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加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六章:剔骨劍,魔女魂穿聖女後爆紅修真界,喜上加喜,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蕭即初!”

許鳶被猛得驚醒,眼前清紗帳簾輕搖,夢魘漸去。

她忍著頭暈目眩也要起身,她要去找蕭即初,原以為兩人會同葬火海,可自己沒死,那他如何了?

門被吱呀推開,走進來的卻是江無憂,沈練心二人,她的心突地湧出一種莫名的酸澀,失神的看著兩人,想問的話也噎在口中。

江無憂拿了個小木椅坐到她跟前,一二連三嘆氣,許鳶輕閉上眼睛,緩了幾口氣,眼角竟然落下幾滴晶瑩,啞聲道:“他死了麼?”

“啊?”

“誰死了?”門再次被推開,許鳶回頭望去,一個高大的身影逆光而來,她一時看不清他的樣子,直到他慢慢走向她,輪廓,眉目漸漸清晰,短短時刻竟讓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沒死?

許鳶斜睨了江無憂一眼,江無憂莫名其妙的聳肩。

“這麼希望我死啊?”蕭即初落在她跟前停步,雙手環著,一副傲嬌姿態“不知是誰昏迷了三天,差點去閻王那報道了。”

許鳶剜了他一眼,被氣得直咳嗽,沈練心忙去扶她,開口道:“蕭師弟,還是少些話吧。”

江無憂也道:“就是,人家剛才還為你哭了,你怎麼能這樣!”說著還替許鳶錘了他兩下胸口。

“你哭了?”

“誰哭了!”

幾乎是異口同聲,許鳶咬牙切齒的看著江無憂,嚇得他捂住嘴溜了,半道折回來又將沈練心給拉了出去。

那兩人走後,這兩人一個臥床,一個居高臨下的看著,又是同語,不知哪來的默契。

“你…”

“她…”

蕭即初噎了噎嗓子道:“看在你差點死了的份上,你先說吧!”

許鳶皺眉:“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蕭即初笑道:“不能”

許鳶無語至極,這人平日傲慢就算了,怎麼愈發的幼稚?

“當時是怎麼回事?”

蕭即初答:“江無憂帶著城民將我們救了出來。”

其實他當時也昏死過去了,不知當時究竟是何情景,這些自然是江無憂說給他聽的。

許鳶眼睛一亮:“那趙春兒有沒有救出來?”

蕭即初搖了搖頭:“偌大的飛雲觀只活了三人,你我,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

許鳶的眼神重新晦暗了下去,她疑道:“若是有那麼多人相救,不可能只活著我們呀?那女孩是誰?”

蕭即初道:“事實就是如此,那女孩是數月才入飛雲觀的失獨女修。”

許鳶嘆了嘆:“那趙春兒見到江無憂最後一面了嗎?”

蕭即初道:“許是見了…”

“當然是見了”又有人推門而入,是一身紫衣,滿頭小辮子的周靈。

她嗤笑道:“他那哭叫聲堪比狼嚎,叫人忘也忘不了。”

“忘不了?那你可別愛上我。”江無憂和一行人後腳剛到,就聽道她在唧唧歪歪。

周靈轉過身去,一邊撥弄著小辮子一邊笑道:“你這人,什麼都不行,卻盲目自信,偏還薄情寡義,誰要喜歡你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和那趙春兒一般!”

江無憂眼神一冷,厲道:“你再說一遍?”

周靈笑道:“怎麼?再說一百遍又如何?我會怕你?”

江無憂道:“你總有一天會禍從口出,死都不知如何死得!”

眼看兩人即要掐起架來,和事佬沈練心凌川一人拉一個,才熄了戰火。

旁得祁堯這才站到人前,道:“此番有重要事情說,大家稍安勿躁。”

他手正拿著合著鞘的剔骨劍,他看了許鳶一眼,才慢慢將刀遞上:“掌門讓我將這劍交由聖女處置,他老人家和周谷主回了夷山。”

許鳶看著這把剔骨如泥的禁劍犯了難,她哪知道要如何處置,要按她想法,據為己有倒是不錯,可他們能幹麼?

這時,蕭即初突然拿過劍,道“此去雁關兇險無限,不如帶上它。”

許鳶眨了眨眼:“去哪兒?”

這不是她去老家囚神山的必經之路嘛?他們要去那做什麼?想著想著她就神遊了?難道是又要打仗了?她現在是聖女的身份,也就是讓她去打她的老巢?這怎麼能行?

“不行!”她脫口而出。

“哦對,我們還沒和聖女說呢”江無憂湊上前來:“那個聖女大人,你這不行也得行,我們是奉命去雁關辦事兒的。”

許鳶抬眼看了看這形狀各異的六人,傲嬌毒舌蕭即初,沒個正形江無憂,立不起事凌川,藏著掖著祁堯,面冷心熱沈練心,比她還妖女的周靈,以及自己這個披了聖女殼的真魔女。

怎麼看怎麼不對味,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她可不想組什麼小分隊去行俠仗義,更不可能把自己置於險境。不過想來,雁關離囚神山只有車時三天之距,如果她能從雁關溜走,那不是便利非常?

所以她問:“何時出發?”

六人都被她突然改口搞得一愣。

江無憂問:“聖女不問為何?”

許鳶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對我有救命之恩,自然聽你的。”

這聖女怎麼這樣說話?江無憂大驚失色,下意識去看自己的師弟,果不其然,他的臉黑了。

江無憂“咳”了一聲道:“那個…自然比不上同生共死之情誼…”

許鳶歪歪頭,說得什麼東西?

