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不想忍,也不願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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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時中旬。
永昌候府邸。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停在了門口。
老太君自馬車上緩緩而下,張宇航恭敬的站在一旁。
身後的下人拿著一些拜訪攜帶的禮品,等待永昌侯府內的人來接收。
“拜見老太君,家父已在內堂備好酒宴,您移步即可。”
侯府大門前,永昌候世子張元安早已等候在此,見到老太君出現,當下行禮問安。
雖然他不是很看的起現在的興勇侯府,但是一來這位是已故的興勇候的孃親,二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明面上他們永昌侯府的親家。
雖然只是一個庶子的關係,但畢竟是脫不開的,該有的禮數是必須做到位的。
“好,世子不愧是永昌侯的兒子,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老太君臉上掛上了絲絲笑意,神情間一副十分熟絡的樣子。
張元安謙虛道:“老太君過獎了,您裡面請。”
側過身子,張元安一副十分受教的模樣。
“嗯。”老太君微笑示意,當下不再耽擱,徑直往裡面走去。
張宇航不吭不響的跟在身後,於此同時,永昌侯府的下人出現將老太君帶來的禮物全盤接手,安排人處理。
內堂,張宗寧靜靜的坐在桌子邊。
看到老太君等人出現之後,才起身迎了過來。
......
明心苑。
這是永昌侯府內一處早就被荒廢的雜院,常年無人居住,早就荒蕪,雜草叢生。
張宇航一人推開了塵封的大門,走了進來。
看著房間內物是人非的場景,看著早就已經褪色的記憶,他猶豫片刻,緩緩踏步而進。
這裡,就是他曾經居住了十幾年的地方。
也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緩緩拭去桌角上的印記,看著自己母親曾經給自己親手雕刻的木雕,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傷悲,頃刻間,淚流滿面。
重活一世的他,殘忍,嗜血,無情。
可他的內心又何嘗不悲痛,
他又何嘗不想擁有一個真正幸福的家。
可物是人非,造化弄人。
時至今日,他距離自己的報復目標越來越近,卻也感到無比的空虛。
走到自己母親的房間,他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就好似回到了從前的時光,一切好像都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雖然苦,雖然累。
但他有母親的愛,有母親的呵護,他是一個完全的人,有依靠,有寄託。
他可以調皮,哪怕會受到母親的責罰;
他可以任性,可以盡情的釋放天性,因為有母親在自己的身後。
他依稀間能看到自己在這裡奔跑的笑容,能看到自己母親充滿愛意的看著自己,
那天真爛漫的時刻,總是令他動容,可現在,哪怕在夢裡他都有多久沒有夢到母親的身影了?
哪怕有的時候母親拿根棍子追著自己,哪怕自己嚎啕大哭,可心裡,是不苦的,甚至,帶有一絲溫馨。
他沉浸其中,好似又感受到了母親對自己的耳提面命。
“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
就在張宇航睹物思人,沉浸其中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
聽到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
張宇航回過神來,用雙手狠狠的將自己滿臉的淚水拭去,
哪怕雙眼通紅,也要保持最初的模樣。
悲傷仍在,回憶未終,但現實讓他無法繼續。
張宇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張侯爺怎麼有空來這個地方,不怕髒了你的眼嗎?”
“放肆!”張宗寧怒喝一聲:“你就是這樣和為父說話的?”
張宇航轉身看著他,冷笑道:“為父,你也配?”
“從小到大我一共見過你幾次?你有沒有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
我母親病死的時候,你在呢?
她積勞成疾,鬱鬱寡歡的時候你在哪?
我跪在你門口,苦苦哀求你去見母親最後一面的時候你又是什麼嘴臉,一個賤婢,死就死了,不要打擾我的公務。
那個時候你有想過我是你的兒子,你有想過你也是母親的丈夫嗎?”
張宇航的語氣間夾雜著一絲絕望和憤恨,面對這個男人,現在的他不想忍,也不願意再忍。
張宗寧看著自己兒子幾欲噴火的眼神,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歸根到底,是自己這個父親不稱職,虧欠了他們母子。
但是聽到他居然敢如此質問自己,當下也是十分不耐,“是,當年我是絕情了一些,可你別忘了,我是永昌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罷了,難道現在要我給她道歉,給她賠罪不成?”
“平民?”張宇航冷冷的看著他,“既然你這麼看不起母親,當年為什麼又要佔有她?”
“這麼看不起母親,為什麼又要給她許下那不切實際的承諾,就因為你管不住自己,管不住那二兩肉嗎?”
“你放肆!”
張宗寧聽到這些,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狠狠的扇了張宇航一個耳光:“啪!”
張宇航只感覺左臉傳來一陣痛感,頭不自覺的向右傾斜,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他回過頭,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你是我父親,我體內流著的是你的血,這一巴掌,我認了!”
“但我告訴你,我母親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你當年親口說過會娶她為妻,不管真假,也不管其他,你說了,就要做到。”
“哪怕現在她已經不在了,我也要讓母親的牌位供奉在你張家的祠堂之上,享受你張家的香火供奉,這是你欠母親的,也是你必須付出的代價。”
張宇航知道自己說出這些是何等的不智,甚至是愚蠢。
但是想到那個因為一個承諾就被騙了整整一輩子的可憐的女人,他願意蠢一回,願意瘋一回。
“你做夢?我張氏乃是名門貴族,更是世家翹楚,一個地位卑賤的婢女,也敢有此幻想,我雖然騙了她,但也給了她應有的待遇,只是怪她福薄,享受不了這富貴,無福消受罷了。”
“至於你,現在只是一個侯府的贅婿,你以為你被陛下欽定進了監天司就能翻天了?還是你以為最近做了點事,出了點風頭就有資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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