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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說?
要是這人偷襲成功,自己只怕已經是一具屍體,老子跟你有話好說?
江遠不聞不問,更不說話,渾身靈力迸發而出。
槍出如龍。
綻放一點寒梅。
剎那間,那人護體罡氣被震散,江遠長槍已經逼到近前,一槍再次刺向那人心臟,出手就是殺招。毫不留情。
那人側身躲過,但手臂依舊是被刺穿,頓時血流如注。
他心中閃過一絲冷意。
江遠痛打落水狗,槍槍都是致命殺招。
那人苦笑,渾身修為散發,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壓頓時撲面而來,令江遠的攻勢頓了一頓。
“小子,你區區登堂境界,這是在自尋死路。”
那人怒喝,同時一掌朝著江遠拍來。
但見那一掌,威力極大,顯然不是尋常修為的修士能夠使出,只怕此人,已經是入室境界。
江遠同時登堂六品修為全部散開,渾身靈力暴漲,長槍挽出一朵槍花,朝著那一掌怒撞而去。
轟!
槍罡與掌影相撞,滂沱的力量震的江遠手臂發麻,虎口裂開,鮮血溢滿雙手,甚至斷魂銀槍差點脫手而出。
但好在也擊潰了那人剛猛霸道的一掌。
顯然,這人應該是之前受傷極重,此刻拼命揮出一掌,已經是強弩之末。
江遠被震得後退數步,只覺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哽在喉間。
他企圖壓下這口鮮血,不讓自己失了氣。
若敵人在自己換氣的瞬間,再次出手襲來,只怕難以抗衡。
只是,體內卻好似翻江倒海一般,任由如何施法,都無法壓制住洶湧的亂竄的靈力。
噗哧!
江遠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只覺腦子有些昏沉。
當下心頭大驚,這人好厲害的手段。
修為極高,若不是受傷,只怕剛才那一擊,自己斷然無法承受。
這等強敵,若是他緩過氣來,自己斷然危險。
這般想時,迅速做出決斷。
猛然咬住自己的舌頭,讓劇烈的疼痛刺激自己的神經,不至於昏厥。
大腦神經被刺激,江遠瞬間清醒,眸子之中閃過一抹森寒殺機,竟朝著那人衝去。
槍出,人至.
江遠一槍紮在那人手臂,隨後長槍一拍,將那人拍飛在地。
做完這一切,江遠竟然感覺,有些力有不逮。
心念一動,江遠斜挑槍尖,頂在了那人的喉嚨之上。
“小兄弟,有話好說,我無心傷你。”那人見江遠頂在自己喉間的槍尖,皺了皺眉。
他是真怕這小子,一槍就把自己幹廢。
江遠眸子微眯。
不言不語。
實際上在暗中恢復體內傷勢,後背握住一塊七彩石頭,滋養全身,直至體內靈氣補充得差不多了,他才笑眯眯的看向那人。
眸子之中寒光一閃,斷魂銀槍剎那朝著那人的喉嚨刺下。
那人眸子之中閃過一抹怒意。
猛然後退,但依舊是被一槍刺在胸前,洞穿出一個血洞,鮮血汩汩而流。
“住手,你要是在踏前一步,我立刻自爆丹田,咱倆一起玩完。”
那人說著,果真將修為徹底散開,不顧自己胸腔,手臂汩汩而流的鮮血,竟是要在此刻同歸於盡。
他也頭大,這小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頗為無奈。
江遠終於止住了動作。
“你小子有病吧?有必要拼命嗎?”
那人也鬆了一口氣,好在,這混賬東西還是怕死的,要是自己枉死在這小子手上,多不划算。
江遠也在戒備,猶自覺得不穩妥。
槍尖一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也在那人鬆了口氣的瞬間,一槍挑斷了那人的腳筋。
那人瞳孔猛然收縮,劇烈的疼痛令他額頭見汗。
江遠已經是一槍頂在他的心臟之上。
“現在不要想自爆丹田的事情,我賭我的槍更快。”江遠冷笑了一聲,而後目光冷冷的盯著他,道:“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給你一個痛快,我不怕你自爆丹田,咱倆一塊玩完,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那人從他的眼中看出了殺機,心下也是凜然,
但片刻後,就任由那柄槍頂在自己的心臟上,眸子陡然一冷,渾身一股無形的氣勢,陡然散發。
不是修為的氣勢。
而是這個人身上的氣勢。
那是一種舊居上位者的氣息。
江遠不由得一怔。
此人身份地位應該不低,斷不能留下隱患,雲月兒常說,既然動手,就要徹底斬草除根。
那人眼神稍稍掃了一下江遠的神情,立刻就明白了江遠的想法。
“你就非得殺了我?”那男人開口道。
語氣不悲不喜,平靜異常。
“你這話好沒道理,明明是你先出手伏擊我,為什麼反而變成了,我非得殺了你?你修為比我高,應該是受了重傷,而你臨危不懼,氣度不凡,應該身份地位不簡單,難道我還得留你過年?”
