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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緒大掌攬著夫人的腰讓她坐在馬背上。
蕭洛蘭被這個男人的無恥氣的臉頰通紅。
周緒另一隻手扶住夫人後頸,然後吻了下去,強勢無比,並不給人任何拒絕的機會。
事後。
蕭洛蘭坐在溪邊的河畔處,吹著傍晚的涼風。
周緒在溪水裡洗完澡後,沖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他披上外袍,然後給夫人束髮,男子髮式比女子的要簡單許多,周緒做起來得心應手,將夫人的長髮用手全部攏起來,雪白後頸處隱有紅痕,周緒理了理夫人的衣領,將痕跡遮掩住。
“夫人,走吧。”周緒親了親夫人。
蕭洛蘭站在草地上,踉蹌了一下,周緒扶住夫人,與她同行。
蕭洛蘭全程未看他,她坐在馬車的軟墊上,外面是騎馬的女兒和那個男人。
“買了什麼?我看看。”
“就一些髮簪還有動物木雕。”
“喜歡這些?庫房還有十二生肖的玉雕擺件,你去拿放到你的書房裡當個擺件。”
“不用了,阿父。”
“和爹爹客氣什麼,庫房裡的東西你看中哪樣隨便你挑。”
“明日讓府裡的繡娘給你多做幾身秋裳冬袍,提前預備著。”
……
蕭洛蘭聽著他們談話的聲音越來越遠,應該是到了隊伍前面,她低頭看著手裡的黃金匕首,匕首上的紅寶石閃耀著冰冷的色澤,她見過這個匕首,太煬的時候周宗主曾經塞給她一次,當時她很害怕扔掉了,現在兜兜轉轉,這把匕首又回到了她的手裡。
蕭洛蘭閉上眼睛,腦海裡全部都是下午發生的事,眼睫顫動不已。
藍天白雲下,她躺在周宗主的衣袍上,側頭看見了草地上的青草被錯金烏鞭壓彎,周宗主身上的隨身武器零散的分落在她的周圍,黃金匕首,一把銀鞘短劍,它們似乎觸手可及。
最終,她顫抖著拿起了那把黃金匕首。
周宗主低頭吻她,對她手裡拿的匕首看也不看,彷彿根本沒有發現一般。
蕭洛蘭緊緊咬著唇,身體劇烈的起伏,她原本不想傷他的,她只是想拿著,好像這樣會安全一些,可是周宗主實在做的太過分了,她忍無可忍之下才用匕首抵著他的胸膛。
她甚至讓他不要再靠近了。
蕭洛蘭回憶起周宗主平靜的將她拉回來的那個場景,她尖叫一聲,匕首已經刺到了他的胸膛上,血流了下來,她害怕的扔掉匕首,匕首卻又被周宗主撿了回來,繼續被塞到了她的手裡。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血。
蕭洛蘭深刻意識到,自己擺脫不了這個男人了。
回到周宅,蕭洛蘭重新洗了個澡,她將黃金匕首放在枕頭下面。
夜裡,周緒洗漱完畢後上床,照例想與夫人歡愛。
蕭洛蘭推拒道:“李大夫說你要剋制一點。”
周緒將夫人抱在懷裡,聽到夫人這麼說,停下了手,望著在燭火下愈發豐腴美豔的夫人。
蕭洛蘭低下頭。
“李繁檢查過了?”周緒親著夫人的手。
“嗯。”蕭洛蘭回了一聲。
“很難受?還是傷著了?”周緒低聲問道:“藥膏用了沒?”
