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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師弟,你看起來似乎比以前老了幾分。”止明長老揶揄道。
皇甫塗臉色唰的一下陰沉了下來,道:“止明師兄乃不世之才,我等自然是比不過的,只是藥毒同源,正邪一念,有些事做的太過,就再也無法挽回,老朽奉勸師兄莫要步了丹衍師尊的後塵!”
向長青苦笑一聲,道:“過了這麼多年止明師兄和皇甫師兄還是不對付,真拿他們沒辦法。”
說著,他低聲對身邊的中年女子道:“自從那件事後,止明師兄就不再以這副面貌示人,今天是怎麼回事?”
中年女子臉色複雜,嘆道:“誰曉得呢,或許在師兄的心裡,從來都沒有忘記紅菱師妹吧!”
聽到二人交談,鍾離慶目中閃過一絲遺憾之色,道:“我說兩位師兄,有什麼事不妨到殿中商議,對於今日殿試,我還有些事向請教二位師兄!”
說完,轉身走進大殿。
止明長老對柳湟道:“你們在此等著,上官賦,你隨本座走一趟。”
“是。”上官賦應諾,與止明長老一前一後走上玉階,進入朝仙殿。
廣場之中恢復了嘈雜。
“原來那真的是大長老!”
“看來我說的沒錯,如此排場,在整個宗門也只有大長老才做的到!”
“且不說大長老,你們覺得此次殿試誰能奪得頭魁?”
“若是常師兄沒有晉升長老,估計還會是柳師兄、常師兄、趙師兄三人中一人,可現在憑空殺出個吳天,實在不好說。”
“吳師兄的手段我是見過的,我等在內宗搶破腦袋也得不到的二階靈器,他多的是數都數不過來,並且能同時操控三十二把靈器,這手段莫說是柳師兄,怕是整個修仙界煉氣期下無敵手!”
“這麼說來殿試的頭魁,毫無疑問就是吳師兄了!”
“你們看,吳師兄他來了!”
就在眾人激烈討論之時,一名面如冠玉,手持摺扇,英俊不凡的白衣男子出現在廣場之中,緩步前行,惹得劍池許多女弟子如犯花痴,圍攏上去,風頭一時無二。
看見此人,岑雲的心中騰起一股怒火,磨牙切齒聲,清晰可聞。
柳湟低聲勸道:“現在還不是你和他交手的時候,貿然出手,會讓師尊難辦。”
“是……”岑雲應了一聲,但目光還是死死的盯著吳天。
楊嫆瞥了眼二人,又順著岑雲的目光看向吳天,鳳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柳師兄,我們又見面了!”
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岑雲扭頭看去,只見趙立身姿颯爽的走了過來,道:“張師弟,岑師弟,許久未見!”
見到趙立,往昔的一幕幕頓時湧上心頭,岑雲嘴唇顫抖,但話到嘴邊,又歸於無言,只好與柳湟、張魁回敬一禮。
趙立看向一旁冷若冰山的楊嫆,道:“想必這位楊嫆楊師妹吧,幸會!”
楊嫆沒有回話,而是冷哼了一聲。
趙立吃癟,臉色尷尬。
柳湟呵呵笑道:“楊師妹生性喜靜,行事低調,一個人獨處慣了,難免對生人牴觸,若有得罪之處,我待楊師妹向趙師兄賠罪!”
趙立一愣,道:“豈敢,若要賠罪,也是我向楊師妹賠罪!”
柳湟搖了搖頭道:“話又說回來,趙師兄礙於門派之見,從來不與我等藥圃弟子往來,怎麼今日卻有雅興,主動與我等交談?”
趙立咳嗽一聲,道:“柳師兄說笑了,在下只是想與岑師弟說幾句話,不知岑師弟可否借一步說話?”
岑雲看向柳湟,柳湟道:“岑師弟是趙師兄帶入宗門,時別數年,想必現在有很多的話想說,你們不必顧慮我,去吧!”
岑雲點了點頭,與趙立遠離人群,到廣場僻靜一角。
趙立將岑雲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番,三年的成長已讓他變得和自己一樣高,濃眉大眼,五官端正,隱有一股英氣逼襲,若非他是自己的師弟,且由自己帶入宗門,還真以為是某個修仙世家或是達官顯貴的子嗣。
“岑師弟,想不到才短短三年,你的修為就已提升到煉氣八層,可喜可賀!”趙立感慨道。
岑雲道:“這都是師尊和師兄的栽培,非我所能。”
“丹藥所致,終非己有,他日破鏡,惡果自食,這是師尊時常告誡我等的話,岑師弟,你要三思啊!”趙立勸說道。
“凡人百年,物有極限,平庸者苦修半百不得寸進,卓絕者一日而致。”
岑雲反駁道,“趙師兄,拿卓絕之法規誡平庸,如勸虎食草,囚鹿食肉,這不是良策,而是下錯了藥方。”
聽著岑雲這番道理,趙立知道岑雲進入藥圃三年,藥圃的那一套說辭早已根植於其心中,若要繼續辯論下去,只會沒完沒了。
“好了,不說這些了,岑師弟,我只想知道,你是否遇到了什麼難處?”趙立目光凝重地看著岑雲。
“趙師兄此話何意?”岑雲眉頭一皺。
趙立道:“若非如此,岑師弟那日為何突然變卦,隨柳湟去了藥圃,又被止明師伯收為弟子,據我所知,止明師伯的眼界絕非一般之高,即使吳師弟這樣的天驕入門當日,也未入其尊眼,反而挑中了楊師妹。”
“原來是為此事……”岑雲頗為失望,但還是將宗門大獵期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後,岑雲目光血紅,咬牙切齒的道:“如果換做是趙師兄,你能原諒殺你友人,踐你尊嚴,且要你性命之仇敵嗎,恐怕做不到的吧!”
