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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六位可汗三三兩兩的散開。
等他們離開之後,老國王看向蘇日拉昆:“內兄,還望幽州鐵騎攻城時,你這邊多出些力才好。”
蘇日拉昆點頭。
老國王推開左妃,面色微冷的離開了,對於突厥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滿。
圖蜜兒掩下忿忿,找了個時機跟大王子一前一後的離開。
下午時分。
骨侖屋古可汗正在屋內喝悶酒,屹今為止,他覺得他的損失是最重的,因為他損失了都達古拉大將,以及在牛角山就失去了五百族人,突厥的浮屠騎還屠了他們安置在回燚城後方的小部落。
仗還沒打呢,他這邊就死了這麼多族人。
骨侖屋古可汗越想心中越是怒火中燒,還不如當初和契密一樣,走就走了,就算他們收了回燚老國王的弓/弩又如何,到時他們跑的遠遠的,周蠻子還能深入草地追殺他們嗎?
若非老國王一個勁的強調戰爭勝利後他們得到的好處有多大,他也不會像鬼迷了心竅一樣參加了回燚聯盟。
“什麼十萬鐵騎,都是笑話。”骨侖屋古的可汗又喝了一口烈酒。
他們草原部落近些年被幽州壓制的狠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個部落裡一萬騎兵還是可以拿出來的,若是再發狠一些,七八個部落聚集在一起,十萬騎兵也能拉起來。
但是,每個可汗都不會這麼做,他們要為自己的部落負責。
所以,哪怕回燚老國王把話都吹上天了,他們還是謹慎的選擇了各出三千騎,如果勝利了,他們可以酌情加大後續力量,如果失敗了…
骨侖屋古可汗呵呵一笑。
他相信有不少可汗跟他打的是一樣的主意。
“篤篤。”
骨侖屋古可汗擦了擦嘴巴,散去酒氣:“誰啊。”
“是我。”思結可汗回道。
“還有我。”僕固可汗跟著道。
骨侖屋古可汗略驚訝的開門,見他們兩人身邊也無僕從,便讓他們進來:“你們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呢?”
思結可汗望了一眼外面空蕩的庭院,就是知道骨侖屋古在喝悶酒遣散僕從,他們才進了這裡。
“我的一名斥候在回燚城西南方發現了你家的都達古拉。”思結可汗低聲道。
“什麼!”骨侖屋古可汗大驚:“他在哪裡,速帶我去。”
三人行到一個偏僻屋處。
骨侖屋古可汗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命不久矣的都達古拉,眼睛瞬間就紅了,他大步上前,赫然看到了都達古拉肩膀處的箭窟窿,鮮血早已乾涸成黑紅色。
失血過多,晝夜疾馳逃命的都達古拉意識都不清晰了,他努力睜開眼睛,看見了可汗模糊的面容。
骨侖屋古可汗緊緊握住都達古拉的手,只感覺到冰冷的很,他低下頭:“都達古拉。”
都達古拉嗬嗬喘氣,感覺自己要死了,他瞪大眼睛,想反握住可汗的手,可是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嘴唇翕動,氣若游絲。
骨侖屋古可汗連忙將耳朵靠近他的大將,難以想象他是怎麼從幽州鐵騎那裡逃出來的。
“部下都…都死了…”
骨侖屋古可汗握住大將的手,眼裡隱有淚意。
“…小心回燚…有…有詐。”都達古拉奮力喘息著,其餘可汗們聽到這裡紛紛低下頭。
“三…三王子…勾結…周…周蠻子,人…咳咳…人已在營內。”都達古拉的聲音越來越小:“恐老,老國王欲…欲殺…諸…”話未說完,便已斷氣。
骨侖屋古的可汗望著死不瞑目的大將,腦海裡全部都是他臨死前的話,其他兩位可汗更是被驚的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這,這話究竟是真是假。
大戰在即,回燚三王子居然在敵人軍營裡?!都達古拉能想到的,他們也能想到,三王子是老國王的兒子,他失心瘋了跑幽州玄甲營裡,居然還能活著?為什麼可以活著?
這明顯三王子和幽州玄甲營之間有貓膩啊,再想想回燚以前可是幽州的盟友國,以前一向和幽州交好,老國王更是有三下節度使,跪拜臣服記錄的。
三位可汗互相看了看。
大王子目送著圖蜜兒妖嬈的身影離開,理了理自己的腰帶,臉上都是淫邪之色,路上遇到身段不錯的宮女都要暗暗的看一會,特別是庶母左妃被送給父王的雙胞胎舞姬,他可是想很久了。
可惜,父王未死,這些都不是他的。
回到自己的宮殿,看見了一個新模樣的妙齡宮女。
“你是新來的?”大王子喝了酒,拉著宮女就胡鬧起來,酒意上頭,在宮女一聲聲的恭維嬌聲裡迷失了自己。
入夜時分。
宮女步入骨侖屋古可汗屋內,將下午套的話悉數述給他們聽。
“…三王子很早就拜了一位中原人為師父,在外遊學,與中原人關係十分密切,而三王子的母親也曾受寵於老國王,據大王子所說三王子回國以後,就住在宮裡。”
“但是我去探查過了,三王子現在並不在宮內。”
昏暗的房間裡,七位可汗坐在案桌後,聽到這句話,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是把我們都耍了啊。”思結可汗咬牙切齒道。
“孟城主的兒子都投敵了,他還能不知道?”骨侖屋古可汗臉色陰沉至極,若說老國王不知道,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不知道人家幽州玄甲營憑什麼讓三王子好好活著?當週蠻子是吃素的啊,肯定是老國王和周蠻子達成了什麼條件,比如…他們的項上人頭。
“老國王這是把我們哥倆幾個矇在鼓裡,留作羔羊宰殺呢。”
“你們說。”渾部落可汗忽然壓低了聲音,提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測:“突厥的浮屠騎是不是被周蠻子幹掉的。”
此話一出,在場幾位可汗都心神不穩,這事一聯想實在是太可怕了,有一支不知道多少人的軍隊在暗處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而他們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跑也無處跑,突厥的浮屠騎他們可是見識過的,就這樣被消滅掉了?怎麼滅的?周蠻子在暗處究竟藏了多少人?
