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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洛蘭坐在周宗主的腿上,僅披了一件白狐裘衣,她將衣領處攏了攏,遮住大半春光,墨髮如瀑,成熟的眉眼中透著一絲慵懶怠倦,露出的雪白手臂上緋紅點點。

周緒支頭,望著懷中夫人的側臉,時不時的為她翻動書頁,錯金烏鞭被他扔到了一邊,另一隻手攬著夫人的腰肢,入手溫香暖玉。

“你別鬧了。”蕭洛蘭輕嗔道。

周緒湊上前,親了一下夫人:“明日還喝魚湯吧。”又低聲笑道:“夫人豐滿些更好看。”

蕭洛蘭拍掉周宗主不老實的手,淺淺的打了一個哈欠。

第二日,周緒的打算未能如願。

蕭洛蘭望著前來送信的一個青年,是慎之的人,赤焰騎的副將,冉永田。

“末將冉永田拜見將軍大人,將軍夫人。”冉永田單膝跪地,低頭呈上一封書信,道:“兩天前深夜,寶親王攜王妃世子帶五百侍衛欲趁風雪之夜離開閬歌,已被麒麟衛攔下,少主帶人請寶親王回去了。”

周緒坐在首位,雷虎將信封呈到宗主面前,周緒開啟,掃了兩眼,信上所說和冉永田說的大差不離,不過最後兒子提了幾句。

寶親王深夜出遊受了風寒,貌似要命不久矣。

現在寶嗣王,嗣王妃以及兩位郡王上門要求讓他們帶著病體沉痾的寶親王離開閬歌去長安治病,又道寶親王年事已高,聖上早已念他許久,曾道親情天倫乃是人之常情,許他們落葉歸根。

蕭洛蘭接過周宗主的信看了看,明白了寶親王那邊的意思,總而言之,他們一定要離開。

可,周宗主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回燚大型弓/弩的事還和寶親王有關呢。

蕭洛蘭看向周宗主,發現他表情平靜,莫名瘮人。

“寶親王病了?”

冉永田回稟道:“是,聽說是受了風寒,正在臥床修養。”

周緒淡淡道:“這樣啊,你回去讓慎之帶一副棺材去看看他。”

蕭洛蘭眨了一下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冉永田猛地抬頭看向節度使大人,雷虎眼睛瞪的老大。

“我保證,藥到病除。”周緒冷笑道。

第134章

閬歌周宅。

蕭晴雪穿著緋紅長棉袍,細革帶腰處掛著一個裝飾用的小長劍,腳踏鹿皮小靴,高高的馬尾被白玉冠束了起來,一張小臉瑩/白/精緻,此刻她正手摸著下巴,和兄長一起望著院子裡的上好棺材。

她走到棺材面前,想看看。

周慎之一把拉住妹妹的手腕,阻止她:“大過年的摸棺材不吉利。”

父親訊息傳回來的時候,周慎之一開始都驚了,隨後讓人打造棺材又花了兩天,這一來一回三四天過去了,想必父親與母親已經在回程路上。

“可你等會還要送棺材給寶親王府那裡,豈不是更不好。”蕭晴雪眼眸狡黠靈動,心裡有了想法。

“我已經讓書硯準備了幹艾草,等回來就泡泡除去晦氣。”周慎之淡定道。

“阿兄。”蕭晴雪靠近兄長:“我可以跟你去看看嗎?”

周慎之揉了揉額頭,他就知道妹妹不會這麼老實的,便道:“你不去崔郎君那學畫了?”

蕭晴雪搖頭:“崔郎君他身體不好要靜養,我哪裡能經常打擾他,等過幾天再去也不遲。”

周慎之想了想覺得也是,崔郎君再怎麼說也是一個還未娶親的成年男子,他阿妹年紀比崔郎君小不少,且是未婚,的確,經常去就不合適了。

“那也可以找薛四或者是戚家小娘子玩。”周慎之說道,薛四是崔郎君的好友,擅長做一些小玩意,近幾天,阿妹和他走的非常近,還邀請他去了逍遙子的道觀去玩。

周慎之有時猜測阿妹是不是想把薛四也收為門客,薛四本事還是不錯的,精通機關術,且心思別有奇巧,經常做些小玩意哄阿妹開心。

“已經和他們玩幾天了,不玩了。”蕭晴雪拉著繼兄的手臂,十分親暱:“大哥,我就去看一眼,絕對不惹事。”

周慎之說道:“那叫十六過來陪你玩?”

