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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壓道君祭出釘頭七箭書後,喚來天兵在甬石城內立下一座營臺,營臺上結一草人,草人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然後陸壓道君在草人身上寫下了一個名字‘赤狐大聖’。
然後陸壓道君腳步罡鬥,敕以書符,結印焚化,對著草人一日三次拜禮。
釘頭七箭書乃咒殺之術,在此過程中,被害者本人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並且本人很難知情,就連大羅金仙也能被此寶詛咒,不過陸壓道君還未對大羅金仙用過。
“可惜我只知赤狐大聖之名,那終麓山中還有另外兩位大聖。”陸壓道君凝聲暗自說道。
不過,先殺一個證道太乙金仙亦是有必要的,想到這裡,陸壓道君便開始拜了起來。
二十日很快過去,天兵與妖獸的廝殺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整個終麓山四面八方被雷火焚燒,從未斷絕,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濃郁的焦臭味。
但太霄雷珠的雷火始終燒不進終麓山中去,只因為那赤狐大聖所證乃‘火行大道’,火行大道一經施展,立刻控制了終麓山內外的一切火行之力。
雷火雖是太霄神雷引發的大火,但雷火也是火,所以赤狐大聖金行大道一出,立刻將雷火壓制在了終麓山外。
所以從外面看似乎是終麓山已被雷火包圍,實際上雷火只在終麓山外面燃燒,根本進不去終麓山。
這樣一來天兵的攻勢就遇到了很大的阻力,沒有雷火開路,終麓山的防線又有無數稀奇古怪的妖獸防禦,而且數量極多,給天兵帶來的很大的傷亡和阻礙。
而且就算偶爾攻破一個缺口,天兵衝殺進去,卻還有赤狐大聖暗布的各種神火,使天兵死傷極大。
對終麓山的總攻已經進行了二十日,天兵傷亡三萬餘人,但收穫的戰果卻非常小。
終麓山山頂大殿之內,鐘山道人、獓珢大聖、赤狐大聖三人盤坐大笑,只聽鐘山道人撫須說道:“照這般看來,縱使他們有百萬天兵,再猛攻百年,也難攻進我終麓山中來。”
獓珢大聖點頭道:“不錯,我等只需固守,拖住正面天兵,待仙庭援軍到來,再一起殺出,定能大破天軍,將其趕出無定州。”
赤狐大聖笑道:“二位道友的本領,還有主神的偉力都未施展出來,天庭之人不過仗其法寶厲害,我等固守他便完全沒有辦法了。”
眾人再次大笑,但就在這時,鐘山道人卻看著赤狐大聖有些奇怪,道:“赤狐道友,你眉心怎麼有一絲黑氣?”
“哦?”赤狐大聖聞言,當即用法力結出一道玉鏡懸在自己面前,赤狐大聖對鏡一看,果然看到自己眉心盤踞著一絲黑氣,但十分地淺淡,一般很難看得出來。
獓珢大聖仔細看了看,隨後皺眉道:“不,不是黑氣,是.死氣。”
聽到獓珢大聖的話,赤狐大聖眉頭微蹙,對獓珢大聖的話有些不滿,但卻不料鐘山道人贊同了獓珢大聖的話,說道:“的確是死氣。”
說完,鐘山道人立刻朝赤狐大聖道:“道友,此事非同尋常,需儘快找到原因。”
別說一個證道太乙金仙了,哪怕一個正常的真仙,眉宇間也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出現一縷死氣,一旦出現必有因由。
聽到鐘山道人和獓珢大聖的話,赤狐大聖也是充滿了疑惑,他立刻運轉道法法力,試圖尋找原因,但最終卻一無所獲。
就這樣又過了片刻,獓珢大聖忽然道:“不好,擴大了。”
赤狐大聖立刻照鏡一看,果然原本只有頭髮絲那麼一縷的黑氣,此刻竟擴散開來,而且極為顯眼,同時也不是純黑的黑氣,而是帶著一絲灰白色的氣息。
這就是死氣!
