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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揖道:“謝謝表姐。”

蕭洛蘭望著女兒把蕭清河和他身邊的劍客帶下去,一路走走笑笑的,看起來相處的不錯。

“沒想到清河來了。”蕭洛蘭眉梢都是笑意。

“這麼開心?看來蕭家很得夫人喜歡。”周緒攬著夫人的腰,和她一起往回走。

蕭洛蘭腰間軟肉被周宗主撓了一下,她嗔了這人一眼:“清河千里迢迢的過來給我們拜年,這個心意當然要珍惜了。”

“既然喜歡,不如讓清河住到春末,到時我們帶他回去。”周緒沉吟一番道。

“這能行嗎?”蕭洛蘭猶豫道:“他應該還在上學吧,若耽誤了學業功課怎麼辦?”

“閬歌也有大儒,請一個過來教他不就好了。”周緒笑望著夫人:“而且,夫人怎知玉郎不願意呢?”

“那我們先問問他,清河如果想留下我們再留。”蕭洛蘭道。

周緒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怎麼會不想留下來,況且夫人喜歡,留就留了。

“對了。”蕭洛蘭停下腳步:“今早慎之忽的對我說了一聲對不起,你昨天是不是又怪他了,我…”

周緒正色道:“此事已經過了,夫人萬勿再提。”

明明是這人不依不饒的,昨晚還鬧的慎之紅了眼睛,怎麼變成她囉嗦了,蕭洛蘭氣的擰了一下週宗主的手。

周緒笑著反握住:“以後我送夫人的東西,夫人自己收好。”

“還不是你不公在先。”蕭洛蘭感覺周宗主的手將她的手握的緊緊的,炙熱的溫暖從他掌心傳過來,好似冬天也不是那麼冷了。

“那也是孩子之間的事,反正我送給夫人的就是夫人的。”周緒道。

這人真霸道,蕭洛蘭轉過身。

周緒望著夫人淡紅的耳尖,微微一笑,和夫人一起走。

第159章

入夜還能依稀聽見爆竹聲,窗戶外也能看見炸放在天空上的煙火,雖然沒有現代的璀璨,但繁星夜幕中多了亮色,烘托著過年熱熱鬧鬧的氣氛,一直不曾降下來。

蕭洛蘭許久沒見過這麼足的年味了,白天就聽說街上在散財神,下午和周宗主去逛了一圈,帶著滿身的爆竹味回到了家中。

因清河來了,便讓廚房多炒了些江南那邊的小菜,發現那孩子也喜歡碧螺蝦仁,蕭洛蘭便多用了一些晚飯。

大概封號一事是徹底結束了,周宗主在飯間上對著兩個孩子重新恢復了關愛,一家人其樂融融,家庭氛圍十分和睦,蕭洛蘭心情也隨之愉悅起來,晚上又去清河住的地方看了看,問問有沒有缺的。

結果那孩子實誠,就想住在上次的老地方,女兒上午沒坳過他,就隨了那孩子的意,住在了落楓閣,可蕭洛蘭哪裡真能讓那孩子住在那裡,白天還好,一但入夜了,落楓閣臨近一個人工湖,四處無遮擋,又是竹居,一樓清談煮茶,二樓是書房,只做小憩之用,閬歌夜裡苦寒,萬一受涼就不好了。

於是自己在半山腰處重新挑了一處坐北朝南的三居小院,芷瀾院,讓清河和他的大師兄一起搬進去了,又讓夏荷帶著兩女婢兩小廝去照顧他們,這才回到明心堂。

洗了個澡,一天下來,也不知忙了什麼就忙到了小半夜。

蕭洛蘭坐在繡凳上,用柔軟的乾布擦著溼發,屋內四角放著炭盆,腳邊還有熱乎乎的熏籠,溫暖如春,這讓蕭洛蘭穿著褻衣也不覺得冷,因家事和睦,兄妹友愛,生活安穩,蕭洛蘭的眼角眉梢都流淌著滿足而幸福的光彩。

燭火微晃,銅鏡裡的婦人一抬眸就看到了披著單衣的周宗主,發冠,肩膀上還有幾粒零星雪花,好像剛從外面進來。

“周郎,你去哪了?”蕭洛蘭手裡擦發的帕子被男人拿了去。

“孫伯攔截了幾封給月影居的書信,然後我給放行了。”周緒拿了一個凳子坐在夫人身後,自己用帕子繼續給夫人擦發,從他這個角度看,幽幽暗香襲來,夫人衣領微敞,露出了雪白的後頸,在燭火下好似會發光一般。

周緒不由低頭親了親。

蕭洛蘭脖側一癢,灼熱的呼吸,溼熱的親吻讓她臉頰嫣紅,腦子裡過了一會才聯想到周宗主剛才的話:“是陸家寫信給慎之的?”若是尋常的書信往來或是公文要事,孫伯也不會阻止。

“你開啟看了嗎?”蕭洛蘭問道,也不知陸家找慎之是什麼事?

