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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比此刻也反應了過來,和阿莉克絲一起將阿瑟拉了起來。
“會不會是查特里斯家族的人啊?”
賈比不由擔心地問道。
“我剛到倫敦才兩天,應該不會這麼快就盯上我的!”
阿莉克絲也說道:“我雖然不知道秘密警察那邊,但是你可是在軍情六處,備有高階的檔案的,我相信最起碼在國內,應該沒有哪個組織,敢對你出手。”
阿瑟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受重視,賈比聽這不禁有些眼紅,指著自己忙向阿莉克絲問道:“那我呢?我也檔案嗎?”
阿莉克絲撓了撓頭,“這個好像沒有聽說。”
賈比立即就不高興了,冷哼了一聲,“早晚我也一定要整個英國來保護我的。”
阿莉克絲跟阿瑟說這個,是為了阿瑟查詢想害死他的兇手,不知道賈比對這個有什麼好嫉妒的。
就不由說道:“你以為上了軍情六處的名單好嗎?如果你們被國外人劫持,或者背叛了英國,也是頭一個將要被暗殺的物件。”
賈比一聽這個立即老實了下來,“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快快樂樂地做我的花花公子吧!”
阿瑟點起了菸斗,抽了幾口,“這樣的話,那就只能說明,還是因為這件案子了。”
所以從接觸這起案子的幾個家庭,現在都有了嫌疑,尤其是旅館老闆,牙醫和議員。
阿莉克絲身份特殊,所以她也沒有再多待,不過阿瑟還是拜託她,幫忙查一下那三個家庭的檔案。
而因為這件事,賈比也感到了害怕,便想讓阿瑟乾脆就理這件案子了。
但是事情只做一半,卻不是阿瑟的風格。
“我們現在去牙醫家,看看能不能再舉辦一次牌會。”
馬季奇聽說阿瑟和賈比想要在他們家,再舉辦一場牌會,當然是非常的高興,不過阿瑟卻讓他隱瞞了自己和賈比的身份。
雖然這讓他有些失望,但終於還是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當天晚上,議員夫婦和菲格羅亞母子,最先來到了現場,而旅館老闆娘在得知阿瑟是私家偵探的身份後,倒也沒怎麼特別的生氣。
在正式打牌之前,眾人開始拿著酒杯,坐在一起閒聊,聊著聊著不禁就說到了艾斯夫人的案件。
這時議員突然向阿瑟問道:“您既然調查這起案件,能說說現在都有什麼線索了嗎?”
他的提議,讓所有人都望向了阿瑟。
這會眾人對他的態度也都好了不少,因為阿瑟正拿著聖克萊爾伯爵,贈送的那隻名貴菸斗。
這些人雖然不都是貴族,但還是有一定眼力的。
阿瑟抽著菸斗想了一下,然後就講起了20年前,報紙上的故事,同時也將那張報紙拿了出來。
因為報紙上有畫像,阿瑟便向眾人問道:“大家對畫像上的人,有認識的嗎?”
眾人看過後,全都搖了搖頭,雖然那上面還寫著一些特徵,但是畫像與真人還是有著很大出入的。
所以阿瑟倒也沒有真的就想,以這個破案,不過眾人之中,唯有菲格羅亞夫人流露出了異樣的表情。
“你難道見過莫拉和簡嗎?”
阿瑟便直接的問道。
“當然不是。”
菲格羅亞夫人馬上否認道。
可是阿瑟卻不想放棄,“如果您知道,就請一定要告訴我,因為殺死艾斯夫人的這個兇手,是個十分兇殘的人,如果被她知道您認識她後,肯定不會放過你。”
阿瑟本想用恐嚇的手段,讓她說出知道的詳情,沒想到反是讓菲格羅亞夫人,下定了決心,不管他怎麼問,仍是不肯提供半點線索,而且她還斬釘截鐵地表示,自己不會有事。
對於菲格羅亞的不合作,阿瑟也沒有辦法,當晚的牌會也打得很無聊,阿瑟再也沒找出什麼特別的線索。
所以牌會就這樣短短地結束了,阿瑟也沒有住在旅館裡,而是回了溫泉堡。
雖然阿瑟不是一個喜歡奢侈的人,但是那個旅館的條件,也是實在太差了。
不過第二天清晨,他就聽到菲格羅亞家昨晚竟發生了命案,菲格羅亞夫人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過來的是蘇格蘭場的警察,在賈比知會了一聲後,二人就進入到案發現場。
阿瑟看到菲格羅亞夫人的脖子後,有著明顯的一道掐痕,應該是被從背後掐死在了輪椅上。
阿瑟判斷了一下時間,差不多應該就在8點與10點之間。
而菲格羅亞夫人的兒子傑雷米,在牌局散後,便和旅館老闆去了戲院。
這也是阿瑟親眼看到的,他們昨晚離開時也是剛好8點。
這就說明,兇手差不多在牌局散了以後,便有人去殺死了菲格羅亞夫人。
這時一直在屋子溜達著的賈比,突然向阿瑟喊道:“來看看這個杯子?”