蕭晴雪頭搖的更厲害了:“十六他被二叔嬸關在家裡唸書呢,我還是不打擾他了。”

“好吧,到時你要聽話。”周慎之最後輕輕的拍了一下妹妹的頭,他始終沒有提拓跋阿木,似乎忘記了這個人。

出門以後。

蕭晴雪騎在馬上,身邊就是她的繼兄。

周慎之讓人把棺材蓋了一層黑布,帶著陸思遠以及冉永田和青山先生一起出發,身後跟著麒麟衛軍衛官秦風以及一眾麒麟衛。

周宣得到訊息,在半路和他們匯合。

寶親王深夜離城遊玩一事,暫時只有少數人知道,周宣就是其中之一,他望著黑布棺材,抽了抽嘴角。

以後誰再說他家小十六混不吝,真想讓他們看看他的兄長,幽州節度使。

這才是真正的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

寶親王是誰?先帝的大哥,當今聖上的大伯,食邑一萬三千戶,身份尊貴無比,雖說皇室沒落了,但這麼一個輩分超高的皇室宗親若真萬一有什麼好歹…周宣仔細想了一圈,又後看了一眼全副武裝的麒麟衛,和那囂張至極的棺材。

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奇怪的平淡感,好像本該就像如此這樣。

是親王又如何,到了閬歌,是龍就得臥著,是蛇就得盤著,況且,寶親王還牽扯到了回燚弓/弩一事,想想也知道兄長不會放過他們的,想必那寶親王心裡也知道。

所以才會趁著兄長和嫂子不在閬歌,偷偷溜走,就只帶了嫡長子和王妃,把府裡的其餘兒子,孫子,一干側妃侍妾全部扔下了。

周宣嘴角泛出冷意。

很快他們一行人就來到了寶親王的府邸,趙青山搖著摺扇望著金光閃閃的寶親王府邸,漢白玉做成的門前獅子威風凜凜,金璧臺階,氣派巍峨。

先帝對寶親王不薄,當年派了三千工匠提前為他建造親王府邸,赴任時又帶了舞姬樂師,宮婢奴僕御醫太監,光是伺候的人就不計其數,另有兩千甲士,一萬戶的食邑,後因主公大破突厥,先帝龍心大悅,又賜了寶親王三千戶。

而寶親王除了自身的親王之位還兼任閬歌大都督,有自己的官邸大都督府,他曾經也有自己的班底。

先帝為了能讓寶親王可以和主公分庭抗禮,給了他不少超格的待遇,不過沒用,幽州這地對長安來的人敵意甚重,沒人聽他的,寶親王來到閬歌沒幾年,他大都督府裡的班底就死的死,散的散,官邸官職人員多為擺設,被主公徹底架空,實際內務還是在節度使大人派系手中。

今年寶親王的日子尤其難過,自從拓跋阿骨查到了回燚弓/弩一事,主公對寶親王府的監視越發森嚴,可以說,在主公的掌控之下,這位尊貴的寶親王一家幾乎在坐牢。

只不過這個牢房很大,很漂亮,在閬歌,有無數雙眼睛暗中盯著他們,寶親王的嫡長子早就請封了嗣王,為寶嗣王,其餘兒子各封了郡王,郡王的兒子則封為了郡公,除卻嫁人的女眷外,寶親王這一大家子現在就相當於我為魚肉的那塊魚肉。

他們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

至於趙青山為何這麼清楚,自然是因為他現在就是大都督府衙的長史,為大都督府的一把手,先前主公因為寶親王識相把大都督府的權利交出來,對寶親王松泛了一些。

如今來看,說不得當初寶親王心裡有鬼就想著給主公賣個好,雖然他賣不賣好都改變不了他的處境。

有時候趙青山覺得當今聖上對這位大伯還真是夠狠的,他從不正式宣詔讓寶親王回來,讓他就和其他皇室宗親一樣在長安遙領虛職,而是把他就按在了這裡,並且從表面上來看,聖上對他還十分優厚。

除卻寶親王的大兒子,他連寶親王其他的兒子都封了郡王,女兒封了郡主,孫子也早封了郡公,國公,這是非常罕見的,寶親王這一家說出去的名頭一個個唬人的很。

可實際呢,他們在閬歌什麼也享受不到。

周慎之下馬的時候,望著緊閉的寶親王府的鎏金大門,上面的寶親王府四個大字在日光下亮的刺眼。

前幾日,嗣王和嗣王妃帶領著一干郡王們上門隱含悲傷的請他讓他們帶著寶親王去長安看病。

如今,他倒要看看這寶親王究竟病了沒有。

蕭晴雪跟在繼兄身邊,眼看著這門外面一個侍衛也沒有,這是躲起來了嗎?

