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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的遊天之目隨時關注著這個城市的一角,此刻煉獄世界中正爆發著一場大戰。

十幾個黑袍巫師和十幾個獵巫騎士。

本身應該差距懸殊的戰鬥,因為那些黑巫師都被老劉串聯著成了分身,擁有了和獵巫騎士不錯的對抗能力。

戰鬥異常的激烈。

剛剛腳下那棟大樓此刻已成廢墟,廢墟之中正爆發著強大的力量動靜,顯然大壯哥也意識到了老劉的問題,也不知道正在做出怎麼樣的應對。

林安悄悄地開始施展巫術。

老劉教導的心靈平衡咒!

一道暗金色的光芒湧現,他的身後半空中出現一個暗金色霧氣中的神像。

神像伸出手,手中託著一個天平模樣的東西。

兩個天平托盤虛影出現,一個在林安腳下,一個在那些樹根下面。

天平搖晃著,很快一頭就沉了下去,這種缺了心靈的玩意顯然比不過林安這種有著完整心靈的巫師。

樹根開始在林安手臂中蔓延著,沿著胳膊向上攀爬,徑直朝著胸膛的位置蔓延而去。

這本來應該是樹根正在做的‘侵蝕’的行為,此刻它看起來格外的抗拒,正用力地拉扯著自己的樹根,想要從林安的手中抽離出來。

但它樂意,林安可不樂意。

他此刻不僅施展著巫術,胸膛還一片橘紅色的光芒湧動,巫師熔爐!

從曹教授教導的剝皮手法而自己感悟的‘心靈平衡手’(151)以及老劉教導的‘心靈平衡咒’,同時發揮作用。

看,如此有趣的巧合,或者說,本質上都是靈魂博弈的手段。

很快,在周遭手下的目瞪口呆之下,那些樹根竟一點點地攀爬到林安身上,最後那根手指頭都被牽引著從地下室中拉扯出來,被林安順手一掰摘了下來。

他遞給彩票,微微一笑,“你應該有辦法自己接上。”

彩票張合著嘴巴,瞪大眼看著林安身上爬動的樹根,“這是什麼手法?”

林安輕輕晃了晃手,讓那些樹根徹底爬入衣服內胸膛的位置,一點點地取代著之前煉製巫妖背心甲的位置。

“獵巫騎士製造巫妖鎧甲的手段。”

彩票倒吸了一口涼氣,“您是獵巫騎士?”

“不對!”那對姐弟的弟弟大叫了一聲,“我明明感覺大統領是在施展巫術!”

林安感受著那些樹根正在一點點的承擔著背心甲之前的作用,挑了挑眉,“你能感受到?”

弟弟用力地點了點頭。

林安暗自記下了這點,目光幽幽地凝視著這些人,“是的,巫師的巫術,獵巫騎士的呼吸法熔爐,同時使用了這些手段。”

“酷!”弟弟叫著。

“你瘋了!”姐姐不敢置信地尖叫著。

“阿巴阿巴~”彩票依然保持著驚呆狀態。

唯有老頭子老會計,眼中閃過一道光彩,“也就是說,您雖然是巫師,但可以修煉獵巫騎士的呼吸法熔爐,然後可以成為一個獵巫騎士?”

他越說越激動,用一種亢奮的眼神看著林安,“也就是說,這就是您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面前的原因,您必要的時候,可以是獵巫騎士!”

沒有人知道……

身為一個老巫師,到底經歷了多少艱難的生活,才能明白這樣的能耐到底意味著什麼。

往大了說,這是為巫師尋找了一條走向未來的道路。

往小了說,這是擁有了一個被當做人的條件!

是啊,他們是巫師,但最根本的是人啊,但有些人早已不把他們當人了。

而如今,林安再度為巫師尋找到了重新做人的機會。

雖然聽起來有些卑微,憑什麼巫師不能成為一個人,憑什麼巫師要得到獵巫騎士的認可,才能當做是一個人……

但事實就是如此。

生活就是如此啊。

老會計早就過了那種看到不公怒吼著憑什麼的年齡了,他簡直太興奮了。

林安微微一笑,看著他們每個人,“伱們如果有興趣,我可以教你們,同時修煉呼吸法和巫術。但我懂的也不算多,我們只能一邊研究一邊嘗試,這注定是一條危險的道路。”

“哈~”老會計興奮地叫了一聲,“巫師哪條路不是危險的?”

“您竟然真的願意教導我們?”

當然,不管是本來就答應鹿角將巫師庇護所這個組織當做‘韭菜園子’的計劃,還是自己胸膛內‘野心’和‘彷徨’驅使想要擁有一個能庇護有歸屬感的研究所的家,還是因老劉的那個呼叫手下能力的巫術而產生的一些暢想……

但現在顯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林安示意了一下地下室,“你們重新躲進去,我估計這場戰鬥結束後,獵巫騎士團會再度搜捕全城,你們亂跑反而會被當做野巫師擊殺。”

待到這些人都重新回去,林安再度離開,悄悄來到一個房間,這才伸手用力抓住領口的位置,將老劉的那些樹根都扯了出來。

這些樹根扭曲蠕動著,再度重新構築成一個背心甲的模樣。

顯然,經過了初步‘制甲’的手藝,它已經跳過了‘鞣製’等一系列手法,直接以林安本來的背心甲為‘模子’,塑造成型。

林安這時候可不敢過多接觸這玩意,打算將其塞入狼頭空間戒裡。

一定有機會用到的。

林安有著強烈的靈性直覺。

老劉的靈性和身體的結合啊,哪怕最差最差,他可以像當初拿著灰狼耳朵繪製靈性那樣,當做一個繪製老劉靈性最好的參考。

這玩意能得到簡直是幸運。

突然,眼前這團樹根陡然抽搐了一下,無數的資訊快速在它上面傳遞著。

林安挑了挑眉,嘗試著將自己的感知連結上去。

他如今就一直連結著醜陋腦袋的感知,對於連結感知的手法已經熟練得不能再熟練。

頓時,無數的資訊像是洪流一般拍打了過來。

那是十幾個視野混雜的畫面,不只是視野,甚至包括身體感受、心情、想法、思考等等無數的資訊,每時每刻都在瘋狂重新整理著。

“嘖~”