怪不得人家不急,有回燚老國王作內應,幽州急什麼?!
僕固可汗嚥了嚥唾沫,腦門上都是汗,他喝了口酒:“大傢伙,你們說該怎麼辦?”
其他幾位可汗不約而同的看向漣漪不斷的酒杯。
那是僕固可汗手抖造成的,誰都沒空笑話他,就在今天以前,他們還以為自己是獵手,萬萬沒想到被人當作獵物了,自己這方還齊聚一堂,馬上就要被人全鍋端了!
黑暗中,不知是誰提議了這麼一句。
“聽說契密可汗已近五十壽辰。”
“五十歲在中原人那邊是知天命的年紀了,過一歲就少一歲。”
“我們是不是該找個時間聚聚,畢竟我們都是好安達。”
一陣沉默後。
“我贊同。”
“我也是。”
“要去就一同去吧。”
人多底氣足一點,免得分散開來被周蠻子逐個擊破。
“好,那就依計行事。”
第89章
十月初五。
蕭洛蘭看著日曆本,再過九天就是立冬了,距離周宗主他們離開已經過了六天,也不知道他們到哪裡了。
她走出帳篷的時候習慣性的看了一眼天色,這裡沒有天氣預報,無法明確今天到底下不下雪,其實她從昨天就在擔心了,這兩天的天氣實在不好。
聽冬雪說過,塞外冬天來的早,去年這時候已經下雪了。
蕭洛蘭抬頭看到遠處天空鉛灰色的漫天雲層時,她的心微微一緊,有種要下雪的強烈預感。
“主母,您怎麼不披件衣服就出來了?”冬雪拿著一件厚實的鶴氅披在主母身上,順便還塞了一個精緻的小手爐給主母。
隨著立冬越來越近,溫度也越來越低,草原上已經荒涼一片,青綠褪去,寒風呼嘯,風捲千層雲,吹的人臉疼,而這還沒到冬天,距離最冷的時候還需要幾個月。
她是習武之人,主母身邊的門客們也都是會拳腳的一把手,軍隊裡的軍漢們更是常年生活在幽州北地,早已習慣了這裡的氣溫,倒是主母一看就是南方人,唯恐她會受不住北方的冷寒。
早在前幾日,冬雪就將帳篷處的門簾換成了暖簾,屋裡的炭爐細細燒著,維持一個合適的溫度,溫水更是整日備著,所帶的過冬衣物也被她整理了出來。
主公不在,照顧主母便成了她的責任。
昨夜主母突然起身看天時嚇了她一跳,擔心主母會受寒生病,幸好並沒有。
“我不冷,只是想出來找一下施老將軍。”蕭洛蘭握著小手爐,另一隻手摸了摸冬雪的手,見是溫暖的,說道。
“要找施將軍啊,我帶您去。”冬雪在前面帶路。
蕭洛蘭跟在冬雪身後,一早上,何進小師父穿著一身道袍在閉眼唸經,鄭魚心無聊的坐在馬車頂端,看見主母出來,眼睛一亮,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笑嘻嘻道:“主母,早上好。”
“早上好。”蕭洛蘭對她笑道。
見小姑娘精神滿滿的,蕭洛蘭笑的更柔和了。
鄭魚心望著在冬日清晨裡的主母,微微失神了一下,而後跟在主母身後,手裡拿著一根木棍,這敲敲那打打,閒的發慌。
蕭洛蘭穿過軍營,見到了施老將軍。
施老將軍看到節度使大人的夫人前來,忙讓人上了茶水。
“不知夫人所來何事?”施老將軍開門見山的問道。
蕭洛蘭坐在施老將軍的對面,說道:“我看今日似乎要下雪了。”
施老將軍摸著鬍鬚點頭道:“夫人所預料的沒錯,上天同雲,雨雪紛紛,我看夜裡就會有大雪降臨。”
蕭洛蘭聽到這,不由蹙眉,天一下雪,溫度下降,這種天氣對幽州鐵騎們太不利了,尤其對面山勢易守難攻,若是一時間攻不下來,該如何是好?
蕭洛蘭不免深深憂慮起來:“施將軍,您可知他們開戰了嗎?”
施老將軍搖搖頭:“節度使大人他們並未往後方送任何戰況情報。”
“不過夫人也不必太過擔憂,大人他身邊有崔軍師,鬼屠重騎還有玄甲鐵騎,皆是悍兵勇將,對上回燚聯盟,哪怕他們有數萬之眾,我老頭子心裡還真是不虛。”施老將軍笑道,明顯對節度使大人很有信心。
蕭洛蘭聽到施老將軍慷鏘有力的話,心底憂慮少了些,她不懂打仗,這軍營裡唯一懂得打仗的就是施老將軍,問完他總覺得好像安心了一些。
蕭洛蘭也知道自己這是心理作用,但她是真的很怕這仗會輸掉。
等節度使大人的夫人走後,施老將軍笑著捋須,據他所知,節度使大人對這位新娶的夫人,愛重的很,難得的是,這位夫人第一次上戰場,從不抱怨吃苦受罪,反而處處體恤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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