“既然已經交惡,斷然不能給自己留下隱患。”
江遠說完,那人眼中,竟莫名的閃過一絲欣賞。
絲毫不覺得,自己現在是別人眼中的魚肉。
“年輕人,把槍收了吧,咱們沒必要交惡,你既然能夠來到封神臺,想必也是福緣深厚之人,不能妄斷了前途,再說,你進得來,也不一定出得去,而我,知道怎麼出去。”那人開口道。
封神臺?
江遠神色一怔,這裡是封神臺?
他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一片荒涼破敗的景象,這地方就是封神臺,有沒有搞錯,走錯片場了吧。
那人觀察著江遠的神色,開口道:“你是九大宗門的人?”
江遠盯著他,道:“不是。”
那人突然上下打量著他,腦海中似想到了什麼,道:“江遠!”
江遠渾身一顫。
手中槍尖向前刺出半分。
這人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這不得不令他警惕。
“你到底是誰?”江遠道。
“我也是特事局的人。”那人道。
“我如何信你?再說,你又怎能斷定,我是江遠?”江遠道。
那人臉色有些古怪,上下打量著江遠,道:“如今靈地,只有你一人未歸,而云月兒給你的玉牌,顯示著你還活著,不是你,還有誰?”
轟!
江遠只覺得一道晴天霹靂,只有自己一人未歸?
“怎麼回事?”江遠問道。
“你不知道?”那人道。
“廢話,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說完,槍尖再次在他胸前頂了頂。
“把槍收了,我既然知道你是江遠,我們之前,就是誤會。”那人道。
怎料,江遠無動於衷。
那人也回過味來,看向江遠的眸子,依稀感覺這傢伙殺機還沒有散去。
不由得有些惱怒和憋屈。
要不是自己強行進這封神臺,也不會受到道則反噬,更不會受如此重傷,一指就爆碎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抱歉,你是京都那邊的人吧?一定身居高位,你在我手裡吃了這麼大的虧,哪怕出去,你依然不會放過我。”江遠道。
那中年男人道心有些崩。
這就是塊冥頑不化的石頭,油鹽不進。
但倘若這傢伙鐵了心要殺自己,自己受了大道之傷,恐怕還真要隕落在這裡。
他有些苦澀和憋屈。
這種死法,他接受不了。
“抱歉,所以,我只能送你上路,黃泉路上,不要怨我。”江遠語氣淡漠的道。
什…什麼意思?
那人心底一絲不妙的感覺傳來,一把抓住江遠的槍尖,寬厚的手掌,頓時鮮血淋漓。
“江兄弟,不要衝動,且聽我說。”那人也急了,這傢伙明顯是真要搞死他,不是開玩笑。
“修行之人,逆天而行,最重誓言,你應該聽雲月兒提起過,如果以道心起誓,違背了誓言,那麼就會道心有損,修行難以寸進,你可知道?”
江遠點點頭,這茬他倒是知道,但不是雲月兒告訴他的,而是跟蕭遙閒聊的時候聽過這種說法。
那人也不廢話,沾滿鮮血的手指,豎起三根手指朝天,道:“我以道心起誓,絕不找江兄弟的麻煩,如違誓言,天打雷劈。”
江遠冷冷一笑,道:“跟我玩文字遊戲是吧,你不找我麻煩,就不能授意別人搞死我?”
“啊…”
那人抓狂,眸子之中閃過震怒神色,心中已經下定決心,度過這一關,一定,肯定,必須好好炮製這個小子。
讓他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咋滴,還要我跟你結為異性兄弟呀!”
本是無意間的一句話,但話剛出口,中年男人卻是眼神一亮。
“江兄弟,你看,咱倆現在誰也信不過誰,你現在要搞死我,是怕我出去搞死你,根本無法彼此信任,不如咱倆結拜為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那人道。
江遠翻了個白眼,道:“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套?”
不過想想,好像也只有這個辦法。
自己的確不想留下這個隱患,但目前兩人誰也不相信誰,就是個死局,無解。
權宜之策,似乎也只能這樣。
那人見江遠意動,也猜到了江遠的想法,立刻拉起江遠的手,果真要三叩九拜行結義大禮。
江遠也沒辦法。
索性就隨了他。
兩人在這封神臺上,三叩九拜,指天起誓,義結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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