林安放開了連結,只覺得老劉這種分身巫術,竟然沒有把自己搞瘋,也是牛逼啊。

他不敢過多的連結,怕老劉沿著這條線衝到自己這邊而來,他可不像像彩票那樣把手指頭咬斷。

一邊將樹根背心甲塞入狼頭戒指裡,一邊呼叫的靈性開始快速分析著剛剛接收到的那些資訊。

首先,有一個畫面是盯著報紙一直看的,這也許是老劉的本體。

接著,是十幾個正在戰鬥的畫面,這些就是那些黑袍‘木棉花’了。

最後,是大壯哥那邊畫面。

這個畫面裡,老劉心靈中充斥著無邊的怒火!

林安眨了眨眼,不敢置信看著廢墟空間裡出現的一個婀娜身影——陳馨迷!

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安猶豫了一下,如果不變成黑貓的話,此刻自己靠近戰場別說不能自保,甚至連靠近的能耐都沒有。

他最終重新掏出了那團樹根,再度讓自己連結了上去。

瘋狂抽調著靈性消耗輔助著大腦,快速分析著每一個資訊,最終在密密麻麻的資訊中找到了大壯哥這邊的畫面。

林安想象中的大壯哥的戰鬥並沒有出現!

此刻大壯哥看起來慘急了,竟無意識地被樹根支撐在半空中。

他揹負的兒子此刻背上長出了無數的樹根,有的大壯哥身體的各個角落紮了進去,有的瘋長在廢墟中上下左右支撐出一個不算特別大的空間。

那些樹根甚至長出一根特別粗壯的,徑直捅入大壯哥的胸膛,將大壯哥胸膛當做養料,不斷地抽出大壯哥熔爐的力量。

這些力量讓樹根團的規模越來越大,竟開始有一些橘紅色的光芒散溢到半空中,顯然都是一些來不及消化的熔爐力量直接被排放了出來。

而那些被消化的,又促使了那些扎入大壯哥身體的樹根正一點點的改造著大壯哥。

樹根長出樹瘤的地方,匯聚成一張臉,憤怒地看著陳馨迷,“你竟然要截胡?”

陳馨迷帶著鬼臉,目光幽幽,看不出神情。

只是從面具裡傳遞出電子音一般的詭異聲調,“是你截胡了我的目標,木棉花。”

“我最近在謀劃著一些事,需要點鹿角當施法材料。這個人的鹿角本來就是我先盯上的,上次在抓他兒子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

“況且~”

她輕輕地吐了口煙氣,冷笑了一聲,“這個獵巫騎士,當年參與了殺戮我父母的行動!他沒有把我們巫師當人,硬生生將我們姐妹逼到走投無路,我妹妹不得不鋌而走險跟你學一些莫名其妙的黑巫術……”

“這是我的仇人,你才是截胡的那個!”

“不!不是的!你分明就是把我這個叔叔當替死鬼,所有人都會以為是我殺了他,但其實是你!”老劉怒吼著,“可惡,所有人都這樣對我,一口口黑鍋硬往我頭上扣!”

“我只不過是想在這人體內熔爐上嫁接一個分身而已,你卻要弄死他!好啊,到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是我弄死的了。”

他越說越氣,開始有些怒不擇言,“況且你爸媽根本沒有……”

他顯然是意識到了什麼,徑直將能說話的木臉炸得粉碎。

“沒有什麼?”

陳馨迷的丹鳳眼都眯了起來,但顯然老劉已經不會給她答案了。

她用力地握緊拳頭,咬著牙,深深喘了口氣,冷哼了一聲。

“你絕對是知道什麼,木棉花,我會找到機會逼問你的!”

說著,她緩緩地從巫師袍裡伸出白皙的手,那塗滿黑色指甲的手徑直朝著大壯哥的腦袋插了下去。

噗!

只是瞬間,沒入其中,而後用力拔著,竟將一堆鹿角抓著從大壯哥的腦袋裡抽了出來。

“呵~”陳馨迷一邊拔著,一邊冷笑地低頭看著大壯哥,“真是可笑,如此厲害人物,竟因為對自己兒子的虧欠而被利用算計,搞得好像溫情滿滿的樣子。”

“你們這些噁心的獵巫騎士,不過就是一些沒有人性的木頭人而已。”

“借失去人性擁有了肆意屠戮巫師的力量,竟然反過來想要人性了?簡直是太過貪婪!”

“貪婪,那就得付出代價!”

終於,鹿角被硬生生地從大壯哥的腦袋中抽了出來,隨著陳馨迷的繼續拉扯,一道道光芒從鹿角開始朝著大壯哥的胸膛延伸,最終點亮了胸膛熔爐。

熔爐的力量抗拒著熔爐核心的剝離。

陳馨迷的鬼臉嘴巴里再度吐出了一口煙氣,將大壯哥籠罩著,輕聲地說著,“你已經死了,鹿角不拔下來,怎麼給你兒子?”

這個辦法顯然是有效的,那股抗拒的力量消退,鹿角和大壯哥腦殼連線的地方,一道道撕裂的傷口開始出現,血液流淌而下。

陳馨迷冷笑了一聲,雙手各自抓住一邊鹿角,用力地拉扯著,她並不介意將這人的腦殼掰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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