蕭洛蘭臉漲的通紅,羞怒道:“你別問了。”這人什麼毛病,非得問個清楚,她扯過被子蓋上,開始睡覺,周緒大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拍著夫人。
蕭洛蘭面對著周宗主,聞到了濃郁的草藥味,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傷,應該已經上了藥,傷口用白色的紗布包了起來。
“這次去回燚夫人想帶哪個女婢?”周緒沒有聽到回答,只得自己做了決定:“就帶冬雪吧,她身手還行。”
“晴雪那邊。”周緒沉吟了一下。
蕭洛蘭忍住看他的衝動。
“我撥給她一個五百部曲,算是她的私人力量。”
蕭洛蘭閉上眼睛,周緒望著她的臉,手放在她的心口上。
蕭洛蘭顫抖了一下。
“我檢查一下。”周緒聲音模糊,蕭洛蘭望著床幔頂端的花紋,臉頰潮紅如花。
六天後。
三千輕騎在茫茫夜色中出了閬歌。
一千二的拓跋騎兵和八百異騎在前,幽州鐵騎玄甲營騎兵在後,另有扈從門客數十人緊隨其後。
蕭洛蘭坐在馬車裡,望著前方,天快亮了。
這一夜終於要過去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早已不見閬歌的影子,只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遺落在了那裡,渾渾噩噩的。
“阿彌陀佛,小僧見過主母。”
“老奴拜見主母。”
蕭洛蘭看向主動和她搭話的一個和尚和一個駝背老人,兩人都低著頭行禮。
好像是周宗主的門客,李大夫也在這支隊伍裡面,蕭洛蘭腦海裡好不容易才浮現這個資訊,可她現在並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只道了一聲你們好就放下了紗簾。
婦人慵頹的放下紗簾,將自己的面容身影朦朦朧朧藏在薄紗裡。
可在場只要見過主母的人幾乎都無法忘記婦人的那張臉,那是一種成熟到極致的絕色。
“怪不得主公要帶上主母。”和尚喃喃道,又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抬起頭時,一雙黃金重瞳如蛇。
老駝背畸形的左手舉起幽字大纛,在風中肆意招展,用漏風的門牙大聲嘶吼著。
“起風嘍!”
第59章
秋風已至雁門關,烏衣郎盤旋在高空之上,時不時的清唳一聲,淡黃的鷹眼俯視著千里之下,如同利箭的三千輕騎兵。
北地荒涼,雁山高萬丈。
山壁兩邊仞千重,山形如葫蘆,前窄後寬,只有一條官道可供通行,兩壁猿猴在雲霧中藉著枯藤遊蕩。
周緒坐在馬上,望著遠方的葫蘆口,身後三千輕騎的馬蹄鐵上皆裹了厚布,行動起來將聲音降到了最低點。
周宣看了一眼大哥,周凌之也看向自己的伯父,他是父親的嫡長子,現任閬歌四品校尉,現年二十有七,早已成親生子,對許多年前的換子一事早已不在意了。
人隨著年紀增長,就能想清楚以前不明白的事,不是他的終究不是他的,倒是最小的弟弟十六郎還看不明白這個道理。
周凌之虎背熊腰,面容黝黑,手一直放在幽州刀上。
拓跋阿骨帶著拓跋阿木以及察察兀走過來。
察察兀是鐵勒人的首領,年約五十多歲,兩邊頭髮卻已花白成雜草,臉上皺紋深深,手裡拿著一把巨大的精鋼砍刀,他這次帶來的八百鐵勒輕騎俱是族裡一等一的勇士,見到前方地形,也在等待著斥候勘察的結果。
葫蘆口這種地形一但進去了就不好出來了,萬一有人埋伏,不論是從前方衝擊還是從上方用滾木火雷,就可讓騎兵遭受巨大損失,所以派出斥候探查是必不可少的。
太陽逐漸升高,騎兵們勒馬而停,見空中一直沒有升起示警的煙霧也沒有黃銅哨音響起,心皆穩了一半。
蕭洛蘭見前方遲遲未動,推開窗戶看向馬車外面。
