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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繁轉身想出去外面透透氣,卻忽然感覺衣角被拉住了,她轉過來,看見了主母驟然亮起的眼睛和沙啞的聲音。

“李大夫,你聽聽,是不是這種聲音。”

李繁低下頭,聽了一會,沒有聽到。

“有的,我剛剛真的聽到了。”蕭洛蘭又說了一遍。

李繁見主母一晚上都未見急色,現在不過短短几息,額頭就急出了汗,主母望著她,焦急又肯定的說道:“我真的聽到了。”

李繁坐在主母身邊,和她一起等著。

蕭洛蘭望著仍然面色不好的軍卒,屏住呼吸靜靜聽著,終於再次聽到了微弱的響聲,李繁聽過之後,嘴角微笑:“是響了。”

蕭洛蘭聽到這句話,緊繃了一夜的心神猛的鬆懈下來,眼前有點暈眩,過了好一會才好。

“響了就好。”她喃喃道,第一關終於過了。

李繁看向主母:“您去休息一會吧,等有訊息了我通知您。”

蕭洛蘭點點頭,等走出帳篷時才發現外面天快亮了,秋天的早晨寒氣很重,她看到帳篷外的周宗主愣了一下。

周緒將大氅披在夫人身上,牽住她的手。

“走吧,冬雪已經做好了早食。”

蕭洛蘭的手被周宗主緊緊握著,男人掌心灼熱的溫度也傳到了她身上,像是烈陽。

回到自己的帳篷內。

冬雪見到一夜未歸的主母,連忙迎了上去,她已將銅盆放滿了溫水,還在帳篷內放了一個小小的炭盆,就等著主母回來洗漱用食之後可以睡一個溫暖的覺。

昨夜她見主母久未歸,便起身去找了一下,也看到了節度使大人,那時主母正在挨個探查傷者,正想喚主母的時候,節度使大人卻讓她不要打擾她。

冬雪屈膝一禮,隨後就見主公一直握著主母的手,任何事不假於人,想了想便退到了外面。

周緒將銅盆端來,帕子浸入溫水中,隨後擰乾,準備給夫人擦臉。

蕭洛蘭坐在凳上,摘下褐色的口罩,因一夜未睡顯得有些疲倦,她見周宗主又要照顧她,道:“我自己來吧。”

周緒置若罔聞,用微溼的帕子給夫人擦臉,擦過眉眼,鼻子,最後在唇處停了下來。

原本飽滿的櫻唇,此刻在下唇處,乾涸的殷紅疊著殷紅,下唇被夫人自己咬的血跡斑斑。

周緒手頓了一下,而後仔細的用溼帕給夫人擦乾淨唇上被咬出的血色。

乾淨的溫水很快盪漾出淺紅。

蕭洛蘭望著血水,眼神恍惚了一下,隨後就感覺唇上被親了一口。

周緒捧著夫人的臉,輕輕的吻她:“是不是很害怕。”

蕭洛蘭閉上眼睛,嘴唇微微顫抖,驀然間發現自己滿臉淚水,她顫聲回答道。

“怕啊,我怕自己手會抖。”

所以她才死死的咬住嘴唇讓自己的手千萬不能抖的不成樣子,一層又一層的縫好之後,當時蕭洛蘭看所有東西都感覺蒙上了一層血色陰影。

“可我更怕自己救不了人。”那麼年輕,是被送進來最小的一個,如果活了下來,人生還長著呢,也許他手裡握著的簪子就是準備送給喜歡女子的。

周緒吻她唇上的傷,輕輕的,像是某種無言的安撫。

等夫人睡著以後,周緒坐在床邊望著夫人略憔悴又悲傷的容顏,伸手將她眼角的淚拭去。

他帶夫人上戰場錯了嗎?

她本不應該經歷這些的,夫人在閬歌過的會更好,她就是一個喜歡安定平和的人,性格更是溫軟良善,一定要讓她面對戰場血淋淋的一切嗎?

