地淪為紅衣女鬼作祟的不毛之地。

許鳶敲響一戶家門,許久之後,從裡頭出來個一身麻棉,手中繫著紅繩的不大的女孩。

那女孩眼中滿是警惕,奶聲問:“你們是誰?”

許鳶俯下身,柔聲回:“我們初來此地,小妹妹,你家可有大人在?”

忽聽裡頭孱弱之聲道:“秋兒,請他們進來吧!”

門吱吱呀呀的開啟,五六七八號人擠進來,把陋室圍了個水洩不通。

女孩顯是沒見過這種陣仗,惶惶地往堂上老者懷中一埋。這老者慈眉善目,精神卻很是不佳,她拍拍懷中的孫兒,慈聲道:“秋兒不怕,他們不是壞人,是來幫助我們的,你看這是誰?”她指了指江無憂。

“長恨哥哥?”秋兒驚訝道。

江無憂這才反應過來,將兩人細細打量了一番,愣道:“趙大娘?”

才幾年未見她怎麼會老成這幅模樣?

老者點了點頭:“許久沒見了,你還好吧?”

江無憂咬了咬唇,結巴道:“我還好…春兒…她還好嗎?”

老者臉上愁容立顯,秋兒突然啼哭起來:“姐姐…嗚嗚嗚…她被練…”

話未說完,老者立即捂住了她的嘴。

“什麼?”江無憂心中一緊。

老者道:“春兒三年前就死了”

江無憂的配劍忽地落地,澈響陋室。

那個拿著劍架在他脖子上的刁蠻女娘就這麼…死了?

“江無恨我告訴你,你今日敢離開!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和你恩斷義絕!”

“趙大小姐,我們有哪門子恩啊?怨還差不多!斷就斷!再見啦!”

沒成想是再也不見。

許鳶望向江無憂,見他失神的連劍都忘了去撿。

周靈跳出來道:“小丫頭,你方才說練什麼?”

秋兒在老者懷中嘆出頭來,她看了眼周靈又害怕的看了看許鳶,許鳶朝她挑了挑眉,秋兒才怯生生地開口:“奶奶不許我說。”

老者摸了摸女孩的頭,對眾人說:“已經過去了。”

周靈哼笑一聲:“莫不是被練丹了?早聞清城飛雲觀修長生術,以女子為引,看來不是無稽之談嘛!”

老者瞪眼看她。

周靈無畏繼續道:“三年前,飛雲觀以駐顏術之名邀天下女子試煉,次二年,玄門百宗多有女弟失蹤,再後來便無下文了,如此看來,不管是駐顏術還是長生術,以女子為引是事實了。”

以人為引,好惡毒的術法,玄門百宗還有多少不法勾當是她不知的。

許鳶道:“就由得他們如此,沒人管嗎?”

老者道:“那罪魁禍首九幽老道已經死了,此事就此揭過吧。”

老者明顯不想再生事端,周靈還欲再說,被周慎按坐了下去。

江無憂憤道:“只死個老道就了結了?”

這不就是個頂包事件麼?團伙作案推一人頂罪。

許鳶道:“既然事出飛雲觀,只有九幽老道一人抵命怎教人信服?調查出前因後果了嗎?”

老者無奈搖頭:“我們平頭百姓要如何去爭?

蕭即初突然應聲道:“不爭怎麼知道?”

眾人望去,蕭即初已經推開了門。

“等等我!”許鳶立即跟了上去,還不忘吩咐幾人留下。

*

路上,許鳶問蕭即初:“你也覺得這事與宗門虐殺案有關?”

蕭即初反問:“你不是查了嗎?”

許鳶瞪他:“你不該去調查案件本身嗎?調查我做什麼?”

蕭即初道:“你就是疑點。”

查吧查吧,我看你怎麼查?

許鳶道:“死的前三人是飛雲觀的道人,復仇且可以說得過去,可後面的人波及到大小宗門了,若說是復仇,範圍也太廣了些。”

蕭即初道:“去問問就知道了。”

結果不是問而是逼供。

兩人踏上飛雲觀前的石階就被迫與人幹了一仗。

那四個毛頭小道先是呵令他們禁行,見他們逼近立即拔了劍。

許鳶有禮的跟他們解釋:“我們是前來上香的許願人。”

她尋思道觀不就是供人上香的嗎?

那四個道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斥道:“我看你們是來砸場子的,我們奉的是真道,受哪門子香?”

真道是何道?反正不是人道!

“直接打還是怎麼?”許鳶朝蕭即初歪了歪頭。

兩人隨即躍起,一人一個劍式掃去,四人同等姿勢倒地。

這麼弱,還是不要叫囂為好。

許鳶臨空畫符,點至一人腦門,那人便像沒事人般拍拍屁股站立而起,目光無神的看著她。

“我問你,九幽是何人?”

那人道:“是建觀的師尊。”

許鳶問:“那他是怎麼死的?”

那人答的有些含糊:“死在道觀之中。”

許鳶繼續問:“另外兩人是怎麼死的?”

