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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王府,西。

拳掌雙絕孟天罡,以不滿孫子孟小川在扶搖榜上的排名為由,於此地,激戰天機老人。

“老夫找天機老兒算賬,誰敢插手,就是跟老夫為敵!”孟天罡爆喝,壓著天機老人打,天機老人身後的一位中年太監,以及八名黑衣禁衛,盡皆無法上前。

天機老人老臉有些綠,他被迫應戰,間接阻擋了大乾皇族的人。

“孟前輩,還請讓開一條路。”中年太監沉聲說道。

“哼,你想插手?那就儘管試試。”孟天罡冷哼,一拳轟向天機老人。

天機老人急閃躲避,強橫霸道的拳勁直襲地面,一聲轟鳴泛起,地面出現一個大坑,塵土碎石瀰漫。

中年太監、八名黑衣禁衛,臉色皆變得陰沉無比。

他們怎能看不出,孟天罡就是故意擋在這裡的。

“嗯?”突然,孟天罡停了下來,眉頭微皺。

天機老人剛鬆了口氣,瞥到孟天罡身後正走來的兩人,眼裡不禁閃過一抹異色。

楚休。

裴虞仙。

“孟前輩。”楚休溫聲喊道。

孟天罡轉身,冷冷道:“你來這邊做什麼?”

“告狀。”楚休道。

“什麼?”孟天罡一怔。

楚休微笑道:“這天機老兒,曾當著不少人的面,說小川能排進扶搖榜前十,可榜單出來後,小川只排了第十一。

晚輩覺得,這天機老兒不懷好心,故意羞辱小川。”

天機老人眼皮微跳,臉上維持出一抹微笑。

“這不用你說。”孟天罡沒好氣。

楚休補充道:“另外,小川最近流連於煙花之地,需要儘早讓他迴歸正途。”

孟天罡臉黑,瞪了楚休一眼。

他可沒忘記,當初讓孫子孟小川跟眼前這小子同行,就是希望這小子,能多帶帶孟小川,希望孟小川能多經歷一些生死之戰。

全然沒想到,孟小川這孫子竟愛上了青樓。

楚休咧嘴一笑,心裡有些發虛。

“回去,這邊沒你的事了。”孟天罡輕哼。

楚休搖了搖頭,抬眼看向前方的中年太監和八名禁衛,“接下來的事,交由晚輩即可,前輩且在旁觀戰。”

“你?”孟天罡眸光一凝,沉聲提醒道,“那太監,叫張清,是司禮監大監之一,跟許諾齊名。

另外八人,應該都是乾皇的暗影衛,一向隱於暗處,擅長藏匿和刺殺,都處於蘊靈境,實力不可小覷。”

“壓力一下子就大了不少。”楚休微笑,獨步向前,“你們是想一個一個上,還是想一起上?”

中年太監張清雙眼微眯,看了眼孟天罡,並未答話。

有孟天罡在,他們沒有擊殺楚休的可能。

“孟前輩不會出手。”楚休道。

張清冷笑道:“我們的任務是擊殺羞辱皇族的叛逆份子,若是孟天罡不出手,我們自然是要一起上。

難道你還想我們跟你講江湖規矩不成?”

“孟天罡也是你能叫的?”孟天罡斜睥,冷冷喝道。

張清臉色微變,暗哼一聲,冷冷盯著楚休。

“既然無需講江湖規矩,那就再好不過了。”楚休輕語。

右手已握住腰間懸劍的劍柄。

這是一柄桃木劍。

八名暗影禁衛剎那間衝到了張清身前,也都各自按住了劍柄,冷冽地盯著楚休。

張清目光淡淡,他雖也在盯著楚休,但更多的注意力,皆在警惕著孟天罡。

“這小子…”孟天罡微微眯眼。

十丈之內,他還是有信心護住楚休的。

“道號‘荒’,倒是不如用‘狂’。”天機老人暗道。

敢在長安城擊殺大乾皇族的,近幾十年來,獨此一份。

在天機老人看來…

荒,完全體現不出楚休的狂。

唰!