赤狐大聖立刻慌了,平白無故自己眉心怎麼會出現死氣?想到這裡他立刻起身,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大殿內,轉而來到了供奉主神的大殿。
很快鐘山道人和獓珢大聖也到了供奉主神的大殿,只見赤狐大聖來到那主神金身前拜道:“主神在上,弟子赤狐眉心突顯死氣,不知緣由,還請主神賜福解惑,不勝感激。”
很快,那邪神廣的金身雙目一睜,一道邪光閃現,隨後只聽邪神廣道:“你已被人下降詛咒,再有一日便會身死道消。”
“什麼?!”赤狐大聖驚呼一聲,就連鐘山道人和獓珢大聖也震驚不已。
“主神大人,您可知曉弟子是被誰詛咒的?”赤狐大聖問道。
邪神廣答道:“是被對面天庭之人,用法寶詛咒。”
“這不可能。”赤狐大聖說道:“我與對面天庭之人從未有過接觸,甚至沒有交過手,他們如何能詛咒我?”
邪神廣道:“此次那人詛咒並無媒介,應是用了極厲害的詛咒法寶,現在詛咒已到末期,即將應驗,故而你眉心才會顯出死氣。”
赤狐大聖急了,連忙朝邪神廣金身拜道:“求主神大人解去弟子身上詛咒,弟子當有獻祭奉上。”
然而邪神廣卻道:“此詛咒極為厲害,不能隔空解除,須有人潛入甬石城大營之中,將那件詛咒法壇毀去,方可破除詛咒。”
聽到這話,赤狐大聖心頭一沉,而這時身後的鐘山道人卻說道:“赤狐道友勿驚,貧道有法潛入甬石城,毀去那詛咒法壇。”
赤狐大聖猛地轉身看向了鐘山道人,隨後她立刻上前朝鐘山道人拱手一拜道:“若道友能救我一命,赤狐將永世銘記道友恩情。”
鐘山道人笑道:“只不過貧道需要一些掩護。”
“什麼掩護?”赤狐大聖急忙問道。
鐘山道人道:“讓終麓山中妖獸大軍反攻出去,吸引天庭之人目光,貧道才好潛入甬石城內摧毀法壇。”
赤狐大聖立刻點頭道:“好,我親自安排妖獸大軍反攻出去。”
獓珢大聖說道:“還是我來吧,赤狐道友你維持火行大道偉力,阻隔雷火便是,我去安排反攻之事。”
赤狐大聖聞言,當即萬分感激地朝鐘山道人和獓珢大聖拜道:“如此,赤狐之命便交與二位道友手中了。”
隨後三位大聖立刻行動起來,赤狐大聖坐鎮山頂維持火行大道偉力,獓珢大聖親自組織安排妖獸大軍反攻,而鐘山道人則尋找時機潛入甬石城內。
只見鐘山道人雙手結印,下一刻身形瞬間化入山川地脈之中,再也難尋絲毫蹤跡。
與此同時獓珢大聖也指揮數十萬妖獸大軍反攻了出去,正在進攻的天軍見終麓山內的妖獸竟然開始反攻,一時間也立刻就地佈陣應戰。
“用太霄雷珠!”一位天神立刻下令,既然妖獸主動出來反攻,那便正好在終麓山外消滅他們,總比天兵來強攻終麓山要好得多。
所以在眾神一聲令下,無數的太霄雷珠立刻飛射出去,隨後變成了滔天雷火,將終麓山外六千里地域都變成了一片火海。
但在獓珢大聖的命令下,那數十萬妖獸硬是頂著雷火衝殺出來,擺明了一幅要和天兵同歸於盡的架勢。
在這種情形之下,哪怕是有雷火相助,天兵們也陷入了慘烈的戰爭之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鐘山道人從山川地脈中進入了甬石城內,他所證大道為‘艮山大道’,一經施展可呼叫天地山川地脈偉力,甚至可與山川地脈相融合。
所以他神不知鬼不覺地便潛入了甬石城內,並且很順利地就找到了那座設有草人的詛咒法壇,同時看到了盤坐於臺上的陸壓道君。
鐘山道人冷笑一聲,立刻施展艮山大道偉力,下一刻整個甬石城轟然巨震,隨後以那詛咒法壇為中心的地面驟然開始崩塌崩縮,很快一個深邃的虛洞誕生,並開始迅速擴張吞噬一切。
陸壓道君猛地睜開雙眼,飛身而起,回頭便看到法壇已經消失,並且被那黑色的巨大虛洞吞噬,並且虛洞繼續擴張,很快便將整個甬石城崩坍毀滅。
城內無數的天兵天將來不及逃走,瞬間被那虛空吸入,身死道消,僅僅十息之後,只見整個甬石城空間先是向內一收,然後猛地向外爆炸。
‘轟隆’在一聲震天巨響過後,整個甬石城直接被夷為平地,寸草不生,一片死寂。
“哈哈哈哈!”鐘山道人發出一聲長笑,隨後鐘山道人立刻再次隱入山川地脈之內,返回了終麓山中。
“貧道不辱使命!”鐘山道人進入大殿之內,朝盤坐在殿內的赤狐大聖說道。
赤狐大聖大喜,連忙再次用玉鏡照面,可這一照之下卻驚訝地道:“死氣還在?”
