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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道理,江遠懂。
他沒有正面回覆,但是也鄭重的將玉牌收了起來。
雲月兒不知道是為了寬他的心,還是在他傷口上撒鹽補刀,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江遠,你也不要灰心,登堂五品境界,已經很厲害了,再說你還沒有達到極限,登堂九品在向你招手。”
江遠翻了個白眼。
雲月兒突然附在他的耳邊,低聲道:“你不要眼饞那些進去探索的人,他們到手的天材地寶,最終我都會搶過來,你就守著洞口,但凡有出來的,你直接上去殺人奪寶,應該都是被我重傷僥倖逃跑的人。”
江遠目瞪口呆。
雲月兒繼續道:“咱們這叫裡應外合,事成之後,五五分賬,這一票幹完了,嘿嘿,我用天材地寶給你堆,都要堆出個登堂九品來,不要心慈手軟,靈氣全面復甦,殺人奪寶基本操作而已。”
江遠明白了,什麼危險,殺戮爭奪,感情靈地亂不亂,雲月兒說了算?
江遠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立刻點頭,表示同意。
同時莫名有些期待。
搶劫吶。
長這麼大,第一次幹這種活,不知道會不會手生。
雲月兒滿意的點頭,率四大執事和馮胖子,薛倩等人,一起進入了靈地。
雲月兒不傻,這麼濃郁的純靈之氣,洞穴裡面沒有好東西,才是怪事。
半個月後。
江遠似乎也達到了瓶頸,怎麼也吸納不了靈氣了。
他索性把修煉地方換在了洞口。
就那麼堂而皇之的站在洞口前,也不進洞,就在洞口蹭蹭,時不時伸著個狗頭,往裡面觀望。
時而又揹負雙手,檢視進洞修士的修為,心裡琢磨著,這個能不能幹得過。
洞外修士已經不足一千,大多數都已經去探索靈地了。
這一日,江遠依舊百無聊賴守在洞口,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卻見一人笑眯眯的看著他。
他心底吃了一驚,有人站在自己背後,竟然沒發現,要是不講武德,偷襲他,自己不得交代在這裡?
“你在這裡做什麼?不進去?聽說裡面是一處藥園,靈草仙果遍地走,奇珍異寶滿天飛,裡面打瘋了,那個穿旗袍的女人,下手真黑,糾集了崑崙宗柳青舟那一夥人,在裡面到處搶奪仙果靈草,簡直令人髮指。”
江遠愕然,這很雲月兒。
不過雲月兒竟然糾集了柳青舟一夥人,在裡面橫行奪寶,這不符合她獨行俠的作風。
他突然神色一動。
只怕,雲月兒最後,會連柳青舟也搶。
不用懷疑,搶隊友這種事,雲月兒估計做得出來。
那人見江遠不說話,也不驚訝,頓時明白了幾分,道:“我知道了,我見過你,你跟那個女人是一夥的,你守在洞口,就是守株待兔,專逮漏網之魚。”
江遠一下子心中警惕,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人,只覺得有些眼熟。
這人賊眉鼠眼,江遠頓時反應過來。
這位,正是那位貪生怕死得要命,渡劫時撒丫子亂跑的傢伙。
“你要幹嘛?我身上可沒有什麼東西,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江遠道。
然後默默觀想天地,只要這傢伙出現任何歹心,自己就登天而跑,打是不可能打得過的,這傢伙可是入室境界。
那賊眉鼠眼的傢伙渾不在意,道:“我要是有歹心,你早就沒命了。”
說完,他伸出手,鄭重介紹道:“你好,我叫慕容雲海,一介散修。”
江遠跟他握了握手,但並未放鬆警惕,道:“江遠。”
慕容雲海哈哈大笑,道:“握握手,好朋友,江遠,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才登堂五品的境界,哪怕裡面的人,受傷逃出來,你也打不過。”
這話說得,好耿直。
江遠臉有些黑。
卻聽慕容雲海繼續道:“你也別灰心,你還沒有到極限,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登堂九品在向你招手。”
“打住。”江遠瞪了他一眼,委實這話太難聽,跟雲月說的一個意思。
“咳咳,江兄弟,我客氣的話,只是鋪墊,我的意思是,你看,我入室二品的境界,除了那個旗袍女人,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裡,所以,我加入你們,跟你一起守株待兔。”慕容雲海道。
“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我在洞口,只是不敢進去,更不認識那個旗袍女人。”江遠淡淡的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行走江湖,小心為妙。
“明白,明白,江兄弟且看我行動就行。”慕容雲海道。
說完,也不管江遠的意思,直接就坐在了洞外修煉起來。
江遠也不搭理他,只覺得這人定有圖謀。
轉眼七天已過。
江遠說是在洞口蹭蹭,就真的只是蹭蹭,並不進洞。
他做事極為穩妥,也有恆心毅力,要不然當初四寶法師讓他觀想天地萬物,他也不會一堅持就是兩年多。
慕容雲海就不一樣了,他行事比較跳脫,在這洞口呆七天,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在洞口徘徊,有些急躁和無聊。
“待不住啊,待不住你可以走啊。”江遠斜眼看他,話中帶刺,有奚落的味道。
慕容雲海一下子反應過來,又笑眯眯的安靜了下來。
又過了十多天,慕容雲海坐不住了,開始對江遠循循善誘。
“江兄弟,咱在這洞口守著,多沒勁?反正那旗袍女那麼猛,能從他手底下逃脫的,沒幾個,再說了,還有柳青舟這種大宗門的人在,屁事沒有。”慕容雲海道。
“不耐煩啊,不耐煩你自己去。”江遠平淡的道。
慕容雲海緩緩靠近他,兩男人蹲在洞口,像是苟且。
“據說這是一座千年古墓,進洞行200米左右,就能看見一片氣勢壯闊的兵馬俑,比西安的那座,還要霸氣側漏。”慕容雲海道。
“兵馬俑?真的假的?”江遠道。
他也有些好奇,看了一眼慕容雲海,總覺得這傢伙不安好心。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慕容雲海做事光明磊落,一腔肝膽照崑崙,忽悠你幹啥,再說了,才200米距離,反正你愛守就守著,我進去瞻仰一下那些兵馬俑的風采。”
說完,轉身朝著洞內走去。
“有毛病,我才不上你的惡當。”江遠不理他,繼續守在門口。
“啊…”
裡面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下一刻,就聽到慕容雲海大喊:“江遠,救命…救…”
撲通。
似撞擊在牆壁上的聲音,然後洞內就沒有了聲響。
江遠一驚,轉身就要往洞內跑去,卻突然間停住了腳步。
“戲精?想騙我進去?不可能。”
江遠在洞外等了十多分鐘,不見慕容雲海出來,心裡開始打鼓了,難道,真出事了?
