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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爾想亂吾道心,也配!”
“枯榮劍,枯榮寂!”
果不其然,回應火老頭的乃是更強一劍。
靈力激盪,灰色劍氣悄無聲息劃過虛空,這一次斬落於火老頭小腹。
半步紫府境修士,連龍脊都未曾打通,弱點甚多,丹田便是其中之一。
丹田毀,法力洩,道途斷。
胡家那築基六層控制下,地龍果然讓開一個小口。
瞬息之間,劍光落在火老頭腹部。
原本就殘破的法衣瞬間炸裂,露出古銅色腰軀。
嗖~~
幾人未曾看到鮮血飆濺,火老頭氣息外洩的一幕。
而是劍光將落那一刻,火老頭腹部突然出現一個漩渦,枯榮劍光宛若泥牛入海,消失不見。
“枯之力,好吃!”
眼見火老頭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陸然初眉頭皺起。
劍光被吞沒那一瞬,他便與劍光失去聯絡,好似真被吞噬一樣。
“怪胎!”
親眼目睹這等異端,胡家這築基六層呢喃一聲,他修行一百多載,還未曾聽聞修士丹田能有如此作用。
吞噬劍氣,簡直有違常理。
丹田乃修士修行根本,哪怕是紫府上修也不敢用丹田直面相當於築基九層的一道劍氣。
“桀桀桀~~”
“小子,見識到我吞天一脈的強大了吧,還不快快跪伏參拜,投入我吞天一脈的懷抱!”
聽到這話,陸然初的心情相當複雜,橫眉擰在一起。
此僚,當真詭異無異!
吞天,難不成真能吞天不成。
不過,陸然初不信邪,半步紫府再強大也強的有限,他可能是沒有找到火老頭的弱點。
下一瞬,一股玄奧的氣息乍現,陸然初周身泛起道道神秘陣紋。
灰白之氣瀰漫,只是片刻便出現一道籠罩半里之地的大陣。
“枯榮劍陣,家族三大四階劍陣之一,二哥不僅入門,而且還煉陣入體。”
遠處,望著陸然初周身繚繞無盡劍氣,陸豐倒吸一口涼氣,直到現在他才得知陸然初的天賦竟然如此逆天。
枯榮劍陣,修枯榮之力。
若想入門,須先行接受枯榮之力洗禮,切身體會枯榮之力。
可枯榮之力何其強大,落於修士之身會寂滅修士的生命精元。
幾乎一息間,便會泯滅修士一年壽元。
對於修士來講,壽元可是重中之重。
力量雖好,可要有命享受才行。
大部分修士聞之便會退縮,只有極小部分才會嘗試一番。
僅僅只是嘗試,便需要莫大的毅力和勇氣。
練氣境修士能有多少歲月浪費,最多體驗五息。
可五息內想要領悟相當於金丹術法的四階劍陣,簡直天方夜譚,哪怕只是皮毛。
這一步,則是需要修士無上悟性,否則也是功虧一簣。
想要修行這枯榮劍陣,天賦毅力缺一不可。
以陸豐見聞,金丹陸家立族將近千年之久,敢於修行這枯榮劍陣的不足百人之數。
煉成的,也只有寥寥兩人,如今再添陸然初。
可陸然初年近七十來歲不僅修成枯榮劍陣,還將其煉陣入體,修為又未曾落下,可見其妖孽之處。
之前陸豐懷疑陸然初只是紫府種子,可如今看來陸然初怕是家族的金丹種子。
“我哥陸然初有金丹之姿!”
與此同時,青瀾江上一道閣樓中,兩位老者盤膝對坐,煮茶論道。
突然,灰袍老者陡然起身,紫府氣機憑空而現,眼前二階靈器茶具轟然炸裂。
若不是這閣樓有三階陣法防護,就憑灰袍老者這一道氣機便能粉碎閣樓。
“陸道友,何事如此失態?”
這時,對面那紫袍老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到了他們這等境界,哪怕生死也難以動搖心境。
更何況眼前這位來歷甚是不凡,究竟發生何事能讓其如此緊張。
“胡道友,這青瀾江域可還有其他紫府境道友?”
“不曾,紫府境只有老夫一人!”
偌大青瀾江域只有青瀾江這一條三階中品靈脈能供養紫府上修消耗。
至於隱修的紫府境修士,不可能出現。
境界越高,對靈氣越發依賴。
三階以下靈脈福地根本供養不了紫府境修士的消耗,故此隱修紫府。
哪怕是散修紫府境修士,也需要三階靈脈福地寄身。
聽聞,灰袍老者眼中帶著一抹不解,喃喃自語。
“怎麼可能,若非紫府修士然初為何會啟用枯榮劍陣?”
不錯,這灰袍老者正是金丹陸家此次接引使,專門為陸豐而來。
途徑青瀾江偶遇胡家老祖,故此耽擱下來。
可剛剛那一瞬間,隔著百萬裡距離感受到了枯榮劍陣的氣機。
作為陸然初的三叔長輩,這灰袍老者自然知曉陸然初的底細。
若非遭遇紫府大敵,以陸然初戰力,築基境內縱然不能無敵,可也到不了底牌全開的境地。
“陸道友,若是未知紫府,老夫前些時日還真見過一尊。”
突然,紫袍老者發覺灰袍老者眺望的方向有些熟悉,前些時日他也曾踏足,瞬間神色微變。
“胡道友,那紫府修為如何?”
“修為不詳,但並非善類,不似我遺落之地修士……”
此話一出,灰袍老者頓時緊張起來,周身泛起陣陣劍意。
“胡道友,老夫還有要事,先走一步!”
“等等!”
“我與你同行!”
灰袍老者看了一眼紫袍老者,點點頭。
看著灰袍老者這般急切,紫袍老者開啟陣法,兩人拔地而起,瞬間化作兩顆流星,消失在青瀾江上。
紫府上修丹田法力浩瀚,不知疲憊全力趕路之下一日可達二十萬裡。
奈何這青瀾江廣袤無比,想要趕到蘭澤河,至少需五個晝夜。
……
青竹溪。
此刻,整個青竹溪眼被一片大霧籠罩。
大霧之下,溪眼旁。
陸淮剛剛將一絲先天清炁餵食給那金鯉,一道身影匆匆而來,周身伴隨濃郁丹香。
“少族長,大戰已經持續數日之久,族長可有傳信?”
來人正是剛剛出關的孟琰,此刻面帶憂慮。
聽聞,陸淮轉身,搖搖頭:“不曾。”
前幾日陸豐離開之際,便已將青竹溪所有陣法控制權交於陸淮,如今陸淮便是青竹溪主事之人。
儘管青竹溪距離蘭澤河有不小的距離,可半步紫府境鬥法的動靜終究還是傳到了青竹溪。
感受到那股靈魂深處的威壓,陸家一眾人也是不敢輕舉妄動。
怕被波及,陸淮手中捏著一枚二階下品傳音玉簡觀望好幾日。
這枚傳音玉簡乃是陸然初所留,傳音距離十萬裡。
只要玉簡有所異動,陸淮須履行少族長之責,放棄青竹溪帶族人舉族逃離。
不過一連幾日,那傳音玉簡絲毫未有動靜。
“琰老不必緊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陸淮倒是顯得有些淡然,因為他清楚這種情況下擔憂也是無用。
半步紫府強者眼中,他們這等練氣小修如螻蟻無異,根本引不起對方的注意力。
若對方有意追殺,以他們的速度如何逃得過。
如其擔憂致使道心大亂,不如安然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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