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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節度府,前廳,一百多名天兵守衛在正廳四周,他們手執華光寶銃,身穿金甲,威嚴肅穆。
王墨跪在大廳的地面上,那兩個女仙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在現場如此肅殺的氣氛之下,身上再沒有絲毫媚態。
元和節度使王昱和妻子米玲瓏坐在左側,另外還有一個金仙境修士立在殿內,文真如已經知道他叫‘米錚’,是米玲瓏的哥哥,王墨的親舅舅。
大廳內的氣氛十分沉悶,米玲瓏一隻手不斷地在推搡著自己的丈夫王昱,而王昱則是不斷將目光看向文真如,並欲言又止。
‘砰’一聲輕響驚動了正廳內的所有人,他們紛紛抬起頭來朝文真如看去。
文真如將那柄天命真劍拍在桌上,然後問道:“這柄天命真劍是誰的?”
文真如話音剛落,米玲瓏便開口說道:“天法官,這柄天命真劍是我的。”
文真如目光看向了米玲瓏,問道:“既然得到了天命真劍,為什麼不上繳朱天天界?你難道不知道私藏天命真劍是觸犯天法的嗎?”
米玲瓏說道:“我們正要上繳,只是還沒來得及,天法官您就來了。”
文真如道:“這麼說你是剛得到這柄天命真劍了?”
“是的。”米玲瓏說道。
文真如道:“那為什麼不先交給節度使保管?還給了無關之人拿出去賣弄?”
說到這裡,文真如朝王昱問道:“王昱節度使,太始仙都關於‘收繳天命真劍’的法旨你難道沒收到嗎?”
王昱聽到這話臉色一變,他當然收到了,而且還不敢說沒收到,因為這種發給天庭上下所有正神仙官的法旨都是透過天祿金章直接下發的。
只有特殊的法旨才需要派遣傳詔使傳詔,所以王昱敢說自己沒收到,那這個情況本身就是瀆職。
天祿金章是你的仙官憑證,也就是‘官印’,而且天庭很多普遍性政令一旦決定後都是先透過天祿金章下發的,你不檢視天祿金章,這就是瀆職。
不等王昱回答,文真如便說道:“太始仙都關於收繳天命真劍說得很清楚,凡三界之內所有正神、仙官,一旦發現自己所轄境域內出現天命真劍,要立刻予以收繳並由神府主官封存,其後再上繳各方天界帝君。王昱節度使,這柄天命真劍為什麼你沒有收繳封存?還讓令郎王墨將其帶去了錦繡樓那種煙花之地?”
王昱含糊其辭地道:“這天法官,我們都是一家人,這都一樣的吧?”
“不一樣!”文真如提高了聲音,“公是公,私是私,太始仙都法旨上面說的很清楚,必須由主官收繳封存。請問王昱節度使,你夫人是節度府主官嗎?王墨是節度府主官嗎?”
“這不是。”王昱說道。
文真如道:“不僅不是主官,她們連仙官都不是,王昱節度使,你知道觸犯天法的後果吧?”
“不”王昱猛地抬起頭來說道:“天法官,這只是王墨他頑皮,偷了我封存的天命真劍出去炫耀而已”
文真如冷笑道:“王昱節度使,你這話說出來,就證明王墨他不僅觸犯了天法,還多了一條盜竊神府禁物的罪名。”
王昱愣住,旋即再次解釋道:“這我說錯了,王猛他不是偷的,是問我借的”
文真如道:“你身為元和節度使,將本該封存的天命真劍借給自己的兒子拿出去炫耀,當以同罪論處,且外加一條‘徇私瀆職’之罪。”
“我你.”王昱看著文真如直接說不出話來了,愣了半晌不知該怎麼解釋,好像怎麼解釋都有罪?
而這時米玲瓏終於忍不住了,她直接起身說道:“這柄天命真劍一直在我手中,也是我給王墨讓他拿出去玩的,天法官,王墨將天命真劍拿出去給人看看犯了什麼法?他又沒有闖禍?你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是為何?”
“不可胡言。”深知這其中厲害的王昱趕緊上前攔住米玲瓏,天命真劍拿出去給人看看犯什麼法?如果太始仙都沒有下詔當然不犯法,如果王昱不是仙官自然也不犯法,可事實並非如此。
米玲瓏一把推開攔住自己的王昱,朝文真如說道:“天法官,不過一道法旨而已,你用得著這麼認真嗎?須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文真如淡淡地道:“沒有日後了。”
說完,文真如站起身來,朝米玲瓏和王墨說道:“米玲瓏,王墨,你們違抗太始仙都法旨,觸犯了天法,現在我以天法官之權將你們收押,等候處置。”
然後文真如朝正廳外喊道:“來人,將米玲瓏、王墨拿下。”
聽到文真如的話,外面的天兵並沒有立刻進來,反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寫滿了猶豫。
看到這一幕的米玲瓏立刻由憤怒轉為大笑,她滿臉譏諷地看著文真如道:“天法官,你別忘了這是在誰的地界!這些兵又都是誰的兵!”