趙立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在岑雲的身上會發生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沒想到吳天會殺害同門,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可能再挽回。
思索片刻後,趙立道:“若真是你所說的那樣,回去後我會向師尊稟明,讓吳師弟領受應得的罪責,不過柳湟的話不可全信,會發生這樣的事,依我之見,多半是止明師伯佈下的局,為的就是讓你心甘情願受其擺佈。”
“趙師兄,你認為路邊隨處可遇的石子,會比千年難見的美玉更有價值嗎?”
岑雲臉色一變,冷聲道,“況且去藥圃本就是我自己的決定,師尊和師兄都對我很好,這樣的話你休要再說,否則別怪我無情!”
趙立自知失言,還想再說些什麼時,卻被岑雲打斷道:“趙師兄,若沒有其它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我與吳天之間的事,希望趙師兄你不要插手,若執意要擋在前面,那我們便只有在殿試上見個分曉!”
說完,岑雲回到人群之中。
柳湟看了他一眼,笑著道:“話都說完了?”
“說完了。”岑雲回道。
柳湟看向朝仙殿方向,道:“那你回來的正是時候。”
話音剛落,大殿之中走出一名黑袍青年,目光如電。
“肅靜!”
常季掃了一眼眾人,朗聲道:“掌門有令,所有參與殿試的內宗弟子進入大殿,聽取殿試規則!”
“我們走吧。”
說完,柳湟與廣場中七十餘名內宗弟子走上玉階,進入朝仙殿,岑云為之震驚。
只見大殿之中金碧輝煌,地板不知是用什麼材質的玉料鋪徹,通透蹭亮,倒映著穹頂上無數閃閃發光,繪製成瑞鳥圖案的奇異寶石,使人猶如置身星空之中。
大殿兩側立有二十八根玉柱,筆直地向前排列,掌門鍾離慶端坐於大殿之上,不怒自威,身邊兩側分別設有三張坐席,止明,孟江,向長青坐於左席,皇甫塗,石赫,中年女子坐於右席,看起來是浩氣凜然,猶如神仙。
鍾離慶看向下方常季道:“人都到齊了嗎?”
常季拱手道:“回師尊,內宗弟子七十二人,均已到齊!”
鍾離慶掃了眼大殿下方的一眾弟子,緩緩道:“適才本座與諸位長老商議了一番,決定此次殿試獲得頭甲者,除去獲得一次進入始祖之地的資格外,還可以額外獲得一枚甲子延壽丹和一件金丹級靈寶喪魂鍾……”
話說到這裡,大殿之下不少弟子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出了渴望之色。
甲子延壽丹是藥圃煉製的一種極其稀罕的逆天靈藥,只要是元嬰期下的將死之人服用,就可以治癒任何傷勢病痛,並且強行延長一甲子壽命,只有大長老手中擁有。
現在宗門不僅要將這類逆天丹藥當做獎勵賞給弟子,還附贈一件價值連城的金丹級靈寶,如此豪邁大氣的舉措,簡直讓人以為在做夢。
鍾離慶咳嗽了一聲,接著道:“爾等都是我鳳歧山的翹楚,殿試的目的是為了培養人才,因此前八甲,均可獲得選擇二階靈器和破鏡丹的機會,望爾等奮勉之。”
轉而對常季道,“常季,你給他們說一下殿試規則。”
“是!”
常季轉身對眾弟子道:“此次殿試的規則沿襲以往的抽籤制,考慮到人數原因,此次擂臺共設九個,其中九號擂臺與八號擂臺之間需要額外進行一場比試,共選出八位擂主,每個擂臺均有長老監督,比試中禁止使用丹藥和靈寶,結果以一方認輸或失去行動能力為止,明白了嗎?”
“弟子明白!”眾弟子齊聲應道。
常季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黑色木箱,和一張寬大的白色卷軸,卷軸之上赫然畫著從一到七十二的數字,每八個數字為一組,共分了九組。
“所有弟子逐個上前,抽取箱中蠟丸,蠟丸上的數字將決定你們所在擂臺的比試和對手,你們誰先來?”
“我來!”話音剛落,一名弟子走上前去,將手伸進黑色木箱之中,臉色鄭重地掏了一掏,從其中摸出一個白色蠟丸,蠟丸之上赫然寫著一個“十五”的字樣。
“你分到了二號擂臺,下一位。”常季淡淡的道。
“是。”那弟子收起蠟丸,回到弟子行列之中。
眾弟子見狀,開始自主有序地排隊上前,從黑色木箱中抽取蠟丸。
岑雲在人群之後特意觀察了一番,他發現吳天抽到的是二字號蠟丸,於是走上前去,將手放進黑色木箱之中,摸索了一番後,拿出一個蠟丸,眉頭不由皺起。
只見蠟丸之上,赫然寫著六十七的字樣,也就意味著他即使要對上吳天,也要先擊敗所在擂臺的對手和其他擂主,這不由讓他臉色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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