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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緒騎馬到牛車處,牛車附近的部曲全部神色緊繃,周緒掃過他們,笑道:“俗話說,好人做到底,送人送上西,我這人做事一向喜歡有始有終,等城門開了,我送蕭娘子進去才安心。”

玉奴臉色一變,尤其是看到周蠻子手中的巨劍,嚇得臉色煞白,剛才的話聽著更像是威脅一般。

女婢匆匆回來,郡守道大敵在外,不敢隨意開城門,哪怕是蕭氏也不行。

玉奴咬唇,心急如焚,猜測自己的身份還不夠格,瓊華郡守看見鬼屠騎就心生懼意,不敢開城門,這可怎麼辦?

屏風後的魏無忌臉色鐵青,萬事都料到了,沒料到瓊華州郡守竟膽小至此,安敢壞他好事。

“周幽州,您也聽到了,如果您不離我遠些,我就回不了家。”玉奴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

周緒道:“蕭娘子,你的人沒有全部帶齊,當然不好回家了。”

玉奴哭聲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眼眸裡都是不可置信,連退了幾步,撞上了長几。

屏風後的魏無忌霍然起身。

孫巖扣住小王爺的手腕,一雙眼睛滴溜溜轉,已經想著要逃跑了,對初次交手的周蠻子產生了懼意。

周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意:“我這人一向謹慎,遇到搞不清楚的事總會琢磨再三,很不幸,我現在對你們真正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你們的尾巴剛開始的確隱藏的很好,可惜你們遇到了鬼屠騎。”

魏無忌隔著屏風望著周蠻子,臉色陰沉。

“鬼屠騎聽令!”周緒斂起笑意,驟然吼道:“列陣!”

金犇揮舞纛旗率先反衝,右騎將策馬帶領一小隊奔向西南方,一千鬼屠騎以半扇形分散開,逐漸合攏包圍之勢。

一時間殺聲震天,兩方已然交鋒。

周緒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巨闕劍橫在臂前,剛好擋住牛車竄出來的矮小身影。

孫巖臉色僵硬,一點點的退回。

周緒慢條斯理的用巨闕劍在這人的脖子上壓了壓,孫巖雙膝跪地,冷汗直流。

“哪家的?”周緒笑問道。

沒有聽到回答。

“不說的話,以後就沒機會開口了。”周緒道。

明明是平靜的話,孫巖卻只覺得凶煞之氣撲面而來,他嚥了口唾沫,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撒謊道:“程家的。”

“程權海派這麼點人就想殺掉我?”周緒低頭看這矮個漢子:“我怎麼不相信呢。”

就在這時,包圍圈裡突然衝出一披甲武將,一點長槍如龍,寒芒四射,直衝牛車這邊而來,也衝散了他身後的鬼屠騎。

鐵/槍呼嘯如雷,直射周緒面門。

周緒放開矮個漢子,勒馬避至一邊,側頭躲過這一擊,眼睛微眯。

韋書渾身浴血,直視周幽州,頭也不回的怒吼道:“還不快走!”

孫巖連忙帶著剩餘侍從連滾帶爬的趕著牛車躲到城門下,奮力嘶吼:“楚陵王在此,還不快開城門。”

瓊華州郡守大駭,連忙開啟城門。

韋書一直擋在城門處,等聽到城門關閉的聲音,才道:“吾乃韋書,今日有幸討教大將軍。”

周緒望著城牆上揭開面具的華服少年郎以及少年郎身邊的蕭玉娘。

他盯著那張討人厭的臉看了兩秒,明白了。

“請徵北大將軍不吝賜教!”

周緒終於把眼神給了他,將巨闕劍扔給金犇,隨後掂量了一下金犇衝鋒的長/槍。

戰場之上沒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你死我活。

三五回合之後,周緒一/槍將韋書挑下馬,眼神冰冷,隨後自己也翻身下馬,一拳搗在韋書腹部,直到盔甲崩裂,血肉模糊一片,此時此刻,挑釁他的武將已然嘔血不止,血水模糊了他的臉,掙扎幾息後,氣息徹底斷絕。

周緒站起身,袖口滴血,臉上也是腥熱一片,他抹了把臉,對著城牆上魏延山的兒子笑了笑。

隨後轉身,雨水如注,周緒自言自語。

“今天還要陪夫人吃巢湖銀魚,可不能遲了。”

第197章

金犇跟在主公身後,綿綿春雨下,夾雜著血水的泥濘官道一腳踩上去泥水四濺,他拿著主公的巨闕劍,回頭看了一眼倒在血泊裡,已經看不清面容的雄偉武將。

百丈處,瓊華州城門緊閉。

“昨晚的尾巴處理得乾淨些。”周緒翻身上馬,對趕來的鬼屠騎右將吩咐道。

“末將遵命。”右騎將深深垂首,不敢看大將軍,無能,自責,羞愧縈繞在這位鬼屠騎右將心中,握著長/槍的手虎口處血跡斑斑,剛才那名敵將就是從他這邊帶兵衝出了他的包圍圈。

等大將軍走後,他提槍上馬,再次衝入戰場,殺氣凜然,高聲道。

“諸將聽令,給我殺!不留一個活口!”

