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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衝出來了……”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狂奔後,腳下的道路漸漸變得寬敞周圍也看不到都快在心中留下心理陰影的石質書櫃後,總算跑出書庫區的吳銘一屁股坐到城堡大廳的地上,“老趙,你說的那個遠端操控者該不會就在這個城堡裡吧?”
城堡內此時已經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打成碎塊的石像和盔甲,城堡大廳中遍地都是已經燒成了焦炭的扭曲焦屍,和一地包裹著屍塊的碎冰塊,圓形大廳中還有七扇看起來像通向其他區域的城堡大門,但內部的承重結構基本都遭到了嚴重破壞,大塊大塊因為承重結構被破壞而坍塌的碎石,封死了這些大門後的通路。鋪地的青磚沒一塊完好的,都像承受了什麼巨大的重量與衝擊力般佈滿了蛛網狀裂紋。大門處直通二樓的階梯更是被炸塌了大半,並且破壞的痕跡一直延伸到二樓往上的地方,一眼望去這裡到處都是激烈戰鬥後留下的痕跡。
“很接近了……”趙姒妲並沒有完全放鬆下來,她走到那些焦屍與凍成冰塊的屍塊旁邊採集了一些樣本,下意識就想放進嘴裡分析,但想到了吳銘的禁令她愣是剎住了往嘴裡送的動作,“這些樣本上殘留著大量還未散去的超凡能量,雖然這些樣本外在表現像是分別受到了高熱或是低溫兩種截然不同的攻擊,但是不同樣本內部殘留的超凡能量特徵式卻完全相同,而樣本上的殘留量顯示從留下這些痕跡到此時被我們發現為止經過的時間最多不會超過三到四十分鐘……”
吳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個時間節點,就意味著是他們剛剛到達書庫區的時候,這裡就已經展開激戰了。
“從建築物的破壞程度來看,這裡經歷過烈度較高的激戰,其中一方,嗯也就是操縱著現在躺在這裡的焦炭和凍肉的操縱者應該是受到了誰的突然襲擊,但顯然襲擊並不怎麼成功,而且操縱者也足夠警惕雙方短暫接觸後操縱者留下一堆炮灰的屍體後還是成功逃掉了……”
“什麼?您有疑問?管理者,這不是顯而易見的結論嗎?首先是那些被炸塌的通道,大廳內通往八個不同方向的通道里有七條都被炸塌了。這意味著襲擊者這麼做肯定有特殊目的存在,並且在中途目的發生了變化,不然無法解釋他為什麼炸燬七條通道,卻偏偏留下我們來的這一條什麼都不做。”
吳銘抓了抓頭髮,一臉凝重:“我覺得他唯獨留下這麼一條通道是為了劇情推進……你想如果我們一路跑到這裡來,結果發現前往大廳的路被堵死了,這劇情不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嗎?”
趙姒妲深深看了吳銘一眼,自從為了監視伊麗莎白跟著這個喜歡說怪話的傢伙生活在一起後,自己幾百年以來跟死人心電圖一樣穩定的情緒就很難再保持原來那種古井不波的狀態了——這傢伙和伊麗莎白簡直就像是故意派來整她的一樣,只要面對他們,人偶妹子的情緒就永遠無法保持穩定。
最終她還是無視了吳銘的話,繼續說道:“這邊是幾個聚在一起組成肉盾的焦屍和凍肉塊,顯然是為了保護什麼阻擋攻擊才聚集在一起的,從這些因為超低溫脆化然後被打碎的凍肉塊可以看得出來,這些組成肉盾的生物體型非常龐大,並且有如同脂肪般能吸收衝擊力的柔軟組織和類似肌肉抵抗高溫高熱以及銳器傷害的巖質組織,細胞似乎還具有旺盛的活力,哪怕是經歷了超低溫的洗禮在緩慢的解凍過程中也沒有凋亡,反而還在嘗試著分裂修補破損的軀體,簡直就是緊急時刻拿來當肉盾是絕佳的選擇。”
按照吳銘長久以來打遊戲的經驗來看,會放置這種完全為了捱打而存在的生物理由不外乎有兩個:一,好用廉價的肉盾,重點防守某個地勢險要的區域拖延敵人的前進速度。二,保護某些脆弱單位,為他們能夠發揮作用或是存貨延續爭取足夠的時間。
就目前的狀況而言,這座城堡既不是什麼溫泉關這些肉盾也顯然沒有三百之數,所以這些肉盾的用處更有可能是後者。
“它們抱團倒在這裡,就說明襲擊者一度威脅到了操縱者的本體,甚至可能就是一場圖窮匕見的偷襲,逼得後者不得不動用它們保護自己,因為就這裡剩餘頂多只有三十左右的屍體數量來看,雙方之間的實力差應該還沒達到碾壓,否則留在這裡的就不只有這些肉盾,恐怕連那個操縱者也會變成一具焦屍或是凍肉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炸燬那些通道的理由就顯而易見了,阻礙援軍,操縱者能夠遠端控制或者呼叫其他支援部隊前來救援,所以為了保證不被拖入消耗戰,襲擊者在偷襲失敗被那些肉盾擋下陷入膠著的時候,就挨個炸燬了其他的通道,斷絕了援軍到來的可能……”
吳銘接過了話頭:“也正因為是一開始受到的是偷襲,操縱這些生物的人立馬看穿對方與自己實力相仿,並沒有相互形成碾壓的局面,所以自認為還有勝算的他在最初的偷襲後並沒有立即撤走,而是留在這裡指揮這些生物拖住偷襲者,自己則拉開了安全距離,準備等到支援部隊的到來將敵人剿滅……結合戰鬥的時間點來看,之前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的那堆敵性反應本來不是來追我們的,而是準備到這裡來的支援部隊?!”