那人道:“我不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許鳶道:“看來他真的不知道。”

蕭即初卻指那人腦門問:“這是什麼玩意?”

“這個?”許鳶比劃了一下,“它叫真話符。”

不過是許鳶最新搗鼓的便捷幻法。雖然聖女之身她一直還未適應,不過幻術用來著實不錯。

“要不要吾給你畫個隱身符?”許鳶說著又要起手勢,蕭即初立即抓住她的手“不用,這些小伎倆還是用去逼供吧?”

什麼小伎倆?什麼叫逼供?

“好啊”許鳶在他背後悄悄起勢,一個金黃幻符立顯,她手一擺“去!”那符隨即覆到他腦袋上。

“回頭!”

果然,蕭即初機械的回過頭,那犟臉突變溫順,讓許鳶忍俊不禁。

“你查到什麼呢?”

蕭即初答:“沒有”

“你很討厭我?”

蕭即初答:“是”

許鳶不死心又問:“討厭我還是上官清?”

蕭即初答:“上官清。”

“那我怎麼樣?”

蕭即初答:“不怎麼樣。”

許鳶眨巴眨巴眼睛,響指一打,蕭即初立即緩過了神,趁許鳶還沒反應過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厲色問:“好玩嗎?”

許鳶憋的臉發紅,說不出話來,隨著他手間的力道加大,許鳶覺得窒息的仿若再死一回,她下意識五掌蓄力,朝對方腹上猛然一擊。

蕭即初被她一掌擊退了幾步,捂住腹部,吐了一口鮮血。

許鳶揉了揉脖子,眼神透著狠意。

蕭即初凝視她,問也是陳述:“你不是上官清,你究竟是誰!”

許鳶也不藏著掖著:“你既然查不到我是誰,我就是聖女上官清。”

蕭即初幽深的眸子沉了沉,他誓要查清她究竟是誰。

許鳶忽而大笑:“哈哈哈哈蕭即初,還敢和我一起查案麼?”

蕭即初挑了挑眉:“有何不敢!”

“那就走吧。”

兩人火速套上道士服,又靠幻術解決了許多人,終於走到雲峰之上。

許鳶眺望遠方,嘆道,難怪叫飛雲觀,此山之高,臨界雲層,登上其頂,竟然有種天下皆在腳下的感覺。

推開木攔門,先入眼簾的是一巨大的空曠廣場,當中有顆高聳入天的松樹,正南是青瓦飛簷的道觀,前方落著一座巨大銅鼎,兩邊是較為低矮的平房。

只見一股青煙燃起,許鳶欲要動身,卻被一人拽住了衣裳,那人將他們拉向偏僻處,忙亂的用手比劃著什麼。

許鳶見她長得面善,表情懇切,不像阻礙之人,嘗試問:“你不會說話?”

女道點了點頭。

“你想說什麼?”

女道繼續比劃看不懂的手勢。

“她問我們怎麼會來這裡?”

許鳶白了他一眼,會手語不早說。

女道見他們能聽懂繼續比劃:“你們快走,被發現就不好了!”

蕭即初道:“會怎麼樣?”

女道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許鳶這回看懂了,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蕭即初問:“你為什麼要和我們說這些?”

女道比劃:“我不想再看人死了!”

許鳶拽了拽他的袖子,蕭即初翻譯了一遍。

許鳶道:“死了很多人?”

女道點頭。

蕭即初難得有禮:“這位女道長,我需要問你一些事。”

女道似是艱難的思索了一番,招手讓他們過來。

兩人跟著她來到一個偏室。

許鳶起初還有些警惕,後來從她的話語中慢慢知道她並無惡意。

她說她是三年前來到飛雲觀修行的一批修士,那時九幽師尊還正當風光,也確實修出了駐顏之術,讓不少老者重返年輕了。當然有成功即有失敗,那些駐顏失敗的人卻是到了另一個極端,呈斷崖式衰老,只能靠年輕血液補給,才能維持衰老死亡。這也是招天下女子試煉的原因,起初只是每人獻一些血液,無傷大雅,可到後面,駐顏失敗的人越來越多,需求越來越大,供不應求,那些人為了自己生而無視別人死…

許鳶問:“為什麼駐顏失敗的人會越來越多,不該從失敗那刻就停止嗎?

女道比劃:有需求就有供應,也是因為駐顏的誘惑太大了,總有人想冒險一試。

許鳶道:“總有人以為他是最特殊的那個,他一定會成功。”

女道點頭:後來,九幽師尊從一些人的血液中精練出了特殊血液,這種血不僅能救駐顏失敗的人,甚至能有機會長生…

許鳶驚道:“長生術的起始”

女道點頭:也是長生術的結束。

蕭即初問:“他是何時死的?”

女道比劃:就在練出長生術不久後。

許鳶道:“他被腰斬,死於觀中。”

女道點頭:因為他死得太過離奇,死狀極其慘烈,觀中便隱瞞了此事,你是如何知道的?比劃著她眼中閃過詫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蕭即初道:“嘴可以堵,人心不可堵,道長,我說的對嗎?”

女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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