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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江南很美,也很冷。
只有土生土長的江南人,才知道那些唯美的詩句,騙了不少人。
煙雨中的江南,就連風,都帶著一絲乾冷和刺骨,這就是現實的江南。
一行人走上勾嵊山遊步道。
雲月兒給江遠撐傘,一襲藏青色旗袍,吸引了不少眼球,引來頻頻側目。
山上人不少,或三五成群,或雙宿雙飛,撐傘結伴而行,漫步在江南煙雨中。
雲月兒只是輕微掃了一眼,心底就有了底。
遊人是有,但不多,而那些看似狀若無意,遊山玩水的遊客,身上或多或少散發著一絲靈力波動。
走上一座山頭,前方几棟黃牆碧瓦的建築隱在煙雨中。
江遠抬手,頗有一番指點江山的味道。
“這裡,就是越王勾踐厲兵秣馬的地方,臥薪嚐膽,如果沒有日復一日的隱忍和練兵,只怕,送上十個西施,夫差再昏庸無道,他勾踐,也不可能東山再起。”江遠道。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雄關終屬楚。苦心人,終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雲月兒感慨了一句。
她目光環視這崇山峻嶺,突然噗嗤一笑,道:“這破地方,普通人走上來都累個半死,鳥不拉屎的,怪不得吳王夫差找不到。”
江遠神色一僵,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躲在這山旮旯裡,夫差的探子只怕連山都懶得爬。
“也對,也只有這麼個地方,才讓勾踐苟了那麼久。”江遠道。
兩人在煙雨中閒談,從允常建都古越,再到勾踐臥薪嚐膽,從會稽遷都平陽等等。
江遠突發奇想,道:“月兒,你說,這勾嵊山中,會不會藏有允常的寶藏?只不過勾踐蠢,沒找到。”
雲月兒不答,努努嘴朝山下看去,道:“應該有人對你感興趣了,要拉你入夥。”
江遠順勢看去,但見一人,從山下漫步而來,雖在漫步,腳力卻不慢,不多時就來到了江遠的不遠處。
蕭遙和林嫣然適時攔住了那上山之人。
那人也不介意,恭敬行禮道:“崑崙宗弟子,見過這位師兄,我崑崙宗柳師兄有請這位師兄一敘。”
雲月兒正看江遠如何應對。
卻見江遠冷眸一掃,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滾!”
那人愕然,還要開口說話。
卻不料江遠臉色一沉又道:“擾人興致,左右何在,給我打斷腿扔下山去。”
蕭遙和林嫣然面面相覷,正要用眼神徵詢雲月兒的意見,卻不料被江遠冷眼掃過。
他們本就是心思玲瓏之人,立刻閃身,擋住那名崑崙宗弟子。
那崑崙宗弟子,也是心下一凜,這人好大的派頭。
“哼,不用勞駕,我自己走。”說完,拂袖而去。
他行事如此霸道,馮胖子不禁有些擔憂,道:“江遠,就這麼得罪崑崙宗,恐怕不妥吧?”
“哦?”江遠冷眼掃過馮胖子,冷笑道:“你在教我做事?”
馮胖子愕然,對上江遠的目光,只覺得有些陌生,當下心中一緊,忙抱拳行禮。
“卑職不敢。”
江遠哈哈一笑,轉頭看向雲月兒,道:“怎麼樣,我演的像不像?”
雲月兒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演戲啊,江遠,你可把我都騙了,還說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吼我的男人…”
薛倩正在喋喋不休,馮胖子突然一把拽過她,輕喝道:“放肆。”
“得,一個個都是戲精。”薛倩撇嘴道。
“我跟江遠隨便走走,崑崙宗再來人,不是柳青舟親自來,打斷腿,扔下山去。”雲月兒吩咐了一句,為江遠撐傘,兩人往山下走去。
“月兒姐也跟著瘋?”薛倩道。
馮胖子哭笑不得,但他跟薛倩在困境中相知相愛,也知薛倩心不壞,但某些事情反應有點遲鈍,不由得把厲害挑明。
“倩兒,以後,咱們對江遠,最好尊重些。”馮胖子道。
“什麼意思?”薛倩有些懵。
“江南並非頭兒久困之地,江南分局,是要有人接手的。”馮胖子道。
點到為止,薛倩恍然大悟。
“但也輪不到他江遠啊,他才來特事局多久,有那個資歷?”薛倩有些不平的道。
“那誰有資歷?是你,還是我?且不說資歷問題,就說本事問題,你我都被葉家弄得像喪家之犬,江遠一來,翻手為雲間,就釘死秦家,讓葉家投鼠忌器,就憑這份膽識和謀略,你我就比不了。”
馮胖子掃視了一下保鏢打扮的四大執事,也算是有意挑明指點,道:“還是說,他們四大執事有資歷?但是他們個個本事不小,誰也不服誰,誰又甘心被誰領導?頭兒演這一齣戲目的,一箭雙鵰,你還看不出深意?”
