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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鐵騎們站在遠處,這是一個適合衝鋒的距離,十個優良騎兵可以衝散百人步兵,那一百個裝備優良的騎兵衝撞他們這邊有勝算嗎?

對面的騎兵身形彪悍雄偉,像是一堵黑色的城牆,黑色的甲冑將他們包裹的只露出一雙眼睛,大型砍刀反射著冰冷的光,戰馬的馬蹄上裹著比他們更多更厚的軟布。

老首領看向自己的部下,他們沒有甲冑護身,他們的砍刀都是中原人不要的,他們身形瘦弱…他們已經恐懼。

“父,父親,怎麼辦?”冒文的牙齒都在打顫,打不過的,這是必死的局面,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那些重騎只要衝鋒他們這邊馬上就會變成爛泥!

巨大的壓力讓老首領喘不過氣來,眼看為首的男人緩緩抬起手,即將下令衝鋒,老首領再也承受不住心理壓力從馬上滾了下來,他抖著手撕開裡衣,拼命搖晃著手裡的白布,用不熟練的中原語大聲嘶吼道。

“投降!我們投降!”

後續風吹竹倒,無數僕固人顫抖著跪著地上,婦女小孩抱在一起,也跪在地上,如風中落葉,全部瑟瑟發抖。

“義父,他們投降了。”拓跋阿骨看向義父。

“原地休息,等待後面部隊趕上來。”周緒拿下頭盔,看了一眼前面的僕固人,聲音淡淡。

“唯!”拓跋阿骨應聲道,隨後帶著分散在僕固後方的拓跋騎兵和鐵勒人安排被俘虜的僕固。

五百多人被圈在一個範圍裡,不準走動,四周用專人看守,並把他們的武器全部沒收,青壯男子的雙手用繩索反捆起來,拓跋阿木讓鐵勒人在高處搭弓作為威懾,見有人想逃跑,自己隨即射了一箭,僕固人群略有慌亂。

等沒有人動了,他才放下手裡弓箭。

隨後他走到僕固斥候旁,不顧他的害怕,拿出一個水囊,放在他的肩膀上,一隻黑色的小蠍子爬了出來,沒過一會,藏在僕固斥候凌亂如雜草的髮辮裡也爬出了一個小蠍子。

僕固斥候這才發現自己的頭髮裡藏了這麼一個小東西,這一刻,他才知道他早就被盯上了,那些人跟著他們,找到了他們部落的暫時落腳處,而他和另外一個兄弟卻毫無所覺。

兩個蠍子一同進了水囊裡。

拓跋阿木準備等鄭魚心來的時候還給她,他晃了晃水囊,這種情蠍非常奇特,一公一母,對氣味非常敏感,只要有一隻離開身邊,另一隻就會瘋狂尋找。

僕固斥候他們很聰敏,若不是這小小蠍子幫了忙,待找到他們也要費一番功夫。

拓跋阿骨巡視了一番,見他們都老老實實的,走到一山坡處休息,骨侖屋古部落的分支比這些僕固分支要多些,一千多人的中小型部落,所以反抗的人也多,殺了一半才讓他們老實下來。

拓跋阿骨喝了口酒隨後把酒囊給弟弟。

拓跋阿木搖了搖頭:“打仗不能喝酒。”

拓跋阿骨失笑,就喝一口看他認真那樣,他又喝了一口,擰了擰袖口處的血水,忽的出聲道:“不是你的東西就別想。”

拓跋阿木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哥哥。

“人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拓跋阿骨拍了拍拓跋阿木的肩膀:“主母的女兒不是你能肖想的。”

拓跋阿木剛紅起來的臉漸漸變得微白,他低著頭沒說話,只有拳頭攥的死緊,嘴唇也緊緊抿著。

等哥哥走後,拓跋阿木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為什麼不能想,他就要想!他會努力殺敵建功的,不比任何人差。

周緒在河邊洗了個澡,沖掉身上的血腥味,穿好衣服後他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想起匕首送給夫人了,又樂呵起來。

等到月上中天的時候,夫人的馬車才姍姍來遲。

大部隊人馬休整又花費一番時間,不過,這次僕固的戰利品也夠他們吃上幾天了,周緒看向綴在隊伍後方半死不活的骨侖屋古人,讓他們和僕固俘虜分開,等著明天開始刑訊。

等一切弄好之後,周緒才進入自己的主帳篷,發現夫人竟不在。

他退回去。

“夫人呢?”周緒擰眉道。

白衣僧人雙手合掌道:“主母和李繁在一起。”

周緒朝後面走,沒過一會就看見了夫人,蕭洛蘭也看到了周宗主。

“夜裡冷寒,夫人怎麼不多穿一些。”周緒見夫人只披著一件披風,將她的手牽了過來。

“我不怎麼冷。”蕭洛蘭剛從李繁那裡回來,她看了一眼極遠處的俘虜,神情恍惚了一下,沒有看過古代戰爭的人根本沒法想象古代戰爭的殘酷。

“還說不冷,手都涼了。”周緒將夫人抱在懷裡,心裡有點歉意,畢竟行軍打仗不是遊山玩水,在外條件肯定比不上家裡的,夫人跟著他真是受苦了。

“吃了沒有?”

