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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花,開如魘,惆悵易人,若心凋零,此夜何能謝。

馬三軍此時的忽然出現,著實讓風憐影心頭一驚,更多的卻是害怕,此時她手中沒有了她引以為傲,令人心魂俱寒的避水瑤琴,而此時,馬三軍因沒有什麼可忌憚的,當即更是大膽了起來。

“侯爺!我姐妹別後重逢,真是讓侯爺費盡心機了!”風憐影語氣乞憐地說道,此刻落入他人手中,她不得不服軟,若在往常,莫說她會對馬三軍服軟,就是馬三軍他也不敢在言語上有任何顯露。

“好說,好說!今晚你們都是本侯的!”馬三軍酒氣上湧,眼神撲朔,嘴角微微露出的一絲笑意,看上去,無比邪惡。

“你想怎樣?”風憐影聲音顫抖,更加害怕起來,聽著馬三軍遲緩亢奮的語氣,她心中多少有了一些明白,而如今,自己已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

在儒家禮教森嚴的年代,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便是矜持貞潔,眼看著今夜馬三軍邪念心生,風憐影當然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而自己若被他佔有,此生只怕唯有深陷**,再難迴轉。

“本侯爺想怎樣,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嗎?小美人,我等這一刻等了足足十年了!今晚你終於屬於我了!哈哈!”馬三軍語鋒突轉,言語當中絲毫不顧及他身為王公貴胄的身份,十分露骨。

他這一笑,讓風憐影幾乎絕望,既然他如此直接的話都說了出來,接下來,必定是行獸慾之行了。

說著,馬三軍三步一斜,兩步一顛簸,朝著風憐影被捆綁的睡床走去。

常言道,飲酒助性,如今馬三軍美人在前,腹中酒氣作祟,這讓他看待風憐影此時手腳並綁,掙扎之時氣息浮動,這讓她本來韻味頗濃的身子,起伏變大,更顯撩人,只見馬三軍喉結處上下動了動,兩眼直冒金火。

“住手!求求你!不要!”馬三軍正欲將身撲下去,一洩渾身獸慾,此時風憐心哀求著言道。

“不要?莫非你想先來?”暫緩下撲的姿勢,馬三軍定了定,說道。

隨即,馬三軍用眼瞥了瞥一眼風憐影,用手指著她說道:“一會再過來,等著!”

看到馬三軍轉身向風憐心走去,風憐影當即說道:“惡賊,你要是敢動我姐姐一根頭髮,除非我死,否則一定不會放過你!”

此時,此地,任她們作何周旋,只怕都逃不過馬三軍的魔爪獸慾。

當一個人的行為完全被慾念佔據,他會失去所有理智,就算平日裡不敢逾越的雷池,放在此時,亦只不過一念之間而已。

然而此時,馬三軍已經近身風憐心,雙手開始衝破禮教的禁錮,在風憐心周身開始冒進,一邊施行著獸行,一邊說道:“把你收在金風玉露閣,這麼多年竟不知道你也是個風情尤物,今晚有你們姐妹,看來本侯有得美了!”

說罷,將臉湊近了些,開始親吻起來,然而此時,風憐心盲眼含淚,為了替妹妹風憐影多留一線轉機,風憐心此時付出了極大的犧牲,甚至於一個女子一生的矜持,為了不讓自己煎熬的痛苦發出聲音,只見她咬破了自己的下嘴唇,嘴角流出了血絲。

見到姐姐風憐心沒了聲音,風憐影當即怒吼道:“惡賊,快住手,你給我住手啊!……!”儘管她如此歇斯底里的嘶喊,馬三軍始終充耳不聞,在風憐心身上的獸行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此時的無助,讓風憐影心中急煞萬分,倘若姐姐被這賊人玷汙,只怕她不會再有求生的意念,而姐姐一旦離自己而去,這世上就再無親人了,沒人共同分享,自己苦心爭執的一切,又有何意義。

密室,自然是密不透風的,儘管風憐影如何嘶喊,密室外聽不到半點聲音,此時,風憐心雙眼緊閉,淌下的淚水,如斷簌珠簾,此時馬三軍迫不及待地開始鬆開她腰間的裙帶,正一步一步地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

“救命啊!憐影!救我!”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物逐漸減少,風憐心再也控制不住心裡的屈辱,開口叫道。

然而風憐心越是叫喊,馬三軍的獸行就越是瘋狂,這或許就是男人骨子裡深藏的野性,野性控制著獸行。

聽到姐姐憐心的呼救,風憐影此時掙扎得更是厲害,她知道,姐姐此時的叫喊,定然是已經被逼到了道德的底線,稍有遲疑,便再難救贖。

正在此時,密室外傳來敲打室門的聲音,然而馬三軍獸行正濃,根部不去理會,當他將手伸去,解開風憐心身前最後一塊遮羞之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叫喊,“侯爺!侯爺!”

“何事?”馬三軍暫緩動作,忿忿說道。

隨即,只見他隨手扯過一件從風憐心身上除去的衣物,將其蓋住風憐心幾近一絲不掛的胴體,轉身走了過去,開啟室門,見到來人正是顧無言,隨即問道:“顧先鋒,你可真會挑時候!說吧,什麼事這麼急?”