“這傢伙的性子,要是開玩笑,不見我進去,只怕早就出來了。”
江遠思忖著,開始往洞內走去,他其實也想看看,這洞內,到底有什麼。
起初進洞,有些乾燥,再深入,感覺有些潮溼。
約摸行了兩百米左右,陡見一座氣勢恢宏的兵馬俑,出現在眼前。
兵馬俑並非兵俑牽著馬,而是兵俑騎乘在馬背上,縱橫馳騁,迎面而來一股肅殺之意。
再看那兵馬俑當頭一騎,虎目圓瞪,右手持一杆長槍,甲冑飄飛在空中,雄姿英發。
左手卻持著一本書籍,輕搭在馬鬃前。
再一看,此兵俑頗具一番儒將風采。
“愣著幹什麼,把我摳下來呀!”突然傳來一聲狼狽叫喊。
江遠回神,環顧四周,卻見慕容雲海,鑲嵌在牆壁中,呈大字型。
江遠見他模樣,也有些愣神。
“你這是唱的哪出?怎麼把自己射牆上去了?”江遠道。
“少囉嗦,快把我摳出來,這牆壁太緊,卡著我了,出不來。”慕容雲海叫喊著。
江遠走過去,才發現,牆壁四周,有一條羊腸小道,看來那些修士應該是從這條小道進去的。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慕容雲海,用力一拉,就將慕容雲海拽了出來。
慕容雲海連呸了幾口嘴裡面的泥土,直叫晦氣。
“怎麼弄的?你竟然還有這種癖好?”江遠忍俊不禁的道。
“是他弄的。”慕容雲海指著那兵馬俑中當頭一騎。
江遠一驚,朝著那當頭一騎看去。
還是那副雄姿英發的模樣,雖栩栩如生,但始終是死物。
“你這逗我玩,沒意思了吧?”江遠冷笑道。
“不信?”慕容雲海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氣哼哼的道:“這玩意是活的,我剛才只是拍了拍他的馬屁股,他就一槍把我掃進了牆壁裡。”
“活的?”江遠狐疑,盯著那當頭一騎看,卻看不出任何端倪。
明明就是死物。
他走過去,上下打量著那當頭一騎,雙目圓瞪,栩栩如生,製造者應該是花了不少心血。
但怎麼看,都不像活物。
江遠有些好奇,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觸控到那當頭一騎的腿上。
但那騎,並未有任何反應,大概因為潮溼的關係,泥土有些溼潤。
江遠轉過頭來,道:“你這耍著我玩,就沒意思了。”
慕容雲海走過來,看著江遠冷笑道:“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說完,一指那兵馬俑手中的長槍,道:“你雙手拿著他的泥槍,避免他暴起傷人,我再拍拍他的馬屁股,你看他會不會活。”
江遠心裡好笑,但也雙手握住了那兵馬俑的手中泥槍。
就在這一刻,突聞慕容雲海一聲怪笑,突然一掌拍在那兵馬俑持書的左手上,劈手奪過那本泥書,整個人極速退去。
“江兄弟,多謝,我早就看出這洞中的寶貝,非這本泥書莫屬,一直找不到一個替死鬼,你九泉之下,安息了,你是個好人。”
送了一張好人卡給江遠,身形極速退去,朝洞內飛射,片刻就不見了蹤影。
江遠有些懵。
只是下一刻,他猛然覺得,一股殺機鎖定著自己,心頭狂跳不止。
他猛然抬頭,卻見那兵俑,圓瞪的虎目,好似閃過一絲慍怒。
然後,他便看見,那兵俑的手一鬆,那杆長槍,就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哪裡來的小賊,敢奪本將斷魂銀槍,活得不耐煩了?”
一聲爆喝,自那兵俑口中傳出,震耳欲聾,似穿金裂石。
江遠一臉震驚,但見那兵俑眼眸中,迸發出怒火,而周圍泥土雕塑,有彈落身上泥土的聲音。
這些兵俑,竟詭異的復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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