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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見周宗主還在睡。
蕭洛蘭慢慢穿過臥室,走到外面的妝奩處,開啟一個小盒子。
裡面是一個深褐色的圓形藥貼膏。
蕭洛蘭先拿起妝奩裡的花露擦了擦身上,讓香氣更濃郁一些,這才拿起貼膏,她低著頭,將褻衣掀開一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有餘悸,那種恐怖的鼓脹感讓她回想起來仍不自覺的輕顫不已。
正想把藥膏貼在肚子上的時候,一隻古銅色的大手突然從身旁一側伸了過來,將藥膏拿走了。
蕭洛蘭受驚轉身。
周緒站在她的身前,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遮住,穿著褻褲,上身只披著一件紅色的喜袍,可以清晰看到傷疤,以及幾道細微的紅色抓痕。
“夫人深夜不睡覺,想做什麼?”周緒坐在凳上將夫人抱在懷裡,微垂著眼睛,聲音帶著饜足後的懶洋洋和暖意,他晃了晃手裡的小貼膏,問道。
蕭洛蘭坐在他的腿上,呼吸忽的亂了一下:“我覺得有點累,想貼個藥膏,再,再睡。”說到最後,她的臉頰泛起暈紅。
周緒低頭吻著夫人的耳尖,另一隻手愛撫著夫人。
蕭洛蘭呼吸凌亂,望著鏡中的自己,似不敢看般瞬間閉上了眼睛,耳尖臉頰滾燙。
“夫人為何說這種拙劣的謊言呢?”周緒也看向鏡子。
鏡子很大,銅鏡上的花鳥銜綬紋上鑲嵌著各色寶石,葵形鏡面倒映出兩人的身影面容。
鏡中的婦人已經完全熟透了,像是一顆汁水豐盈到極處的蜜桃,一吮就破,眉眼間那種經過□□後的嫵媚濃麗,更添了幾分盛放到極致後的潮溼靡豔。
蕭洛蘭只感覺到那隻藥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上,她低頭看著手裡的東西。
周緒抬起夫人的臉。
蕭洛蘭緊緊攥著藥膏,她就是故意讓周宗主知道她即將要乾的事,她一離開,周宗主肯定知道的,畢竟他是一個上過戰場的武人,她做這事是有意為之。
“它是麝香藥膏。”蕭洛蘭說這話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周宗主一直輕揉她腰側的粗糙大手停了一下。
周緒放下手,神色很平靜。
“我不想有孩子。”蕭洛蘭終於把心裡話說了出來,她一直害怕和周宗主親密,也有這個原因,她不想在這個古代世界留下自己的孩子,她只要晴雪一個就好,只有晴雪才是她的孩子,其他的都不是。
在準備昏禮的十天期間,她讓芳雲偷偷去買了這藥膏,房事過後貼上可以防止婦人懷孕。
周緒第一次聽到夫人這麼堅決的語氣。
一直以來,蕭夫人都是溫怯的,她被他推著走,更多的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隨波逐流之態,大勢無法反抗她就保全自己,在保全當中,她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試探自己的底線,超過了就立刻縮回去。
可這次不是試探,她是在用自己的方法告訴他,她不想要孩子。
大婚之夜,如膠似漆的溫存過後,意識稍微清醒就要尋早就準備好的麝香藥膏,根本不在意自己會不會知道她的打算,或者說她就是要這樣告訴他。
周緒摸著夫人的肚腹處,纖細的,柔嫩的,似春風裡的垂柳,裡面留下的東西因擔心她會覺得不舒服,早已清理了乾淨。
如今看來,哪怕自己不做,夫人也會清理的。
周緒看向夫人。
蕭洛蘭和他對視,心臟緊張的砰砰跳。
周緒摸上她的臉:“夫人不想有孕?”