周緒覺得不應該。

可是奇怪的是,周緒明知道不應該帶夫人上戰場,他還是帶上了,想法和行動完全是兩個極端。

夫人想救治那些傷員她可以儘管救治,他不會干涉她分毫。

可是夫人若是想回去。

周緒發現自己的心冷硬如鐵,哪怕他知道回閬歌對夫人更好。

畢竟戰爭還未到慘烈的時候,連戰前都不算,現在只不過是雙方小打小鬧,互相試探一下,等金犇的那隻鬼屠騎出現,才是真正的絞肉戰場,那是他專門為了對付突厥的大殺器,暗中準備了好幾年,這一仗,必叫他們刻骨銘心,世世不忘。

帳篷內暖融融的。

周緒想到即將到來的殺伐時刻,無心睡眠,他睡在床裡抱住夫人,將人整個攬在自己懷中。

讓夫人身上沾滿自己的味道。

像只貪婪的野獸。

第80章(劇情)

遙遠的庫鹿山腳下起了薄霧,天還未亮,一直警戒外圍的突厥騎兵布真打了個哈欠,對前來換班的脫兀兒露出一個笑容,這一路行來,他們浮屠騎很是小心謹慎,每到一個地方都小心的不讓人發現,帶隊的阿史思力將領對他們要求很嚴格。

“太陽。”脫兀兒用突厥語和布真說了今日的換班的暗號,脫兀兒和布真一樣穿戴著盔甲,頭盔,濃密的絡腮將他的面容完全遮住,發黃的鬍鬚被編成一縷縷垂下來,許是天暗的緣故,他的臉有點木,不怎麼自然,但布真並不奇怪,行軍打仗哪有不辛苦的,尤其是還要躲躲藏藏的,就像洞裡的老鼠不能被人發現,這種憋屈感一直壓在他們的心底。

而他們有這種感覺很久很久了,自從被幽州鐵騎驅趕到了北海,他們就一直揹負著這種血海深仇般的屈辱,族裡的年輕族人已經不知道他們以前的風光了,只剩下他們這些上一輩才記得。

歲給繒絮棉彩十萬緞,傾府藏以給之,大楚聖上以前還會時不時的“賞賜”他們,以乞求中原一段時間的和平,讓他們突厥不要侵略他們。

那時的他們在中原上可謂是想幹什麼幹什麼,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哪裡像現在啊。

年逾四十,算是一名老兵的布真懷念起了從前,這次大可汗特意讓他們這些有作戰經驗的老人帶著族裡訓練好的年輕力強的小輩一起作戰,也有讓他們調/教那些年輕族人的想法,戰場是個可以讓任何一個人快速成長起來的地方。

只要這次打敗了幽州節度使!他們就能推翻壓在他們心底的大山,重拾以前的自信!

只要打敗那周緒。

這個名字已經成了突厥人無比厭惡的一個名字,不知有多少族人對他恨得咬牙切齒。

布真則回以突厥語的狼,突厥語十分純正,就是有點含糊。

布真打了個哈欠,人終究是上了年紀了,他擺擺手讓脫兀兒好好值守,畢竟天還要好一會才亮,他得回去眯一會,等天亮還要趕路。

像這種兩時辰換班的制度還是他們這些老兵的特權,如果是年輕族人,要守一整夜,白日裡還不得休息,只能等到第二天晚上,他不再值班了,才能休息。

“我知道了。”脫兀兒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盔甲和帶著的刀,又回了一句,布真見沒什麼異樣,便想回去。

雖說他們突厥前些年受中原文化較深,但除了上層的那些貴族們,一般他們內部還是用突厥語交流,當然,這並不是他們不想說那些中原話,而是,他們平日裡也接觸不到根本無法學,學習中原文化那是突厥王朝上層貴族才擁有的待遇。

“你掉了一個東西。”

身後傳來脫兀兒的聲音,布真轉身,熬了一夜的頭腦有點沉:“什麼東西…”

話音未落,就是脖頸一涼。

布真後退一步,捂著脖子嗬嗬喘氣,感覺自己的頭要掉了,可是沒有用,血還是像天山裡的泉水流了出來,他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望著脫兀兒,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甚至就連一直拿著手裡的哨子也沒有時間吹出去,敵襲二字被掐死在了喉嚨處。

他的眼睛漸漸失去生命的光彩。

不明白脫兀兒為何要殺掉他們,他們可是同一族人啊,最後的黑暗前,布真看到脫兀兒撕下了他的臉。

那是脫兀兒的臉。

臉皮之下也是一張突厥人的面孔,只不過看起來更年輕了一些,也更無情了些…

他究竟是誰?

