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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輕推院宇閘門,竟是門外扣鎖了,那實在是沒點信任,張凌原本還想只是有人守的話,給你個面子翻牆去,但既然你不信,那我也不給面子了,張凌抬起一腳直接把院們踹個稀爛。
張凌左右望了望,回憶起看過的皇宮地圖,自這個小院往東邊是百官齊往的錦安殿,往北邊是嬪妃住的後宮,兩者都去不得。
張凌腳掌運轉,忽然想起西邊就是御膳房,按說這個點,御廚應當在準備糕點,給皇帝上完早朝後呈貢,正好一大早來皇宮,飯都沒吃,趁這個時間去補個餐。
一個時辰後,一個穿著襜衣的胖子進到御膳房左右翻找灶臺,就是找不到那幾盤幾盤做好的糕點,著急忙慌下,詢問起一個體態圓潤,比起他就得秋膘略遜三分的胖子喊道:“趙久安,是不是你偷吃了?那可是要呈給陛下的,你小子膽子是真夠大的。”
小胖子趙久安慌忙搖手,惶恐道:“劉膳正,不是我啊,我也不知道哪去了。”
年過不惑的胖子叫劉實,御膳房尚膳正,他一把手抓這小胖子的衣領,追問道:“剛才御膳房就是你一個人,不是你還有誰?哦,難不成還是我給忘做了是吧。”
小胖子更加著急說道:“我真不知道啊,就剛才還在的,我也是才轉身就不見了。”
劉膳正正要痛下巴掌,兩人突然清晰聽到一聲飽嗝,抬頭望向房梁之上,一個年輕人坐在上面,拍了拍肚子,翻身而下,將手裡的幾個盤子遞給劉實。
正是來皇帝廚房補餐的張凌,不過換了一身馬甲和一張人皮面具,這一張看著比原先的模樣要大個幾歲,也不及原先的清秀,不過依舊俊俏非凡,聽吳知說越是好看的人皮面具反而越是低階,一個普通人臉上褶皺紋路往往繁多,這才讓人覺得容貌平平,尤其是年邁者的更是難以製作,最甚的甚至可以掩蓋自身原來氣息,不過有輕功扶搖,也就用不著好貨,但張凌原本也想就此要幾張普通一些的,這般也有不至於太過惹眼,結果花了一千兩他才給一張普通人的,想著以後行走江湖再用,也就沒捨得。
張凌嗓子扯了一下,又拍了拍胸脯,得寸進尺道:“有水嗎?你這太乾了噎脖子。”
兩個御廚正處發懵之際,劉實頓時瞬間回過神,看了看手裡的胖子,一下拍在灶臺上,氣問道:“這你吃的?”
張凌點點頭,又不予理會,自顧自去拿碗舀水一碗雞湯順腸,可惜是昨日熬煮,已然涼透,味道就不足鮮美,等胸口舒暢了,張凌才又看回兩個胖子,笑道:“哎呀,別那麼小氣,就是幾盤糕點而已,要不我給你銀子,你自己再做幾盤?”
劉膳正氣急道:“你你你!簡直不知死活,這可是給陛下準備的,你可知這些糕點工序有多複雜,每一道都必須提前一日準備食材,豈是你說做就能做的?現在好了,糕點被你吃了,你說怎麼辦?弄不好我這御廚都沒得做了。”
張凌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道:“放寬心,你們陛下沒那麼小氣,而且他好歹也是個習武之人,別說幾盤糕點,就是餓個幾天都死不了。”
劉膳正突然轉變態度,也不制止張凌對陛下的非議,聽他言語甚至還見過天子,聲音隨和問道:“不知公子是何人啊?”
張凌想了想,嘿嘿道:“一介書生,不過估計過了今天就會有個官當了。”
劉膳正感到莫名其妙,正想詢問姓名,只見對方伸出雙手在他倆腦門上敲了一下,下意識的閉了下眼,只是當再次睜眼時,面前少年已然消失不見,劉膳正向小胖子詢問道:“人呢?”
趙久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兩人回身張望,快步跑出御膳房,可惜兩個連武都不曾習過的胖子動作再快,那快的過每次都用輕功開溜的張凌,久之則唯腿熟爾。
張凌悠哉走在排眾楊柳的湖畔溜達,手指掐算歸去時辰,忽見遠端四人走來,前方二人一男一女,男子冠袍帶履,衣襟暗紋清晰,女子衣香鬢影,只是飾品相對簡約,步履端莊,相貌嬌媚,顧步生盼,比起胭脂雙絕也只不過遜色一二,其後隨侍太監宮女各一,可見身份不凡。
張凌淺顯看了一眼,繞其而行,年輕男子突然喊道:“你給我站住。”
張凌側過身看著他,輕聲道:“有事?”
年輕男子氣憤道:“你這人見了本皇子竟不知道行禮?”
張凌又仔細上下打量了一番紈絝行徑的男子,細思一番,說道:“太子我見過,大皇子在邊境,而且習過武,想來也該是體魄健碩,所以你是廢物四皇子陳祖良,至於旁邊這位應該就是裴錦公主陳月瑩了吧。”
裴錦公主見這年輕人見到皇子皇女都如此不卑不亢,頓時心生好奇,剛想開口詢問,陳祖良就搶先怒道:“你竟敢罵本皇子是廢物,小羽子,給他揍打。”
身後的太監走上前來,一拳轟出,拳直風勁,也算個習武之人,只是看情況連流品都沒入,張凌伸手直接就給握住了,再又一甩,將他丟一旁草坪。
張凌看著他說道:“看你也是身不由己,跟錯主子才遭的殃,就不把你丟進湖裡了,不過你這皇子混的也真夠差的,身邊連個入流品的高手都沒有。”
陳祖良感覺被打了臉,越加動怒,指著張凌道:“你竟然還敢還手,要是今天不給本皇子跪下磕頭認錯,信不信我你走不出皇宮。”
張凌不屑笑道:“你爹老子都沒跪,你小子也配?”
張凌直接抓住陳祖良手指掰扯,當即叫他跪在地上叫苦,罵道:“你個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膽是真夠肥的,不僅對本皇子動手,還敢對陛下不敬。”
張凌面色陰沉,一腳踩在陳祖良背上,讓他趴在地上,上手彎曲更甚,叫苦連天的哀喊:“痛痛痛,快鬆手。”
張凌不松反而愈加用力,冷聲道:“給我爹孃磕頭道歉,否則老子廢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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