蕭洛蘭眼睫顫了顫,無聲的回答。
周緒沒說話,只是將夫人手中的麝香藥膏拿了出來。
蕭洛蘭緊緊攥著,很是驚慌,但她的力氣對於男人來說幾乎不計,聽到下一句話,她愣住了。
“不想生就不生吧。”周緒親著夫人微涼的指尖。
蕭洛蘭怔怔看著他。
周緒笑了起來,鬢邊的幾縷霜色似乎都是幽州風雪的味道,眼尾笑紋藏著半世滄桑,他凝視著夫人,道:“我已經四十五了,從我十五歲上戰場起,已經過了三十個年頭。”
“二十歲的時候我立了一個大功,帶著匈奴首領的一個頭顱,去長安接受先帝的賞賜。”
蕭洛蘭似乎看到了二十歲時候的周宗主,應該也是一個意氣風發的郎君吧,她怔怔想著。
“我記得很清楚,那年是冬天。”周緒抱著夫人,嗓音渾厚低沉,帶著悠遠的味道:“說來不怕夫人笑話,當初我進長安可是看花了眼,長安競奢成風,繁華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人過著那樣的生活。”
“夫人知道肉帳嗎?”
蕭洛蘭猶豫了一會,搖了搖頭:“不知道。”
“把體胖的僕人餵養的更加肥壯,數個壯奴擋在寒風外面,為主人遮寒,這就叫肉帳,誰家用的奴僕少就說明誰家更富庶。”
周緒見夫人眼睛睜大,毫不掩飾的笑道:“是不是覺得他們腦子壞了。”
蕭洛蘭抿了抿唇,隱有笑意,原本緊張的情緒被周宗主的形容詞逗的散去了一些。
“回到幽州後,家裡弟弟陸續成親了,就剩我一個,父親還未去世,他怒問我究竟什麼樣的小娘子你才能滿意。”
周緒把玩著夫人的手,道:“那時的我如果見到夫人,定會拉著夫人的手到父親面前讓他看看。”
“又過了四五年,我娶了正妻,戰事膠著在雁門關一帶,無法抽身,等我回去的時候,慎之已經滿八月,會咿呀學語了。”
“小孩八個月是會學話了,簡單的可以說。”蕭洛蘭想到了晴雪小時候。
周緒親了親夫人:“我知婦人生產之危猶過鬼門關,夫人嫁我已是三十有八,我比夫人年長七歲,也四十有五,先前我早已問過醫者,若夫人有孕,生產更是兇險萬分。”
“我愛重夫人,又怎會讓夫人受此兇險。”
蕭洛蘭見周宗主不強迫她一定要生孩子,心裡已是滿足,聽到他這話,臉紅了紅:“知道你還做那麼狠。”
周緒見夫人臉飛紅霞,道:“後面我都是用腸衣為隔。”
蕭洛蘭臉更紅了,後半段她幾乎沒有印象了,就記得翻來覆去的。
“這麝香藥膏以後不要用了,傷夫人身體。”周緒將那藥膏扔到遠處,見燭火下的夫人豔色更甚往昔,眸中柔情似水,心下也躁動起來。
“我有一門客,擅長女子的醫理藥膳,明日我讓她過來專為夫人調理身體。”周緒道。
蕭洛蘭站在鏡前,聽到周宗主的話,轉頭看他:“麝香藥膏我還沒用,就不用了吧。”她的身體她知道,一向很好。
周緒見夫人腰肢細細,極端高處顫顫巍巍,低聲笑道,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還想夫人更豐腴些。”
蕭洛蘭羞瞪了一眼周宗主,她還要怎麼胖?
見周宗主一直盯著她的那處看,蕭洛蘭頓時明白了,她臉色通紅的轉過了身,沒想鏡子就在眼前,將她現在的模樣照的一清二楚。
蕭洛蘭想離開這個地方。
腰卻被周宗主牢牢的扣住了。
“去睡覺了,天要亮了。”蕭洛蘭臉頰通紅的提醒周宗主:“晴雪,慎之和拓跋郎君會過來請安的。”
崔婆婆告訴過她,所以蕭洛蘭知道這個流程。
周緒讓夫人看著鏡子的自己,見她臉頰愈發羞紅,豔情濃態,傾身抱住了她:“他們請安的時候,夫人會想到此刻我與夫人顛鸞倒鳳的場景嗎?”