薛倩愕然,總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四大執事相視一眼,他們都不是笨蛋,馮胖子一點,他們就透了,雖面無表情,但心裡也各自有自己的算盤。
要想我們賣命,還得看你江遠,是不是有真本事呀!
雲月兒和江遠並肩而行。
“悟了?”雲月兒道。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嘛。”江遠道。
“就是不知道你接不接得住了。”雲月兒意有所指的道。
“那得看場子有多大,你支援的力度有多大了。”江遠道。
“喲呵,挺自信。”雲月兒打趣了一句,臉色鄭重起來,道:“靈氣全面復甦之後,上面即刻啟動山上制和山下制,華夏劃為九州,江南六省劃為江州,我赴任江州巡撫,江南市劃為江南府,你任府主,江南府所轄,暫定二十四位縣主,七十二位山主,有沒有壓力?”
江遠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南府,二十四縣主,七十二山主,這就是統轄全境,真正意義上的坐鎮一方。
這種機會,只怕一輩子只有一次。
雲月兒見他不答,以為他打了退堂鼓,道:“五大執事堂,包括暗堂的刺殺組織,都調到你帳下強行聽用,有二心者,斬。你頭上有我給你撐腰,我頭上還有云南天給我們撐腰。如果這樣,你還是扶不起的阿斗,我就沒辦法了。”
江遠微微一笑,道:“我在想,到時候就有條件,給你找十個老公了。”
兩人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在這時,蕭遙快步而來,有些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江遠,拱手道:“江少,崑崙宗柳青州來了。”
江遠微微一笑,看向雲月兒,道:“看嘛,人性吶,就是賤,他柳青州要是隨便派一個小嘍囉來,咱就屁顛屁顛跑過去,掉檔次不說,人家還不在意你,你隨便嚇唬一下,人家就屁顛屁顛跑過來。”
雲月兒微笑不語,看向江遠的目光,更加滿意,她怎能看不出江遠的用意。
“你想怎麼做?”雲月兒道。
“不怎麼做,人靠大樹好乘涼,咱就打醬油,不過,要想安穩打醬油,得你用修為震懾震懾。”江遠道。
雲月兒瞭然。
柳青州是個濃眉大眼的壯漢,身長八尺,一撇鬍鬚更顯仗義粗獷,令人第一眼,就覺得這應該是位重情義的真漢子。
他身後約摸有數十人,但服飾不一,想來不全是崑崙宗弟子。
江遠則覺得,這壯漢不簡單,初到江南,就已經拉攏了不少宗門,顯然不可能如普通外表一般,盡顯真性情。
江遠同雲月兒一起下山。
柳青州第一眼就落在江遠身上,微微詫異,隨後目光隨意瞟了一眼雲月兒,只覺驚豔,但目光在雲月兒身上停留,不超過三秒。
江遠心底微驚,這傢伙分寸拿捏得極好,不唐突,也不做作。
“崑崙宗柳青州,見過這位師兄,不知師兄,是哪一派的天驕弟子?”柳青州行禮道。
“不敢當,我不過是一介紅塵布衣,當不得師兄,這位仙人走眼了。”江遠笑道。
想探老子的底?
我江某人最擅長踢皮球。
果然,柳青州再次拱手,道:“這位師兄言重了,我觀你隨從,修為不凡,想來,也是宗門中人。”
“柳某並無惡意,只是想邀請這位師兄,若有古蹟現世,當結伴而行,彼此有個照應,我已聯合另外三個宗門的師兄師姐,到時候一起探索機緣。”
這種聯盟最不靠譜,說白了,就是大家都想找送死的試水。
江遠想起在特事局被自己攔下的崑崙宗御劍那個女人,心中已有計較,當下微微頷首。
“崑崙宗麼?”他貌似無意的看向雲月兒,詢問道:“月兒,下山之前,我在山門前攔下的那位女師叔,好像就是崑崙宗的,還叫我們如果遇見崑崙宗弟子,當照拂一二,那位前輩叫啥來著?”
雲月兒也很配合,道:“玉玲瓏。”
柳青州聞言,當下心底一震,玉玲瓏,可是崑崙宗現任掌門,按輩分,還是自己的師叔祖輩。
但他也不是隨意被忽悠主,當下神識展開,想要探查江遠的修為。
“放肆。”
雲月兒突然一聲爆喝,同時身上修為猛然散開,但她不想暴露全部修為,因此只是把修為控制在登堂七品。
隨著她這一聲爆喝,四大執事也在此刻踏前一步。
屠夫拎出一把宣花板斧,猛地往地上一頓,頓時地面都好似顫抖一般,他滿臉橫肉,修為散開,身上盡顯一股狂暴氣息。
蕭遙拂塵在手,雲淡風輕,但好似周遭空氣都凝結了一般。
林嫣然揮掌,起手憾山河,空間中似都傳來了音爆聲。
清音半抬衣袖,暴雨梨花針出袖半分,彷彿只要江遠一聲令下,立刻把柳青舟紮成刺蝟。
一行人氣場全開。
柳青舟傻眼。
他身後一干人等,皆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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