“沒有。”周緒聲音暗啞,順著夫人優美的脖頸線條吻下去,耳鬢廝磨,引得懷中人輕微戰慄,周緒咬上夫人瑩軟的耳肉,話直往人心裡鑽。

“無非就是讓慎之過完年去看他們,或者是想借著過年機會來看看慎之,被我禁足在潯江,他們心急了,便想試試慎之的反應,剛好,我也想知道慎之這次會怎麼做。”

“有些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蕭洛蘭想著這事,有些發愁,不願這剛和好的兩父子又起什麼波瀾,周緒攬著夫人,他是個武將,身量體魄哪怕在北地也是極為出眾的,更是天生神力,因此很容易就能把夫人圈在懷中,最後還是順從自己心意讓夫人坐在了自己腿上。

周緒拿出夫人脖頸處的裝飾,看到自己送的壓歲物和小玉牌都藏在夫人那,又將它們放到梳妝檯上。

溫潤的小字玉牌極小極精緻,看在周緒眼中著實可愛,壓歲銅錢也是小小的一枚,還染著夫人的體溫香氣,上面刻著的四個小字也甚得他心。

蕭洛蘭順著周宗主的目光看去,自然也看到了銅錢上的字,因要洗澡之故,女兒送的陶哨被她放到枕頭底下了,玉牌和壓歲物不怕水,她就帶著了。

影影綽綽的銅鏡中,高大威猛的中年武將男人細細摩挲著婦人的後頸,眼眸漸深。

素白衣裳飄然落在地上,擦發的帕子也不知所蹤,婦人的鴉青墨髮垂直傾瀉,堪堪遮擋風情。

一隻深麥色的手臂佈滿肌肉,精悍強健,強勢的圈住婦人的細腰,讓人面對著自己。

蕭洛蘭整張臉通紅一片,明明她和周宗主已經是做過最親密事情的人了,可她仍是會感到羞澀。

周緒望著夫人,目光深不見底,喉結滾動,手背青筋暴露。

最終他低頭埋首,深深呼吸著。

馥郁的香氣充盈著周緒的嗅覺,極度的溫暖柔軟包圍著他,他好像聽到了夫人的心跳聲,有點快,上方夫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偶爾露出細不可聞的鼻音,像羽毛撓著他的心尖,讓他頭腦充血,熱血沸騰。

比起上戰場時也不妨多讓。

男人手臂漸漸收緊。

蕭洛蘭輕咬嘴唇,鼻尖汗珠沁出,春水似的眼眸霧氣朦朧,連呼吸都帶著熱氣,羞紅了一張臉。

色若春曉之花,豔比牡丹萬分。

周緒終於抬頭,恰好見如此春色,不覺更加口乾舌燥。

蕭洛蘭注意到周宗主的視線,臉更紅了。

周緒笑看著夫人,感覺自己已經醉倒,動作倒是毫不含糊,大掌按住夫人後頸就吻了過去,熱烈無比,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蕭洛蘭差點喘不過氣來了,總覺得今晚的周宗主像是一頭見到肉的狼。

“你輕一點。”婦人蹙著黛眉,輕輕抱怨著,眼尾還泛著紅,嬌喘吁吁,似嗔似羞。

“好幾天沒近夫人身了,想的很。”周緒眯眼盯著夫人,只要兩人夜間獨處,他的話總是那麼露骨直白,不懂含蓄為何物,常常讓生性羞怯的夫人臉紅耳熱,周緒也熱衷訴說自己的愛意,恨不得讓夫人也天天念著他。

周緒靠近夫人,貼耳親了親她的臉側。

蕭洛蘭羞的不行,欲伸手拿地上的落衣遮一下,想著到睡覺的地方也不遲,雙腕卻被周宗主單手捉住,往後輕輕反扣住了,動彈不得,周宗主帶著薄繭的指就輕撓著她的後腰小窩,蕭洛蘭下意識的前傾,而後羞憤發現周宗主此刻好不得意,一臉壞笑。