陸思遠上前扣響金色的銅環。

大門幾乎是瞬間就被開啟了。

寶嗣王帶著一眾人等站在門內,身邊侍衛環繞,等看見周慎之後面被黑布蒙起來的大棺材,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大冬天的,額頭冷汗密佈。

“敢問少將軍來此何事?”寶嗣王是個頭髮略白的中年男人,他略挺了挺腰,盡力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些虛。

“父親得知寶親王重病一事,便派我攜禮探望。”周慎之道。

寶親王府眾人望著明顯是棺材板一樣的東西,一時間又驚又怒又懼站在原地。

“思遠,把父親的禮物送進去。”周慎之道。

“你們,你不能進!”寶嗣王率先大聲道,而後讓府裡的侍衛阻攔,一邊道:“父王病重,不宜見人,少將軍還是帶著禮物請回吧。”

陸思遠帶著麒麟衛猶如餓虎撲羊,尤其是麒麟衛這幫人個個膀大腰圓,凶神惡煞,像撥小雞一樣把王府裡的侍衛推搡開,隨後合力將棺材放在了庭院空地上,發出震響。

躲在後面的王府女眷驚慌成一團,隱有哭泣之聲傳來。

蕭晴雪偷偷看了一眼阿兄。

這,這和她預想的有點不太一樣啊,她還以為出來的人會很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那種,結果,寶親王府眾人比她想的還要外虛中幹,反倒是他們這一方像是大反派一樣。

“來人!管家!把它丟出來!”寶嗣王怒吼道。

周慎之看向他,表情一直很平靜:“嗣王殿下,這是我的父親送給寶親王的病禮,還請不要浪費我父親的一番心意。”

寶嗣王一張臉漲的猶如豬肝一般,手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驚怒交加之下,眼睛一翻,竟是暈過去了。

王府眾人連忙抬著他往後院去,鬧成一團。

周慎之看了一會,對阿妹說道:“好了,禮也送了,你也看過了,我們該回去了。”

蕭晴雪噢了一聲,十分聽話的和繼兄回去了。

他們走後不久。

寶親王府內,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披著錦衣走了出來,望著院中的棺材,氣的鬍鬚亂顫,血氣上湧,怒不可及,跳腳道:“還不把它給我劈了!留著它咒我死嗎?!”

一直昏睡的寶嗣王帶著一家人等抱住寶親王的腿,哆嗦道:“父王,萬一周蠻子哪天心血來潮來看它怎麼辦?”他再氣也只敢丟出去,而不敢把它弄壞了。

寶王妃被奴婢攙扶坐在紫檀木椅上,一口氣被氣的直喘不過氣,猛地摔掉桌上的茶具,哭道:“這一天天的過得是什麼日子啊,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才嫁給你們家,不若今晚我挑一根白綾自縊算了,也好過被當作犯人看管著。”

眾人又圍著寶王妃安慰起來,吵的寶親王耳朵嗡嗡疼,他猛地站起來,俄而又重重倒在了棺材旁,黑色的棺材上面漆味很重,聞著刺鼻,一看就是新做的。

寶親王跌坐在棺材旁,想起自己以前做的事,一向注重養生長壽的他彷彿瞬間垂垂老矣,他想起了很多,想到了他佛口蛇心的先帝弟弟,想到了吃人笑面虎一般的當今聖上親侄子。

老人望著天空,三寸之大,困了他十幾年。

“他是在報復我們…”寶親王喃喃道,心若死灰。

回到周宅以後,周慎之先處理了一會公務才回到自己的筆落閣,隨後進了自己的書房。

他的書房很大,父親不喜讀書,他卻是不能不讀的。

練了一會字後,周慎之坐在椅子上,聽著窗外寒風呼嘯的聲音,讓門外的書琴進來,吩咐他去城外看看父親他們的隊伍到了哪裡,若是近了,他就出門迎接,若是沒有父親他們的蹤跡便算了。

書琴離開以後。

謝德庸悠哉悠哉的端著一盤葡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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