而一旁的王昱額頭上卻流了一絲冷汗,此刻文真如依舊風輕雲淡,“哦?誰的兵?你倒提醒我了。”
說完,文真如朝外面那些天兵問道:“我是天法官,你們不聽我的命令,現在我問你們,你們是誰的兵?”
那些天兵聽到這話終於回過神來,臉上頓時出現了一陣糾結之色,而看到這一幕的王昱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喝道:“來人。”
外面的天兵神情一凜,立刻邁步進入了正廳之中,紛紛抱拳應道:“在。”
王昱指著一臉趾高氣揚的米玲瓏道:“把米玲瓏和王墨拿下,送到寒秋殿拘押,等候發落。”
天兵們頓時一愣,而米玲瓏也驚呆了,不可置信地看著王昱道:“你瘋了?”
王昱眉頭一皺,高聲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押下去!”
天兵們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立刻上前朝米玲瓏和王墨道:“夫人,公子,請。”
米玲瓏滿臉憤怒地看著王昱,隨後目光朝自己的親哥哥米錚看去,但見米錚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米玲瓏這才反應過來,當即帶著王墨跟著天兵們離開了正廳。
隨著米玲瓏母子被帶走後,王昱又朝文真如道:“天法官,實在是家門不幸。”
文真如淡淡地道:“什麼家門不幸?難道節度使你就完全不知情?你以為你就沒有罪責嗎?”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文真如開口就給了王昱一個大巴掌,王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後臉上的和緩之意瞬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凝。
隨後王昱站直身體,說道:“天法官,今日天色已晚,正事還是明日再議吧,我已命人設下宴席,為天法官接風洗塵。天法官,請。”
文真如抬手拒絕道:“不必了,給我一間雲房就行,明天我要先處置米玲瓏和王墨的事。對了,節度使可要多派人看管她們,萬萬不可讓其逃脫,否則節度使你難辭其咎。”
王昱的臉色已經不是沉凝了,而是直接黑下了臉,他淡淡地朝文真如道:“這就不勞天法官費心了,我自會安排好的。”
說完,王昱當即命神府管事為文真如安排雲房,而文真如在走出正廳後,看到垂首低頭站在正廳外的兩個女仙,便指著她們說道:“讓她們去伺候我。”
神府管事聽到這話朝王昱看去,王昱淡淡地說道:“就按天法官說的辦。”說完,他直接轉身離開了。
隨後神府管事便在前引路,將文真如和那兩名女仙送到了雲房之中,文真如和元和節度使的第一次見面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夜色降臨,寒秋殿內卻是燈火通明。
王昱、米玲瓏、王墨、米錚等人圍坐寒秋殿內的玉案邊,正在商量著什麼,寒秋殿外則是十多名玄仙境修士,在殿外把守巡邏,他們並不是天兵,而是米錚的手下。
寒秋殿內,米錚朝王昱說道:“妹夫,這位天法官明顯來者不善,你要速做決斷。”
米玲瓏道:“聽她那口氣,像是要殺了我們母子,王昱,你要是個男人,就趕緊下決心。”
“爹,她還要治你的罪呢。”王墨在一旁小聲說道。
王昱眉頭緊皺,他沉凝道:“你們知道謀害天官是多大的罪嗎?”
“罪?現在拳頭大的才能論罪,她一個小小的天仙境修士,我兄長一根指頭就能碾死她。現在的天庭已經不是以前了,邪神堵門,三界各地反聲並起,天庭根本顧不得一個小小的天法官。”米玲瓏說道。
米錚也說道:“事後只需要向天庭上報,就說是她被散修所害,我們再找幾個替罪羊殺了就行了。”
王昱還是不能下定決心,看他還在猶豫,米玲瓏不禁又氣又怒,張口就要罵王昱,但被米錚給制止了。
旋即只聽米錚說道:“妹夫,你手裡有一萬天兵和五萬修士軍,就算事情洩露,大不了帶著天命真劍投靠樞仙教,或自立為王,也不失為一方霸主!如此可進可退,你還猶豫什麼呢?”
米玲瓏也說道:“是啊,難道你還在等著明天她把我們全家都治罪嗎?”
聽到這話,王昱突然抬起頭來,眼中的茫然和猶豫之色逐漸變成了堅定。
隨後王昱倒了一杯仙酒猛灌了下去,接著拍案而起,說道:“好,我意已決,兄長,今後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一把。”
米錚哈哈大笑,起身拍著王昱肩膀說道:“你是我妹夫,我不幫你難道幫外人。”
王昱點點頭,然後說道:“那我立刻調那些修士軍過來。”
“不。”米錚說道:“調天兵。”
王昱瞬間怔住,“什麼?調天兵?殺天官?這可以嗎?”
米錚說道:“你如果想讓這些天兵以後對你忠心耿耿,今晚的事就必須讓他們跟著你幹!”
王昱立刻明白過來,他朝米錚點了點頭,然後一臉鄭重地道:“我明白了,那就調天兵過來!”
“殺天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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