周宗主的身影離這裡太遠了,看不到,只能看到清一色的周氏騎兵護在馬車周圍,後面還有排成長隊的騎兵,井然有序的分列在側。
周宗主的門客們秩序沒有被訓練過的騎兵好,只三三兩兩的散落在馬車旁邊。
“前方是葫蘆口地形,主公應是提前派斥候檢視有無埋伏之類的,主母無需擔心。”崔什子咳嗽了一聲,走到馬車前溫聲說道,僅僅是十幾天的時間,這位文士身形就瘦了一大圈,他是隊伍裡唯二有馬車可以乘坐的。
身邊也有奴僕伺候,更有醫者專門為他打理身體,僅僅是藥物就裝滿了一個小馬車,縱使這樣,崔什子的身形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本就是清瘦之人,現在連手腕骨頭都瘦的清晰可見。
蕭洛蘭每每看見崔郎君這副病弱模樣,眉頭就憂心的皺了起來。
崔婆婆對她挺好的,崔郎君更是女兒的師傅,她對他們自然比別人要上心一些。
“崔郎君,你要不要上來坐坐喝些水?”蕭洛蘭見她的馬車四面窗牗大開,光線透亮,青天白日又有這麼多人在場,邀請一下應是沒事的,來古代這麼久了,她看幽州對男女大防好像看的並不是很重,聽說越往南越嚴格一些。
崔什子拿出手帕又咳了一聲,青年白髮,溫潤如玉:“謝謝主母好意,不過不用了,天天坐馬車骨頭都要散架了,趁此機會好好活動一下筋骨。”
“病秧子說的對,主母您要不要也下來走走,整天呆在馬車裡也悶的慌哩。”一個嬌媚的女聲響起,鄭魚心笑著走過來對主母說道。
蕭洛蘭看向門客中除了李大夫外唯一的女門客,鄭魚心,是個容貌漂亮的小姑娘,穿著鮮亮的緋色石榴裙,偶爾會坐在她馬車的後車座上搭乘順風車。
鄭魚心拿著一個精緻的團扇擋住太陽,哎呀的抱怨了一聲:“再曬下去,我要和崑崙奴一樣黑了。”
隊伍裡唯一一個崑崙奴瞥了她一眼,沒作聲。
蕭洛蘭下了馬車透透氣,看見周圍的人都明顯的拘謹起來。
其實這也是她不經常下馬車的一個原因,十幾個門客有老有少的,每見一次就要行禮,對著她稱呼主母,他們麻煩,她也不自在。
經過前兩次之後,她便讓他們在平時不要多禮了。
蕭洛蘭坐在傘蓋下的陰涼裡,冬雪在地上鋪了一層乾淨的毯子,順便為主母倒上一杯茶,隨後跪坐在主母身後,看到鄭魚心過來,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她並不喜歡這個苗疆出身的鄭魚心,可是主母卻好像挺喜歡她的,冬雪心裡鬱悶,面上卻不顯露。
“我給主母扇風。”鄭魚心跪坐在主母身邊,笑著給她扇風。
蕭洛蘭見這小姑娘熱的臉頰通紅,將團扇轉向她:“你自己扇吧。”
崔什子坐在一旁,望著遠處的千仞山壁,不知在想什麼。
“你的水囊還有水嗎?”蕭洛蘭看向這個愛笑的小姑娘,和女兒差不多大,但是比女兒成熟多了,一個人和那些門客們一起上路,經常跟在她身邊,喜歡收集漂亮的東西,也很愛乾淨。
早上蕭洛蘭看見她用水囊裡的水倒著洗臉,被老駝背爺子看見教訓了一下。
水在此刻是極為珍貴的,他們隊伍有人有馬,對水的需求量巨大,現在距離上一次在河邊補給水源已經過了兩天,也快到下一次補給時間了。
經過這麼多天,蕭洛蘭離開閬歌的傷心難過和對女兒的思念擔憂已經藏在了心底,開始慢慢的觀察四周,也瞭解了一些行軍的艱苦。
騎兵吃食大部分都是肉乾和圓餅狀的燒餅,十分乾硬緊實,穿孔攜帶,每到吃飯時就用熱水泡一下,半糊半硬的就下了肚,睡覺就一個毛氈帳篷,平常捲成一個掛在馬背上,水囊是必不可少的,幾乎每個騎兵都帶有至少三個的大水囊,不僅人喝,馬兒也喝,若是天氣十分炎熱,便只顧著讓馬兒喝,人就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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