楚休拔劍,身影似是未動。

八名暗影禁衛亦同時拔劍,身影如鬼魅一般,齊齊衝向楚休,快似匹練。

張清一直在盯著楚休,隱約看到,楚休的身體之內,似乎衝出了一個楚休,轉瞬即逝。

同時,一陣冰涼之意,一閃而逝。

八名暗影禁衛,身影停在了空中,周身盡皆結出了一層寒霜。

“好快!”孟天罡、天機老人均是眸光一凝,看清了楚休的動作。

楚休收劍入鞘,輕輕吐出一口濁氣,這口濁氣,似是白霜一樣。

咔嚓!

八名暗影禁衛盡皆摔到地上。

“發生了什麼?”裴虞仙殷紅的小嘴微開,驚愕不已。

“居然…”張清瞳孔猛縮,盯了陣地上躺著的八名暗影禁衛,抬眼看向楚休,震撼難言。

“你太輕敵了。”楚休看著張清,緩緩說道。

張清皺眉,心有不解。

咱家輕敵?

咱家都還沒出手呢。

“張大監,坐下祛毒吧。”天機老人輕嘆道,“你已經敗了。”

“祛毒?”張清臉色一變,當即不動聲色運轉修煉的心法,體內升騰一陣寒意,瞬間瀰漫至周身四肢百骸。

“你……”張清抬眼看向楚休,驚駭道,“你什麼時候給咱家下的毒?”

楚休道:“既然無需講江湖規矩,我自然可以下毒。”

“小子,這是你的極限嗎?”孟天罡忍不住問道。

天機老人也看向了楚休。

楚休擦了下額上並沒有的汗水,又輕呼一口氣,“何止是極限,簡直是超越了極限,我初境的修為,還是太低了。”

孟天罡沒好氣地道:“演技太浮誇了。”

“浮誇嗎?”楚休一怔,旋即虛心請教道,“那我該怎樣演?”

孟天罡無語。

“看來老朽將你排在扶搖榜榜首,實至名歸。”天機老人拂鬚笑道。

楚休沒搭理這陰壞的老頭,轉身看向裴虞仙,溫聲道:“再選一個方向。”

“東。”裴虞仙道。

“那就去南邊吧。”楚休沉吟道。

裴虞仙俏臉發黑,狠狠地瞪向楚休。

“孟前輩,與晚輩同行如何?”楚休看向孟天罡,笑著邀請道。

孟天罡定定地看著楚休,點了點頭。

楚休、孟天罡、裴虞仙三人一同向南離去。

天機老人看了眼張清,隨手扔出一個青色小玉瓶,“你們很幸運,楚少俠手下留了情,好好祛毒吧,接下來的事,你們已失去了過問的資格。”

說完,天機老人便跟在了楚休三人身後。

他想看看,這個少年郎,到底能夠走到哪一步。

張清臉色鐵青,心中後悔不迭。

之前,楚休出手之時,他不甚在意,注意力多是放在了孟天罡身上。

以至於,還沒真正出手,便已著了楚休的道。

“許諾會敗,應該也是如咱家一般,被這小子偷襲了。”張清想到守護在吉王李元化身邊的許諾許大監,一時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吉王府,南。

“人不服老不行啊,我這把老骨頭,差點就沒頂住。”

白鬚老者仍在掃著地。

地上已無塵土,滿是血跡。

原本泛黃的掃帚,亦染上了血跡。

楚休、孟天罡、裴虞仙、天機老人來到這裡時,看到的,便是一個白鬚老頭在掃著血跡,不遠處躺了九具屍體。

一個太監,八個暗影禁衛。

“是他。”天機老人若有所思,一眼便認出了白鬚老者。

“長安城還真是臥虎藏龍啊。”孟天罡暗道,眼前這白鬚老者,氣息平平,就像是一個普通老人一樣。

顯然,這白鬚老者絕對不是普通老頭。

高手!

“白鬚,掃帚…”裴虞仙陷入了沉思,她想起左衝曾經跟她講過的一段經歷。

左衝的槍法,是從一個掃地老頭身上學到的。

按照左衝當年的講述,那掃地老頭便是蓄有白色長鬚。

楚休盯著白鬚老者,心不受控制地悸動。

他仔細打量著白鬚老頭的面孔,緩緩道:“老先生,晚輩的腦門上,可有一道靈光閃過?”