“已經用過了。”

“我聽李繁說你最近沒有胃口?”周緒用手摸了摸夫人的肚子:“昨天中午還吐了。”

蕭洛蘭想起昨天看到的,壓下心中生理反應:“只是沒有胃口。”昨天中午,周宗主的兵把那些反抗的人殺了好多,蕭洛蘭知道戰爭就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驟然見到還是有些不適。

周緒摸著夫人的肚子。

蕭洛蘭猜到他在想什麼,只覺得不安,她輕輕的推開他,讓他安分一些。

洗漱之後,蕭洛蘭躺在榻上,帳篷裡的燭火被熄滅,一片黑暗,只有周宗主的聲音。

她可以感覺到周宗主很興奮,那種見了血殺了人之後的亢奮感,讓他在黑暗中像個野獸多過像個人。

蕭洛蘭攥著身下的毛毯。

黑暗中的人停頓了一下,摸到了夫人滾燙的潮紅臉頰還有眼尾處溼漉漉的痕跡。

周緒抱住夫人,真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帳篷門簾被風吹起一角,露出一條小小的縫隙,淡淡的月光剛好照在夫人的臉上,讓人難以把在白日裡端莊雍容的夫人聯想到一起。

在外永遠聖潔的夫人,只對他露出這種表情。

蕭洛蘭幾乎要喘不過氣,她注意到門簾的月光照了進來,忍不住緊張起來。

周緒悶哼了一聲,大掌摩挲著她潮溼的長髮,戰前的興奮讓他無法剋制,低聲哄道:“乖一點,乖一點,不要動,夫人。”

床尾部分的薄被處露出婦人泛紅的腳趾,緊緊的蜷縮著,雪白的足弓彎到了極致。

周緒親了親被他嚇到的可憐又可愛的夫人,安她的心低聲道:“不會懷孕的,我喝了涼藥。”先前他就讓李繁著手配置了。

蕭洛蘭已分不清臉上的淚還是汗,聽到周宗主的話,被嚇到的心重重落下來,抓過周宗主的手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周緒嘶了一聲。

夫人還真咬啊。

第68章

一盞豆大的油燈將帳篷內照的亮濛濛的,作為一軍主帥的帳篷,並無豪奢之處,空間還沒自己坐的馬車大,僅是一張不大的床,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幾本兵書和一張地圖,以及一壺茶,帳篷邊緣處有個銅鏡,銅鏡旁放著一個裝滿溫水的銅盆,裡面有一條帕子,兩個裝衣服的箱籠放置在床頭處,以及兩個木架,一個掛著盔甲,另一個掛著各種兵器,有刀有劍還有蕭洛蘭熟悉的錯金烏鞭,床下鋪著一張獸皮毯子,毯子都破了個洞,蕭洛蘭也不知道那毯子用了多久。

難不成是一出征就帶著?

蕭洛蘭出神了一會,突然感覺臉被親了一下。

周緒笑道:“怎麼發呆了,不是要給我包紮傷口嗎?”

“你不要動。”蕭洛蘭低頭看著周宗主左手手背上的傷,一個淡淡的牙印在古銅色的膚色上不是很明顯,但因她咬的分外用力,也能看出牙印微紅,她倒了一點藥末在牙印上,然後用紗布繞了一圈。

“這就是夫人近幾日和李繁學的包紮手法?”周緒轉了下手,夫人最後還特地纏繞了幾圈,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他總覺得這包紮手法有模有樣的,非常不錯!

“我跟在李大夫身邊還學了一些其他的。”蕭洛蘭將紗布藥瓶整理好放在床頭處,她咬完之後,聽到周宗主嘶痛的聲音,一時分不清他是真疼還是假疼,想了想還是讓他起來給他包紮了一下。

周緒坐在夫人身邊,笑看著她:“夫人每日在李繁那邊觀摩傷口難道不怕嗎?”