官道廝殺聲,馬蹄聲,雨水聲交織在一起,金犇帶領一騎包抄敵人後路,既然主公原話是要處理乾淨些,金犇就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騎馬躍過河面,今年春季多雨,河水湍急,佇停岸邊,鬼屠騎不是普通幽騎,不論是馬上弓箭騎射,還是馬下貼身白刃,皆是一等一的精銳,沙場之上,當為衝鋒陷陣第一人。

幽州刀的雪亮刀身被握在一隻只粗糲手中,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金犇望著被右騎將追趕潰敗的敵軍,殺了過去。

很快,河水染成了紅色。

右騎將走到主將身邊,甩了甩身上的血水,望著滿地屍體,問道:“要不要割顱?我估摸了一下,千把人有的。”以前打突厥的時候,他們都是割首記功,去年攻打回燚聯盟,也是割了不少頭,縱觀以往,更是敵屍高如樓,京觀如墳丘綿延。

“先等等,我請示一下主公。”金犇道,讓右騎將收尾一下戰場。

周十六買的老瘦驢不知是嚇到了還是被雨水淋病了,一直叫個不停,平時對這老瘦驢愛護有加的周十六此刻大氣也不敢喘,實在是被伯父的兇殘嚇到了。

剛才叫韋書的敵將看起來也威武不凡,伯父居然能一拳打至吐血,隔著老遠,周十六彷彿聽到了脊椎碎裂的聲音,不由想起了伯父去年抽他的那一鞭子,腦子裡詭異的浮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莫非伯父當時還手下留情了?

周十六臉頓時扭曲了。

周緒已經換了一身常服出來,身上血腥氣也散了很多。

“受傷了沒有?”蕭洛蘭臉色微泛白,既有對周宗主的擔憂也有親眼目睹殺人的心驚膽跳。

“沒有。”周緒坐在夫人身側,見女兒沒了平日熱鬧的嘰嘰喳喳聲,聲音緩和道:“今天中午迴轉廬州,乖女兒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蕭晴雪啊了一聲,驚慌的望著阿爹,腦子裡都是剛才措不及防看到的殺人場面:“沒,沒什麼想吃的。”

蕭清河端坐在席上,羞靦道:“我記得廬州有一名吃為寸金,外皮薄脆有芝麻香氣,內有橘餅,桂花,表姐應該喜歡吃。”

“那好,到廬州買上幾份。”周緒道:“昨天趕了一夜的路,估計大家都沒睡好,你們現在各自回馬車上睡一覺,好好休息會。”

周緒讓馬車裡的人都散了去,不必都在這,也就夫人當他們是孩子,特意關照著,讓周十六和蕭清河一開戰就進到了主車裡。

要他說,除了寶貝女兒,十六和清河根本不用夫人操心。

“表姐,我們走吧。”蕭清河道。

三人下了馬車。

周十六望著被嚇到的小丫頭片子,撇了撇嘴角,喊了一聲:“喂,這刀給你。”

蕭晴雪手一沉,發現是周十六經常炫耀的一把幽州刀,刀鞘處還刻著奇怪的經文:“幹嘛?”

“阿彌陀佛,此刀上面刻有佛經,應是供奉之物。”何進道。

“說得對,這刀曾經被我阿孃送到寺廟,讓大師開過光,念過經的,可以保護人。”周十六不去看蕭晴雪,下巴抬得高高地:“既然你害怕,這把刀就送你了。”

“誰害怕了?我才不要!”蕭晴雪惱羞成怒,她怎麼可能在周十六面前示弱,興沖沖的把刀還了回去,被這麼一打岔,腦子裡的血淋淋的場面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蕭晴雪握拳,她才不害怕呢!

阿孃第一時間就攬住了她,是她自己又菜又愛玩,忍不住往窗外瞄了幾眼。

馬車內。

蕭洛蘭欲起身。

周緒拉住夫人讓她坐下來,道了一句:“乖女兒總要習慣的。”

蕭洛蘭沉默的坐在周宗主身邊,心神不寧,最後喃喃道:“晚上她會害怕的。”

白天還好,有喝有玩有事情轉移晴雪的注意力,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會回想到鮮血淋漓的戰爭場面,就如她第一次見殺人的場景。

蕭洛蘭當然知道這事無法避免,女兒在這個亂世總要成長,她只是希望這一天可以來的遲些。

周緒拉過夫人的手:“晚上讓冬雪熬些安神湯給她喝喝。”

蕭洛蘭忽然感覺異樣,她低頭一看,發現周宗主的手背骨關節處各有不同程度的受傷,有的明顯一塊皮都沒了。

她心下一驚,道:“不是說沒受傷嗎?”

“這點小傷算什麼?”周緒很滿意夫人全心全意的注視著自己,轉念一想,皺眉道:“其實還是有點小疼。”

“你怎麼不早說?”蕭洛蘭焦急的找出自己的藥箱,對逞強的周宗主微氣。

蕭洛蘭給周宗主細細包紮好,黛眉蹙蹙。

“這幾天不要沾水,好的快些。”蕭洛蘭叮囑道。

“還有一個法子好的更快。”周緒盯著夫人為他擔憂輕愁的玉容,晃了晃自己的手。

“什麼法子?”蕭洛蘭收拾好藥箱,想著等會到李大夫那裡看看,或許她有更好的藥物。

許久沒有聽到周宗主說話,蕭洛蘭疑惑看向他。

“夫人給我吹吹。”周緒笑道:“我就不疼了。”

這人是小孩子嗎?蕭洛蘭抿了抿唇,耳尖泛紅,明明提出這麼幼稚要求的是周宗主,到頭來,反而是她不好意思。

不過十指連心,應是很痛的。

蕭洛蘭低頭,對著周宗主受傷的手背,吹了吹,輕輕柔柔。

周緒望著夫人寧靜專注,希冀疼痛可以離去的認真模樣,怔了下,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絲絲血跡浸出紗布也未察覺。

“有沒有感覺好點?”蕭洛蘭抬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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