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 一切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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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大軍在驚魂未定之時，突然遭到益州軍武鋒營和涼州精騎的兩面夾擊。

呼廚泉，劉豹，去卑當場就被嚇得丟魂喪膽。

沒有任何猶豫，三位首領開始帶頭逃竄，整個大軍瞬間崩潰。

在太史慈，馬超，龐德三人的奮勇之下，再次重創匈奴騎兵。

七萬騎兵面對一萬多騎兵的追殺，竟然沒有任何抵擋的鬥志，更沒有一絲還手之力。

武鋒營和涼州精騎就一直粘著匈奴大軍瘋狂屠戮，一連追殺了三十里！

最後還是因為匈奴輕騎兵的速度優勢，才得以逃出生天。

不過這次襲擊，匈奴再次留了兩萬具屍體。

十萬大軍氣勢如虹的南下河套，本想在河東一展身手，可最終一敗塗地。

在沒有與益州軍正面交手的情況下，損失五萬大軍，抱頭鼠竄逃回了河套。

呼廚泉更是肝膽俱裂，日後只要提到劉璋和益州軍幾個字便忍不住劇烈抖動。

劉豹經此一役，在匈奴中的地位大跌。

若不是呼廚泉看在上任單于於夫羅的面子上，一定會對他嚴厲處罰。

不過劉豹在匈奴士兵中的地位，算是一去不復返了。

以後匈奴人提到左賢王，眼中再也沒有了敬重。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左賢王被劉璋玩弄於股掌，對上益州軍被完敗！

至於襲擊匈奴大軍的武鋒營和涼州精騎，根本不在劉璋和荀攸的計劃之內。

荀攸沒有安排龐統這支騎兵回援，主要也是因為時間的問題。

按照正常的行進速度，龐統即便在第一時間回援，也趕不上大陽渡口的戰事。

如果兩方士兵在密林中展開激戰，龐統率軍趕到的時候肯定已經分出了勝負。

一萬益州軍，即便再精銳也難以對抗八萬匈奴大軍。

因此即便是龐統來了，也左右不了戰局。

還要以一萬多疲於奔命的騎兵面對剛剛得勝的匈奴大軍。

結果不言而喻，無非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白送人頭。

如果能夠嚇退匈奴大軍，劉璋也可以率軍全身而退，更不用龐統率軍折返。

不論是戰是和，幾乎都沒有騎兵發揮的餘地。

荀攸沒有理由折騰龐統和益州軍將士，讓他們跟隨百姓渡河是最正確的決定。

不過事情出了一些變故，河北所在的渡口船隻突然增多，衛覬提前完成了百姓的運送，並親自率領士兵前來迎接龐統護送的百姓。

這下相當於讓龐統少走了一天的路程！

龐統從衛覬口中得知了大陽渡口的真實情況後，當即決定違反軍令，率軍奔襲返回大陽。

衛覬也表示支援，實際上他迎著龐統前來，就是有讓龐統援助劉璋的意思。

運送百姓時速度受限，沒有百姓的拖累後，騎兵頓時就飛了起來。

好巧不巧，龐統率軍接近大陽時，發現匈奴大軍剛剛倉皇逃出密林。

肯定是匈奴被驚退了！

這下龐統就更不著急了，有充分的時間從容部署。

呼廚泉率領的大軍剛剛倉皇逃出密林，正處在驚魂未定之時。

就在這個時候，益州軍突然殺出，而且是兩面夾擊！

這讓呼廚泉徹底認為一切都是劉璋的詭計！

呼廚泉丟魂喪膽，不顧一切的奔逃，讓整個匈奴大軍瞬間崩潰。

益州軍大勝是巧合，匈奴大軍潰敗也是巧合

可以說龐統斬獲如此豐厚，離不開衛覬的神來一筆！

如果沒有衛覬提前率軍相迎，遲疑一天之久的龐統，恐怕也不會生出折返的心思了。

龐統大破匈奴後，立刻率軍返回了河北渡口。

至此，益州軍全部退出河東郡，連帶著河東郡的百姓也全部遷徙至關中。

總計人口四十餘萬！

這次如此輕易的擊敗了匈奴大軍，讓益州軍的威勢再度暴漲。

沒有任何人敢再輕視益州軍的戰力！

原來經歷連番血戰，損失慘重的益州軍，仍然能夠痛擊困擾大漢四百年的匈奴人！

劉璋異族剋星的名聲，算是徹底坐實了！

繼南蠻，羌胡，鮮卑之後，匈奴再次被劉璋釘在了恥辱柱上！

實際上劉璋本人根本毫不知情！

在與荀攸率軍返回長安的路上，劉璋還在慶幸這次運氣好，能夠瞞過呼廚泉和劉豹，帶著一萬益州軍全身而退。

收到龐統大破匈奴大軍，斬獲無數的訊息時，劉璋的第一反應是懵的。

就連經受過大風大浪的荀攸，一時間大腦也失去了思考能力。

短暫的驚愕過後，隨之而來的，自然是狂喜。

劉璋與荀攸完全不吝嗇自己的誇張與稱讚，直接將龐統吹到了天上！

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怪不得龐德公，司馬徽，諸葛亮都對龐統讚不絕口。

尤其是被極具識人之明的劉備委以重任，還真不是隨便說說的！

如果說子午谷奇謀助劉璋一舉消滅鮮卑還不能自我證明的話，龐統此次的河東之行，算是親手泯滅了一切質疑的聲音。

二十二歲，一個稚嫩的年齡。

或許除了劉璋以外的任何君主都不敢對如此年幼的龐統委以重任！

但是今天，龐統向所有人證明了一點。

他的才華並不會因為年幼而銳減！

相反年輕反而是龐統鋒芒畢露的依仗！

實際上劉璋內心的驚歎遠不如身旁的荀攸，畢竟劉璋對龐統的才華有一個籠統的認知。

至少鳳雛的名號，可是經過歷史印證的。

龐統幾次精彩的表現，算是讓荀攸徹頭徹尾的震驚了。

荀攸的年齡比龐統大了一倍，跟隨劉璋的時間，是龐統的數倍不止！

但是短短一年的時間，龐統表現出的才能，已經完全不亞於荀攸。

很多時候，荀攸從龐統身上能看到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

奇計百出，靈活多變，更重要的是膽大心細！

總能夠在戰場上敏銳的觀察到敵人的破綻，更能根據敵人的弱點制定無懈可擊的對策。

這次對於劉豹性格的精準把控，更是將匈奴十萬大軍玩弄於股掌！

只有像龐統這種才能的謀士，才能夠幫助己方具備以少勝多，以弱擊強的可能性。

荀攸今年已經四十四歲了，一個月後的春節，也預示著達到四十五歲的年齡。

包括一直鎮守在成都的賈詡，也即將來到五十五歲的高齡！

這些年劉璋一直讓賈詡留守後方，未嘗沒有體恤賈詡年歲漸長的原因。

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