這是一個茶杯,阿瑟戴上了白手套,小心地將杯子拿在了手裡,就在邊緣處,確實有著一個明顯的紅色唇印。
阿瑟得意地對阿瑟說著,“我一進屋,就聞到了這裡有著一股女士用的特殊香水。”
“現在看來,很可能這個兇手,還是菲格羅亞太太的客人,所以應該是一個,她熟悉的女人。”
阿瑟找到了傑雷米,他好像一宿都沒有睡覺,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坐在他身邊的還有旅館的老闆。
“傑雷米先生,能問一下,您是幾點回到了家裡的嗎?”
“我和肯尼婭大概10點左右,離開的百老匯。”
傑雷米說著,還望向了旅館老闆肯尼婭。
“是的!因為昨晚的劇目,就是這個時間結束的。”
此時眾人也終於知道了阿瑟的身份,所以這次面對阿瑟的詢問,就正式了許多。
“因為擔心回去得太晚,我和傑雷米到了百老匯後,他還向家裡打了一通電話。”
阿瑟抽著菸斗,“這麼說,當時菲格羅亞太太,還是活著的了。”
傑雷米忙點了點頭,“是的,她當時還告訴我,不用擔心,卻沒想到。”
說著,傑雷米又捂住了臉。
說實話,阿瑟十分不喜歡這個傑雷米,在他的身上,有著一種非常陰鬱的氣質,但是有人證在身邊,他也只能把目標,再次對準了其他人。
阿瑟和賈比首先來到了牙醫的家裡,馬季奇現在似乎也感到一些危險。
“您抓到兇手了嗎?”
馬季奇緊張地向阿瑟問道。
阿瑟一攤手,“我和你們一樣,也是感到非常的害怕,所以我們最好儘快地把她找出來。那麼先允許我問一下,在昨晚牌局散後,您和您的夫人一直都在莊園裡嗎?”
馬季奇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就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您難道這是在懷疑我們嗎?”
阿瑟卻擺了擺手,“我現在是收集線索,所以請別激動。”
“我最晚在牌局散了後,便去了我的一個朋友那裡。”
“那您請知道出去這段的具體時間嗎?”
這三個家庭裡面,牙醫馬季奇一家,是他最具有嫌疑的,所以阿瑟不放過絲毫的線索。
馬季奇想了一會才答道:“應該是7點半到11點,這個時間。”
阿瑟點了點頭,問完了他,阿瑟又問起了她的妻子。
“您最晚有出去嗎?”
牙醫夫人跟上回一樣,神情還是十分的緊張。
“沒有出去,我一直就在莊園裡。”
阿瑟隨意的看了一下莊園裡的大概佈局,然後又突然向牙醫夫人問道:“您和菲格羅亞夫人都是兩年前搬過來的,你們之前認識嗎?”
牙醫夫人一愣,她似是沒有想到阿瑟會說起這個,忙搖了搖頭,“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們是從哈爾頓來到這裡的。”
哈爾頓是柴郡裡的一個小鎮,阿瑟不太熟悉,一旁的賈比卻突然說道:“我聽說那裡就是一個小鎮子,你們能從那裡,帶來諾丁山。”
賈比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意思也很明顯,一個小鎮子來的牙醫,就能在諾丁山落戶,要不就是繼承了大筆的遺產,要不就是做了一些非法的勾當。
被賈比這樣一提醒,阿瑟腦中靈光一閃,“你丈夫馬季奇,昨晚是不是又去見了他的合作伙伴?”
在阿瑟的逼問下,她的丈夫又不在場,牙醫夫人終於說出了實情。
就是他們當時在當地,一邊開著牙醫診所,一邊還買賣鴉片。
雖然鴉片還沒有被英國所徹底被禁止,但是它的稅率卻非常的高,而牙醫夫婦就揹著政府,在做這件事情。
做了幾年後,他們積攢了一些積蓄,然後怕事情暴露,就來到了諾丁山這裡。
因為這裡的貴族,很多人都有著極大的賭癮,所以在這裡他仍然可以做著這門生意。
當阿瑟和賈比第一次來時,說是來調查案子的,這就讓牙醫夫人感到了害怕,她就是怕阿瑟查出他們的底細。
徹底地明白了前後因果,反倒讓阿瑟鬱悶了起來。
他本來是查詢兇手,對這對夫妻買賣鴉片和逃稅,根本就不感興趣。
離開了牙醫一家,然後轉到了議員家裡,這次知道了阿瑟和賈比的身份,二人立即就都改變了態度。
阿瑟和賈比卻都沒有結交議員的想法,尤其二人更恨不得遠離這些政治人物。
所以在詢問了一番後,便也匆匆的離開這裡。
“看來這裡也沒有嫌疑,那麼又到哪裡去尋找線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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