可惜,布真再也得不到這個答案了。

金犇望著死掉的布真,回答他的問題:“你的頭掉了。”

他看向遠方,從半月前他們就跟著這支突厥騎兵了,帶隊的阿史思力果真謹慎的過分,為了不洩露行蹤,他們偶爾遇到了不慎看見他們的小型部落一概屠之,且和前方的另兩支騎兵保持著距離,就遠遠的跟著,並時不時的派出斥候往四周偵查,唯恐有詐。

而他殺死這個身形和他相仿的突厥人,割下他的麵皮裝作是他已有三日,已經知道了這支突厥騎兵共有多少兵力,帶隊的是阿史思力,兵強馬壯,其中不少是以前上過戰場的老兵,如果這次都殺了,毫無疑問,就是把他們突厥下一代在戰場上的老師給殺了。

金犇想到一千騎想到背後藏的含義,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緩緩的露出一個笑容。

一千騎啊,許久沒見過突厥這麼大的手筆了,而這僅僅是後續部隊,聽說回燚城還有大可汗的大兒子,金犇覺得這個可信度很高,突厥不像中原的貴人講究嫡長子繼承家業,他們這邊更多的是幼子守灶。

金犇眼球劇烈的抖動了兩下,露出的笑容冰冷。

天黑風大,霧濃遮月,正是一個殺人的好時機。

算算時間,節度使大人他們最多還有五天也快到回燚了吧。

金犇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隱藏在庫鹿山腳平原處的突厥騎兵們,緩緩的進入了黑暗。

等他騎馬回到鬼屠騎裡的時候,他的臉上重新帶著面具,身上仍然穿著突厥騎兵的盔甲。

幽州一千鬼屠重甲騎兵整列位於他的身後,如黑色潮流,和周圍夜色融入一體。

金犇轉頭,臉上的惡鬼面具猩紅的獰笑著,可比惡鬼更像惡鬼的是他的眼睛。

他看著他們。

每一個重甲騎兵都是節度使大人花費了數年時間才培養出來的,個個都是被軍中仔細挑選出來的軍中勇士,他們穿著公孫家族特意打造的鎖龍甲,他們的頭部,頸部,襠/部皆有重重防護,冰冷的盔甲將他們包裹的密不透風,只剩下一雙雙黑色的冰冷的眼睛。

就連身下的馬匹都被甲片包裹起來。

千人重甲,長/槍如林。

幽刀寒凜。

金犇拔出自己的幽州刀,慢慢將它舉了起來,粗獷沙啞的聲音殺氣騰騰迴盪在安靜的夜裡:“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就一個要求,前方就是突厥的浮屠騎,共千騎左右。”

“此戰,我只希望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一個不留!”

“殺!”

聲震如雷,喊殺沖天。

黑暗中,猶如悶雷炸響,地面震動,從四面八點湧來,駐紮在外圍的突厥騎兵俯身,耳朵緊貼地面,而後眼睛猛然瞪大,連滾帶爬的朝著阿史思力大將的帳篷跑去,奮力吹響了哨子。

哨音拖出長長的尾音。

“敵襲!敵襲!”破嗓的尖銳嗓音透著莫大的驚恐,他們不明白這支敵人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阿史思力翻身上馬,他自然也聽到了動靜:“勿慌,列隊!列隊!”

主帥發話,突厥騎兵頓時找到了平日裡的作戰隊法。

弓兵舉盾在前,鐵騎衝擊在後,兩翼分散輕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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