“嗯?這不可能。”鐘山道人愣了一下,然後立刻上前朝赤狐大聖眉心看去。
果然,那死氣還盤踞在赤狐大聖眉心,並且越來越濃烈,“難道法壇摧毀後要過一片刻才能消除?”鐘山道人猜測道。
說到這裡,鐘山道人立刻朝赤狐大聖道:“不妨再等等。”
於是赤狐大聖又等了一盞茶的時間,但那死氣依舊沒有消除,反而越來越顯眼。
“不對勁!”赤狐大聖立刻抬頭朝鐘山道人看去,眼中不禁帶上了一絲疑惑。
鐘山道人眉頭一皺,道:“我的確已經摧毀了法壇,連同甬石城一起摧毀了啊。”
而這時獓珢大聖也從殿外走了進來,“鐘山道友去了這麼久,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莫非失敗了?呃?”
當獓珢大聖一邊說這話一邊走進大殿時,忽然看到了殿內的鐘山道人,不禁愕然道:“鐘山道友,你怎麼還沒出發?”
鐘山道人看了看赤狐大聖,又看了看獓珢大聖,然後猛地飛出大殿朝甬石城方向看去。
這一看之下鐘山道人面色大變,驚呼道:“怎麼會這樣?”
只見原本已被他‘毀掉’的甬石城,竟然毫髮無損地佇立在原地,根本沒有受到任何毀傷。
獓珢大聖也走了出來,他看著鐘山道人問道:“道友,怎麼回事?”
鐘山道人一拍手掌,一臉懊惱地道:“我中計了!”
“什麼?”獓珢大聖驚詫地看著鐘山道人,而鐘山道人則說道:“我中了那陸壓道君之計!”
說完,鐘山道人立刻朝獓珢大聖說道:“我再去一趟,此番定將那法壇摧毀。”
說罷,鐘山道人身形一散,再次融入了山川地脈之中,潛入到了甬石城下。
陸壓道君依舊盤坐在臺上,他方才察覺到自己神通佈設的一道虛空幻境已經被破除了,所以立刻知道方才有人潛入了甬石城。
不過此人的潛匿之法十分高明,方才他根本沒有任何察覺,如果自己事先沒有用神通‘化實為虛’佈設虛空幻境的話,只怕此刻法壇已經被摧毀了。
陸壓道君抬頭看了一眼自己佈設的那些虛空幻境,他微微沉吟片刻,然後便將真實的法壇沉入了虛空之中。
也就在這一瞬間,陸壓道君周身的虛空忽然劇烈震動起來,隨後他便看到自己佈設的那些虛空幻境一一崩碎,僅僅三息之後便一個不剩了。
同時,鐘山道人也發現了被沉入虛空之內的法壇,他立刻縱起身形朝那法壇飛去。
而陸壓道君也在第一時間進入了虛空之內,當鐘山道人飛向法壇進入虛空的那一瞬間,他的道心突然劇烈示警。
“不好。”鐘山道人立刻明白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他沒看清這裡是虛空,而虛空之中,可是沒有山川地脈的,他的艮山大道偉力在這裡完全無法發揮。
鐘山道人一進入虛空便顯出了真身,同時陸壓道君的拂塵已經落了下來,只見陸壓道君拂塵一揮迎風便漲,瞬間捆住了鐘山道人身體。
鐘山道人周身仙光一閃,立刻運轉神通‘渺一微塵’,身體霎時化作無限小的微塵逃了出去,陸壓道君見狀淡淡一笑,當即便將手中拂塵一擺,只聽‘呼’的一聲,鐘山道人所化的微塵瞬間被拂塵揮出數千丈,然後被虛空亂流捲了進去。