蕭洛蘭想到自己見到的血淋淋傷口,頓了頓道:“不是很怕。”大概是見得多了,只要不是太慘無人道的傷口,像一般的小傷,比如手臂中箭或者是被刀劃破了,她現在也可以正視面對。

“那以後我受傷了,就找夫人包紮。”周緒見夫人臉頰仍殘留著潮紅,只穿著褻衣,披著自己的玄色鶴氅,如雲墨髮垂落下來,渾身散發著特殊的香氣,周緒心裡不由歡喜,他的花經由他的灌溉綻放出更成熟的美麗。

夫人也不知怎麼長的,處處合他的心,簡直就好像長在了他的心尖上。

“還是別了。”蕭洛蘭聽到這個提議頓時搖頭:“你找李大夫或者找隊裡的軍醫更好。”她的手藝她清楚,哪能和醫術嫻熟的軍醫想比,她跟在李大夫身邊學習主要是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做,二來大規模開戰的時候,萬一軍醫不夠用了,她想著自己也能幫些小忙,而不是隻能幹看著。

重新躺下的時候,蕭洛蘭有些睡不著,周宗主把她抱在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她的頭髮,經過這麼長時間,她也習慣了周宗主睡覺的習慣,時間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帳篷外面,秋風陣陣,襯得帳篷裡很是安靜,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閉上了眼睛,身體蜷縮著睡在周宗主的身邊。

意識沉沉浮浮,蕭洛蘭感覺自己好像做夢了,又彷彿不是夢,就是真的,她每天過的生活就是那樣的,怎麼會是假的呢。

她站在馬路旁,旁邊是高樓大廈,遠處就是小區工業園,早上的上班族多,公交車,汽車,電動車在馬路上川流不息,綠燈閃爍,行人匆匆的在她身邊走過,有學生,有白領,老人孩子。

蕭洛蘭看著他們,也和他們走,心裡有種充實滿足又安定的快樂,她跟著人流進入超市買菜,今天是週末,女兒下午就要到家了。

而她也要回家了,高中生唸書可辛苦了,她要買些排骨做玉米排骨山藥湯給女兒喝,再買些五花肉做紅燒肉,買條新鮮的魚,還有一些土豆,弄一個酸辣土豆絲,回到家的時候,蕭洛蘭洗著排骨,發現血水怎麼也洗不乾淨,反而越來越濃,蕭洛蘭看著那些血水浮沫,有些害怕,想把它們倒掉,結果水濺到了她的身上,自己的身上都是血…

“夫人,夫人?”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蕭洛蘭猛地從夢中驚醒過來,大口大口喘氣,額頭上都是冷汗,她望著搭在她身上的錦被,看向身旁的男人怔怔的回不過神來。

原來只是夢啊。

周緒盯著夫人看了好一會,才道:“可是做惡夢了?”

蕭洛蘭還沉浸在夢境中,過了好一會才應聲:“好像是的。”

“做了什麼夢和我說說。”周緒撫著夫人的臉,而後抬起她的下頜:“怎麼看到我。”他停了停,又笑著看向夫人:“夫人特別失望的樣子?”

周緒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夫人雪白的下頜,常年握著刀劍的手力道很重,哪怕已經刻意收斂,沒過一會,美人雪白的下巴還是泛出了淡紅。

蕭洛蘭對上週宗主的眼神,呼吸一停:“就是一個惡夢而已。”她輕輕的推開周宗主的手,沒有推開。

“我想知道什麼夢。”周緒抱著夫人,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一隻手輕輕撫著夫人的背部,另一隻手攬著夫人的腰。

蕭洛蘭見周宗主一定要追問到底,便道:“我夢見自己身上都是血。”

周緒撫著夫人背的動作一頓:“可是嚇著了?”

蕭洛蘭擔心他再詢問下去自己答不上來便含糊的嗯了一聲。

“明日不去李繁那了。”周緒道。

蕭洛蘭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不行。”她手撐在周宗主的胸膛上,讓自己看著他:“我明天還要去的。”

蕭洛蘭不想自己的想法被周宗主打斷或者終止,她對古代打仗一竅不通,難道要每天無所事事嗎?蕭洛蘭不喜歡這樣,既然跟著李大夫學習戰場上的救治方法,那她就好好學,她不想半途而廢。

周緒見夫人堅持,退了一步:“那夫人明晚睡前要喝一碗安神飲。”

蕭洛蘭想起藥飲的苦澀,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

“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周緒吹滅油燈上床之後,將夫人重新摟在懷中,狹長的眼眸微垂,剛剛夫人做夢醒來時看到他露出的那種失望至極的眼神…讓他很不喜歡。

有時候,周緒也在想,如果是太平盛世,像夫人這樣知書達禮雍容美豔一看就是士族大家裡的貴婦人,自己能得到她嗎?

往前數數二百多年,那些高高在上的世族可是連皇帝姻親都看不上的,何況他這種豪強出身的卑賤泥腿子。

周緒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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