江無憂拱手離道:“具體什麼事還是煩請蕭師弟代為傳達吧,我等就告辭了。”說著他還擠眉弄眼的朝眾人使眼色,只有祁堯還鈍著,江無憂火急火燎把他拽了出去。

“…江師兄,你拉我做甚?”

“你不覺著你這支火燭太亮了麼!”

“哎—”許鳶伸了伸手,莫名地問:“他是何意啊?”

蕭即初抖了抖肩:“我怎知?”

許鳶無意思的撇了撇嘴,道:“他讓你傳答什麼你總知吧?”

只見蕭即初一把踢開了那小木椅,徑直走向前來,毫無避諱地掀開被子的一角,落座在塌沿之上,許鳶下意識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用眼神示意他麻溜滾開。

蕭即初聞言愈近前挪了半寸,許鳶隻手杵在他肩上,抵開一臂之距。

蕭即初笑看肩上隻手,道:“想什麼呢?我對你怎麼可能有興趣?你從長相到性格有半分讓人感興趣之處嗎?”

許鳶齜了齜牙,慍怒瞬時湧上心頭,這人怎麼做到一開口就想讓人爆揍的?不說她對自己的長相十分自信了,好歹是囚神山一支花,光說上官清的長相還不美?冰肌玉骨,冷豔踔絕,比哪個比不上?

“你好意思說我?也不看看你那熊樣?”許鳶終是忍不住了。

蕭即初反而笑了,所謂知美者而不惱,他道:“我什麼熊樣子?

他也想聽聽她口中的自己是什麼熊樣子,為何她對別人都是言笑晏晏,一到自己就橫眉冷對。

許鳶偏不吃他這一套,只想遠離他,只見她掀被而起,利落的拿起外套,誰知剛踏前一步,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再次睜眼,她便又穩穩地落到一個堅實的臂膀。

“好好躺著罷,你現在不易走動。”

這副身子怎麼這麼弱?許鳶頭疼的想。

她嘆氣重拾話題:“他們要你說什麼?”

蕭即初把她放回塌上,這下立在一側站定了:“這要從剔骨劍說起來了。”

“這把劍不是早被銷燬了嗎?”

二十年前,剔骨劍問世,以得一劍得天下之名,引得正魔大戰,生靈塗炭。後,九黎舜華仙尊以此劍誅殺魔修殷離止戈,終,毀此劍入塵泥。

殷離,許鳶聽其名略感熟悉,好似從哪聽過,她問“那此剔骨劍非前一把?”

蕭即初點頭:“相傳,剔骨劍為邪靈本奇方加之玄鐵所鑄,而玄鐵之地正是雁關。

許鳶問:“我們是以尋玄鐵之名,去找邪靈本的訊息嗎?”

蕭即初抬眼瞧著她:“不算太笨,是以,趙春兒於雁關得剔骨劍,可要知有玄鐵的地方並不能鑄成踢骨劍。”

許鳶也疑惑了:“可不是說玄鐵早就被採盡了嗎?而且雁光是正魔兩界要塞之地,正魔立誓不可侵犯之地,這樣呼天告地的去真的不會惹事?”

話是這麼說,其實她心中早做盤算,要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以什麼理由不被發現的逃離大部隊,回囚神山。

蕭即初不屑道:“你若害怕不去就是,我們自會去。”

許鳶急了:“誰說我害怕了?”她故作高深道:“我不是要給你們兜底麼,誰叫你們個個都不靠譜…”

“你?給我們兜底?”蕭即初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

許鳶指了指他:“尤其你這不靠譜的人!”

蕭即初道:“我不靠譜,你貪生怕死不是剛好。”

許鳶吼道:“誰貪生怕死了!”

蕭即初挑眉道:“不知是誰抱著我說,不想再死了。”

想道火場那幕,許鳶就覺得牙酸,自己怎能對著這人說心裡話。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蕭即初狐疑道:“什麼叫再死?”

許鳶看到他這個樣子終於知道他像什麼了,一隻狐狸,一隻集傲嬌毒舌,狡猾憋壞於一體,渾身上下嘴最硬的狐狸。

許鳶眨眼道:“永晝幻境我們差點死了你不知道?”

蕭即初餘光撇著她:“是嗎?”

許鳶假笑肯定道:“是”

“還有,不是我抱著你,是你抱著我!”

蕭即初道:“不一樣嗎?正如幻鏡中我向你渡氣…”

許鳶飛撲過去捂住了他嘴,齜著牙似急了眼的小兔子般:“不許再說這個,不許讓別人知道。”

這事別人是不知道,但她一臉羞紅掛在蕭即初身上的樣子,已經被推開門的眾人觀了一清二楚。

“我們該…”

話即落在地上,拾都拾不起來了,七雙眼睛面面相覷,許鳶只想幻個地洞鑽進去。

江無憂訕訕地想關門:“現在出去還來得及嗎?”

周靈拍手道:“你倆果真有一腿。”

蕭即初再次將許鳶撂到塌上,臉不紅心不跳道:“諸位看夠了嗎?看夠了就出去。”

許鳶隻手捂住臉,另隻手狂拍塌板。

她這輩子的臉都在此刻丟盡了!都怪蕭六這挨千刀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玄幻:抱緊女帝大腿,我覺醒了種田系統

卑微的元霸

儒道至聖:從落魄秀才開始

貓尾的魚

苟在神詭世界求長生

巴山小顧

我在聊天群模擬長生路

嫩菱如夢

萬道復甦

扶予旻

被讀心後,給修仙界一點吃瓜震撼

鵲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