周緒很喜歡夫人的投懷送抱,眉一挑,施施然的用起來。

室內屏風倒映著模糊的影子,燭火搖晃,春意融融。

周緒抱著夫人,懷中婦人的腰細的讓他升出一股抑制不住的掌控欲,隨著烈焰越升越高,夫人合該是自己的,周緒看向垂首在他肩處的夫人,夫人玉臂鬆鬆的摟著他的脖子,黛眉似蹙非蹙,春水含情,鼻音急促,眼尾臉頰更是潮紅成一片,眸光有些失神,隱有水跡。

似承受不住這莫大的歡愉。

周緒閉上眼睛,吻上夫人的唇,不讓她動,放肆了一回。

蕭洛蘭眼睫輕顫,睜大眼睛望著周宗主,渾身緋紅,想說些什麼,話語悉數被堵住了。

良久,兩人才到床榻上休息。

蕭洛蘭困的不行,心裡又帶著一些悶氣。

周緒側著身子睡在夫人身邊,右臂搭在夫人的腰上,大掌很自然的落到夫人肚腹處,乾燥溫暖的熱意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傳到了夫人那裡。

周緒用鼻尖蹭了蹭夫人的臉:“生氣了?”

蕭洛蘭抿了抿唇,剛才雖是清理過了,但她還是有種滿脹的錯覺,明明說好的,這人關鍵時刻又掉鏈子,很難不讓蕭洛蘭懷疑他是故意的,她和周宗主既然是夫妻,敦倫之樂是很正常的事,但一些必要的措施還是要有的,她不想有什麼意外發生。

“夫人勿憂,來時我喝了涼藥,李繁特意製作的,不會有事。”周緒握著夫人的手,輕聲安撫道。

蕭洛蘭聽了,這才心裡舒服些。

其實敦倫時,她也享受到了,蕭洛蘭想到這,臉頰微熱,她想了個折中的法:“要不你以後節制一些。”

這樣也用不著喝涼藥了。

那涼藥聽起來好像挺傷身的。

周緒親了親夫人的指尖,悶笑道:“不能。”

蕭洛蘭更愁了一些,她打了個哈欠,靠在周宗主的身上,周宗主在冬天的時候實在暖和,像個火爐似的,等有空還是問問李大夫那涼藥究竟是用什麼做的,蕭洛蘭迷迷糊糊想著。

“夫人睡了?”周緒見夫人沒說幾句就睏倦的閉上了眼睛,問道。

“已經不早了,明天慎之,晴雪他們要來請安,我們還是早點歇息吧。”蕭洛蘭想到明天的事,就已經預感到忙碌了,周家小輩們還要到她這裡拜年,發歲錢,崔婆婆怪不得說過年忙,還有清河這個孩子…明天也要給壓歲錢。

不知不覺間,還是困極睡了過去。

周緒低頭看著夫人在他懷裡安睡的模樣,大掌輕輕的摸了摸夫人的臉,隨後將夫人脖頸處的壓歲銅錢拿了出來,玉牌也掉了出來,千瓔二字發出瑩潤的光芒,反射著室內燭光。

周緒摩挲著銅錢上的四個小字。

歲歲無憂。

他百年之後,夫人如何才能無憂。

周緒閉上眼睛,面容平靜。

第160章

周慎之望著手中的書信,此刻天色矇矇亮,書房燭火明亮。

書信是昨天晚上時分由孫伯送來的,送信的人是大舅的心腹,陸府的大管家,人已經被孫伯安排在客房住下了,信的內容也很簡單,其實他昨晚已經看了一遍,可要回信時,他還是再次拿出來又重新看了一遍。

拋開一些問候語,大意就是他的父親到了潯江割了彭暉的舌頭就走了,而舅舅一家人原本已經備好了酒菜,外公更是親自出門在外迎接,可是,父親並沒有去陸府。

總歸是親家,舅舅欲乘船想挽留一下父親,可是潯江水路不通,只得返回。

哪怕舅舅說的再委婉,周慎之也明白了舅舅在說他們被父親禁足在了潯江,根本出不去。

後面書信措詞就帶著些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是今年不能去看他了,問他初幾回潯江拜年,舅舅和舅母好好準備,外公對他亦是想念,思恆和思遠請了一個擅長樂舞百戲的班子,就等著他來看了,知道他愛耍武,陸府還多闢了一個馬球場,可以和思恆他們騎馬擊鞠…

周慎之看完以後心裡微澀,外公舅舅一家對他自然是好的,時時念著他,而他也不是無情無義之人。

但父親的這個懲罰,在周慎之看來已經是輕拿輕放了,畢竟外祖家這事做的的確傷了母親的臉面,如今他怎麼還能再傷母親的心?

至始至終,他對母親問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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