孟天罡:“???”

天機老人:“???”

裴虞仙:“???”

正在清掃血跡的白鬚老者,也忍不住抬頭看向楚休,盯著楚休的腦門看了一陣,猶豫道:“為何這樣問?”

他有點懵。

第一次有人問他這種問題。

“看來,你不是他。”楚休輕語,心裡似遺憾,又似鬆了口氣。

看到這白鬚老頭在掃地,他下意識地便想到了掃地僧一鳴,故此試探了下。

“這位老先生,可能是左衝的授業恩師。”裴虞仙小聲說道。

楚休恍然大悟,心說這就說得通了。

“別誤會。”白鬚老者連忙搖頭,“我可不認識什麼左衝,更加沒收過徒弟。”

楚休笑道:“那就對了,您要是左衝的師父,那左衝欠我的二十萬兩銀子,您可要幫著還才行。”

白鬚老者一時無言。

“這裡挺乾淨的。”楚休瞧了眼染血的地面,笑著邀請道,“老先生,可有興趣跟著晚輩換一處地方掃地?”

“這裡確實已經掃乾淨了。”白鬚老者微笑。

楚休笑了笑,轉身看向裴虞仙,“接下來,你選哪個方向?”

裴虞仙冷笑道:“北。”

“好,那這次就聽你的。”楚休點點頭,大步向北走去。

裴虞仙氣急。

一行人向北。

走在最後面的天機老人,看著最前方的楚休,無法平靜。

這少年郎,在不知不覺間,好像已經聚集了一股可怕的力量。

“長安城的天,難道真要變了?”

吉王府,北。

天下十九州,凡是聽說過藥王莫百草之名的人,多是知道莫百草有一顆醫者仁心。

只要有傷,有病,有隱疾,他都會幫人醫治。

此刻,他正幫人治病。

“你說過,不用毒的!”躺在地上的中年太監,聲音尖細,滿臉氣憤。

在他身旁,還齊齊躺著八名暗影禁衛。

從一開始,他們這些人,便著了莫百草的道。

莫百草一臉無辜,“沒用毒啊,赤魂香是安魂養神的聖藥啊,你知道配製這一根赤魂香,需要多少名貴藥材嗎?”

“你…你……”中年太監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的火氣有些大啊,我幫你施針,去去火氣。”莫百草笑呵呵地取出了一根銀針。

中年太監眼皮子直跳,連忙道:“不用,你只要幫咱家解了赤魂香的毒就行。”

莫百草無奈道:“我都說了,赤魂香不是毒,這是一種聖藥。”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赤魂香確實不是毒。”楚休的笑聲傳來。

莫百草轉頭望去,沒好氣地道:“你這小子,火氣比他還大,也需要扎幾針才行。”

楚休、孟天罡、裴虞仙、白鬚老者等人一同走來。

“看到藥王,我哪還有什麼火氣?”楚休咧嘴一笑,心中頗暖。

他曾在藥王谷生活過一段時間,這位藥王不辭辛苦,幫他化解寒毒,還傳授了他不少醫藥之理,兩人算是有一段師徒情誼。

莫百草站了起來,嘆氣道:“好早之前,我就告訴過你,年輕人火氣不要太盛。”

“火氣不盛,還是年輕人嗎?”楚休笑道。

“這倒也是。”莫百草也笑了笑,很早之前,他便知道,眼前這小子雖然渾身都是寒毒,但心裡的火氣,可旺盛的很呢。

“接下來……”楚休看向裴虞仙,話還沒說完,就讓裴虞仙打斷了。

“閉嘴。”裴虞仙瞪眼。

楚休笑了笑,目光望向皇宮方向。

吉王府在皇宮西側,吉王府的東側,自然是距離皇宮最近的。

那邊的敵人,必定更多,更強。

守在東側的,是酒道人。

楚休的師父。

“師父啊,你可一定要撐住。”

“千萬別怪徒兒不厚道。”

“誰叫咱倆關係最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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