鐘山道人慘叫一聲,立時恢復本體,運轉法力逃出了虛空亂流,但就那一瞬之間他的道行已被虛空亂流磨滅了兩成。
陸壓道君再次將拂塵一掃,鐘山道人急忙躲避,卻發現那拂塵自有四方來處,無論他往哪裡躲都會撞上去。
‘轟’
陸壓道君的拂塵直接打在了鐘山道人身上,鐘山道人一聲悶哼,身上頓時出現了一片細密的傷痕,那是拂塵塵絲所造成的傷痕。
鐘山道人臉色蒼白,他目光看向陸壓道君,顯得極為忌憚,忽然,只見鐘山道人袖口一翻,猛地朝陸壓道君射出一物。
此物一出現便瞬間變大,很快變得猶如山嶽一般,朝著陸壓道君壓了下來。
陸壓道君面色微凝,眼前這法寶氣勢不俗,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件上品仙寶,不過對他卻沒有多少威脅。
所以陸壓道君在第一時間猜出了鐘山道人的目的,只見他揮袖之間法力盡出,只聽‘轟’的一聲,鐘山道人的山嶽仙寶與陸壓道君的法力撞在一起,然後直接被陸壓道君的法力拖住。
而鐘山道人則趁此機會撕裂虛空,縱身化作一道仙光逃了出去。
但就在鐘山道人剛朝虛空之外逃出,就見身後一道虹光以極快的速度飛射而來,那正是陸壓道君的成名神通:金烏化虹。
鐘山道人心神震駭,還不等他作出反應,陸壓道人的拂塵便再次將他身體縛住。
這拂塵自然沒有釘頭七箭書和斬仙飛刀那麼厲害,僅僅只是一件上品仙寶,但在陸壓道君妙寶大道偉力的加持下,哪怕是一件凡鐵在陸壓道君手裡也能變成仙寶。
這一次鐘山道人被拂塵捆住再難逃脫,陸壓道君的法力浩浩蕩蕩傾軋下來,瞬間便將鐘山道人震得口吐精血。
隨後陸壓道君叱令一聲,那捆住鐘山道人的拂塵瞬間散開萬千塵絲,覆蓋了鐘山道人全身上下,然後萬千塵絲猛地一收,伴隨著鐘山道人一聲慘叫,鐘山道人瞬間被那萬千塵絲割裂,如同生魚片一樣被切成了數萬片薄薄的帶骨肉片。
鐘山道人肉身隕落,神魂立刻飛出,但陸壓道君再次拂塵一揮,將鐘山道人元神打散,只留下魂魄被乾陽仙光收去。
看著漫天血雨肉片飄落下去,陸壓道人右手放出一道仙光,拂塵輕輕一抖,霎時抖去了一切煞氣血氣,又變成了以往那潔淨的模樣。
而鐘山道人,也成為了第二個死在陸壓道君手中的鎮神仙庭證道太乙金仙。
隨後陸壓道人重新將詛咒法壇搬回現世,自己繼續親自坐鎮,再次用‘化實為虛’神通佈設無數虛空幻境以作掩護。
而鐘山道人身死後不到三十息,赤狐大聖和獓珢大聖便有了感應,一是鐘山道人的氣機徹底消散,二是天機已有顯示。
得知鐘山道人身死的獓珢大聖非常震驚,“鐘山道友道行實力不弱於我,竟然這般隕落了?難道那甬石城中除了陸壓道君,還有別的天庭高手?”
而相比於獓珢大聖的震驚,赤狐大聖則飛快照了一眼玉鏡,然後她就發現死氣還在,並且已經擴散到了小半個額頭上面。
赤狐大聖整個人瞬間被絕望的情緒所籠罩,明知道自己要死,卻毫無辦法只能等死的感覺,實在令人絕望與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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