是時,顧無言探眼向密室內看了看,只見他急忙喝止道:“大膽,擾了本侯爺的好事,還敢在此探頭探腦,如此放肆!”

被他一言喝退,顧無言當即維諾地垂首埋頭,說道:“有刺客闖入,卑職率隊前來保護侯爺,無心打擾,還請侯爺恕罪!”

“什麼!有刺客?那你還敢來這密室,你是怕刺客不知道我在密室裡是吧?”馬三軍神色忽變,有些驚怕,當即訓斥道。

其實侯府之中根本沒有刺客,只是顧無言對馬三軍如此低劣行徑有些不齒,但又害怕他侯爺的身份,是以如今假借刺客之名,希望藉此可以保全這兩姐妹的清白之身,身為武林同道中人,他能為她們做的,亦只能這般了。

此時京都當中,唯一讓馬三軍有所害怕的除了楚王,就是薛長戈手裡的飲血劍與莫白看似捉摸不定深不見底的內功,除此之外,他基本上橫行無忌。

儘管還藏有許多江湖高手,但他們多少會給幾分面子,不會與自己為敵,畢竟趨炎附勢之輩眾多,楚王的權勢,便是他天然的保障。

只見馬三軍遲疑半餉,之後說道:“刺客是什麼人?”

“稟侯爺,暫時還不清楚!”顧無言答道。

“侯府花費那麼多糧食養你們這幫飯桶,現在有刺客闖入,刺客的影子都沒捉到,要爾等何用?”馬三軍大擺侯爺架勢,連聲訓斥。

顧無言來此之前便差人前去客棧報信了,他不好直接出手相救,為今之計只需要拖住馬三軍一些時間,客棧裡的那些人自然會趕得及前來。

“還請侯爺恕罪,來人身手了得,府上的守衛根本奈何他不得!”顧無言答道。

“取我的寒月寶刀來,本侯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膽敢私闖侯府!”馬三軍急聲說道。

“是!”顧無言隨聲應和了一聲,隨即便轉身離去。

經此一番叨擾,馬三軍哪裡還有風月的心思,轉身關上室門,對著風憐影姐妹倆說道:“今晚本侯爺有事,且讓你們躲過一晚,待我料理了那刺客,再來消受美人之恩!”

說罷,轉身準備開啟室門,然而他的身後,此時風憐影已經暗運內勁,強忍著被寒月寶刀割傷的痛楚,衝開了幾處大穴,手腳漸漸恢復了知覺。

“二姐,你怎麼樣了?”雖然手腳可以動彈,但還是無法掙脫繩索的捆綁,風憐影躺在睡床之上,急切問道。

許久未見回應,風憐影當即心頭甚急,加大了嗓門喊道:“二姐,你別嚇我,他到底把你怎樣了,你說句話啊!”

此時,風憐心驚魂未定,方才被馬三軍一番凌辱,雖未觸及底線,但對她的驚嚇絲毫不減,只見她輕微地動了動,隨後探手摸索著四周,找來幾件被馬三軍強行扯去的衣物,此處雖然地處密室,密不透風,但還是一樣寒涼,方才已然抱有一死之心,自然是不會感覺到這徹骨的冰涼。

找來衣物遮住自己的身子,行獸行之時,馬三軍已經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隨即,緩緩坐起身來,說道:“我!我沒事!”

聽到了姐姐的一聲答應,風憐影驚悸的心裡有了一絲寬慰,無論如何,至少姐姐還活著,活著就有希望,只要姐姐還有求生的意念,或許事情並沒有那麼可怕。

女子的貞潔對於當時來說高於一切,這也是歷來將女子以聖潔二字形容的原因所在;而如今世風日下,貞潔二字早已被歷史的洪流沖刷得不成原形。

“姐姐,如果大哥在世,我倆絕不會遭受如此屈辱!”風憐影泣聲說道。

方才馬三軍狂亂的獸行,讓姐妹倆恍如從地獄走了一遭,如今密室當中,只有她們二人,但卻無心一訴闊別經年的思念,畢竟還未脫出馬三軍的魔掌,姐妹倆心中儘管有訴說不完的衷腸,此時受驚過度,彼此間,無法開口提及分毫。

“大哥已經去了,現如今只有我倆相依為命了!”風憐心哽咽著說道。

風憐影無言以答,稍時,風憐心怨言說道:“若不是我雙眼不見,就不會連累憐影你如今身陷險境了!”

“二姐,別說了,這不是你的錯,這世上我就你一個親人了,為了你我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風憐影連忙答道,她知道姐姐風憐心此時心中滿是自責,將這一切禍事,都歸結於自己身上了。

然而此時,侯府外,人影晃動,顯是顧無言派去送信之人已然將訊息送到,客棧之中來了救贖,他們之中,除了莫白與楚瑩瑩,文延武,其他人與風憐影之間並無交情,然而聽到了馬三軍如此齷蹉的品行,個個都義憤填膺,紛紛前來施以援手。

侯府之中,早已搭弓拉弦,枕戈待旦,顧無言所言刺客一事,此時已經驚動了侯府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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