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哲學系這麼可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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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外面風嗚嗚作響。
太陽沒出來,窗外霧濛濛的,像是要變天的樣子。
“近日,將有一陣寒潮侵襲,請居民們做好變溫應對對策。”
“據統計,今年年初到今天為止,老齡化問題進一步嚴重,針對我國人口水平依然低下問題,政策上或許會給出更多補貼或是強制措施,有關專家猜測,或許會開放多妻多夫制來提高生育率,遭到多方痛罵,該專家已被逮捕......”
陳卿和自家老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你怎麼坐得這麼穩當?今天你沒課嗎?”陳墨欣看向陳卿。
“調到下午了。”陳卿眼睛看著電視,搖了搖頭,轉移開話題,“今天天氣不太好啊,我等會還想出門呢。”
陳墨欣瞥眼看了看外面灰暗的天空,咂咂嘴:
“這天氣,合該在家睡大覺,再下個大暴雨就更有那個感覺了!”
“你別烏鴉嘴啊,我等等還出門呢!”
“你出門做什麼去?這天氣有什麼事不能隔一段時間再說啊?”
陳卿看著窗外天色也是嘆了口氣,“我也想啊,床腿斷了,床面是斜的,墊了東西也墊不穩,昨晚做夢都是抱著花穎從山坡上往下滑。”
說著,他站起身來:“都怪花穎!”
隨後抬腳走向樓上,喊道:“花穎!趕緊起床陪我出門!”
聲音消失了半小時後,陳卿衣衫凌亂,臉頰亂紅地帶著花穎走下來,穿鞋出門了。
時間到了中午,花穎看著陳卿用一種奇怪的外掛結構接上了斷掉的床腿,歪了歪頭:
“這是榫卯結構嗎?你怎麼木匠都會?”
“沒想到吧?你老公會的東西多了去了。”陳卿站起來,拍掉手上的木屑,招呼道:“閃開閃開,自己多大塊不知道麼?擋著我了,我下去拿掃把把這裡掃出來。”
花穎稍微讓開身體。
沒多會陳卿拿著簸箕和掃把上來掃地,花穎便在一旁伸手摸了摸那接起的床腿位置:
“真不用買個新的嗎?這個能撐得住用麼?”
“放心吧,如果再斷肯定是本身的質量問題了,這卡住的地方不可能斷開的。”陳卿隨口應著。
“嗯......”花穎沒再問什麼。
陳卿抬頭看見她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鋸子,並放在手裡來回把玩,指尖輕輕地劃過鋸齒,然後縮回捻了捻,語氣莫名:
“卿卿,這鋸真的什麼都能鋸開麼?”
見狀,陳卿心裡一跳,伸手奪回她手裡的鋸子。
“幹嘛?你想鋸我?拿來!”隨後說道,“小孩子不許碰鋒利金屬器具!”
“怎麼會?我最愛你了呢。”花穎笑著反駁道。
陳卿被她笑得有些脊背發寒,心中打定主意家裡的刀具都得藏起來,一件都不能讓花穎看到!
花穎早上睡的時間久,中午不是很困,靠在床頭看書,陳卿抱著她小睡了一會,花穎軟乎乎的,很有肉感,抱著別提多舒服了,一不小心就起晚了。
下午的天氣還是那樣,沒什麼變化。
陳卿出了門,一股子涼風就使勁往袖口領子裡面鑽。
風也很大,幾乎是走不動道的地步了,街上沒有人,靜的只有風聲。
莫名地,他還挺喜歡這種天氣的,大陰天,不下雨,而且涼風四起。
不過天氣是天氣,遲到歸遲到,除非這大風能一路扶搖把他們兩人完好地送到學校,否則該打車還是得打車。
教室裡人來的不多,估計都是看天氣不好就不來了,乾脆就在家裡造人了。
畢竟這個時代下,除了單身的大哥大姐們,那些年輕的夫妻哪有住學校宿舍的啊?
當然,個別極為變態的除外,這種人可能會在學校玩點更刺激的。
可陳卿仔細看過去,發現今天好像多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滿臉昏沉,眼皮下垂,還有濃濃的黑眼圈,先不說長得如何,但是給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喪。
彷彿看透世事,活不動的樣子。
走近一點,陳卿聽清楚他們兩人的對話。
男的說:“真沒意思,生孩子有什麼意思?我們有屬於自己的愛情。”
女的說:“人不認識人,但靈魂一定認識靈魂。”
男的說:“社會進步不會缺少我們兩個悲觀因子。”
女的說:“精神超脫,總要向未知的領域求索。”
陳卿滿臉古怪地坐下,這兩人說的字他都認識,怎麼連起來就聽不懂了?
吳鑫身上那套導遊裝備已經下了,此時面容也有些憔悴,不出意外的話,應當是上個週末被韓如月壓榨了。
陳卿用肘子頂了頂他,“那兩人什麼情況,走錯班了?”
吳鑫有氣無力地瞥了一眼,“寧南大學的,哲學系。”
“啊,然後呢?學哲學能學成這樣?”陳卿挑著眉頭。
“嗯,學出問題來了,死活不想生孩子了,對人生也是充滿悲觀。”吳鑫點點頭,隨後覺得自己說的似乎有些不妥,改口道:
“不,據他們自己說是能看到人生盡頭了,甚至不會為所謂的好事和驚喜感到快樂,而不存在驚喜和樂趣的人生往後歸於死寂。”
陳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難懂噢。”
“反正就是有點悲觀,今天寧南大學那邊他們沒課,說是怕自己妻夫兩人在家裡上吊自殺了,來找點事情做,就跟導員說了一聲,到我們班裡來了,你不用在意他們。”
吳鑫聲音有些睏倦,如此說完,便趴在桌子上,口中喃喃道:“別跟我說話了,讓我睡會,我真的好睏......”
陳卿沒再去叫他,抬眼看了一下對面的夫妻,覺得有些新鮮。
然而下一刻,腦袋被擰了向,眼前景象迅速變化,換成了花穎的臉:“看我!看我!別人家的妻主就那麼好?”
“小傢伙生氣了啊?”陳卿笑了笑,花穎這個樣子,讓人實在想逗一逗。
他伸手摸摸她的臉,然後主動貼了上去,輕輕吻了下嘴唇,迅速分開。
花穎的嘴追上來,卻沒追到。
陳卿看著好笑:“怎麼這麼信任我啊?每次都能中招?一點記性都不長的?”
“陳卿!”花穎有些羞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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