雖然操縱者打到一半發現局勢不妙果斷就跑了,但看樣子很可能還沒脫離險境,偷襲者多半緊追著對方不放,或許也正是這一原因,他才放棄了對最後一個通道的封堵。
“看樣子您已經明白了,戰鬥很可能還沒有結束,我們需要面對的敵人除了生命樹,很可能還要視情況再新增上那個藏在暗中不明來歷的偷襲者。”
吳銘皺起了眉頭,平白無故要多出一個敵人這種事可算不上什麼好訊息。
趙姒妲密切監視著多種偵測系統傳回的資料,細心甄別著其中那些比較可疑的資訊提醒道:“而且我們的行蹤鐵定暴露甚至被當成敵方增援了,一路上想要阻礙延緩我們前進速度的蒼白手臂就是證據。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意味著即使那些敵性反應一開始不是來追我們的,接下來也肯定會不斷有支援部隊冒出來對我們進行攻擊的……直到我們全部死亡為止。”
齊格非伸手在伊麗莎白眼前晃了晃,後者雙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始終保持著一臉微笑滿懷慈悲地望著她,齊格非被這樣的眼神盯著有些發毛,轉過頭來:“如果要應付車輪戰的話,這樣放著她不管真的好嗎……”
之前在前進途中緊跟著吳銘高速奔跑的伊麗莎白因為剎車不及一頭撞在了石質書櫃上,直接被那些玉臂給抓住享受了一頓VIP待遇的泰式推拿,身體被掰得嘎吱嘎吱直響,幸虧緊跟在後面的趙姒妲和齊格非馬上使用超凡術式與魔法將其救下來,但這個傻丫頭還是不免出現了些許異常——就像現在這樣變成了一個只會望著人發出慈悲笑容,看上去有點大智若愚的傻丫頭了。
“不需要,讓那個二貨杵那裡傻笑總比主動給我們添亂要好。她已經添過一次亂了,結果就是我們現在落進了不知名的地方,我不希望目前的局面再被這個二貨攪得更加複雜。”
吳銘瞟了安安靜靜站在齊格非身邊保持著慈悲笑容的伊麗莎白,按照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接下來她就該嗷嗷叫著要和人偶妹子一決生死了,可詭異的是這次伊麗莎白不僅沒有發怒,反而不緊不慢地開口承認道:“確實,有一說一,趙姒妲說得沒錯,我的確是那種很容易莫名其妙惹出一堆事情來的人,想必平時也給諸位添了許多麻煩,這次由我間接惹出來的麻煩,就由我自己來解決如何?”
媽耶!夭壽了!伊麗莎白麵相變得佛系也就算了,就連性格也跟著一起佛繫了?!
齊格非顯然也對這種氣場變化有些驚異,她湊到吳銘耳邊小聲地問道:“她原來是這個性格的人嗎?”
吳銘:“別問我,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看起來這麼穩重的伊麗莎白。”
眼中閃爍著睿智(褒義)的光芒,哪怕面對趙姒妲的嘲諷仍然能保持微笑不急不躁的伊麗莎白,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不由自主感覺安心的奇妙魔力,氣質一瞬間就變得可靠了起來,那是經過數千年、數萬年的時光沉澱後積累下來的無形感覺,哪怕是平時和她有些不對付的趙姒妲,也不得不正視起了伊麗莎白。
“你準備怎麼做?”
“很簡單,如果打不過,那就加入他們就好了嘛。”伊麗莎白輕鬆地說道,“有的時候打打殺殺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與其殺過去進一步引起對方的警覺,倒不如將它們變成偽裝色帶著我們在敵陣中前進,不僅能免去途中戰鬥的消耗,還能一路暢通無阻來到敵方首領面前免去許多麻煩。”
趙姒妲嘖了一聲:“說得倒輕巧,它們還有三十秒抵達戰場,你能怎麼辦?”
“人偶呀,要和我打個賭嗎?”
“什麼賭?”
“如果我的行動成功了,等會在經歷了小規模的戰鬥後成功加入了對方,並且之後的路途中沒有再受到過其他怪物的攻擊。”伊麗莎白眼睛中睿智的光芒雖然仍然熠熠生輝,但臉上慈悲的笑容已經漸漸褪去,變成了跟往常一樣歡脫和傻樂的傻笑,“你要給我做一個星期的燉牛肉!”
趙姒妲嘆息地扶了扶額頭:“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
轟!!!
城堡另半邊沒有被齊格非一腳踹飛的大門也被蜂擁而入的畸形怪物們衝破,伊麗莎白一頭黑色長髮已經變得一片蔚藍,碧綠的雙瞳緊緊盯著朝自己衝來的畸形怪物,她慢慢向那些生物張開了雙手彷彿是要擁抱這些怪物一樣,在控制著超凡能量的震盪下,她開始吟唱起了一首空靈而無法被理解的歌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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