蕭洛蘭聽到周宗主胡說,羞恥感讓她面紅耳赤,這人私下裡還能不能正經了,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羞!
“我不想,你也別亂想!”蕭洛蘭轉頭對周宗主道。
周緒親了一下夫人的臉,見她嗔怒,笑道:“聽夫人的,我只做不想。”
蕭洛蘭氣惱,這人明知她不是那個意思,盡是曲解她的話。
銅鏡表面是櫻唇檀口撥出的氣,凝結成濛濛霧氣,鏡中景色朦朦朧朧,忽的一隻大手斜抹掉鏡中水霧,露出一張比海棠春色更濃的婦人面容。
黛眉蹙蹙,似承受不了莫大的歡愉。
“夫人,鏡子裡的您真美。”
周緒低聲讚道。
第55章
八月十一,辰時。
周宅的明心堂內早已亮起了燈火,明心堂是周宅最大的主房,內裡亭臺樓閣,假山湖泊應有盡有,位於半山腰處,整個明心堂坐北朝南,佈局極好。
蕭晴雪穿著淡粉的煙羅裙,裙長曳地,手挽薄紗帔巾,耳垂金鈴,鬢墜流蘇,在冰琴的帶領下,去找阿孃。
冰琴是鹿鳴苑裡屬於她的貼身女婢,和芳雲做一樣的工作,蕭晴雪和她處了幾天,已經處熟了,除了冰琴外,還有三個貼身女婢,但這次請安又不需要那麼多人,她就帶著冰琴和芳雲兩人前來。
冰琴是家婢,已經成婚了,嫁給了外院當差的一個侍衛,她在周宅很多年,所以對周宅的院落佈局一清二楚,她微低著頭,在前面給小娘子帶路,就連步伐大小也是規矩刻板的。
千轉回廊,庭院深深,旁邊栽種遮蔭樹木。
蕭晴雪剛從山楂園裡轉到這邊,周宗主挺喜歡在家種東西的,劃了數個小園子專門種山楂園,柿園,海棠園等等,現在終於到周宅的主院了。
若不是她這幾個月鍛鍊身體,恐怕走到這還會累著。
蕭晴雪想到即將見到阿孃和她現在的繼父,又放慢了腳步,讓自己顯得更淑女一些,等會是個重要時刻,她要穩得住才行。
沿著寬廊石道往前走,待看到明心堂的時候,太陽已經升高了。
明心堂外。
冰琴斂衽一禮,恭敬道:“奴見過少主,見過拓跋郎君,拓跋二郎。”
蕭晴雪一看,發現不僅是周慎之和拓跋阿骨,就連拓跋阿木也來了,她不由在拓跋阿木上多看了兩眼,隨即想到,拓跋阿骨是周宗主的義子,那他的弟弟也算是半個義子了?
那拓跋阿木也要拜見母親嗎?
啊,這關係可真複雜,蕭洛蘭看了下明顯比周慎之要年長一些的拓跋阿骨。
拓跋阿木低著頭,站在兄長後面,沉默寡言。
“阿妹,快過來。”周慎之笑道:“馬上要給母親請安了。”
蕭晴雪走過去,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突然多出來的三個哥哥,她福了個萬福,就當打了個招呼:“兄長們好。”
拓跋阿骨微點頭,生疏又客氣:“小妹早上好。”
拓跋阿木低聲道:“妹妹安好。”
春花從明心堂中走過來,對著三人屈膝一禮:“少郎君,小娘子,拓跋郎君。拓跋二郎,郎君與娘子請四位進去。”
而後側身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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