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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太子陳錦煜提前得到訊息,宰相蕭芩何意欲謀反,皇帝陳留人發兵相府,宰相蕭芩何拼死反抗,被帝師王千重就地正法,在整個朝廷,乃至整個錦玉城未曾躁動之前,陳錦煜不動聲色,脫錦袍,走到御書房外,跪伏在地,多少宮女太監見之都深感困惑,陛下不在書房,太子又為何而跪?當然,這些都不是他們該考慮的,只有東宮的太監匆忙趕到,生怕主子受了涼,就拿來一件外袍,可太監剛為他披上,陳錦煜就一扯甩開。

太監也是擔憂道:“殿下這是為何啊?就是要跪也該注意身體,而且陛下還未歸來,要不殿下先起來,老奴去為您看著。”

陳錦煜平靜道:“你回去吧,這事不是你該操心的。”

太監雖擔心主子出事,但更不敢違逆命令,只得拾起地上衣袍緩步離開。

陳錦煜不曾習武,如今又正值秋冬交替,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白衣,所以不斷打著哆嗦,心裡邊盤算著父王何時歸來,又何時來御書房。

陳留人回宮先是卸任金甲,不知是猜到太子行徑,沐浴時間比之尋常多了兩刻鐘,隨後才慢悠慢悠走去御書房。

陳錦煜察覺身後動靜,轉身跪拜:“兒臣拜見父王。”

陳留人見此不予理會,經直走進書房,就這樣一人在房內披著棉袍,抱著手爐悠哉看書,另一人除了轉回身子跪伏,不曾有半點響動。

又過了兩個時辰,天色暗沉,氣溫下降,就是來往下人的見著也不覺心疼,但陛下在房內,所以更加不敢上前勸阻。

直到深夜,房門才開啟,陳留人見陳錦煜冷語道:“起來。”

陳錦煜凍的發顫,仍是跪著不起,直起身子勉強用圓潤聲腔說道:“請父王聽兒臣一言,否則兒臣便長跪不起。”

陳留人心有不忍:“進來說話。”

聽到父王給自己說話的機會,陳錦煜當即謝恩起來隨著陳留人進書房,陳留人將放在檀木所制的床榻上的放的披肩拿給他披上,還將桌案上的手爐給他捧著,輕聲道:“坐下說。”

陳錦煜心有鬆弛,卻仍是不笑,坐下後說道:“父王,宰相無罪。”

陳留人略顯憤怒道:“你是覺得他謀反這件事是對的?還是說你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坐上這個位置了?”

陳錦煜慌忙起身又跪下:“兒臣並無謀反之意,宰相也是如此,兒臣以為蕭相之所以行如此下策,實乃在朝堂之上,宰相的上書,父王幾乎都將之迴避,不得已下,宰相才心生行謀反之舉,但歸根結底,宰相仍是為陳國考慮。”

陳留人平靜道:“那你應該也聽說了今日相府發生的事,他已經死了,你還來做甚?”

陳錦煜說道:“兒臣此來,是為宰相正名,宰相兢兢業業一生為天下百姓,他不該揹負如此罵名。”

陳留人將陳錦煜扶起說道:“蕭芩何臨死前說了一句,此事與你無關。”

陳錦煜仍是低首說道:“兒臣不為己,只為給宰相正名。”

陳留人嘆氣道:“朕原本可以不殺他,但他還說過一句,蕭芩何該死,不為別的,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引得滿朝動盪,你可明白?”

陳錦煜內心一震,不知該出何語。

陳留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一邊說道:“你有此心意,可見你會是一位仁君,但如今的陳國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位仁君,需要的是一位可以守住江山,守護天下百姓的能君,你如今經世尚淺,羽翼未豐,待得能親自把持朝政,朝內上下都歸附你的時候,你就可以為宰相正名了。”

陳錦煜不禁含淚,竭力忍住不落下來,咬牙道:“兒臣明白。”

陳留人走到他身邊,為他緊了緊披肩,笑道:“看你這身子骨,還不如父王,早知如此,就該讓你跟老大一樣學些武藝。”

陳錦煜眯眼一笑,淚水順著雙頰落下:“若兒臣也習了武,還不知要在御書房外跪到何時父王才肯見我。”

此刻,兩位身在帝王家的父子,如同尋常百姓家一樣親近自然,談笑風生。

……

翌日,

錦玉城內一處院落,乃是任平生為官所賜,昨日張凌未曾回書院,只因宰相一事,今日他張凌也要被迫上朝,所以就在住任平生這裡借住一晚。

一大早,張凌因為跟楚星然打了一架,自身衣裳也弄的破敗不堪,就直接拿了一身任平生的衣服穿著,兩人身形相仿,左右一看,張凌都覺著合身滿意。

任平生看著他穿了自己這身衣裳,衝上前就要來扒,張凌趕忙推開他:“幹嘛,光天化日的就扒人衣服,耍流氓啊,再說了,我可沒有龍陽之好。”

任平生不滿道:“你知不知道這身很貴的,我都沒捨得穿一回你就穿去了。”

張凌嘲笑道:“至於嗎?一身衣服而已,咱自家兄弟還這般斤斤計較,再說了,我送你的東西跟銀兩可不比這少。”

任平生揮了揮手,不屑道:“算了,趕緊走吧,別第一回上朝就遲到,那可是要罰俸受刑的。”

張凌輕笑道:“我又不是朝官,皇帝管不著。”

任平生呵呵道:“今日過後就是了。”

上了馬車,兩人就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顛簸一陣,越是靠近皇宮,人流越是稀少,任平生這輛也淹沒其中,等到了宮門外,車上官員紛紛下車,徒步進宮,一個個按部就班現在自己位置上,個個身著官服,因此,穿一身青衣的張凌就顯得格外惹眼,不過剛進宮不多時,張凌就被一位管事帶到獨棟院落等候旨意。

可惜庭院不大,又不能帶兵器進宮,張凌只得坐下修煉照鏡觀心,但不知怎的,今日一直靜不下心來,按理說如今性情涼薄的他難以被外物外事幹擾,所以無法入定,就只好自己尋事大發時間了。

雖說帶他來的管事千叮萬囑不可亂走,但腿長在他自己身上,何去何從張凌自己說了算,按管事的說,像他這般等候上朝的人還得等到再等上兩三個時辰。

張凌自嘆道:“給這麻煩事弄的,消遣不整,吃喝不送,那我只好自己去轉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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